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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了。”他伸手比了一个高度,恰好是飞镰的身高。
他们放弃了童年,放弃了像普通人一样的幸福,三伏三九的锻炼,游走于所有危险的边缘才换来这样的可怕。
“至少他们是和我们站在一边的。”独臂的男人叼着烟,突然话锋一转:“你快点,我只有这只手了,烟要烧没了。”
同伴用力勒紧绷带,不意外的听到对方一声惨叫,他还是从对方嘴里拔出烟,弹掉烟灰,又塞了回去。
而城下的僵持还在继续。
雷之国的队伍一阵骚动,人群分开,有人从后面走出,似乎是敌方大将。
“泉正则!我知道你在!叫一群忍者挡在前面叫什么意思!”男人大声喊着,仿佛最后的挣扎。
一道人影从城墙上跳下,泉在对方一脸你中计了的欣喜中抽出长刀,用力一划,在桥面上留下一道痕迹。
“只要我还在,你们就别想踏过这道刀痕。”阳光从地平线上照射出来,男人和刀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仿佛真的有那么一道痕迹拦在火之国与雷之国之间,不可动摇。
划地为痕,身后河山大好。
“杀!杀了他们!给我杀光!攻城车!冲过去!”随着这一声命令,雷之国有人推着攻城车向着桥的方向过来,泉微微俯身,正准备掠向敌人,却发现身后有人比他更快。
“咄咄咄……”被钢丝相连的手里剑在木头上钉成一条笔直的线,飞镰将手里的钢丝扔向身边的透,对方接过之后立刻施展出龙火之术,火焰延绵到尖木桩上。
而飞镰也同时结印,雷遁·千鸟千本。
雷电与火焰撞击,爆炸的力量打碎了木桩,这一系列动作完成的极快,攻城车从中间裂开向着两边倒下,士兵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开始闪避。
“交给我们吧。”拍着泉的肩膀,秋本这样保证。
接着是毫无悬念的对战。就算之前消耗了大量体力,就算雷之国人数众多,但失去了可以战斗的忍者之后战况也就一边倒起来。
太刀架住对方砍过来的刀,飞镰一脚踹向对方的腹部,士兵向后倒飞出去,刚解决一个敌人的泉回身出刀,砍下了他的脑袋。
河谷城的城门打开,火之国的士兵提着刀冲出,大旗在风里被吹得猎猎作响,一片金戈铁马的景象对上了雷之国开始残缺不全的军队。
终于有士兵开始后退,恐惧使得双腿都开始颤抖,失血让大脑无法思考,身体终于遵循本能行动,全身都叫嚣着要活下去,第一个之后是许多的后继者,手丢掉快要拿不动的刀剑,连滚带爬的逃走。
“追!”火之国的士兵大喊着超过了桥上的忍者,之前的被动挨打让他们积累了不少郁气,现在大好机会摆在面前自然不会错过。
泉刀将刀尖横起,拦在众人面前,明显的表示不用追了。士兵们立刻停下,身后河谷城的城墙上人影错错,打开的城门前火之国的士兵和木业的忍者相互搀扶着站立,他缓缓抬起刀指向天空,宣告着这场战斗的胜利。
“哦!!!!”欢呼声几乎震撼了天地,谁都知道,这场僵持了一个多月的战斗,不出意外就到此为止了。
接着就是收拾战场。
鼬和加贺找到飞镰的时候他正坐在城墙上处理身上的伤口,孩子伤的不重,但查克拉消耗不少,身体的自我愈合能力变得不大好,只能和普通人一样,撒上药物之后包好绷带。
他喜欢站在城市的高处眺望远方,就像他喜欢在回廊上喝茶午睡一样,后者是一种渴望已久的安逸,而前者——
每每看到那种景色,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多了解了一点哥哥的做法,虽然到死都没有能放弃仇恨,但的确平静了心灵,然后在那样广博的风景之前他就会产生一种山河空念远的寂寥感。
“小子,你居然受伤了。”加贺跳到城墙上看着飞镰说。
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鼬坐下,飞镰也不理加贺的话,反正不受伤什么的,自己都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鼬坐在一人一猫身边,双脚悬空,黑色的眼里一片深沉。
“鼬少爷心情不好?”加贺问:“刚才就一直没表情。”
“飞镰,”叫了一声好友的名字,鼬问他:“你记得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吗?”
