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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活动一下因为久坐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身体,三长老走到窗边,闭上眼躲开了天空中有些刺目的红色光芒,世界变成了参差着红色光点的黑。就像写轮眼一样的颜色搭配。
也像宇智波这个家族的颜色。黑夜的漆黑,鲜血的红。那是古老而高贵的血统,不应该由那些不知所谓的后来者亵渎。
“我们是对的。”他小声对自己说。
九尾进攻时不同意出兵是对的;以强压的态度让富岳与木叶高层保持距离是对的;让两个孩子加入暗部以套取情报是对的;蔑视那些不尊重宇智波的家伙是对的。
宇智波与木叶的间隙已久,或者追述到千手与宇智波的时期那种间隙就从未调和,双方都很强硬,双方都不服软。不是站在最高点的宇智波很危险,外人不值得信任,外人也不值得臣服。宇智波唯一的出路就是揭竿而起,自立为王。
“只有我们可以拯救宇智波,我们是对的。”他再次对自己说,就好像要用强调将这种理念深深的刻在心上。
回到桌边,卷轴上写着宇智波止水与宇智波飞镰两个名字。这是现在在暗部的两个宇智波,同时也是自己计划的参与者。
然而其中一个并不让他满意。那个叫飞镰的小鬼与木叶过于交好,若不是有着强悍的实力,若不是富岳的阻止,大概早就将他排除。不过没必要再顾忌了,再次提起笔,在旁边写下宇智波鼬这个名字,三长老似乎还是不大满意,最后终于在宇智波飞镰的名字旁画了一个小小的叉。
“叉掉了,是要放弃,还是处理掉?”仿若就在耳边,又带着遥远特有的飘渺感的声音响起,宇智波顺一惊,手里的笔差点落下去。
“谁!”老人立刻摆出迎击的姿势,手里剑扣在手心里,随时可以扔出。
在老人的身后的天花板上,一片灯后的阴影里慢慢隆起一个少年的轮廓,带着动物面具的脸从其中剥离而出,接着是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脚依旧粘着天花板,少年悄无声息的垂□体,束在脑后的黑发垂下来,发尖恰好停留在另一片阴影的边缘。
那就像是计算好的位置,少年浑身上下依旧漆黑一片。手腕一翻,无光的短刀出现在手里,他突然如同猎豹一般迅猛的扑过来,从极静到极动,至上而下的姿势增加了他的力量与速度,但也增加了这个动作的难度。
仿佛不计后果的攻击,短刀直接刺向老人的后颈,但到底是宇智波家的长老,微弱到如同吐息的风声也引起了老人的警觉,回身,一直扣在手中的手里剑扔出,带着火焰的金属旋转成一个个火球,短刀被逼退,但少年去势不减,一刀挥开面前的手里剑,雷电在一片火光之中如同遥远河边的萤火,但很快挥洒成流光。
鸟鸣声合着夏日祭的喧闹,房屋里一片刺目的光,短刀在刀尖刺入老人腰部时被一只毛笔止住,火焰和雷电撞击,爆破的力量让两人的武器同时脱手,少年立刻后退,身形重新隐藏入阴影里。房顶的灯闪了几下熄灭,窗外的光将地面分割出两个方形的明亮地带。
捂住受伤的地方,三长老拾起地面的短刀,一边打开写轮眼寻找对方的身影,一边观察这把武器,因为雷火的关系,短刀已经断裂,露出亚光烤漆之下的颜色,刚才的短暂交锋间老人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面具,加上这把专用于刺杀的刀。
“木叶终于要对宇智波出手了吗?”带着嘲讽的话语自老人嘴里吐出:“但是难道他们以为你这么一个小鬼就可以对付我?”
