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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一下令,所有的士兵便往上冲。
老国王老了老了,在生死关头,倒暴发出了力气,拔腿就往回跑,不愿意被杀。
水婉俏一步上前,挡在了孟溪风的面前,接着,手一挥,一些折色的粉末撒向了那些士兵,那些士兵一闻到,齐齐倒地不起。
“你做了什么!”国师大惊,他还以为水婉俏没什么真本事,想不到还留了一手。
“不想死的最好退后,你们不好惹,我也不善良。”水婉俏低喝,自上次柳城之事后,孟溪风给她许多防身的药。
“哼,你以为我会上当吗?别信她,就算她真有什么药,怕刚才也用光了!”要知道,水婉俏那么一撒,可是迷倒了十几个人呢。
“杀啊。”众人一想,有理,于是都向前冲去。
水婉俏咬牙,把药往人多的地方撒去,大概是老天爷都在帮水婉俏的忙吧,一阵风吹来,把药吹向了那些士兵,把药也给吹得更加开去。
一下子,那一瓶子的药,迷倒了一百多个人!
“我的药可能有限,但是谁不怕死,大可冲上来!”面对那黑鸦鸦的一片人,水婉俏心中不怕,那是在说大话!“你们身先士卒,倒是便宜了后面的那些人!”
水婉俏话一出,那些士兵便不敢再当出头之鸟。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得你们!”国师气水婉俏的手段。“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完了完了,这下子死定了。”老国王一听还有弓箭手,之前才燃起的必胜之心,一下便死了。
“国师,万事好商量,千万别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国师权衡了一下,发现水婉俏跟孟溪风只有两个人,显然是靠不住的,唯有跟国师妥协,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想活,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写下退位书,把王位让给王子,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这活,就是骗骗老国王的,生有很多生法,其中有一种叫作生不如死。
国师心系于香妃娘娘,老国王霸占了香妃娘娘那么久,可以说,国师对老国王是恨之入骨。
“好好好,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写下退位书。”老国王点头,连忙跑到里面,拿出纸笔,再出来,当着国师的面,草草写下退位书。
水婉俏在一旁看着,看到老国王写下的内容之后,水婉俏的眼睛亮了亮。
老国王把退拉诏书丢给了国师,国师一看,乐得哈哈大笑,“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可以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留在身边了!”
“杀,给我杀,一个不留!”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国师立刻变得面目可憎,想杀了自己对面的三个敌人。
“不可以,国师你不守信,我已经把退位诏书给了你!”老国王不敢相信,自己让出了王位,还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我只知道,斩草要除根,把你留在世上,只会后患无穷。”国师不客气地说着,“乌木国,终于是我的天下了!”
“未必!”一个老者的声音,突然插入国师与水婉俏他们之间。
听到那个声音,水婉俏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再不来,她可真拖不下去,要变成刺猬了。
“谁?!”国师一个机灵,转过身去一看,发现宫里头闯进了另一波人,这些人,分明是卫家的人!
“把叛徒给我带上来!”卫家大长老一声冷喝,卫家的人便把一个人提了上来,此人正是卫其天。
只是,卫其天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嘴里还塞着布,呜呜叫个不停。
“国王,我卫氏一族有罪,出了这么一个叛徒,请国王重惩。”大长老给老国王下跪。
“无碍无碍,只要把今天的事情解决了,我赦你们通通都无罪!”原本老国王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现在卫家的人赶到了,老国王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来。
“卫氏一族?你们?”国师看看卫氏一族,然后马上盯向了水婉俏,“是你!”
“没错,就是我!”水婉俏点头,“不然你以为,刚才我跟你拖拉这么久是为了什么。”虽然她没有想到,国师会那么快翻脸不认人。
只不过,在进宫之前,她也是有了万全的准备了,她跟孟溪风一进宫,便让姜砚函带着吕巧莹,把她的大概推测告诉了卫家大长老,怎么做,相信卫家大长老会判断。
亏得水婉俏留了这一手,要不然的话,她还真的只能死在乌木国的皇宫里头了。
“没用的东西!”看到卫其天被卫氏一族给抓了,国师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本来,他利用在握,却被一个小小的卫其伟通通都给破坏了!
