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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因为他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哥哥真幸福。”鼬认真的说。
“你弟弟也是。”飞镰回答。“所以你要一直记得你做出的承诺。”
“当然会。”孩子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
“呐,能再多说点你弟弟的事情吗?”飞镰问,他其实很好奇,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好啊。”
孩子的友谊总是单纯而且容易产生,仅仅是一些相同的感触就可以让他们相处的很愉快,挥别了带着食物回家的孩子,并且做出了下次再来玩的约定,飞镰放下手臂,脸上又回到了平常示人的笑容。准确的说是一种公式化的职业微笑。
周身的气场仿佛绚烂烟花熄灭之后的夜空,璀璨之后的宁静,带着不足为外人道的寂寞与忧伤。
那个人,明明就是用这样的心情在保护着自己的弟弟,可为什么还可以毫不留情的丢下他。
“小苍,你说是不是所有的哥哥都是混蛋?”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甚至和之前的言行完全不搭。小苍撇他一眼,扭过头拒绝回答。
“我怎么会想问你,你明明都不会说话。”他双手穿过小猫的身体,将对方抱起来,黑猫抗议得扭动了一□体,无果之后安静的趴在他手臂上。
明明灵猫之里的所有忍猫都会说话,还能和人类一样行走,可为什么只有这家伙会这样呢?变成小孩的飞镰曾经思考过这样的问题,询问了其他忍猫之后依然无果。
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这样更好,人们最多当这是一只比较聪明的猫而已,减少了暴露自己的机会,还会给人以纯良的伪装。
这么说,有这样一只猫还真是好啊,而且……“你是忍猫吧,下次试试能不能开发出什么特殊能力好了。”孩子勾着嘴角想,他记得庆典的那天,篝火就是一只忍猫用火遁点燃的。
“喵。”小苍叫了一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反对。
那之后鼬开始经常光顾这家店铺,并且时常与飞镰一起坐在门口的长椅上聊天,一个捧着茶杯一个叼着丸子,两个有几分相像的孩子在阳光下露出一样满足的笑容成为了店里的一道风景线。
都是小孩子,生活也比较单调,两人的话题并不多,但都没有感到厌烦,飞镰喜欢听鼬说,今天佐助能抬起手臂了,今天学校里教的东西我依然都会。而鼬在飞镰抱怨自己的课程时也会安静的听。
“不考虑去忍者学校吗?”鼬有次问他。
听到这个问题,孩子放下手里的杯子,认真的说:“婆婆不想我去,他希望我过更平和的生活。而且我已经过年龄了吧。”
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忍者学校默认的入学年龄是六岁,对外宣称自己八岁的飞镰确实是过年龄了。
“好像没有那么严格的规定,特别是现在好多从战场上回来的孤儿,大家都会去忍者学校读书,而且你不是想超越你哥哥吗?”鼬想了想说。这大概是好不容易有了好朋友,就想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也送给对方的思想,在如今的鼬眼里,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孤儿吗,可我不是啊,我还有婆婆,还有小苍。而且哥哥……这件事不好说,总之婆婆不希望我去我就不会去。”飞镰坐直了身子,竖起一根手指用悲催的语气说:“因为这个家里婆婆说了算啊。”
许是被对方的表情娱乐到,鼬轻声笑起来。虽然很遗憾,可他并不是一个会去强求的人,而且敏锐的孩子也从飞镰的言行中明白,不愿去忍者学校肯定也有他自己的意思。不论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尊重对方的决定。
这种近似于心软的体贴也被一旁的飞镰觉察到,回想起前几天鼬说家里同意他跳级的事情,飞镰只觉得一阵无力。
这种性格真的不适合当忍者啊,可是又有着这么好的天赋。难怪他一生那么辛苦。
那天告别的时候鼬说需要准备跳级考试的事情,大概有一段时间不会来,约好了以后再见之后两个孩子挥手告别。
没有说我可以去你家找你,双方都知道对于宇智波家族而言这种事情有多么不切实际。飞镰还知道,只怕除了来这里之外,鼬其他的时间全都用来训练了。
当然,陪弟弟这种比天大的事情不能考虑在内。
又过了一个星期,飞镰如往常一般捧着茶杯坐在店门口的长椅上晒太阳,身边的孩子换成了黑色的小猫,他伸手戳戳对方的耳朵,换来黑猫不耐烦的一抓。
突然觉得好笑,当初在树林里怎么就觉得这家伙的眼睛像勾玉了呢,这果然只是一只智商比较高的猫而已吧。
与灵猫之里其他的那些个妖怪是不一样的。回忆往昔的孩子带着悲催的情绪想。
视野突然暗下来,孩子意识到是有人挡住了自己的阳光,他转过脸,一个有着凌乱黑发的男人逆着光站在那里。被分割之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孩子本能地眯起了黑色的眼睛,手也抬了起来。
“初次见面,我叫宇智波止水。”对方这样说。
来了!孩子挡住眼睛的手微微下移,同时也挡住了嘴角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止水这人……完全不了解。所以如果OOC了的话……额……【你是有多不负责!
