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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灵光藻玉进入禁地,玄霄正在冰里沉沉睡着。若是当年看到这一幕,定然是会花痴睡衣版帅哥,然而此刻心里只觉快意,那种五分悲凉;五分恶毒的快意从心底汩汩冒出,难以抑制。
“玄霄……”
从唇间吐出得低语粗听来好像恋人的私语,仔细听却是满载刻骨的恨意。
心念一动,羲和破冰飞出,落在手中。没想到这种联系没有被换了个身体所斩断,羲和仍然认可王莉是他的剑灵,
“夙瑶!”玄霄被惊醒了,“你做什么?”
虽然明知这一世的玄霄什么也没做过,但是还是忍不住带着几分恶意,几分嘲弄开口:“做什么?在冰里呆着的感觉想来是好得很吧,师姐不过来看看你,何必如此惊讶?”
玄霄素来自视甚高,如何能受得了一直不怎么看得上的夙瑶的奚落,“你!”
王莉自顾自的说:“既然玄霄你已经在冰里了,这羲和想来也是用不着了?也对,这般灵剑给了你也是浪费,不如让我带走好了,这样你在冰里也省的阳炎噬心走火入魔。”
轻振袍袖,将与玄霄之间的契约斩断,这种没有剑灵认可的契约在王莉看来,解除起来很容易。
玄霄哪里受得了这般嘲讽,又感觉到了与羲和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一时之间目眦尽裂,“我要杀了你!”
“那也要你有这个能力!羲和我拿走了,你就乖乖在冰里呆着吧,什么时候得了空再来看你。”王莉甩袖走人。虽然哪怕是那个玄霄,挡了那一下也不过是无心之失,并不应当如此,然而就是迁怒罢了。迁怒到再留一刻,王莉就怕自己忍不住杀了他。
“夙瑶你回来!”
听着玄霄在身后大喊,心里那种恶毒的快感怎么也压制不住。说来那种圣母玛丽苏什么的,别人害了她全家,她还能原谅,大概也只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家人吧。在意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他逝去,那种刻骨的恨意几乎填满了胸膛。恨太清,恨各位长老,恨玄霄,然而最恨的还是自己!若不是自己大意了,怎么会连反抗之力也没有。若是、若是早点杀尽那些妄想的人,会不会后来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收了羲和在身体里,回房收拾那一地灰烬,准备搬家……搬去掌门的豪华卧房。住在那里正对的就是弟子房的第一个——曾经玄震的住处。
搬好家之后,王莉觉得十分疲倦。总觉得灵体和身体不大契合,很有种硬塞进去之后稍微活动下都觉得困难的感觉。王莉心念一动,从肉身中脱离出来,这……一身红衣,红色的长发批垂,不必看就知道仍然是剑灵的摸样,难怪可以得到羲和剑的承认。
腰间浅黄色的剑穗随着行动轻轻摇晃,王莉小心翼翼的摘下剑穗,没想到这个能带走……
轻轻捧至唇边,忍不住低头亲吻,忍不住回想起得到剑穗时的场景……
吾主……
回忆如此温暖,为何现实如此寒冷?
