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山椒鱼半藏……这是一个响彻忍界的名字,可同时也是一个死人的名字。苍与飞镰对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他们遇到了什么。
“首先介绍一下,我叫千手纲手。”见两人在椅子上坐下,纲手先从自身是谁说起:“是这两个笨蛋的同伴。”她在自来也的石膏腿上敲了一下,立刻换来白发男人嗷嗷的叫声。
“那是在实久留平原附近,他们这次出村的目的就是为了找我,但是我……”她苦笑了一下,将一些东西隐瞒了下来,有关自己不愿意回来,害怕见到血之类的事情并不需要让这些陌生人知道:“总之我没有同意,还试图逃离他们。”
飞镰和苍是知道有关纲手的事情的,特别是飞镰,当初鸣人住在宇智波的时候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经历都倒给了他,所以对于纲手的情况,为什么离开又为什么回来他都十分清楚。但女人的隐私比任何机密都要重要,如果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大概他们需要迎接的就是传说中的铁拳了。
何况那不重要。
“后来我发现有些不对,折回去之后就看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当时大蛇丸正视图让万蛇吞下他们以躲过半藏的攻击,但是那个男人……”纲手一只手抓上了自己的手臂,涂着指甲油的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他的方圆百里之内都是防不胜防的剧毒。”
面对一个将毒玩得神出鬼没的敌人,没有医疗忍者的两人根本无力招架,依然将那两人当做自己同伴的纲手立刻将造成如今局面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我……”纲手的头低下来,声音有些颤抖,自来也想抬起手去安慰一下她,可打着石膏的手臂根本无法移动。
“我们能活下来已经足够了。”本来一直在闭目养神的大蛇丸突然睁开眼说:“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要和这家伙死在一起了,那简直糟糕透了。”
“什么!和你死在一起明明是我比较吃亏才对!我妙木山蛤蟆仙人就是要死也该死在由我的灵感之源们包围的仙境!”自来也在床上挣扎着大吼,可刚刚说完就被纲手暴力镇压了回去。
“住嘴!”纲手一手将自来也按回床上,一手砰的一声打上病床的栏杆,本来就是空心的栏杆应声而断,自来也留着冷汗,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也一起断掉了。“不要带坏木叶的下一代。”她威胁说。
木叶的下一代对于这几人的个性就算不是全知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木叶三忍,听起来威风,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三人一起将黄赌毒占了个全。
这些三代火影一脉相传的习惯,实在是让他们这些木叶的忍者觉得未来堪忧的同时哭笑不得。
“总之,出于一些原因,我当时只能带着他们逃跑,接着就回到了木叶。”纲手含糊掉了一些事情之后讲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女人觉得被同伴那么一闹心情好了许多,她偷眼看看再次闭眼不管的黑发男人和依然在挣扎的白发男人,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他们之间的羁绊从未丢掉。
“那么告诉我们这些事情……”苍出声询问,这种事情应该是先向火影汇报才对,可是他们却选择了第一时间先通知自己。
“山椒鱼半藏是死人。”大蛇丸说:“你们知道的,让死人成为不死者的方法。”
“秽土转生。”飞镰的手指扣着椅背说:“就算是五大国都对自己国家的忍者尸体加强了守护,可总还是会有其他国家的存在。”
