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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翠儿,你比谁都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你确定,史抒才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吗?如果你走环儿的旧路,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是怎么样的。”水婉俏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
如果翠儿跟环儿一样不上进,就是想给大户人家做小妾,那么她一定会把翠儿风风光光地给嫁了,但是翠儿嫁了之后,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水婉俏是绝对不可能去管的!
翠儿的脸色僵了僵,最后还是鼓足勇气看着水婉俏,“小姐,我是喜欢史公子。不过小姐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儿现在是什么样的生活,奴婢一直没有忘记过。至少,现在的史公子身边没有其他女人,奴婢愿意试一试。如果史公子也是那种男人的话,翠儿宁可剪了头发做姑子,也不会愿意屈就在史公子的身边。”
不是不说,翠儿是勇气的,至少她肯去试。
“那就好。”听到翠儿并没有打算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水婉俏就松了一口气,“你不需要剪了头发做姑子。要是史抒才敢欺负你,你就该休了史抒才,然后找一个更好的男人成亲,气死他。至于史抒才,你就交给我,我一定让和尚剃了他的头发,让他以后再也碰不了女人!”
“呵呵,就按小姐说的去做!”翠儿哭了,因为翠儿知道,水婉俏这么说,就是接受了她跟史抒才的关系。
“你都听到了。”孟溪风看看史抒才。
史抒才点点头,“我很喜欢自己的一头黑发。”史抒才告诉孟溪风,他不想当和尚,自然的,他就不会付了翠儿。
“呵呵,小姐,看你的脸,脏得跟只花猫似的。”翠儿的心情一平复下来,就有心情闹水婉俏了,要知道,水婉俏现在身上还脏着呢。
“有了情郎,就敢笑主子我了?要知道,你一天没出嫁,就还是我的人!”水婉俏翻白眼,还敢提这个茬,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翠儿竟然会跟她说谎!
“小姐休要笑奴婢,大不了,奴婢不嫁了。反正奴婢以前说过,守着小姐过一辈子,奴婢又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翠儿嘴一瘪,心中一火,干脆说不嫁了。
“别别别,翠儿啊,我没有你会活不了的!”站在外面的史抒才立刻大声喊叫。
“听到了吧,这事儿现在不是我说可不可以了,人家那儿不答应。”水婉俏看看外面。
翠儿脸一红,嘴硬地说道:“谁理他啊,让他自己瞎喊去。”
“有人舍得就好。”水婉俏也不跟翠儿贫,整个心思都飞到外面去了,还嘴硬呢。
“小姐,奴婢去帮你准备水,你洗洗吧。”翠儿贫不下去了。
“嗯。”水婉俏现在有点烦,她爱是一个古人,她爱上了一个古人!
不过水婉俏发现自己爱上了,那就是爱上了,以前她有猜到孟溪风的身份可能有点麻烦。但是爱上了也没办法,麻烦也不怕,只是接下来,景王爷那边要怎么办?水婉俏看得出来,景王爷对她也是真心的,而且这门亲事,是她应下的。
水婉俏洗完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喝着茶,考虑着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后背一暖,水婉俏知道,自己被人给抱住了,水婉俏推了推孟溪风,她也才真正知道自己的心意,能不能别一下子这么粘?
孟溪风不肯放开,“在想什么?”他等了那么久,才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不愿意放开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
“景王爷,砚函。”水婉俏轻轻地说了一句,姜砚函对她是真的好,伤到姜砚函,她很不忍,不过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也不会模棱两可,为了姜砚函就放弃孟溪风。
孟溪风轻拥着水婉俏,柔软的身体,好闻的香味儿,一切都让孟溪风觉得是那么满足,“不要担心,砚函会想明白的。至于景王爷,你也不用担心,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原本是由景王爷提议的,办法则是抒才想的。”
孟溪风的唇,贴在了水婉俏的头发上,尝到了甜丝丝的味道。
“话是这么说,这两个人肯定得伤心一段日子。”水婉俏郁闷。“我只能希望他们能早日遇到他们对的人。”这只能说明,她不是那两个男人对的女人。
水婉俏转过身去,双手搂着孟溪风的腰,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溪风,我觉得你真是个祸害。”
“你不是早说了。”孟溪风笑,早在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时候,水婉俏就说过这类的话,水婉俏说,见了他这样的男人,以后怕是其他男人入不了眼了。
其实这样正好,只有他能入水婉俏的眼,最后水婉俏会跟他在一起。
水婉俏抬起头来,娇嗔地看着孟溪风。“好啊,打从一开始你就算计我。你故意影响我的视觉,害得我不能看其他男人,然后我就只能选择你了是不是?!”