从前总觉得昆仑风雪很大,如今却希望更大点才好……
将剑穗挂回腰间,王莉下定决心为玄震守护好琼华一派。还记得最初问他为何执剑的时候,他的回答便是为了守护琼华。本以为可以一直陪着他,等到他卸任之后一起四处走走看看……纵然如今孑然一身,但是他的愿望必须完成。
如今门派中人才凋零,其他修仙门派也虎视眈眈,真可谓是内忧外患,多事之秋。当以雷霆手段压服外界,门派之内其他人自会心服,以后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了。
王莉真不想回身体里去,夙瑶的资质不差,也算努力,可毕竟修仙也不过数年,一身经脉细弱,又是体质属水,与羲和剑灵的阳炎十分不合拍,硬塞进去的感觉很像是穿了太紧太小的衣服和鞋子。
但是也没办法,还是得回去,若是与别的门派打起来,夙瑶的身体根本就不足以发挥王莉的实力。必须要拓宽经脉,法术上也要融合起来,刚“入住”的时候情绪不稳,阳炎四溢,到现在还觉得经脉隐隐作痛。
不过,若是专注修炼,就没什么时间调‘教弟子了,看来还是要想个偷懒的办法。
王莉去库房取了块巨型玉石,回房忙活去了。
第二日清晨,门派里就王莉最大,长老们也管不到她头上,这样很好,不必向谁问安什么的。
王莉去了剑舞坪,这几日大战之后也没什么人来此修行,这样的心性可怎么行啊。算了,此时说什么话哪会有用,新任掌门一点威严也无,谁会听她的话。
丢了一块巨型玉石在剑舞坪正中心。上刻三个大字——问心石。
玉石侧面则刻着数行小字。
凡欲修剑着,先问本心。
凡我琼华弟子皆可输入灵力,通过幻境考验后可授剑术一套。
所学剑术不得私授他人,违者废去修为逐出门派。
代掌门夙瑶。
字字之中剑意凛冽,凌厉剑气直欲跳出大石扑面而来,最后一行警告的话更是饱含杀机,望之便可震慑神魂。
王莉昨夜将毕生所学剑术尽皆封印于其中,只有空明幻虚剑没有封入。
通过考验的弟子就可以看到红衣剑灵拆解、演练剑术,至于看到的是什么剑法,完全决定于输入的灵力多少和灵力的属性,人人所得皆是不同。幻境考验则是模仿了天墉城的幻境考验,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心智不坚,杂念丛生的人是不可能通得过的。
安放好了石头,之后自然会有聪明的弟子尝试,要是一个个都蠢笨如猪……烂泥勉强糊墙也是白糊,还不如这一批放弃了算了,另招弟子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这是最后一天3000+了……
我错误估计了自己的忙碌程度……
这一周还好,下一周更悲催,要增加三门课
我还要朝8晚10的打卡上自习……
原谅我吧……TVT,忙死了
我会保证日更的……竭尽全力……请看我诚挚的星星眼!
夙瑶之二
之后几日,王莉就发现了一个检验弟子们心思的好机会。
有外出的弟子传来消息,因为得知琼华战力大损,诸多妖魔觊觎昆仑清气,集结起来打算攻打琼华派。琼华派内人心惶惶,多有弟子逃下山的。王莉没有安抚,其一是新任代理掌门没有权威,说了也是无用;其二就是抱着一种去芜存菁的心思,让这些心智不坚的人自行离去,也省得日后裁剪起来麻烦。
昆仑山周围妖魔环伺,昆仑八派本应唇亡齿寒、守望相助,王莉也是没想到有人会如此短视。
昆仑、碧玉、紫翠、悬圃、玉英、阆风、天墉,其余七派之中仅仅紫翠、玉英、天墉掌门传信来说愿意相助,阆风的信上说门派弱小自顾不暇,无法前来,剩下的昆仑、碧玉、悬圃倒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未有只言片语。
王莉几乎能想象,作为昆仑山第二大派,昆仑当年建派之初便野心甚大,想要独占昆仑,无奈这许多年一直被琼华死死压了一头,如今想来是打算做看琼华覆灭,自己做老大吧。碧玉、悬圃两派素来唯昆仑之命是从,自然紧跟他的脚步,对于琼华之危坐视不理。
至于阆风,要说是门派弱小自顾不暇,王莉才不信,玉英不是门人更少,不过是想着见风使舵左右逢源罢了。
不过要说紫翠、玉英、天墉三派与琼华也未必交情有多好,传信或是出于道义,或是出于唇亡齿寒的考量,不论是什么,也不能相信他们能出多大力帮助琼华,毕竟还是自己重要。就好像现代慈善家给孤儿院捐钱,绝不会把自己也捐成贫困户的。