看到卫其伟似乎想说什么话,卫家大长老把卫其伟嘴里的那块布给拔了下来,“你个畜生,还想说什么。”
“国王,我知道,我知道国师的一个秘密,他跟宫里头一位娘…”卫其天才想把国师与香妃娘娘的事情说出来,好弥补一下自己所犯的错时,国师一把抢过弓箭,向卫其天射了过去。
卫其天中箭,自然的,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全。
只是,对于卫其天的这个表现,水婉俏皱皱眉,留了一个心眼:“卫其天的意思是,国师跟老国王后宫的某个娘娘搭上了?”不知为什么,水婉俏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个唯一还留有儿子的香妃娘娘!
“国,国师,你好狠的心。”卫其天瞪大了眼睛,看着国师,然后不甘心地死去。
“废物!”国师狠狠地骂道,“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我们是腹背受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拼死一搏!”国师也发狠了,原本是想让王子当国王的,可闹到这一步,他只能选择当叛贼,自己坐上乌木国国王的宝座!
余下的八百士兵,心中阵阵胆怯。
“听着,今天助我一臂之力者,待到他日,必定封侯拜相,赏金千两,如花美眷,多不胜数!”国师连忙利诱,“要知道,若是我们输了,不但我们会死,便连家的妻儿老小,也逃不了这一劫!”
果然,国师这一鼓动,那些士兵觉得,拼不拼都死,但赢了的话,那么以后的日子可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为了家人,也得拼命一搏。
“错,只要你们弃械投降,我可保你们不死,更不会追究你们家人!”看到国师那一方人士气死灰复燃,水婉俏连忙开口。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卫氏一族带来的人很多,其实国师这方的人心中都在打鼓。
“国王,你想生想死,想生,把事情交给我去办。”水婉俏不客气地跟老国王说着。
老国王本来想反驳,可是下面要么是国师的人,要么是水婉俏叫来的卫氏一族,看来,他也唯有听水婉俏的,于是老国王无奈地点头。
“你们看到了,你们国王点头了。如果你们想死,就继续抵抗,若你们想生,把武器通通给我放下!”水婉俏冷喝。
国师这方的人面面相觑,咣当一声,不知是谁先带的头,其他八百多人,纷纷将自己手中的武器,全都丢在了地上,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哈哈哈。”伴随着武器落地的声音,还在国师那惨败后疯狂的笑声,“真想不到,我布置了那么久的计划,最后败在了一个小女人的手里,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国师的话还没有说完,卫氏的人便冲了上去,一把将国师给抓住了。
当国师被抓下去的时候,国师看着水婉俏,“别以为你赢了我,以后你的日子永远都会一帆风顺,像你这样的女子,注定过不上太平的日子。你的生活永远都不会幸福!”国师的话如同一个诅咒一般,压在了水婉俏的身上。
“别再他。”孟溪风站在水婉俏的身边,把自己的能力传给水婉俏,让水婉俏依靠。
水婉俏摇摇头,“他说的话不算数,若是能算数,又岂会败。”
国师落败,卫氏一族的人连忙把卫其伟从大牢里救了出来,想要接回卫家。自然的,卫天奇也跟着卫其伟回到了卫家,只不过,水婉俏依旧住在外头,不肯搬进卫家休息。
卫其伟所受的苦,被国师一箭躲死的卫其天真是死的太容易了。
卫其天和国师都意图不轨,卫其天已死,国师被安了死罪,打入大牢,三日后处死。
只是,当卫家的人领了皇命去抄国师家的时候,愕然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国师家中竟然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清白如水。
不由的,大家开始怀疑,国师也许不是一个好臣子,但或许他算得上是一个好官,竟然半点都不贪。
听到这个消息,水婉俏直摇头,国师即有心于国王之位,怎么可能不为自己敛财。不为自己敛财,国师又怎么收买人心,之前那一千军队,总不可能白白被国师使唤吧。
“你在想什么?”看到水婉俏一脸的纠结,姜砚函问了一声。