第一次杀人?随着这个问题飞镰想起了很久以前,记忆一片模糊,但真正意义上,自己清晰认识到的第一次杀人却不是由自己亲手完成的。大概在那之前,也根本没有将敌人放置于与自己同等的高度吧。
“第一次?我把一把短刀插进了一个快死的人的脖子,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血溅了我一手。”他说的是这辈子,出了灵猫之里之后的日子。
犹豫了一会,鼬还是问:“没什么感觉吗?”
“感觉?我那之后发现他带着的食物是肉干,红色的那种。结果我和小苍又饿了一天。”飞镰想大概是心智还没有成熟就被扭曲了世界观,他对于这些要容易接受许多。但内心依然无法适应。更何况鼬。
“杀人,战争,这些东西都是不对的。”鼬握紧双拳说。这种话他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的父亲或者老师说出,就算是这时候,也只是如同疏解一般的自言自语。
抿着嘴,飞镰也不知做何回答,他和鼬的认知从很久以前就不相同,就算面对战争,面对人命单薄到只剩一个数字,他最多也只是有种生命被轻贱了的不适应感,但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而直白的对错。
“当然是不对的。”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向着孩子点点头说:“我来谢谢你们。”
摇摇头,鼬回答说:“没有必要。”这是我们的任务,所以没有必要。
“不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如此说了一句,泉也没有坚持,只是站到鼬的身边,他指着城下问孩子:“你看到什么?”
城下的尸体已经被收走,红色的血液也被清亮的河水代替。只有折断的战旗,破损的武器在一片焦黑的土地上缅怀着生命。
“战场。”他回答。
“那么那里呢?”指了一个更远的地方,泉问。
孩子仰起头,天地在远方连成一片,云朵滚滚如浪。
“天地。”这次他这样说。
“而对我而言,那都是敌国。”泉说着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转身,孩子顺势站起来,男人指着城里问:“这次你又看到什么?”
城里一片喧嚣,刚刚才结束的战争,生活气息却立刻浓郁起来。人们相携走过街道,甚至有小孩子打闹着跑过,就算一身狼狈,也掩盖不住脸上的欣喜表情。
“我是个军人,我需要做的就是保护我身后的一切。”泉说:“所以对与不对的基准也就建立在此之上。”
孩子皱着眉,觉得依然无法完全理解对方的话。
“你可以找一个原则去信守,找一条底线不去超越,这样可以让你永远不会迷失,不会由一个人变成一件工具。”看向孩子,泉这样说:“没关系,你一定会懂的。”
泉离开之后,两个孩子又坐在了城墙上。鼬的表情依旧严肃。加贺想了想说:“少爷,您需要一个信仰,他不需要足够强大,但必须足够重要。”
这句话显然是接着之前泉的意思说的,但孩子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内心依旧郁结。
飞镰突然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说:“去准备一下吧,很快就可以回去了。”说着他转过脸看向鼬的方向问:“不给佐助带点什么吗?”