既然这些没一个指望得上的,那还是得靠自己。王莉虽然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意志不坚、对琼华忠诚不够的那些人都逃下山去了,现在留下的都是日后琼华的基石,若是折损一二,王莉必要大为头痛。
若是找上门去,一个个把领头的妖魔都干掉,其余那些不成气候想要浑水摸鱼的自然会逃散。可是这样也有个大问题,就是没办法实现对琼华的震慑,显示武力他们看不到,王莉代掌门这个尴尬的地位就没有好转,日后行事也是阻碍重重,那几个长老说不定会对王莉指手画脚,政令不通,那说什么振兴琼华,完成玄震的愿望,就完全失白扯了。。
因此只有一种选择,画个法阵把整个门派保护起来,王莉在外战斗即可。
不过说起来容易,琼华门派甚大,画个法阵也不知需要多久,若是依靠王莉的法力维持法阵的运行,那肯定就没有多少力量来战斗了。
想来想去,只有在门派几个重要的地方刻绘法阵,其余的也就顾不上了,至于法阵的能源,还是去琼华的库房找找吧。实在找不到也只好把自己当电池用了。在门派库房里痛苦地寻找了一天,累的王莉直想把管理库房的人拉出来抽打一万遍,账目混乱,各种东西扔的到处都是,难找的要命。
结果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管理库房的弟子死在与幻暝界的大战里了,之后库房无人看管,又有许多弟子逃下山去,说不定拿走了什么。如今这样也是死无对证,难以追究责任。王莉暗自打算日后弄个好点的管理机制,再这么来一回,琼华的家底都要被搬空了,现在暂时还没这个功夫,只好在库房也设下法阵,先不许任何人出入。
这一天的战果包括大小灵石不少,可是没有成套的,如此能量大小参差不齐,给画法阵又增加了不少困难。
这般长时间作用的固定法阵和有人主持的临时法阵完全不同,计算起来当真是要命,有人的临时法阵因为完全是由自身输入灵力构成,很容易感到疏漏,改动起来也很方便,要是熟悉了按着感觉走一般都没问题。可是固定的这种,画完以后基本就没有改动的余地,画错了又要费好大景去擦除,一般都是先设计图纸再行刻绘的。
也不知那一日那些妖魔会打上门来,如今也只得抓紧时间。王莉只好彻夜计算法阵的规模,灵石的安放位置。一边算,一边忍不住苦笑着庆幸,当年那点数学功底没完全扔了,这算法阵完全就是个解多元方程组的问题,也幸好如今修仙有成,思维比当年清晰多了,算得快些,而且也不易出错。
饶是如此,房中的灯还是亮了一夜,等到天色发白才算是完成了。拎着好不容易完成的法阵,王莉出门去干活。
先是剑舞坪,其实要说这地方完全可以不保护,但是……在这里有很多回忆,王莉不愿这里毁于战斗的余波。
剑舞坪上还有十来个人在练剑,也有几个正在王莉之前放下的问心石前面排队,看来是发现了它的作用和好处。
看看这几个人,王莉默默记住他们的脸,这是门派日后中兴的希望。
拔出羲和当做刻刀,开工。果然还是自家的剑好使,锋利又听话。目测一下离剑舞坪中心的距离,开始画最外侧的大圆,里面的等早课结了,没人的时候再弄。
“夙瑶姐。”远远地跑过来一个看起来比夙瑶略小的女孩子。
“夙莘,不去练剑,跑过来做什么?”王莉停下手里的活,问她。
那孩子直扑上来,抱住王莉的胳膊,“好几天没见到,想师姐了。哦对了,该叫你掌门师姐啦。”
王莉身子一动就想躲开,突然想起上一世这般动作不知看了多少回,即使停住了动作,任她扑上来。说起来夙瑶对绝大部分人都很冷淡,对夙莘倒是都很好,后辈弟子里也有不少小姑娘很喜欢粘着她。难不成夙瑶是个萝莉控?
“代掌门。”王莉加重语调,这般和别人亲昵还是觉得很不舒服,甚至会有一种负罪感,又不好甩开夙莘,王莉只好说:“我在刻法阵,你拉着我的手我就没办法动了。”
夙莘极为听话的松手,小心翼翼的偷头看看夙瑶的神色,“夙瑶姐,你别太伤心了,大师兄他……”
“无事。”王莉竭尽全力按下猛然击中心脏的彻骨疼痛,全力维持住脸上的平静,像是想要欺骗自己一般再次开口强调:“真的无事。”
夙莘感觉到说错话了,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提……”又转移话题道:“夙瑶姐,你在刻什么法阵?”
前因后果太多,王莉懒得解释,“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早课时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