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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少年将额头抵在地面上,随着身体的动作那里被摩擦出了血迹,他紧紧的闭着双眼,低声祈求:“求你……停下来……”
但他收到的只有一声带着荒诞意味的笑声,男人就那样将他翻了个身,身体相连的地方剧烈的摩擦所带来的感觉差点让他尖叫出声,他张开眼,视线里模糊一片,仿佛被拉开了闸门,眼泪从眼角滚落下去。男人终于松开了他手,然而他此时以及无力做出任何动作。他感觉对方的手架在自己的膝弯处,将双腿向头顶的方向压过来,身体被打开成一个一览无遗的姿势,而男人的目光里带着赤/裸/裸的欣赏。他俯□,用舌头卷起了少年眼角的泪水,而与这种温柔对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身丝毫没有减慢的动作。
少年偏开头躲开了男人的嘴,然而这就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软弱,无力,而且肮脏。就像他依然无法相信面前的男人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让我去死!与其这样不如去死!
然而还不能死去。那一点仅剩的骄傲还可笑的站立着,支撑着少年最后的神智。直到双腿的压制被松开,身体重新落回地面,他仰躺在地面上,双手张开,面前是天地苍穹和黑发黑眼的男人,风和雨落在皮肤上,战栗的感觉都扩大成了耻辱。
他大口的喘着气,觉得疼痛已经深入到了骨头的缝隙,身体如同被拆散一般,只有大脑和双眼依旧在尽职的运作。
“真不错,还能保持清醒……”男人抽出埋在少年体内的欲/望,白浊混着鲜红流了出来,随着这个动作少年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无力的陷入安静。他的手抚上少年的脸,那是与他其他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你要记得这些。”他说:“记得这样的感觉,然后,再恨我一点,这样才能变强。”
那样的话语仿佛催眠一般直达大脑,在那些沟壑之间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仿佛要就这样取代本来的坚持与信仰。
怎能让你得逞!少年瞪着眼睛,能从对方红色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得逞。明明知道那是不可以直视的双眼,却依然无法离开,就像要将那一切刻进眼底。
其实已经没有力量了,无论是反抗还是思考,疲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身体和大脑,少年想,机会或许只会有一次。
那么……
手臂聚集了浑身所有的力量,尖锐的石料划出一道凄厉的弧,仿佛将雨水斩断。
毁了你。
男人撑起身子,轻易的避开了这个毫无技巧也不合时宜的攻击,他皱起眉,似乎准备说什么。
然而下一瞬间,少年的手臂急转而下,以比刚才快上数倍的动作将石块尖锐的一端捅进了自己的眼睛。
或者,毁了我自己。
仅剩的一只眼仿佛看到男人再也维持不住一直的表情,从未见过的慌乱与恐惧出现在那张脸上,他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眼睛旁边,却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显得无所适从。
“你在焦急什么?因为我毁掉了你备用的眼睛?”少年说完看到男人露出了更加痛苦的表情,他突然疯狂的大笑,眼里四溢的也不知是血或者泪。
你要什么,我就毁灭什么。
3、那是妄念之中无法自拔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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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男人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然而被雨水和血液模糊的眼已经看不清对方的样子,接着不光视觉,听觉和触觉也开始变得模糊。黑暗之中有什么逐渐清晰,同样是焦急的语气,却完全没有之前耳鸣中听到的那样暧昧不明。
“飞镰!”随着一声叫喊他终于睁开双眼,身体疲惫的如同经历过一场战斗,酸软无力。他眨了眨眼,视线总算变得清晰,面前的青年因为夜色被镀上了一层深色的蓝,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世界变化的太快,少年觉得自己依然没有能完全转换过来,一下子愣在那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苍抬起本来在弟弟脸颊上的手,轻轻拨开了因为汗水而粘在少年额上的头发,虽然表情没有异样,可他清晰的看到飞镰黑色的眼里埋藏着的慌乱与不安。