仿佛那个名字带着奇特的魔力,所有的迷茫与疑惑都在他面前变得毫无意义,鼬想他得到了泉和加贺所说的那些话里的答案,记忆里会喊自己哥哥的孩子,柔软而且剔透,他张开双手回味了一下对方在怀里的感觉,突然觉得无限的充实。
仿佛拥抱了整个世界。
看着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飞镰看向天空,那里云朵被风吹成絮状飘过。果然,对于宇智波鼬而言,宇智波佐助就是最后的底线。
又一次确认了这一点的孩子慢慢走下城墙,手轻轻的抓住胸口的衣服,再次抬起头,逼退了眼里即将形成的水雾,飞镰在心里第一次对自己无比诚实的承认了一件事。
哥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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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的字数相对比较少,我来给你们讲一个囧故事。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天和人讨论有关人鱼交尾的问题【= =。结果那天我梦到了人鱼二少。糟糕死了对不对。最后的结果是我想出一个巨糟糕的故事,孩子们请考虑好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
那么一开始应该是有一个临海的国家,这个国家有个二缺王子叫鸣人【咦??】这货明明住在海边还不会游泳,结果有一天掉到海里去了。
身为一个王子出门不带侍卫根本就和PK裸/奔一样二,结果也是差不多恶劣,比如会挂之类。不过这货运气挺好,那片海域里正好生长着其他智慧型生物,例如人鱼。
人鱼族同样也有一位王子,叫做佐助,很多人都疑惑这明明应该是第二个孩子才有的名字,可没权没势的普通人民没有谁会去质疑王的决定。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人鱼族统治阶级的成功处,换了人类这边,早就八卦到别的国家去了。
人鱼族和同住的鱼人族关系不大好。咦,你说这两个种族挺耳熟?咳,我发誓这里不是伟大航路,就是一片海而已。鱼人族只是一个名字,如果不喜欢也可以叫他们有手有脚的鱼或者长了鱼脸的人之类的。反正这两个种族天天打架,理由也千奇百怪,什么你抢了我的珊瑚我干掉了你的海葵之类。海底生活比较贫乏,为了一块钱决斗也可以成为一种乐趣。
那天晚上佐助刚刚打赢了几个鱼人,战利品是一个黄金雕像。可惜这东西好像被打坏了,雕像的脸上多出了两道跟刀刻一样的痕迹。
不过人类长得真有趣,没有尾巴没有鱼鳍。事实告诉我们走路的时候一定要集中精神,不然容易迷路,特别是在海里,就算那条路走过千八百遍了,可海流的方向却是随时改变的。
总之,这娃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远离族里了。
再之后就是他得到了那天的另一个战利品,一个金毛的人类。
常识告诉他人类是无法在这样的深海里活下去的,而收藏尸体实在是有损一个王族的形象,所以佐助决定去抛尸,为了避免肉体腐烂所带来的细菌污染,抛尸地点最好是岸上。
等真的把那个金毛丢上岸之后佐助才发现他居然活着。人鱼撑着脸开始思考金毛的种族问题,这种肺扩量怎么看都不该是人类该有的吧,还灌了那么多水。但他脑袋里所有的知识里都没有出现什么东西是有着人的外貌还是水陆两栖的。
起码进行了十多分钟的有关金毛的种族思考,佐助终于想起另一个问题。这家伙还活着,但是很快就要死了。救还是不救?
身为一个水族,溺水这事是从来不在他考虑范围内的,但身为一个水族王族,各种知识那是必须了解。在心里把老爹老妈老师老板老……不,没有老婆。把那群人家教的所有急救方法过了一遍,佐助咽了口口水,人鱼湿漉漉还带着鳞片的手伸向了金毛的方向。
他小心翼翼的将金毛放平,最后又挣扎了一次,皱着眉深吸一口气,一拳头打在了金毛的肚子上。
佐助以他多次一挑N的实力保证,那一下下手肯定不轻。
金毛一声惨叫,条件反射一样的卷起了身体,接着捂着肚子大神咳嗽起来。几乎同时佐助躲到了礁石后面。打一个没知觉的家伙这种事,万一被别人知道实在是太丢脸了。
恰好这时有人听到了金毛的惨叫声,佐助露出一点脸,发现是一个粉色头发的姑娘。金毛还在不停的咳,以至于姑娘几次想和他交流都没有成功。最后姑娘干脆一把提起他,抗在自己肩膀上走了。
佐助以自己两个眼睛加起来有10。6的视力发誓,他看到姑娘的额头上爆了不止一个十字。
…tbc…
下次字数少的时候我再接着写。
作者有话要说:JJ后台抽了,我怎样都回复不上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