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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今天是我们俩的新婚之夜,你想别人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一些。”孟溪风无语,抽出空来,帮水婉俏头上的凤冠给取了下来。
“我知道了,因为翠儿!”水婉俏突然想到,翠儿对史抒才动了情,史抒才心中也喜欢翠儿,这个水婉俏可是看出来的。
“没错,正是因为娘子的翠儿,若是史抒才今天晚上不帮我们,那么他以后娶翠儿就别想娶得那么容易。更何况,我也是抒才的兄弟,他为砚函鸣不平之后,今天也该是为我这个兄弟的大喜而感到开心了。”
总之,他是抓住了史抒才的痛脚,史抒才在今天晚上,定会帮着他的。
“真没想到,你如此算计自己的兄弟,我还以为你们三个兄弟一条心,专对付其他人呢。”水婉俏开玩笑地说着。
“没错,我们是三兄弟,感情也很笃厚,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娘子。我们夫妻俩才是真正的一条心,婉俏,你会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永远不离开我的?”
孟溪风想到了水婉俏之前说过的话,水婉俏乃是一个从未来而来的人。
如果说有一天,水婉俏又回去了,那他该怎么办。
“溪风,别太担心了。我想,老天爷既然来了,应该不会再让我回去了吧。老天爷应该不闲,要管尽这天下之事,把我送来又送去的,老天爷也会嫌麻烦。”
关于这件事情,水婉俏做不了主,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言语让孟溪风放心。
“婉俏。”孟溪风定定地看着水婉俏,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印的满满的都是水婉俏的脸。
水婉俏不争气地脸后了,后来有些堵气地将手圈在孟溪风的脖子上,然后将孟溪风拉了下来。
“你个祸害,没事长这么漂亮做什么,让我这个女人情何以堪!今天我就要收了你,省得你以后再去祸害其他的女人!”
说完,水婉俏一口咬在了孟溪风的唇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孟溪风的时候就特别想做的事情。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让她们这些女人还活不活了,让其他那些男人还要不要讨老婆了。
水婉俏真是用咬的,孟溪风只觉唇上一疼,一股甜意涌进了他的心田。
孟溪风呵呵一下,更加靠近水婉俏,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中间便也只隔了两人的衣服而已。
哪怕水婉俏已经两世为人了,可是在这方面那是半点经验都没有的。
为此,当水婉俏碰到孟溪风阳刚硬朗的胸膛时,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可是看到老神在在的孟溪风,水婉俏觉得真是不公平。
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来着,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脸红了,没看到孟溪风有半点不自在。
“娘子,请收了为夫吧。”看到水婉俏脸红了,孟溪风的一颗心感觉更甜了。
“你!”水婉俏咬牙,别以为她是古代的女子,那么好欺负!
水婉俏一个翻身,就把孟溪风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一个转身,两具身体产生的摩擦随之带来的酥麻感,让水婉俏忍不住气生。
“好,今天就让我来收了你!”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手伸到了孟溪风的腰带间,然后解开了孟溪风的腰带,把孟溪风身上的新郎服往两边一扯,露出了孟溪风的胸膛。
原本,水婉俏以为这件事情很难做呢,可是一旦做上手,水婉俏发现还挺容易的,轻易地她便对此事上手了。
正当水婉俏有些兴奋地化身为狼,想要去扯孟溪风的裤子时,孟溪风首先躺不住了。
身上的美娇娘如此热情,饶是柳下惠在这个时候,也是坐不住了。
因此,孟溪风一个翻身,再次将水婉俏压在身上,“娘子做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为夫吧。”。
孟溪风说完,便试着解开水婉俏的衣服,没想到新娘礼服看着挺烦琐的,解起来倒是很好解。
看来设计这套喜服的人,定是考虑到了新郎的情况。
