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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鼬的家里。”带着他的男人如此说,并没有明确的说明那同时也是族长的家,算是为他保留了最后一份轻松。
这就像真正的好朋友父母的邀约。
微微皱眉,飞镰想就算自己有着从灵猫之里走出来这样的背景也不应该得到这样的重视,或者……他可以指望一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这个曾经嗤之以鼻的理论?
“鼬他……出事了吗?”黑发黑眼的孩子小心的问。
止水微微放慢了步伐,从他邀请这个孩子到现在对方都没有问过什么问题,只是和家里的人交代了一句,就带着自己的猫跟过来,一路上安安静静,直到现在才问出这个问题。
原来是一直都在为朋友担心啊,鼬他还真是有一个好朋友呢。
“不,只是鼬他今天就要考完试了,富岳大人和美琴大人觉得如果叫你一起来为他庆祝的话他会很高兴。”这样的理由用在鼬身上似乎有些不合适,止水却也不能直说因为族长想和你谈谈之类,只好补充道:“鼬他啊,只有你这一个朋友。”
“哎?为什么?”孩子惊讶的问。
“谁知道呢。”止水说:“那孩子其实不是很合群。”想起总是独来独往的鼬,止水觉得不是很合群可以改成完全不合群。
“这样吗?好像是,鼬他总是很害羞。”也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情,飞镰给出了这样的评价,不意外的看到少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到了。”还好已经到了目的地,止水上前敲门,留下背后的孩子低着头,默默的调整自己的情绪。
太久太久没有回来这里了,他甚至可以听到大气里有欢愉的声音在欢迎他的到来。
开门的是美琴,温婉的女人一点也看不出身为上忍的狠戾,看到自己儿子的好友时她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感谢对方对自己儿子的照顾,孩子连忙回礼,顺从的任她拉住自己的手往屋子里带,庭院里郁郁葱葱的植物环绕着小小的流水,淅淅沥沥之间有着竹筒有节奏的格拉声。拉着自己的手如同记忆里一般温暖,飞镰不自觉的用指尖轻轻摩挲。
“怎么了?”感觉到他的动作,美琴停下脚步回望身边的孩子。
“啊,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孩子一脸惊慌的羞红了脸,虽然在内心不断的提醒自己这已经不是自己的父母了,但依然克制不住本能的动作。
他从美琴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接着感觉一双手摸到了他的头顶上。
“没关系的。”他听到女人柔和的声音这么说,突然有哭泣的冲动。
果然,身体变成小孩子之后所有的情绪都跟随着退化了,表情和动作都不再和上辈子一般受自己控制的孩子最终放任自己的脑袋在那双手上蹭了蹭。
“动作真慢。”走过一个回廊,独眼叼烟杆的猫站在那里一派悠然。孩子立刻回头,望向止水的表情里满是控诉,“你不是说是为了庆祝鼬考试吗?!”那双眼里清晰的表达出这样的意思。
少年望着天空,心虚的躲开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嗯,就是之前说的。我是本着所有人都有一个善良的起点来写这个文的。
以及……掐着文艺腔写文太痛苦了,而且还没有成功……
我还是回复不知所谓胡乱穿越的风格吧【喂
☆、身份
事实上飞镰很清楚一定会有这么一天,从他带着某些目的与鼬相交开始。他很清楚,大家族的继承人的交友范围一定会受到严格控制,那么一定会有宇智波家的人来找他。
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族长,而且是正式的邀请到家中。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想过气氛会这么柔和。
四人两猫跪坐在回廊上,身边的凉席被偶尔吹过的风带起哗啦啦的响声,被分割成条纹状的阳光打在红木的茶盘上,被木色侵染得温润的水珠又反射出明亮的光。
美琴微微低着头,脖颈弯曲成一个优雅的弧度,手指灵活的转动茶碗,最后将它推到飞镰面前。
孩子连忙微微躬身道谢,双手捧起茶碗送到唇边,轻轻吹开水面上的白气,小小的喝了一口,茶水混合着空气与口腔摩擦出呼噜噜的声响。
“谢谢您。”将茶碗放下,用指尖推出少许,孩子的礼仪分毫不差。
“不用谢。”收回茶碗,女人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用一旁的细布擦干手指上的水珠,又给飞镰重新倒了一杯。这次不需要品,仅仅是用来解渴而已。
“那个……两位……”孩子捧起茶杯,用带着忐忑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是鼬的妈妈。”看丈夫依旧双手抱胸一脸严肃的样子,美琴用手肘小小的撞了撞对方。
“咳嗯。我是鼬的父亲。”男人终于张开眼,好好的打量了面前的孩子一下。小小的男孩,留着到肩膀的头发,米白色的和服打理得分毫不乱,刚才的礼仪也十分完美,不愧是……
“两位好。”孩子放下茶杯,双手放于膝盖上,弯下腰,行了一个晚辈礼。
“哎呀,没必要这样。”美琴掩着嘴笑开了:“其实鼬有和我提到过你,红豆汤很好喝哟。”
富岳转头看向妻子,努力用眼神表达出“我怎么不知道”这样的问题,但显然被对方选择性忽略了。呃,当然不是没看到,你怎么可以质疑一位上忍的观察力,何况是这种近距离明目张胆的信息传递。
“您喜欢就好。”孩子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鼬也说起过您,说是很温柔的母亲。”说到这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一点暗淡的情绪。
美琴想起来,这个孩子是孤儿。
“那么下次来的话,可不可以给我们再带一点呢?”这就算是一次正式的邀请了,事实上飞镰这一系列的行为也就是为了与宇智波交好,最好能够得到他们的信任。如此说来,这个邀请可以说是成功的第一步。
更何况……
更何况那是来自母亲的邀请,怎么可能拒绝。
“那么下次也要打扰了。”孩子再次行礼说。
“美琴大人,有必要刚刚来就讨论下一次拜访吗?”吉良在紫砂制成的小罐子边缘磕磕烟杆。
“啊拉,是我疏忽了,因为一看就很喜欢这个孩子。”女人将滑到面前的头发拨回脑后,从吉良手里夺过烟杆放到一边说:“吉良,不要在屋里抽烟,房子可是木制的。”
喂,都是忍者,会那么容易就让房子点燃吗?虽然在内心如此诽谤,可吉良还是没有勇气去夺回那只烟杆。