“而且还有一些流浪忍者或者叛忍,他们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苍说,宇智波斑比他们活的时间都要长久,这种长久就决定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定比自己都要多。他回忆了一下斑那个满满一墙的写轮眼,觉得这人收藏几个尸体也一点都不奇怪。
“秽土转生……你们是不是有办法阻止?”自来也问,这才是他们决定第一时间通知这两个人的原因,不会被杀死的强者,这种人必须立刻解决才可以。
“虽然不是最直接的……”苍沉吟了一下说:“是的,我们有办法。”他想,这么长时间,鼬也该学会怎么使用十拳剑了。
“拜托了。”纲手坐在椅子上弯下腰。对于要让后辈顶替自己前往战场这件事,她其实是带着深深的自责的。可是无力感就像另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以的话,纲手大人能一起吗?”苍询问:“您说的对,没有医疗忍者的情况下,我们根本无法靠近一个浑身剧毒的人。”
纲手猛的抬起头来,带着些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过来,就算离开了木叶这么久她也记得宇智波的通灵兽里是有擅长医疗忍术的家伙的。所以……这其实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感觉被后辈照顾了的女人觉得有些没有面子,但是她也确实无法拒绝这样的好处。
“我和你们去。”她说。
“说完了就走吧,我还要休息。”大蛇丸见事情全都定下来,开口逐客:“兜,你去将这件事汇报给火影大人。”
“是的,大蛇丸大人。”带着眼镜的白发少年一直安静的呆在一边,直到这时才回应了大蛇丸一声,就跟着与众人告别的兄弟两离开了这个房间。
“药师兜?”回到客厅的苍注意到桌子上一枝同样的秋海棠问他。
“是的。”兜垂手而立,整个人显得恭顺又不起眼。
“再完美的虚假也不能完全遮挡真实。”他用手轻轻抚过那枝海棠,鲜嫩的花瓣带着柔软的触觉。
听到这句话的兜浑身一颤,还没有在更多的刺激中练就老谋深算的少年激动之下就要开口争辩:“那是……”
“只是送你一句话而已。”苍打断他,“虚假可以掩盖真实,可真实也可以隐藏虚假。另外……其实室内装饰的话,萱草也不错。”
“哥……”飞镰拉了拉苍的手,提醒他这里住着的可不光是兜一人:“萱草不适合做装饰,我哥哥弄错了。”他对兜说。
“不,没有关系。”白发男人推了推眼镜,接着对着苍弯下了腰:“谢谢您的提点。”
苍点点头带飞镰离开,他想他说的足够多,该怎么处理自己的身份问题,兜该自有定夺。
“你想让他去和蝎周旋?”走出南九条大道之后飞镰问苍,他的那句话暗示性太强,而自己只能从中找到这样的可能性。
“我什么都没有想。”苍说:“只是随口一说,可人们总会将听到的东西与自己结合起来最终总结出一个自认为正确的答案。这就是无定向暗示。”
“太狡猾了。”飞镰说完突然感觉胸口有股查克拉从一直平稳的感觉变得有些激动,他一只手挑起脖子上的绳子,手指一勾将刻有朱字的戒指取了出来,发现那是用于联络的信号。
虽然当初说没有规定暗部不能戴戒指,但回到木叶之后还明目张胆的将这东西套在手指上未免太过嚣张,于是苍给他编了一条绳子,将戒指变成了挂坠。
而如今,是这几个月以来这个联络道具第一次响起来。
两人瞬身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由飞镰握着戒指打开了连接,两个黑底闪着流光的人形出现,其中较高的那个一看到他们就指着飞镰跳脚大吼:“宇智波飞镰你居然逃了唔唔唔唔……”还好另一个人还记得场合,幻影不能完整的反应人形之外的东西,但飞镰觉得可以想象迪达拉一定又被蝎封住了嘴。
“这是谁?这又里是哪里?”蝎打量了一会四周说:“换个地方再联系我们,你未免太没有隐蔽意识了。”男人说完这句话就和身侧的同伴一起失去了踪影,徒留兄弟两面对一片空气不知该做何表情。
“先去找鼬吧。”苍转身说。
“哦,好。”飞镰上前几步跟上了兄长,显然,这两人决定先将青玉那对搭档晾在一边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文中萱草也称为忘草或者忍草。嗯,然后你们可以自己脑补了。
记忆那边,又有注释,请容我慢慢写……
☆、第九十九章
“手肘力道不够,不要随便乱用。再来!”
“方向完全错了,手刀的动作是多余的,再来!”
