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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她陪着水婉俏嫁进了侯爷府,当天晚上公孙进并没有跟水婉俏同床共枕,而是摸到了俞卿巧的房间里,跟俞卿巧翻云覆雨。
环儿在笑的时候,眼睛里的眼泪一滴跟着一滴地落下来。
报应啊,报应不爽啊,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她也不例外。现在她不正是在尝自己当初种下的困而结下来的果吗?
环儿晚上的时候,用了自己身上唯一一枝金钗,拖人给水婉俏塞了一张纸条,可是环儿什么都没有等到。
环儿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在自己如此出卖主子之后,哪个主子还愿意顾她这种白眼狼的生死。
自然的,因为公孙进的举动,气碎了俞卿巧的一口银牙。
环儿已经想到了因果循环,可惜,俞卿巧还没有想到,她只怪水婉俏不要脸,自己都嫁了人了,还拖着公孙进,不让她跟公孙进过好日子。
完全忘了,两年前的大喜之日,水婉俏与她曾一样,一人守着新房,对着泪烛独坐到天明。
“小姐,昨天晚上睡得好吗?”看到今天水婉俏起来晚了,翠儿便猜到,昨天自家姑爷绝对地努力,想来,今年小姐一定会有喜的!
翠儿那贼贼的笑,让水婉俏彻底无语。
果然是跟她跟久了,翠儿敢在这个话题上打趣儿了。
水婉俏白了身后的孟溪风一眼,以后她绝对不能纵容孟溪风。
孟溪风一到床上,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得她吃不消,不过同时可以确定的是,她绝对会“性”福无比。
孟溪风在有其他人在的时候,还是会跟以前一样,脸上鲜少会有表情,一脸的沉默。也唯有面对水婉俏的时候,才展露笑颜。
“公主,有宫里头的人来求见了。”在公主府里,唯有翠儿和老一批奴才叫水婉俏为小姐,后进的奴才都叫水婉俏为公主的。
考虑到水婉俏的身份,除了翠儿以外,所有人都自觉叫水婉俏为公主了。
“有请。”这么一大早,宫里头来人,所为何事?
“奴才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来的是一个公公,这个公公,水婉俏看着挺眼熟的。
“起来吧。”水婉俏让太监公公起身,“你是皇宫身边伺候着的吧。”水婉俏只跟皇后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对这个公公的印象不是很深。
“公主能记得奴才,是奴才的荣幸。奴才正是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皇后娘娘听说,昨天谢贵妃娘娘得罪了水苑公主,今天特地请公主进宫一趟,让谢贵妃娘娘好好向水苑公主陪个不是。”公公连忙道明来意,“皇后娘娘已经在等了,就是希望公主别推了皇后娘娘的好意。”
听到皇后已经在等自己了,水婉俏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好吧,公公请带路。”
水婉俏跟着公公进到了皇宫里,果然看到皇后娘娘已经等着了,一边的谢贵妃娘娘,一看就知道气鼓鼓地,头微低,似在发脾气。
“皇后。”看到皇后娘娘,水婉俏先打招呼。
“皇姨,你来了。”皇后娘娘十分热情,一看到水婉俏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把水婉俏迎了进去。
水婉俏受宠若惊,皇后这态度真让人摸不着头脑,虽然上一次见面,皇后娘娘对她也算恭敬,可是绝对没有今天这么夸张。
看到皇后如此礼待水婉俏,哪怕谢贵妃娘娘再不愿意,也只能向水婉俏问好,“见过皇姨。”
“起来吧。”水婉俏点点头,倒也没有再为难谢贵妃娘娘。“今天不知皇后请我来,所为何事?”
