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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奶奶。
“不然能怎么办,那个老不死的一天不死,你以为我们就能拿得住水婉俏!再者,你也就知道那个老不死的性子,精得跟只狐狸似的,只要她还有开口说话的能力,我们就别想动水婉俏一根头发!”
公孙老夫人恨公孙太夫人恨得牙痒痒,一想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现在都进了水婉俏的口袋里,公孙老夫人就想冲到公孙太夫人的面前,咬公孙太夫人几口。
“老夫人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俞卿巧安扶了一下公孙老夫人,公孙进只是看了看这两个女人一眼,示意别做太过分,其他的,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孙老夫人和俞卿巧两个女人在屋子里捣鼓了半天,似乎商量出了个结果。
然后,公孙老夫人便煮了盅东西,让公孙进给公孙太夫人送了过去。
公孙进本是不愿意送去的,毕竟心里头对公孙太夫人还有别扭了。
公孙太夫人一听公孙进来了,便主动让公孙进进了门,“进儿,你可是还在怨奶奶?”
“没,孙儿不敢。”公孙进微低着头,显然口不对心。
公孙太夫人叹一口气,“进儿,难不成你到了今天还没看出水婉俏的特别吗?奶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不是水婉俏通过了奶奶的层层考验,奶奶是不会这么做的。”她没让大夫立刻给公孙进看病,为的就是消了水婉俏的那口气,让小两口别都闹心。
这不,果然如她所料,水婉俏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公孙进有心思的。
要不然的话,水婉俏也不会心软,第二天便待不了,给公孙进请了大夫。
“没有。”这次答的时候,公孙进抬起了头,“太夫人请放心,太夫人的心意,进儿明白,太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侯爷府好。进儿懂的。”
说完,公孙进把补品交给了公孙太夫人身边的婆子,“太夫人,这是孙儿特地吩咐厨房弄的,你趁热喝吧。”
“好好好。”公孙太夫人笑眯眯地拉着公孙进的手,拍拍公孙进的手,似乎很高兴。“你有这个心,奶奶便知道,你没怪奶奶。好孩子,相信奶奶的眼光,奶奶不会害你的。”
“太夫人,你不喝吗?”公孙进看看那补品。
“喝,进儿为老身准备的,老身怎么可能会不喝呢。”公孙太夫人依旧笑,看看那补品,竟然是让老婆子准备着,倒一碗给她喝。
“对了进儿,你的身子才刚刚转好,要多躺着休息。这边也没什么事情,你回去休息吧。”公孙太夫人关心地说着,不希望公孙进累到。
公孙进点点头,的确,今天他才能下床,站久了,他也会觉得头晕,“那太夫人您休息,孙儿告退了。”说完,公孙进就离开了公孙太夫人的屋子。
公孙进一走,公孙太夫人的笑脸就收了起来,板起的老脸很是严肃。
老婆子收到公孙太夫人的目光,心中一疑,然后拿出银针在补品里试了试,“太夫人,不能吧。侯爷是您的孙子,怎么可能下药害您呢。”老婆子想不通,觉得公孙太夫人太小心了。
“你懂什么。”公孙太夫人一改之前的和蔼,变得很严苛。
这人啊,越是上了岁数,其实就越珍惜自己的这条老命,害怕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公孙太夫人正是这个道理,“以进儿的脾气,他受伤的当天,老身没给他请大夫,就算他不怪老身,可以进儿的肚量,绝对不会大方到给老身炖补品,这不合进儿的做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公孙太夫人认准了,公孙进有点小聪明,但是以公孙进的脑子和肚量,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要是公孙进有这个脑子,她也不用千方百计,帮公孙进留意着,到底什么样的女子适合他。
老婆子虽然认为公孙太夫人小心过了头,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公孙太夫人说的话有道理,侯爷的确是不会做出今天这种事情来。
老婆子在汤里捣鼓了半天,拿出银针一看,还是原色,没有半点黑的。
然后老婆子又凑上前去,闻了闻,“太夫人,您多虑了,侯爷是您的孙子,还能害您!”老婆子在汤里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还把银针拿给公孙太夫人看。
公孙太夫人松了一口气,虽然怀疑,可是公孙进好歹是她最疼的孙子。
要是这个最疼爱的孙子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公孙太夫人知道,哪怕自己躲过了一劫,也会很伤心。
“要是进儿能跟他父亲一样,老身也就省心了。”知道补品没问题,公孙太夫人当然不可能浪费公孙进的一片孝心,喝了几口。
“太夫人您放心吧,侯爷还小,有些不懂事那是正常的,以后便会好的。”老婆子宽公孙太夫人的心。
公孙太夫人摇摇头,都二十好几的人,还小呢。
公孙太夫人这边心倒是放下来了,难为一直在屋子外面偷听的人,心里堵得难受得紧。
公孙进面色发白,一脸的痛苦,然后走开。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己在公孙太夫人的心中是那么得不堪。竟然不堪到他这个做孙儿的还会下药害公孙太夫人!