抓住自己脸上的手,飞镰一下子翻身,双手撑到苍身体的两侧,青年立刻伸出手扶住弟弟的腰,飞镰能够感觉到兄长动作里的温柔,与梦里那种禁锢完全不同。这才是真实。他放松双手,趴到了苍的胸膛上,脸颊贴着温暖的皮肤蹭了蹭,嘴角勾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太好了,这才是现实。
苍一手揽住飞镰的腰,一手放到他的头上,轻轻的顺着少年的头发。他依然记得弟弟在梦里挣扎的样子,以及少年刚睁眼时那种如同不存在一般的空虚感。
“我梦到……很久以前。”飞镰眯着眼睛说。
“有多久?”苍挑起飞镰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过一个圈。
“久到……我不认识你。”飞镰小声说。
苍的动作一顿,接着好笑的说:“哪有那样的时候。”
“嗯,没有,所以是噩梦。”飞镰够起身子,在苍的嘴角吻了一下,少年的动作有些突然,以至于苍连忙随着他移动手臂才没有扯到头发。
本以为只是浅尝则止的动作,苍却发现少年的唇带着眷念意味的在自己嘴角流连,青年眼神一暗,扣着弟弟的腰翻身,两人的位置立刻颠倒。
“你……”本来想出声询问的少年在看到兄长的神色之后变得了然。
“难得你这么主动。”苍说着俯□,吞下了少年将要出口的反驳。少年感觉到带着奇异热度的手掌沿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向下,然而与梦里那种冰冷不同的是,这次却如同燃起的火焰,而且他心甘情愿被其吞噬。
其实他们都知道,那样的时间是存在的,一个竭尽全力的伪装一个封闭自我的欺骗,那时的少年以为那是一只兽,披上了自己最熟悉的皮,而那时的青年则努力将那张兽皮装点得仿若真实。
还好那只是仿若,还好,如今才是真正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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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弟你其实是做春/梦了【你别出来破坏气氛了混蛋!
☆、怀疑
雨忍村本是极其安静的地方,这里人本来就少,大多数又是行为低调的暗杀者,加上从首领到最底层全都是沉默寡言的类型,在这个地方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热闹这个词的。而今天,坐在办公室里翻着卷轴的佩恩大概是第一次在这里充分领会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个词的意思,从没有听过的声音由远而近,压不住的嗓门是这个村子里从来没有过的喧嚣。
“看来他们成功了。”站在一旁的小南说。
“说不定只有‘带回来’这一点成功了。”佩恩说,当初的命令是让迪达拉加入晓,然后带他回雨忍村,可这么激烈的反抗,在佩恩看来一点也不像已经被说服的样子。
没有听到敲门的声音,门直接被一把推开,袍子还滴着水的几人鱼贯而入,自动将自己变成背景板的飞镰立刻站到角落里,在指尖放出火遁开始烘烤衣服,并不那么讨厌水的鬼鲛则毫不在意的甩了甩衣袖。
最后只剩下蝎拖着迪达拉站在屋子中央,保持着双手伸展姿势的少年不高兴的扭动着身子,水滴从黑色的袖口被甩到地上。
“你是首领吧,快叫他放开我!嗯!”迪达拉的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屋子人,只有佩恩一个是坐着的,金发少年想那应该就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于是向那个打扮颇具艺术气息的人求助。
“迪达拉,岩忍叛忍……”佩恩却是好整以暇的读完了手里有关迪达拉的情报,过于详细的信息让吵了一路的金发少年安静下来,虽然之前输在飞镰手里,但在他看来,一个人的强大代表不了什么,所谓佣兵组织,哪个没有一个强大的家伙撑场面,说不定除此之外全都是肉脚。抱着这样轻视想法的少年因为佩恩的这份情报让他对这个组织有了一定了解。
那些情报里有些事情在他的意识里应该是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的。能够将这些都调查到的组织一定不简单。
“我是晓的首领佩恩,代号零无,现在邀请你成为我们组织的青龙。”佩恩放下手里的卷轴说。
“青龙?那那个家伙的代号是什么?”迪达拉偏过头看向黑发少年的方向。飞镰本来抱着双臂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苍靠在他的脖子边,温暖的体温让因雨水而变得冰冷的皮肤渐渐回暖,被毫不掩饰的战意直面的少年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蓝色的眼睛。
之前完全没有听其他人在说什么的少年将疑惑掩盖在心底,面部表情保持在之前的样子,于是在迪达拉眼里,本来是开小差的家伙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忽视。
“宇智波飞镰,代号朱雀。”见飞镰没有说话的意思,佩恩干脆代替他介绍。
“朱雀……青龙……”迪达拉念叨着这两个代号,又小声重复几次之后金发少年大笑起来:“青龙在朱雀前面!我喜欢这个代号。嗯!”