对此,孟溪风大为满意,乐呵呵地一笑,直把水婉俏又给瞅红了脸。
当孟溪风光着上身,解下水婉俏的喜服,露出水婉俏静白如雪的身子时,眼睛都跟着亮了。
莹白的肌肤,与艳丽的大红喜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艳红喜服更是衬得水婉俏如一个粉妆玉琢的精致人儿,异常吸引人。
“娘子,你真美。”孟溪风不自主地叹了一句。
这句话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水婉俏一定信,可是这句话从孟溪风的嘴里说出来,水婉俏只能说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就在水俏思想游走的时候,孟溪风手脚颇快地将水婉俏和自己脱个精光,让两人如初降世的婴儿一面,坦然面对。
孟溪风的双手抚过水婉俏的寸寸雪肤,留下战栗的感觉,使得彼此双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当孟溪风的双唇都在水婉俏那完美无瑕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爱的痕迹,品尽水婉俏的芬芳时,从孟溪风的额头上流下了一颗如豆大的汗水来,“娘子,我忍不住了。”
水婉俏吸了一口气,被孟溪风这么细心呵护挑逗,别说孟溪风了,身为女子的她也有些受不住了。
水婉俏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以此接受孟溪风,正如从今天起,她接受孟溪风完全溶入自己的生命中一样。
得到了水婉俏的同意之后,孟溪风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压低了身子,与水婉俏完全在一起,红唇微启,轻吟低唱,直把水婉俏听得更是红通了身子。
第一次,水婉俏痛,孟溪风除了**之外,当然也会疼。
可是在这股痛疼中,两人都随之品尝到无尽的幸福。
他们对此没有埋怨,有的只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之感。
在床上,孟溪风对待水婉俏亦是十分温柔的,原本体恤水婉俏也是第一次该节制一些。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在一种叫作(禁)爱情的催化剂催化之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第一次结束之后,水婉俏还如水上飘浮着的小船儿,没能停下靠岸时,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孟溪风说了一句,“娘子,辛苦你了。”
接着,便感觉到孟溪风在自己的身体中似乎涂了什么东西,再一来,骤然来到的充实感,已经让水婉俏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开红唇,便是破碎的低吟。
薄纱红浪翻腾了很久,久到其女主人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床上的男人才肯罢休。
看到水婉俏昏睡过去的容颜,孟溪风在水婉俏的小脸上又亲了两口,把两人的身体都打理好之后,才拥着水婉俏,沉沉地睡去。
这一晚,可以说是孟溪风说得有始以来最好的一觉,因为梦中都是香甜无比,软棉嫩滑。
这一晚,对于水婉俏来说,也是睡得最好的一晚,原因是被某人折磨了一晚上,做了某些限制极的运动,想睡不好,那都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翠儿习惯性地给水婉俏端洗脸水,被史抒才给拦住了。
“翠儿,今天你休息一下吧,孟溪风跟水婉俏没那么晚起来的。”史抒才拦住了翠儿,不想让翠儿干等着。
有这个闲功夫,不如让翠儿陪他聊天呢。
“也是,昨天忙里忙外,婚礼上又出了点问题,小姐和姑爷一定是累到了。”听了史抒才的话之后,翠儿觉得有礼,也就没有去打扰水婉俏跟孟溪风。
毕竟水婉俏跟孟溪风的情况,和一般的新婚夫妻不太一样,水婉俏不需要一大早向公公婆婆敬茶。
史抒才笑了,水婉俏和孟溪风一定是累到了,但绝对不是因为昨天的婚礼而累到了,完全是因为洞房花浊太过**而累到了。
当然,这些话,打死史抒才都不可能说给翠儿听,除非他真的想被翠儿给活活打死。
“翠儿,昨天的婚礼你喜欢吗?”如今水婉俏已经嫁人了,史抒才开始打起了翠儿的主意。
翠儿脸一红,微微有些明白史抒才的意思,可是嘴硬得很,“小姐的婚礼自然是最好的,我替小姐开心。”
“翠儿,我的意思是,你半来希望有一个怎么样的婚礼?”史抒才这是在征求翠儿的意见。
翠儿想了想说,“什么人什么命,我倒不期望以后自己成亲那一天有多热闹,我只盼娶我的相公是真对我好,我的公公婆婆也是打从心眼儿里愿意接受我。”