看到水婉俏难得使个小性子,孟溪风稀罕地紧,忍不住在水婉脊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是,我是有谋的,你是属于我的。”
说完,孟溪风吻住了水婉俏,品尝着独属水婉俏的甜美,感受什么叫作相濡以沫。
水婉俏闭上眼睛,手攀上了孟溪风的脖子,都两辈子了,两辈子才爱上这么一个男人,要她如何放手。
丝丝甜腻,将两个人紧紧包围,红唇相贴,似对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一般。
孟溪风的唇很烫,而水婉俏的唇则十分柔软,四唇一贴,便牢牢地吸在了一起,密不可分。
水婉俏红唇微启,孟溪风如灵蛇一般的舌便钻了进去,尽情嬉戏,数过水婉俏的每一颗贝齿,品尝所有属于水婉俏的美好。
原来只是一个吻,都能让人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儿。
孟溪风越吻越深,吻得水婉俏透不过气来,水婉俏不舒服地捶了捶孟溪风的胸膛,让孟溪风适可则止。
孟溪风虽然舍不得结束这个得而不易的吻,但也不忍看水婉俏难受,放开了水婉俏的唇,转而抓住了水婉俏的手,吻着水婉俏的纤纤玉指。
水婉俏笑了,“以前看你,跟个仙人似的,现在看你,跟个色鬼似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粘乎的性子呢?”
孟溪风回了一句,“我从来都只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所谓的仙,那都是你们强套在我的身上,与我无关。”
“强辩。”水婉俏白了孟溪风一眼,明明第一次见孟溪风的时候,孟溪风仙得紧,还天下第一神医,达官显贵想请都请不到,这还不够仙吗?
“婉俏,有一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孟溪风拥着水婉俏,此时他怕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什么事情?”水婉俏靠在孟溪风的胸口,听着孟溪风有力的心跳,很安心。
“景王爷他,命不已矣,时日无多了。”这件事情,水婉俏总要知道的,孟溪风觉得,他该给水婉俏一个准备的时间。
“什么?”水婉俏差点没跳起来,“难怪。”难怪景王爷突然会想问她的心意,难怪景王爷会提出这次的试验,景王爷是希望在他死之前,看到她幸福吗?
“婉俏,别伤心,景王爷是真心喜欢你的,所以只要你幸福,景王爷也会幸福。”孟溪风安慰水婉俏,因为曾经他也是这么想的,哪怕最后水婉俏选择的不是自己,只要水婉俏幸福,他便幸福。
“我何德何能?”水婉俏想不通了,她真有那么好吗,好到值得这三个男人都对她倾心不已。
“婉俏,别怀疑自己,你值得的。”孟溪风亲了亲水婉俏的头顶。
原本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水婉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推开了孟溪风,“先放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水婉俏发现,幸福来得太快,都有些不真实了,所以才让她忽略了某些事情。
“什么事情?”孟溪风看到水婉俏一脸的严肃样,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你之前说,你跟我是好朋友,所以派砚函来保护我。说实在的,我真没有这个印象!”水婉俏差点忘了孟溪风靠近自己的初衷了。
孟溪风是喜欢现在的她,还是本尊?如果是现在的她,那没什么问题,如果是本尊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你没有印象那是正常的。”听到水婉俏纠结这个问题,孟溪风忍不住再次笑了,把水婉俏揽在了怀里。
“那个时候,你还在侯爷府。有一天,在侯爷府的后门,坐着一个木讷的男子,那个男人一身的污秽,你可还有印象?”