公孙进恨恨地看着公孙太夫人的屋子一眼,然后愤然离开。
恰巧,这一幕正好被翠儿给看到了。原本公孙太夫人给水婉俏送了那么多的东西,水婉俏怎么样也要有点表示不是,正好让翠儿来回话。
哪晓得,翠儿便看到了公孙进躲在屋子外面偷听公孙太夫人说话,然后公孙进一脸的愤恨而离去。
公孙进一走,翠儿才从暗处出来。
翠儿拍拍自己的胸,她知道,公孙进会武功,要是换成一般时候,她怕是早就被公孙进发现了。
估计是公孙进正在偷听公孙太夫人说话,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所以压根儿就没有发现还有一个她的存在。
翠儿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公孙太夫人的大门,“太夫人,奴婢是夫人身边的丫鬟,翠儿。”
“进来吧。”公孙太夫人让翠儿进门儿。
“太夫人,奴婢是奉夫人之命,特意来谢谢太夫人的。”翠儿给太夫人行了一个礼。
老婆子听了很想翻白眼,要是真想谢谢太夫人,不应该自己亲自来一趟吗?只是遣身边的小丫鬟来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没有把太夫人放在眼里。
公孙太夫人倒是挺能理解的,“最近府上事情比较多,孙媳儿忙是正常的。你跟孙媳儿说说,忙归忙,让她多注意点自己的身子。”看吧,一旦侯爷府发生什么事情,也就水婉俏能撑得起这个家。
“谢太夫人。”翠儿又给公孙太夫人行了一个礼,然后瞥到了桌上放着的补品。
老婆子笑笑,“那是侯爷刚给太夫人送来的补品。”
“侯爷真是孝顺,太夫人,若没别的事,奴婢先告退了。”翠儿顺口夸了一句。
公孙太夫人笑了,“下去吧。”公孙太夫人知道,翠儿是水婉俏的帮手。原本呢,她是想从翠儿下手的,可惜翠儿没什么弱点,好在环儿也好拿捏,办事不错。
“太夫人,奴婢告退。”翠儿一离开公孙太夫人的房间,就奔回了水婉俏的房间,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水婉俏。
“翠儿,在那补品旁边,可还放在其他什么东西?”水婉俏笑了!
她没有除掉环儿,这个决定果然是对的!