“要知道,成亲其实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若是公公婆婆不喜欢我,哪怕相公再喜欢我,怕这家也无宁日。”
翠儿说的这个情况,正是水婉俏以前在侯爷府的情况。
因为公孙老夫人根本就看不起水婉俏,也不想让水婉俏当自己的儿媳妇。
因此,水婉俏嫁进侯爷府之后,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不但公孙老夫人苛刻水婉俏,便连那些个姨娘都可以欺负水婉俏。
一直跟在水婉俏身边的翠儿那是看多了,听多了,真是打从心中感到害怕。
翠儿一直告诉自己,如此将来的相公的家人,不喜欢自己,那么她会放弃这个男人。
因为翠儿知道,自己没有自家小姐的勇气,敢提出和离之后,再去寻找一份幸福。
更重要的是,小姐命好,嫁进侯爷府两年,仍旧是完璧之身。翠儿晓得自己,一旦嫁了男人,她不可能有小姐那个本身,保持着完璧之身,所以她赌不起。
听出了翠儿话中的隐忧,史抒才的心里就跟有一根针似的,扎得厉害。史抒才明白,翠儿是看到了水婉俏在侯爷府的例子才有这番感想的。
“那真好啊。”史抒才脸上却在笑,“你怕以后有公公婆婆的问题,你可以来找我啊。我是孤儿,家中已无亲人。如果你嫁给我的话,一定没有这个问题。”
“哼,谁要嫁给你,不害臊。”其实史抒才这种情况,若是换作一般人家,这辈子想娶到娘子是很困难的,孤儿便是克父克母啊。
好在史抒才争气,有功名在身,因而想嫁给他的女人,可以在凡城排起大长队来。
水婉俏睡得正香着呢,梦里飞来一只蝴蝶,老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东停西落得,闹得她痒得厉害。
忍不住这阵痒意,水婉俏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孟溪风晶亮有神的眼睛。
看到孟溪风的那张帅脸,水婉俏就有气,水婉俏想要坐起身来,在孟溪风的身上狠掐一把,“你是狼啊,昨天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只是,水婉俏还没能坐起来,腰酸地就让水婉俏又躺回去了。
孟溪风连忙抱住了水婉俏,大手放在水婉俏的腰上,给水婉俏按摩,“娘子莫生气,是为夫莽撞了。”
在孟溪风的脸上不难看出,孟溪风是有些后悔的,觉得自己没控制好自己。
水婉俏白了孟溪风一眼,心中更是气得厉害。
明明该生气的那个人是她,只是看到孟溪风那一脸真挚道歉的样子,就使得水婉俏没法子对孟溪风发脾气,感觉还是孟溪风受了委屈,水婉俏都头疼了。
相公太容易招人爱,那绝对是个麻烦。
“娘子,有没有好一点。”孟溪风的按揉可是加了内力的,比一般的按摩效果来得好一些。
水婉俏感觉了一下,腰间的肌肉没有之前那么硬紧,便点点头,“别磨蹭了,可以起来了。”水婉俏推了推孟溪风的胸膛。
“嗯。”孟溪风点头,二话不说起了身,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套了起来。
水婉俏也想起身穿衣服,可是孟溪风那边已经穿好了,帮水婉俏拿来了衣服,为水婉俏穿戴了起来。
水婉俏笑,“不该都是由女子服持男子穿衣的吗,你服持我穿衣,不怕别人笑话你惧内吗?”
“有何可怕的,惧不惧内我们自己知道,为夫只是想宠着娘子。更何况,穿衣也不过是件小事儿罢了。”孟溪我丝毫不介意地说着。
“孟公子,孟公子,你起了吗?”就在两个穿戴好了之后,门外响起了砚台着急的声音。
一听那声音,水婉俏的眼皮子便开始跳得厉害,“能让砚台这么着急的只有一个人,不好,景王爷有事!”
孟溪风打开房门,“景王爷怎么了?”
“孟公子,今天早上王爷一起来,便开始呕血,现在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软软地躺在床上,砚台怕。”说着,砚台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砚台别着急,我们先去看看景王爷。”忍着身上的不适,水婉俏也走了出来,跟着孟溪风一起去看景王爷的情况。
当孟溪风和水婉俏赶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都在了。
孟溪风连忙上前为景王爷把脉,只是孟溪风的手才放在景王爷的手上,景王爷便握住了孟溪风的手,“没,没用的,我,我的身体我清楚得很,我不行了。”
景王爷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只破了的沙漏,力量正一点一点从漏洞里流失,直到身体里不再剩下半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