没错,那种身高,无疑只是一个小鬼。
没有回答。
老人一边在屋子中央小心的转身,一边继续说:“刚才那个招式,是旗木卡卡西的千鸟,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忘记自己的成就来自什么了吗。”在三长老看来,这个暗部一定是卡卡西的弟子,所以才会使用对方的绝招,而小孩子定力不足,侮辱他的老师有很大的可能性让对方露出破绽。
“你认为呢……”果然,少年的声音从房间的一个角落传来。三长老立刻转身,力量从腰肢一直传导到手臂,一连串的凤仙火以极快的速度连绵不绝的打向角落,铺天盖地的一大片,彻底封闭了对方的道路。接着三长老跳上窗台,一把推开窗子,将随身携带的信号弹扔上天空,身子就向着院子冲出去。
而就在他的身体还停留在空中的时候,一把苦无擦肩而过,钢丝白色的光芒一闪,火焰就以更快的速度燃烧起来。而苦无的落点,恰好正是自己的落脚点。
老人一惊,在空中结印,豪火球打在地面上,利用反作用力再次在空中腾起,他一个后翻,单膝跪地落在了屋檐上。腰部的伤口还在流血。
火光熄灭,敌对的暗部就站在院子中央,仰起的脸与三长老对视,明明是自己站在高处,可三长老却感觉像是对方在俯视自己。
“我怎么会和那么具有个人特色的暗部有关系。”明明是在说一句调侃,可对方的眼里没有任何笑意,没有杀意,不是凌冽,而是一种过尽千帆的波澜不惊。
就仿佛有着无限的自信。
“您真的不知道吗?我是谁。”随着这句话,两双同样的红瞳对上,三长老的手指捏碎了手下的砖瓦,手一挥,瓦片全部向着少年的方向飞去。
“宇智波飞镰!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早就知道,早就说过,这样的人不值得重用。老人将全身的力量压向右拳,查克拉直接燃烧起来,从屋顶冲下的人如同一颗燃烧的陨石,力量与速度都达到了一种极致。
“居然承认了我是只狼。”院子的地面被打得龟裂成一张巨大的网,土地与岩石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三长老喘着气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发现少年蹲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长发飞扬在夜色里,面具已经遗失,果然是他所认为的那张脸。
“可我一直以为宇智波的眼睛都是黑色或者红色的。”那种样子,就好像他真的完全没有听懂对方的话。
“你!”失血和刚刚使用过大招让三长老的行动变得有些僵硬,面前的少年突然消失,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疼痛感从腹部传入大脑,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再之后是背部撞击到硬物的感觉,有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老人咳嗽一声,吐出一点带着血液的肉末。
少年站在那里,看着面前腹部破了一个大洞的老人,红色的眼瞳里勾玉快速转动如同一条黑色的线。
“咳……你……咳……”老人挣扎着想说什么,少年也不急,干脆蹲下来,将脑袋凑到了他旁边,老人一咬牙,手快速抬起,却被对方抓住,咔嚓一声手腕被捏断,手里的苦无也落在了地上。
“你……逃不……咳,逃不掉的……”三长老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红色的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要记住对方的样子以便以后去诅咒他。
“援兵吗?”少年说:“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谁都没有来。”
因为惊异而产生了力量的老人抬起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夏日祭的声音和烟火都隐藏不见,只有头顶一轮红色的月,别样的妖艳与讽刺。
“下去之后,记得向我的父母问好。”苦无横在老人的脖子侧面,少年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的割断了三长老的颈动脉。
从月亮开始,周围景色一阵变换,凸凹不平的大地恢复到整齐的庭院,屋顶的砖瓦层层叠叠,烟火再次升空,碰的爆破声和人们惊讶的欢呼再次传来。
少年站在院子中央,对面是躺在地上不会再动弹的老人,他抬起手臂,上面被火焰和手里剑划开的伤痕有一些血液流出。
能流血才好,能流血说明还活着。
“做的真不错,不枉我来帮你。”大气中扭曲成一个螺旋,带着奇怪面具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人出现在院子里。
