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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妇罗吧。”飞镰说。
“哎?”有点没听清的佐助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
“我想吃天妇罗了。”飞镰对着苍说,显然不准备让佐助承担自己的伙食:“另外只有肉的话不行,加一分甘蓝和味增汤。”
“那样的话,可以再加一分山椒烤茄子,我知道有一家的很好吃。”佐助顺着飞镰的话说下去。
“嗯,然后那群猫的话,给他们小鱼干就可以了。”飞镰说。
“这样可以吗?”和时常跟加贺在一起的飞镰不同,佐助对于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几只忍猫是心存敬畏的:“还是带一份凉拌鲈鱼好了,家里还有梅子醋。”
苍听着弟弟和佐助絮絮叨叨的凑齐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带着那两个光说不做的家伙慢慢走向能买到他们想要的食物的店里,这种感觉,就像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弟弟一样,想起如今还没有醒来的鼬,他想,是两个也说不定。
他们到底是和自己还有飞镰不同的了,就算曾经拥有一样的名字,可是已经成长的完全不一样了。那就像是播撒下一粒种子,虽然知道会长成树木,但那些繁茂枝叶之中隐藏的花却是完全不同的艳丽。
在店门口时佐助转过身将两人拦在了店外,表示自己会进去买,让他们在外面等就好,苍和飞镰知道他恐怕是怕自己这边抢着付钱于是点点头安静的等在店外。
接过他手里的纸袋,苍和飞镰目送着孩子跑进店里,就在店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来。
“想抢别人的弟弟?别妄想了。”飞镰想起苍让佐助叫哥哥,斜了他一眼说。
“没那种想法。”苍带着点笑意说:“吃醋了?”
“什么叫吃醋!哥你用词太不准确了!”苍看着怀里的猫,觉得那一身毛好像都竖了起来。他伸出手指揉揉猫的眉心,带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半阖起来。飞镰甩甩头避开他的动作,接着瞪了过来。
“你是不一样的。”苍说,只有你是不一样的。就像那孩子不会叫我哥哥一样,对我而言,我也不希望除了你之外的人那么称呼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大概就像是表兄弟和亲兄弟的差别,或者是兄弟跟情人的差别【这个不对喂!】
……………………………………
明天好像要擦枪了?
☆、擦枪
作者有话要说:一盆狗血。
这一章后面不是我写的这一章各种狗血你们可以当做没看见,捂脸,那个笨蛋是谁,我不认识!
夜晚的雨忍村与白日相比并没有多少不同,灰色的天空变成黑色,雨水依然不知疲倦的洗刷着地面,唯一的店铺里透出的灯光像是用于指引的路标,却在雨水之中被模糊成一个摇晃的光点。给人一种若真的按照这个指示走下去一定不会收获什么好处的感觉。
夜色最浓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雨幕之外,他绕着那些雨水走了大半个圈,却没有迈入一步。在某一点的时候人影蹲下,似乎埋下了什么东西,接着他直起身子,继续绕着村子行走,靠近一座高大的建筑时他突然一翻身跃上了村子的房屋,雨忍村的雨水同时兼顾着侦测的作用,然而无论是雨水本身还是落到地上溅起的水花都没能沾染上他一分一毫,若仔细看能发现那些水在触及他的身体之前就如同遇到高热一般被蒸干,而在夜色和房屋棱角的掩护下,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那就如同鬼魅。
数米高的房屋落差对他好像不存在,无论是跳跃还是奔跑的动作都流畅如同平地,而高超的隐蔽技术让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人影走走停停,一路从村子的边缘到达了离店铺不远的街道,落在废弃的电线杆上,两侧高入云霄的房屋与纷乱交织的老旧电线成了优秀的掩护,他将手置于墙壁,微弱的土遁使得那里碎裂开一个小小的洞,接着人影同样埋入什么东西之后又原路离开。