环儿到底还是她的丫鬟啊,帮她这个主子的忙,那也是应该的。
以为收卖环儿,便能害她?却不知,她能反利用环儿,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回夫人的话,旁边似乎放了一根银饰。”翠儿只是一瞄眼,也没怎么细看。
“哈哈哈,好,很好!”水婉俏乐了,那补品是公孙进送的,公孙太夫人定是怀疑公孙进是不是在补品里下了药,故而用银饰试毒。恰的是,那补品没有问题,但是公孙太夫人所说的有问题的话却一个字也不漏地被公孙进给听了去。
“夫人,好什么呢?”环儿走了进来,现在细细一看,环儿还真不像是一个一般的大丫鬟,颇有个半主子的范儿。
看看,艳彩的衣服,晃眼的金钗,精美的玉镯,哪儿还有半点丫鬟的样子。
看来,公孙家的那些个人,为了拉拢环儿,当真给了环儿不少的好东西呢。
“你的这身打扮真好。”水婉俏笑着看环儿。
环儿愣了一下,“呵呵,还不是夫人好,跟着夫人,奴婢自然有好日子过。”环儿把所有的功劳都算在了水婉俏的头上,只字不提侯爷府的那些人。
“是吗?”水婉俏接着笑,笑得环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啊,夫人。”环儿觉得水婉俏笑得莫明其妙,渗人得很。“夫人现在是公主了,这府上的奴才,哪个敢不听奴婢的。”环儿把翠儿给漏掉了。
“呵呵,戴得这么好看,那就仔细了点,别把衣服和手饰给弄脏了。”水婉俏也不去拆穿环儿,由着环儿一人在那边演戏。
“夫人,奴婢有些累了,可否先告退。”环儿自知,今天这打扮有点过头了。为了不引起夫人的怀疑,她还是早早离开比较好。
“下去吧。”水婉俏点头,最近她看环儿,那真是越看越碍眼。
等环儿走后,翠儿问了个问题,“夫人,那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理?”翠儿指的是孟溪风给的那道空白的圣旨。
可以说,那是个炸药包啊。
“哎,先放着吧。”说到那道空白的圣旨,水婉俏头疼。那东西太贵重了,贵重到不是她能用的起的。
只要解决了公孙太夫人的问题,那么以她手上头上现有的圣旨就已经能够解决她跟公孙进之间的事情了,还是不用的好。
用了,她真是下下辈子,都还不清欠孟溪风的情。
于是,那道空白的圣旨,水婉俏一直没有动,寻思着找个机会还给孟溪风会比较好。
水婉俏头疼的是自己的好东西太多了没法儿用,而水家四口子头疼得是水家走到今天这步田地,接下来要怎么办。
“爹,怎么办?”水举祝郁闷得很,前些天他还花天酒地,夸下海口,如今他就跟一只过街老鼠似的,谁见了他都跑。
水举祝觉得丢人啊,自己也没好意思再出去混,就怕别人问起,他什么时候当侯爷,什么时候当大官儿之类的问题。
水家几乎都快家徒四壁了,别说想其他的事情,便连债都没有还清,吃喝都成问题。
水生兴愁,头发都愁白了。
“玲儿,你要回到郑家,你要当回郑家的夫人!”水生兴想来想去,郑雄人是老了一点,可是有地位有钱,没什么不好的。
更别提,现在水家是这个情况了,如果郑雄插手,那么水家自然能转好。
最重要的是,就水家现在的情况,玲儿跟着他们,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若是玲儿回到郑府,他们还能减轻一点负担。
“不要,爹,玲儿不要回去!”水婉玲使劲儿地摇头,她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地方出来,才不要回到郑雄的身边。
“玲儿,那你就要跟我们过这种日子?!”水生兴看着水婉玲,自己女儿啥性子,他能不知道,玲儿做惯了小姐,这种粗茶淡饭的日子稍过几天,就会要了水婉玲的命。
“我…”水婉玲的眼泪又开始巴拉巴拉地往下掉,今天,她头一次是自己打水洗脸的,头一次,吃饭还要洗菜,烧火。那火星溅出来,还烫了两个泡出来。
吃完饭要洗碗,那些碗几乎不是她洗完的,而砸完的。
够了够了,这样的生活,一天都嫌多,要是让她多几天,她宁可去死的。
“爹,你去求水婉俏,求她给我们些银子,恢复以前的水家。爹,玲儿求您了。”只要水婉俏收回那封断了关系的书,那么她便是大小姐,她更有可能做公主,只要她爹肯,水婉俏肯!
“爹,我们不该这样的,我该是公主的,您也该是侯爷的。只要你跟水婉俏好好说,求求她,一定能行的!”别说她没法儿过这样的苦日子,她知道,她爹和她娘同样受不住,
其实,水生兴是吃过苦的人,小时候,更是随着爹娘天南地北的到处走。
可是,人一旦苦过之后过上一段安逸的日子,再让他回到从前,这比要了他的命还让他痛苦。
“不可能的,她不会答应的。”水生兴心中苦啊,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养了这么一个黑心的女儿呢。早知如此,当初水婉俏一生下来,他就该把水婉俏掐死,今天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要不是水婉俏成了公主,他会想着当今年的商宦吗。不想的话,就会发生后面所有的事情,算来算去,水婉俏就是他的扫把星!
“娘!”听了水生兴的话,水婉玲只能去求云娘了。
云娘没怎么吭声,盘算了一下之后,“玲儿,你一定要回郑家,哪怕一步一跪地回去也要回到郑家!老爷,水婉俏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