“是啊娘娘,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还有什么好头疼的。”吕巧莹给水婉俏倒了一杯茶。
“我觉得国师家中没什么银子这件事情,太稀罕了,奇怪。”水婉俏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的确古怪。”孟溪风点头。
“难不成国师聪明,提前把家中的财才都移到了其他地方去?”吕巧莹也跟着思考。
“这个有可能。”姜砚函附和。
“还有,事情根本就没有解决。国师说,他之所以针对我姑父,是因为我姑父想了不该想的女人。从姑父和达旦的言行之中,我明明感觉到,他们的心中只有我姑姑一人,那么国师嘴里的女人,从何说起?若是没有,国师岂会冒这么大的危险,宁可被人发现自己的计谋,也要把我姑父拉下水。”
“说的有理!”吕巧莹重重地点头,她终于也发现这件事情其中有些蹊跷。
“你记不记得,卫其天死之前,曾提到过一件事情。”孟溪风忽然想到了卫其天死之前的话。
“那个跟国师有染的娘娘!”水婉俏叫了起来。“不行,我们马上去牢里一趟,一定要问个清楚!”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姜砚函也觉得等不得,乌木国这阴谋好像还没有完全破解。
只是在水婉俏看国师之前,已经有一人稍稍潜入了大牢,去看望国师。
“你来了!”当国师看到来人之后,眼睛都亮了。“你快点救我出去,我一定能东山再起的。就那个老家伙,哪怕有卫家的帮忙,也守不住这江山,乌木国迟早是你我的。”
香妃娘娘提了一个食盒进来,“别急,先吃点东西吧,你瘦了。”香妃娘娘两眼泪盈盈地看着国师。
“吃什么,我现在就急着出去。”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有办法扭转乾坤。
“你放心吧,我已经在帮你铺路子了,今天晚上,就会有人来接应你,把你弄出去。”香妃娘娘靠近国师。
“当真?!”国师眸里的光芒更闪了,“辛苦你了。”
“应当的。”香妃娘娘打开了食盒,“吃点吧,要不然的话,会没力气的。”
听到香妃娘娘要把自己弄出去了,国师就有了吃饭的心情了,看到,香妃娘娘准备的都是自己爱吃的,肚子似乎更加饿了,“还是你对我最好啊。”
“多吃点。”看到国师放开肚子吃起饭菜来,香妃娘娘笑了,笑得很开怀,纤纤细指,摸了摸国师的脸。
当国师吃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自己腹中疼痛难忍,自己竟又着了女人的道儿了!“你!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当然是为了我们的儿子。”香妃娘娘笑着对国师说,“你当真以为自己还能跑得出来,或者我该冒险把你救出去?我不能,现在老家伙只有一个儿子,所以我只需要太太平平地等着老家伙退位,我儿就是乌木国的国王,我为何还要靠着你呢?更重要的是,你我之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你必须死。”
“你,你,好毒的妇人!我若不是为了你,岂会将卫其伟拉下水,又怎会把水婉俏引来,弄得如此境地!”国师想喊救命,可是既然香妃娘娘出现在这里,就表示牢里头的人,都是香妃娘娘的人。
“还敢提这件事情,没用的男人!”香妃娘娘踢了国师一脚,“最后,卫其伟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你!你是故意的?!卫其伟根本就没有碰过你,你只是单纯地想让卫其伟死?!”国师腹中疼得厉害,浑身也开始乏力,倒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他爱着的女人。他想看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就卫其伟那颗榆木脑袋,能对我起什么歹念。只是,他不能活,我不能让他活着,他活着,会妨碍到某些人。”国师都要死了,香妃娘娘不介意让国师死得明白一些。
“让卫,卫其伟死?为什么?”国师实在想不通,卫其伟既没有冒犯香妃娘娘,香妃娘娘何故一再想要卫其伟的命,“为了水婉俏!”
“哈哈哈,到底是我伺候了几年的男人,脑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