一直到离开了雨忍村的范围,他才运用起瞬身术,男人在夜色里留下最后一道残影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而这一路上他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
一小时后,人影停在了秋塘那家旅店的一扇窗前。窗子里黑发的少年独自坐在灯下读着一本书,他翻页的速度很快,要么是早已习惯了一目十行,要么是根本就看的心不在焉。男人突然玩心大起,将数种属性的查克拉混合在一起稍稍施放出一点,屋里的少年手腕一动,“刺啦”一声撕下手里的书页如同手里剑一般扔了过来。
本来柔软的纸张变得坚硬如铁,嗖的一声如同利器破空,纸张从窗户与窗框的狭小缝隙里准确的穿出,男人微微侧脸,纸张擦着脸颊而过,最终钉在面前的金属栏杆上,被风一吹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
男人一矮身,被气劲冲开的窗子里飞出夹杂着手里剑的火焰,就那么从头顶越过,差点就烧到了飞扬起的发梢,他就地一滚,单膝稳稳落地,躲开了又一排手里剑的攻击,伸出右手摁到窗沿上用力一按,同时腰部上提,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腿如同挥舞而出的长鞭甩向屋内。
屋里的少年显然早有准备,他双脚脚尖擦过地面,一边借助反作用力后撤一边抬手格挡,虽然在那人出现在窗口的瞬间就发现了对方的身份,但既然他想玩,自己自然乐意奉陪。
手臂与皮质的靴面撞击发出一声闷响,少年的手腕间毫无预兆的冒出一连串雷电,男人收腿后撤,落地时撑在地面的双手同样覆盖上了蓝色的电流。
雷电·避雷针和千鸟流相比攻击范围简直小到可以忽略,但这本来就是两种运用方法完全不同的忍术,男人一蹬地面直接从半空中挥掌而下,攻击密不透风,两簇蓝色的雷光在一起将屋子里本来昏黄的灯光照得毫无颜色。
一拨腰间的剑柄,少年用剑鞘挡下了覆盖着雷电的手掌,然而对方的攻击如影随形,并不是很快,但多变而难缠,数分钟的交手里,无论自己怎么躲,他的双手都在周身十公分之内,未有远离。又退后一步,少年感觉右腿靠上了什么东西。糟了!木料的触觉让他一下子记起这里是旅馆,身后就是床铺,如果破坏掉恐怕会引发一系列的麻烦。千鸟流随着他的一时犹豫熄灭掉,只剩男人的手刀带着避雷针刺啦的响声停在他的动脉一侧。
“你输了。”男人笑着说。
“才没有。”本来因为被比住了要害而露出略带惊慌表情的少年突然也笑起来,接着消失在一阵烟雾之中,而男人的肩上一把长剑由背后伸出,反射着他手里依然残留的雷光。
男人闭上眼,高大的身躯瞬间化作无数黑色的鸟,他们扯着嗓子叫喊着在屋子里盘旋几圈就从开着的窗子冲进了夜色。少年将长剑入鞘,看向面前的床铺,与刚才交手的人毫无区别的青年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手里捧着自己翻了一半的书。
那样子,就如同在宣告自己根本没有参加刚才那场小规模战斗。
少年毫不介意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一把抽回了自己的书,翻到之前撕掉的那一页,他手指一顿,发现自己仅仅看了那张纸的正面,而反面已经随着刚才的攻击落在了窗外。
“喂,帮我带回来。”他抬起头对着窗外喊道。
“和谁说话?”身侧的青年盯着他问。
“反正不是和一群乌鸦。”少年头也不回的回答,随着这句话,身侧的青年发出一声笑声,接着也散做一群黑色的鸟。
“你真无聊。”飞镰看着苍拿着被扔出的书页从窗子外翻进来,接过那张纸试图从新拼回书上。
在抽屉里翻出一卷透明胶带递给弟弟,苍如同自己的乌鸦分/身一般坐在了飞镰身边:“想看看你对于幻术的识别能力是不是减退了。”
飞镰转过脸,红色的眼睛里三勾玉缓慢的转动着,他用手压住书页说:“你以为在这双眼里会有幻术吗?”
“那你认为这个我是真是假?”青年指着自己说,那样一脸平静的表情加上对方深不见底的实力,让飞镰真的怀疑起来。难道又是什么不能被识别的幻术?