鼬少年要跳级了,飞镰少年也要见自己了【好奇怪……
☆、血脉相连
宇智波富岳绝不是天生就只会摆出一张面瘫脸的。事实上他也有过爱笑爱闹的年龄,这种演变虽然可以从他的两个儿子身上推断出遗传的可能性,但更大的原因绝对是生活环境。
你不能指望一个古老而严肃的家族出现一个整天嬉皮笑脸的族长。于是他只能把所有直率的表情叠整齐放好,再用各种教条盖在上面。渐渐的这种掩盖成了习惯之后他开始乐于用这么一张脸与人打交道。
无论是面对警察队的属下还是家族的长老,这都是一种优势。
可天知道当他想对儿子们露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这件事因为埋藏太深而变得无比艰难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苦闷。
就像美琴说的,他不善于表达……不,是不再善于表达对儿子们的爱了。
事实上,鼬刚出生的时候他也曾兴奋的像一个傻爸爸一样顶着一张傻兮兮的笑脸招摇过市,害的那些天警察队的人们都以为他们的队长大人被奇怪的忍术攻击了。而之后是长老团有关家族颜面的坑长谈话,年轻的族长在权衡自身与对方实力差距之后握紧膝上的拳表示谨遵教诲。
等到二儿子出生的时候,他就只能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戳戳儿子细嫩的脸蛋了。唔,下手不能太重,不然小儿子会哭,关键是会给他妈和他哥知道。
高兴的情绪总是会很容易改变一个人的表象,花了六年依旧没有把面瘫这一属性练就到炉火纯青地步的宇智波族长在时不时的两眼放空和走路带风之后再次被长老团请去喝茶。
在心里诽谤着长老们多管闲事的族长大人在一群老人面前坐定之后等着对方开口,期间多次看向自己早已荣升大长老的父亲,却发现一贯和自己串通一气的老人这次如同老僧坐定,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难道真的是发生了什么很紧急的情况?富岳于是正经危坐,严肃起来。
首先是例行公事的问候。这没什么,礼貌的回礼就可以。
然后是鼬要跳级的事情,这事也已经与那孩子沟通好了,也没有问题。说起来那真是值得骄傲的儿子,虽然有些倔强,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不需要父母操心的。
甚至因为有他在,小儿子的事情也不需要操心,他们要做的就是看着那两兄弟一起玩闹然后在两个孩子累睡着之后抱他们回去卧室而已。
这么说起来又想起小儿子的脸了,那真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傻爸爸富岳天马行空的乱想,因为常年装严肃而下撇的嘴角上抬,破天荒的勾起一个弧度。
直到听到发言的长老咳嗽一声,表示下面是话题重点富岳才清醒过来,霎时一身冷汗津津的冒了出来。要知道,做为一个大多数时候都并不太同意长老团决定的族长,这群老人可以说是一群不太好处理的敌人。
就像上次九尾来袭,虽然木叶警察部队在第一时间就外出迎敌,但作为族长的他一清二楚的是,宇智波的力量并不仅仅如此。
他知道,从宇智波与千手创立木叶以来,这种一山不容二虎的矛盾就没有间断过,但他一直以为这个家族还没有愚蠢到真的会对自己居住的村子见死不救的地步。事后他为了这件事与长老团争吵过,却在木叶高层隐晦的隔离宇智波一族的行动中收到了对方果然如此的白眼。
他们说木叶早就不信任宇智波了。
到底是因为宇智波先有异心还是因为木叶先有隔阂富岳无从查证,但是他可以明确的是继续这样下去,吃亏的只会是宇智波。
他一直想大声质问,在各个家族都发展起来,早已不是宇智波一族独大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们觉得这样与当权者对着干会有好处。而他们又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行为会给后代们带来什么。
他们只会成为这种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无论成功或者失败,孩子们都会背负上背叛者之名。
可所谓的家族,最重要的就是血脉。而战争起家的家族,或许还要加上实力。应该说幸好还要加上实力,他才能走到族长的位置并且有与之抗衡的力量,可到底势单力薄,有许多东西,再怎么想也无法顾及周全。到底什么时候,明明应该是在族长有错误决定时加以引导的长老团,变成了如今这样随时左右族长决定的制度。
“鼬那孩子,似乎和外人走的太近了。”那位发言的长老如是说。
哦,鼬有朋友了吗,似乎还相处的不错。父亲大人为一直十分沉默而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儿子有了朋友而高兴的同时低头回答:“我会注意的。”
长老很满意他的恭顺,接着说:“并不是说鼬不可以有朋友,但是我们宇智波一族到底是贵族,而鼬又是下一任的族长,与平民过于亲密只会自降身份。你需要教教他与外人相处的界限问题了。”
与外人相处的界限,指的是不温不火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
做为父亲的男人再次觉得不满,指甲深深的掐进手掌里,“我知道了,我会与他谈谈。”凭什么……凭什么就连孩子交怎样的朋友你们都要干涉!
征求同意之后走出会议厅,阳光一下子布满了视野,那间屋子里为了营造出严肃的气氛一直都是十分阴暗的,富岳抬起手挡住刺眼的阳光,觉得那群老人一定是在那样的环境里呆久了才会有那样阴暗的内心。
边往自家的院子走,富岳边整理自己的思路,也难怪父亲没有给予任何提示,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他觉得这说不定是一个机会,让自己的孩子远离这一切糟心事情的机会。
回头看看会议厅的屋檐,整齐的青灰色瓦片在阳光下反射出光芒,鲤鱼形状的飞檐弯曲成一个膜拜的角度。
他想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被那种古老与腐朽同化,但在那之前我应该可以做点什么。
简单的结印之后一只独眼的猫出现在面前,富岳对他吩咐道:“最近好像有个孩子和鼬走的很近,我需要他的资料,吉良。”
猫应声离去,男人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长叹一口气。只希望这种景象能够一直下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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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止水在木叶的街道上七拐八拐之后,飞镰停在了一扇十分熟悉的门前。他记得自己曾经无数次跨过那道门槛,曾经在这里守着哥哥回家,也曾经看到过苦无钉在门上,将团扇的标志分裂出竖直的痕迹。
而如今他再次回到这里,却不再是以主人的身份。
带着淡淡的讽刺意味,他跟随面前的男人走过去,紧接着就是熟悉到骨子里的街道。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鼬的家里。”带着他的男人如此说,并没有明确的说明那同时也是族长的家,算是为他保留了最后一份轻松。
这就像真正的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