“你到底有多喜欢这样拖泥带水的动作!”飞镰与苍进到宇智波大宅的时候正好看到吉良用刀鞘敲中了佐助的背部,已经大汗淋漓的少年再一次趴到了地上,然后咬着牙又站了起来。
“再来!”他一边喘气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说。
“先休息吧。”看到有人前来的忍猫退开一步,将刀架在一旁的桌子边然后拿起了自己的烟斗。守在一边的鼬立刻上前,给佐助递上了毛巾和水。
“欺负小孩子。”坐在椅子上的加贺说:“你就喜欢干这种事情。”
“因为小孩子的成长就像花开一样会带给人惊喜。”吉良抽了口烟,将注意力分给刚来的两人问:“有事?”
“找鼬的。”苍向着两人点点头说。
听到他的话,鼬走过来,佐助也跟在他身后,兄弟两一起垂手站着,只是不同于佐助带着好奇的探究,鼬要沉稳许多。他在几个月里跟着苍去了不少地方,从未见识过的力量与环境让他的世界观几乎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他从不知道自己曾经以为了解的宇智波与写轮眼还隐藏着那么多秘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还有人会为了一个已经将他们遗忘了的家族尽忠值守。
那是去找十拳剑的时候遇到的事情。苍带着他翻过了北边的鸦羽山脉,笼罩在一片黑土的山脉里面隐藏着的是一片终年积雪的山谷。及膝深的雪让不是忍者的普通人步履维艰,但生活在那里的人们似乎并没有任何不适。
说是人们,其实也只有一座小小的寺庙,为了防止积雪压塌房屋,低矮的屋子上都是坡度十分大的屋顶,出檐完全没有一点弧度的直指地面,铜制的铃铛在一丝风都没有的地方很少响起。
整间寺庙里只供奉了伊邪那岐命一位主神,而在更大的殿堂之中供奉的却是一把剑。
住持的僧人说,当伊邪那岐命举起十拳剑的时候,他的身侧再也不能是伊邪那美命。这到底是说举起武器的伊邪那岐伤害到了伊邪那美,还是伊邪那岐举起武器抵挡了伊邪那美已经不再重要,武器和战争一样,总可以轻易的阻隔人心。
鼬一直知道僧人的话大多晦涩难懂或者充满可能,仿佛每一句都有着深藏其中的含义,那是一种看透俗世的智慧,有许多话,他也只能听得似懂非懂。
苍却说能明确的分辨总比单纯的懂或者不懂都要来的好一些。
那是修行中获得的最顺利的一样东西,苍在取走十拳剑之后留下了一卷写有他所知道的万花筒所有秘密的卷轴,住持恭敬的接过卷轴放在了那把变成空壳的剑前面,代替了原来被供奉的东西。
他们靠着宇智波赐予的信仰一直活到了现在,如果这种力量不能继续下去,只会融入屋子外的那片白雪,在天地之间一起失去颜色。
“为什么他们不离开?”鼬在重新回到鸦羽山脉时问苍。
“因为他们背负着所有活人的悲伤和死人的留恋。”苍说。就像十拳剑一般,横亘在伊邪那美与伊邪那岐之间,在被黄泉石代替之前,无法靠向任何一边。
离开家的时候富岳曾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好玩。不是好好学,也不是好好努力,而是好好玩。而苍也只是带着他去了许多地方,除了几个极具针对性的地方之外似乎并无其他目的。他终于在一次放松的旅行之中看到了世界的本貌,山河日月在少年十六岁的夏天被他收入心中,好像一瞬间开拓出了新的天地。
那是在无限广博之中孕育出的豁达与不惧。
而远在故乡的佐助,就像一块小小的鹅卵石,被他小心的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构筑了整个世界的基础。那是使他不迷失的路标,不动摇的根源,不后退的力量。
“准备一下,后天去解决一个秽土转生。”苍很直接的给鼬下达了指令。留给他一天的时间处理遗留的问题并且做好准备,他想这足够了。
“秽土转生?那是什么?”还没有研习禁术的佐助并未接触到这个忍术,听到陌生的词语面对的又是一定会给他解答的人,少年毫不犹豫的出口询问。
“是一个召唤亡者灵魂的忍术,借用冥土以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