他被这人用幻术骗过无数次,最惨的时候甚至在幻术结束都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处于现实,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在一开始就入了他的局然后那人其实站在一边看自己笑话。
“好了,别猜了,是真的。”见少年一脸纠结,苍知道自己欺负人的目的已经达到,按照弟弟的性格,适时的揭开答案会让他的反应十分有趣。
果然,这个答案让他愣了几秒,接着少年眉头皱起,大喊一声“宇智波苍!”就将手里粘了一半的书扔了过来。苍一手接住书本丢到一边,一手握住了飞镰随后挥来的拳头,青年顺势一倒,带着飞镰倒在了床上,突然的重心不稳让少年一瞬间没有能做出任何反应,而苍则抓住时机将空出的手移到飞镰的腰侧,挠。
“呃……哈哈哈……住手……哥……”苍的手十分轻,然而越轻越痒,对飞镰而言这种感觉比疼痛更甚,他试图躲开苍的手,然而被抓住的手腕和对方反扣上来的腿都限制了他的行动。
直到少年将自己缩成一团苍才停下动作,因为倒下的时候他的头正好落在枕头上而让视野高于床的平面,略微低头就能看到趴在自己胸口的飞镰还在微微颤抖,苍松开握着飞镰手腕的那只手,改成移动到少年的腰后与自己的另一只手相扣,这样的姿势让他将弟弟抱在了怀里,同时也阻止了对方做出什么反击。
果然,飞镰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却发现身体其他部位都被苍禁锢,只能挫败的又将手垂了下来。他抬起头,将下巴搁在苍的胸口上,因为头仰得太高颈椎有些微的疼:“你就不能紧张点吗。”他如此数落着自己的兄长。
“有什么需要紧张的?”苍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般的反问。
“明天……”只说了两个字,但飞镰想苍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鬼鲛在水之国,蝎和迪达拉在土之国,角都和飞段在汤隐村,要赶回来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只有小南和佩恩在,我们也有充分的准备,有什么需要紧张的?”苍询问。
的确,谈判的方法已经想好,后手也已经准备好,没有什么需要紧张的了。如果斑已经告诉了佩恩有关自己是间谍一事,那个人不会无动于衷,然而晓的其他人依旧分散于五大国,一点要回村子或者追杀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那就是说佩恩还并不知道了。
如果一定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只有……“哥,你说如果明天一去发现斑也在怎么办?”说不定那人就等在那里,准备守株待兔,然后瓮中捉鳖。
“尽全力打一场,能赢就干掉他,发现打不过立刻跑。”苍觉得飞镰说话的时候下巴的骨头铬得自己胸口生痛,而且在这之外似乎还引起了一些别的感觉于是抬起手将他的脑袋按下去,顺着他的动作,飞镰改成将侧脸贴在苍心口的动作,清晰而且有节奏的心跳声仿佛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勇气与安心感。
“真是,简单又直接的方法。”飞镰轻声说:“那么……”这句话只说了一半,少年的身子猛的向前,从苍的手移开腰间就开始准备的攻击总算使用出来,头顶和下巴,如果击中恐怕苍不会好受。
然而任何事情总会有因为巧合而产生变化的时候,苍意外于弟弟讲到一半没有下文的话,恰好低下头来,攻击颇有些孤抛一注的少年收势不住,两人的脸就那么擦过。
苍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擦过少年的额头,接着是眉心,鼻梁骨,鼻尖,最后停留在一片柔软的触觉之上,因为快速的摩擦让他的嘴唇有些发热,可是突然间暴起的心跳让他忽视了那些细微的感觉。
比起完全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苍,飞镰还没能彻底反应过来,他只是在发现攻击落空之后赶紧停下了动作,然而制止住惯性之后,两人的姿势似乎停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
眼前是兄长放大的脸,而与自己唇瓣相帖的是……在意识到那到底是什么之前,少年做出了一件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似乎……是甜的?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请……务必……拉到分割线再往下看。前面那些绝对不是我写的,绝对是键盘自己写的。我说你们亲都亲了又没有被扇一巴掌还纠结个毛啊喂【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