“有。”水婉俏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侯爷府里的人以为他是来偷东西的。我喝住了那些人,然后给了那个男人不少的东西,然后跟他说,有多远走多远,别往牢里走,要往自由奔。”
那个时候,她刚刚穿来,苦闷不已,一心想着要出了侯爷府,正巧碰上了那么一件事情,所以可怜了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有多远,走多远。
“不要告诉我,那个男人就是你!”水婉俏眉头皱成了一团儿,怎么想也不像啊。
“不相信是不是?”孟溪风笑了,因为他知道,世上怕是没有人相信,天下第一神医会有那么落魄的样子。“天下第一神医,何等的风光,人人都敬我畏我,女子更是对我倾心不已。但是,他们看上的都是最光采的我。一旦我落鬼了,便没有人愿意理我了。”
“每当我娘的忌日,我都会在她的坟头跪上一天一夜,不肯离开。那一天,正好下着大雨,我淋了一夜的雨,又一天未进食,吃不住,病倒了。那个时候,也只有你肯帮我。当我离开再回来时,砚函就告诉我,你失忆了。我想亲近的是那个愿意帮助我的你,所以我不敢随意接近那个失忆了的你,便让砚函进侯爷府,助你一臂之力。”
“原来是这样。”水婉俏无语的笑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我一直担心,你是原来那个水婉俏的朋友。如果你早告诉我这番话,我们俩就不用绕这么多弯子。”
“什么叫作原来的水婉俏?”孟溪风抓住了很重要的话。
水婉俏叹一口气,想跟孟溪风开诚布公,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孟溪风,“就是这样。我以为你喜欢的是原来的那个水婉俏,跟她是好友。我占了人家的身子,总不能再占了人家的男人吧?因为,我一看到你,就告诉自己,你是本尊的朋友,你喜欢的是本尊,我不能太不丈义了。溪风,你会觉得我是妖怪吗?”
“你说呢。”孟溪风听后,感慨不已,原来他们因为心中各自的坎儿,而错过了那么多的时间。好在,现在还不晚,他们都知道了彼此的心意。
“不会。”水婉俏摇头,这么听来,孟溪风爱她爱得紧,在这段感情上,孟溪风所付出的也远远比她多的多。
“不会!”孟溪风肯定地说着,“虽然很匪夷所思,但我相信。这也许是老天爷的安排吧。”他喜欢的,一直都是眼前这个水婉俏,如果是原来那个水婉俏,也许,他们根本就不会相遇,他也不会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一个叫作水婉俏的女子。
“婉俏,你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了,那我。”
水婉俏伸出手,捂住了孟溪风的唇,孟溪风把水婉俏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你跟那狗皇帝的关系,我不想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我同样不太想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只是我眼前这个男人。”知道的多了,事情便复杂了,她现在不想想太多,只是珍惜眼前的幸福。
“好,那我不说。”其实孟溪风也不是特别愿意提这些,但是他愿意告诉水婉俏。“如果哪一天你想知道了,你再问我,我告诉你。”
“好。”水婉俏搂着孟溪风的腰,脸上是甜甜的笑。
水婉俏和孟溪风倒是幸福了,姜砚函却因此而消失了整整五天,水婉俏并没有派人去打听姜砚函的消息,水婉俏知道,她要给姜砚函时间,让他一人去思考,去面对。
她老出现在姜砚函的面前,只会让姜砚函更加痛苦。
“公主。”不但姜砚函消失了五天,便连景王爷都没有出现,只是再见景王爷的时候,景王爷竟然又瘦了很多,眼睛都突出来了。“前些日子我病了,所以才没来看公主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景王爷贪婪地望着水婉俏的容颜。
景王爷觉得,他比姜砚函幸运。为什么?因为他的命就快要走到了尽头了,而在这五天的时间里,让景王爷认识到,他没有姜砚函那么伟大,至少他做不到放手,也许死反而是一种解脱。“砚台,把东西送上来。”
砚台一脸的凄凄之色,哀怨地看了水婉俏一眼,然后把新娘和新郎的喜袍都搬进了公主府。“这是贵妃娘娘为景王爷亲手做的喜服,希望景王爷以后娶妻之时能够穿上它们。”砚台解释了一句。
“景王爷?”孟溪风看着景王爷。
“你的身份我知道了,没想到,我们果然是有缘的。”景王爷对着孟溪风笑了笑,在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