“谢谢你的结界。”闭上双眼,让被查克拉灼烧的眼睛得到短暂的休息,飞镰出言感谢。三长老的信号弹的确射上了天空,如果不是斑的空间忍术将这个院子变成了独立的空间,说不定真的会有支援。
没错,斑,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在一年前出现在木叶,被飞镰找到,然后少年被告知了对方的身份以及宇智波和自己的过去。
就像当年的鼬。
“万花筒好用吗?”斑一边蹲下检查三长老的尸体一边问。
“还好。”催眠自己,放大每一个感官,让自己完全相信斑的故事,愤怒的感觉很轻易的就让他再次拥有了万花筒。虽然过程很痛苦,甚至强大的感情冲击差点让他背离自己的本意,但至少结果是成功的。
“你依然坚持只对付长老?”斑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问。
“那是我们约好的。”少年拾起地上的面具,弹掉灰尘重新戴上:“所以你不用再问了。”
“真是有趣的理论。”斑想起飞镰以前说过的话。
“腐朽吗?那么只需要割舍掉陈腐的肉,刮下骨上的毒,就能够得到新生,即使是痛也会有再长好的一天。”那时的少年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且,我要的只是我父母和兄长仇人的命而已。”
仿佛这个家族至关重要,又好像毫不相关。
斑想,他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那么我去给你将二长老带来。”
说着男人消失在空气里,少年站在三长老身边,默默的解下了手腕上的绷带,书有“剑”字的卷轴裸/露在空气里,被丢弃的绷带在少年的脚边堆积起来。
这是一场策划了快一年的谋杀,而现在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唔,倒叙,倒叙的好处是你们一定要看到后面才知道我在说什么哈哈哈哈【滚啊
其实是卡文了,所以我要换一种写法重新找回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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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的问题,因为AB还没说,姑且当做上辈子那个就是斑,这辈子这个嘛……我还没想好。【正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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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二少!这么多年【喂】我终于又在原作里看到二少了!!!
☆、第二个人
斑走后,三长老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就像喧嚣声也被结界隔离,或者在少年的耳边被过滤出去。他将手指握紧又松开,反复许多次之后终于让双手到达一种最佳状态,灵活,柔软,而且充满力量。
扑棱棱的声音中,一只渡鸦落在了结界外的树木上,飞镰几乎神经质的去追随那只鸟的眼睛,发现是再正常不过的黑色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抓抓额前的头发,他嘲笑了一下自己的紧张,就算那真是鼬的乌鸦□,他也不可能看得到结界里面,更何况,这个时候那孩子应该是和弟弟以及父母在一起的。
他们谁都不会来这里。
七岁的佐助,在忍校读书,和哥哥一样是远近闻名的优等生,有时会抗议一下不能提前毕业的憋屈,但更乐于接受在这之后兄长的安慰。十二岁的鼬,在富岳的警察部队里跟随父亲学习,正在考虑是否要去升上忍。
而十四岁的飞镰,正站在宇智波家三长老的院子里,准备再一次背叛木叶。
三代火影曾对他说过,这世界上有为人类这个身份抹黑的家伙,可也有为这个身份增光的英雄。飞镰想他一定是前者,诠释了一个阴暗残酷的背叛者。
一片沉寂之中,少年面前树的枝叶如同一幅平整的画面被扭曲,月光下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带着两只忍猫出现在那里。
飞镰一愣,人数的不对让他出现了些许犹豫,但那种情绪还未完全展现出来之前就被他压了回去。两手上的苦无飞出,女人因为刚才的空间移动有点站不稳,但长期锻炼的身手让她依然很轻易的躲开了攻击。
过长的裙摆在空气中翻滚出一个漂亮的涟漪,女人带着忍猫落地,左手一挥,打开了一把素白的纸扇。
她挑起眼睛望去,刚才攻击自己的人已经到了屋顶上,右手微微抬起,手指上勾着的两个金属拉环连着钢丝,在月色和烟火的光芒下分外显眼。
太粗糙了。
受到空间忍术攻击让她紧张了一阵,结果空间转换之后遇到的居然只是这种程度的敌人,这种戏耍一般的事情让她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