完全不懂这种事情争起来有什么意义的飞镰无所谓的耸耸肩,接着继续闭上了眼睛。苍想起很久以前这一幕似乎也发生过,他同样不明白这种无意义的排序究竟有什么优势。在这两兄弟眼里,打不赢就是打不赢,任何其他优势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晓的青龙,搭档是玉女赤砂之蝎。剩下的事情蝎会告诉你。”佩恩说着将青字的戒指放在桌面上。
“可以放开了吧,蝎旦那。”迪达拉望向蝎,佩恩也向他点点头,示意他松开查克拉线。
被控制的感觉消失之后,重获自由的迪达拉揉了揉僵硬的手腕和手臂,接着开始按摩同样无法移动的双腿。金发少年的手覆盖过腿上的刃具包的时候突然回身撒出一把粘土蜘蛛,嚣张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开:“我怎么可能只带那么点粘土!看看我的艺术吧!嗯!”
眼见办公室就要被毁的佩恩却没有露出任何慌张的神色,就连鬼鲛和飞镰也同样一脸的无所谓,铁灰色的蝎尾贴着地面横扫而过,所有的蜘蛛被斩成上下两段,查克拉线再次控制住金发少年,蝎上前拿起搭档的戒指,在少年的哀嚎中说:“不安静就连嘴一起封上。”
“没爆炸,真可惜。”虽然没有睁眼,但凭借听觉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的飞镰在心里说。
鬼鲛的视线一直追随到蝎和迪达拉消失在门口,男人转头发现自己的搭档依然是之前的样子,现在就连苍都阖上了双眼。搭档也有一年,鬼鲛知道飞镰每次战斗之后都会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得到休息,对于一个忍者而言他的休整过于频繁,甚至有时显得有些多余,就像在顾忌什么一样。但晓当中即使是搭档也不会知根知底,只要不影响行动,鬼鲛认为自己并不需要知道那些。
“那么我也走了,飞镰君,下次见。”男人向睁开眼的少年挥挥手,从开着的门里离开,还顺手带上了门。
其他人离开之后,飞镰收起之前懒散的样子,站直身子走到佩恩面前,肩上的苍也抬起了头。
“朱雀,你好像是去年这个时候来晓的。”佩恩的开场就像一个正常的单位里关心职工的领导。飞镰想如果他的下一句是在这里工作的怎么样适不适应的话,他就立马干掉这个冒牌货。
“所有人当中只有你不是我自己找来的。”幸好佩恩并不是突发奇想要关心组织成员,但这种开场让飞镰有点不安:“有些事情有点奇怪……”
他翻着手边的另一份卷轴,虽然是相反的方向,但这并不影响飞镰的阅读,那是有关自己的资料“虽然你的确是叛忍,等级也不低,但木叶那边似乎并没有急着寻找你,就连通缉也显得不痛不痒……”佩恩低着头盯着面前的卷轴,插满黑色金属棍的脸上没有表情,让人无法察觉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但很明显这是怀疑了啊。
佩恩说到这里的时候小南将一张通缉令放在桌子上,照片里的孩子长长的刘海几乎盖住眼睛,本来就小的脸被头发遮盖之后几乎看不见。“凭借这样的照片要找到你实在很难。”
那是飞镰登记忍者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