许是觉得这么下去永远都到不了正题,富岳放下双臂,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这是他平常向部下们表示仔细听的动作,做完之后很满意的发现对面的孩子也振作了精神。
“仓促的请你过来是有两件事。”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语调过于严肃,就像是面对部下一样,可思考了一下,依然没有想到该怎么缓和,只好继续说:“一个是鼬那孩子今天要结束有关跳级的测试,他妈妈提议叫上你和止水一起来帮他庆祝。”
“谢谢您邀请我。”等了一会对方都没有继续说,飞镰适时的接口,出言表达感谢。
“嗯。希望你以后也能和鼬一起努力。”富岳如此说着。
飞镰很想问,一个平民和一个忍者一起努力?一起努力什么。这显然是富岳的表达方式问题,可这位父亲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与孩子的朋友相处。
所谓万事开头难,第一次总有许许多多的不如意,族长大人在心里安慰自己说,反正平常都是这么和儿子还有部下说话的,应该没差。
“还有另一件事,是有关你的身份。”富岳匆匆的结束了上一个话题,开始提到这次谈话的重点。
“我?”小孩因为诧异而微微张着嘴,瞪圆的眼睛和身边一直甩着尾巴的小猫倒颇为相似。
“嗯,你应该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富岳一脸平静的扔出这个重磅炸弹。
“啊?”表情一瞬间凝固住,这次不需要任何伪装,飞镰觉得自己是真的傻掉了。他本以为最多可以有一个在灵猫之里接受过忍猫训练的身份,成为宇智波一族的外围份子。说白了就是外姓的效忠者,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先例的,就像这条街上住的人也并非全部都姓宇智波。
这样一来写轮眼可以成为他的一个秘密,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发挥超乎想象的作用。但……富岳却说他是宇智波家的孩子。
“是真的。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开了写轮眼。”吉良似乎很不习惯没有烟杆的感觉,嘴巴时不时的会吧嗒一下,手也总有往烟杆那边伸的趋势,可被美琴一个眼神阻止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捡回去。”
“我……写轮眼……是什么?”大脑在各种想法之上打了一个弯,来不及权衡利弊就先分析了形式,做为一个叫做飞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孩子,他不会知道什么叫写轮眼。
“是独属于宇智波家的瞳术。”富岳解释说:“你家里人没有和你说?”
孩子低下头,过长的头发掩盖了表情,和服被小小的手掌抓住,皱褶里出现灰色的阴影:“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虽然有些遗憾,我们现在告诉你也一样。”美琴柔声说。在坐的想起这个孩子说自己是没有姓的,那么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这样一来不知道这个姓背后所代表的力量也理所当然。
“我记得鼬说你有个很强的哥哥?”一直安静的止水突然出声,状似刚刚想起的无意询问,却填补了之前几个成年人都没有问出的空缺。
“嗯,但是分开了。”孩子想了想,突然抬起头,大声问:“是不是……是不是红色的眼睛?”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猜测得到证实的踏实表情。
“那就是写轮眼。”美琴点头说。
“我记得,很漂亮……”很漂亮,殷红如血,妖艳如火的颜色,能够杀死敌人也能够夺取自己生命的眼睛。
被诅咒的双眼。
飞镰放松了手指抓住衣服的力度,顺着几人的话语往下说。显然对方帮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份,那么适当的表示配合就够了。
就算这依然是一次试探,一口咬定自己说的是事实,那么对方也无从查证。就像无从查证自己的来历一样。
不过……难怪会允许他和鼬的再次接触,原来绕来绕去,依旧没有走出宇智波这个圈。
“你的父母是在一次派遣任务中失去联系的,距今……”顿了顿,富岳问:“你记得你的父母吗?”
会用这样的问句,一般是已经肯定自己不大可能记得的了,那么那对派遣任务的夫妻一定在很早之前就失去了联系。如果富岳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和父母分开”或者是“你父母现在怎么样”反而不好回答。在心里快速的分析之后孩子摇摇头:“不,我不记得了。”
点点头,富岳接着说:“他们是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可惜了。那么你哥哥呢?”
“在战场上走散了。”孩子露出了沮丧的表情:“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富岳从身后拿出一个卷轴递到孩子手里说:“事实上有关你哥哥的出生他们是有报告的,但是有关你的事情只提到了将会再有一个孩子,我们当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孩子小心的打开卷轴,发现是一份派遣任务的委任卷轴,上面写着宇智波龙一和宇智波紫的名字。任务地点是木叶与砂忍村的边界,靠近雨忍村的位置。上辈子他去过那里,记得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小城镇。
“这就是当年给你父母的卷轴。”富岳说:“失去他们的消息之后我们有派人前去调查,但是没有结果。”
的确是认真查过的,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是吗……那个……谢谢您。”将卷轴小心的捆好,孩子双手递还。脸上不卑不亢,眼里却真实的染上了忧伤。
闭上双眼低下脑袋,孩子将纷乱的思绪压抑下来。太过巧合的事情,可能是找到一点线索然后随着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逐步形成的自我确认,可更大的可能是这就是事实。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这个身体,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