“你自己说。”皇后娘娘瞪了谢贵妃一眼。
谢贵妃吸了一口气,“昨天是君卿不好,惹怒了皇姨,还望皇姨不要怪君卿,以后君卿不会再如此了。”
“原来是为了此事。”水婉俏点了点头,“谢贵妃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只要跟嬷嬷好好学学便可。”水婉俏还是不改口,要让谢贵妃好好学学礼仪。
谢贵妃咬唇,她昨天可是已经尝到了那两个嬷嬷的厉害的。原一想着今天向水婉俏道歉,水婉俏总不好意思再为难她了吧。
哪知道,水婉俏就是一个瞪鼻子上脸的货色,还让她学礼仪。
未婚便与几个男子同住,到底谁不要脸,谁更丢脸,谁才要跟嬷嬷学礼仪啊!
谢贵妃气得紧,真恨不得上前能撕破水婉俏的脸皮,让水婉俏没法儿做人。“是,皇姨。”可是面儿上,尤其是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谢贵妃心中再气,也不敢对水婉俏做什么,不怕引来更大的惩罚吗?
“就知道皇姨大人大量,绝对不会跟我们这些小辈计较的。”看到这个结果,皇后娘娘倒是挺满意的,乐呵呵地笑了。“对了,本宫已经命人准备了午膳,皇姨不如留下来一起吃吧。”
“这。”水婉俏想了想,不过是一顿饭,也不太好拒绝,便答应了下来。“好。”
“来人啊,传午膳。”皇后娘娘一声令下,奴才们如鱼贯入,搬了几十道菜进来,极尽奢华。
只是当一盘鱼摆放在谢贵妃的面前时,谢贵妃手护在喉咙口,跑到一旁,欲呕。
看到谢贵妃的这个情况,眼尖的奴才早就帮谢贵妃准备好了器皿,让谢贵妃吐。谢贵妃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些什么东西来。
谢贵妃娘娘的这个情况,水婉俏不陌生,皇后娘娘当然也不会陌生。水婉俏看着皇后娘娘,朝着皇后娘娘点了点头,“以防万一,皇后还是请个御医为谢贵妃把个脉吧。”
皇后娘娘淡笑,“皇姨说的是。”
皇后娘娘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可是水婉俏没有忽略,当皇后娘娘知道,谢贵妃可能是怀孕时,皇后娘娘的眼睛闪过一道光。
要知道,皇后娘娘也生有一子,现在已经有七、八岁了,人很上进,是目前为目,成为太子呼声最高的一个人。
要是皇上后宫的女人不断给皇上生儿子,什么时候生了一个比皇后娘娘儿子更聪明的,那么皇后母子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了。
谁让这么久以来,皇上就是迟迟不肯立下太子呢。
也因为那些皇子年纪都太小,皇上不立太子,完全说得过去,才造就了皇后娘娘的担心。
请了御医过来一把脉,御医果然诊出了喜脉,可把谢贵妃给欢喜的。
因为有这个孩子护身,那么谢贵妃娘娘可以暂时不用再听那两个嬷嬷的话,也不用再学什么鬼礼仪了。
听说谢贵妃有了身孕,皇上都百忙中抽出空来,特地看看谢贵妃的情况,“皇姨,皇后。”皇上先跟水婉俏跟皇后打招呼,然后才来到了谢贵妃的身边,“爱妃,可有什么不适?”
“回皇上的话,除了想吐之外,臣妾一切尚算好。”现在的谢贵妃娘娘气色别提有多好了。
原本谢君仁一直在催,跟谢贵妃说,无论如何,她都要为皇上生一个皇子,这样谢家在大英国的地位才能完全站住。
更重要的是,如果谢贵妃生一个儿子的话,以谢君仁在朝庭的影响,他绝对有把握,可以把谢贵妃生的儿子捧上太子的位置,以后会成为大英国的皇帝!
因此,谢贵妃也是渴着劲儿地想怀孕,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谢贵妃就盼着好生一个儿子,给自己争口气。
“爱妃,你可要好好休息,为朕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皇帝拍了拍谢贵妃的肩膀,让谢贵妃羞红了脸。
“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努力的。只是。”谢贵妃话峰一转,水婉俏猜,这话题得引到自己身上了。“只是一有了这孩子,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太平,臣妾怕会影响学礼仪,如果坏了皇姨的好意,那便不好了。”
水婉俏差点没想笑,谢贵妃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她对她讨饶,说不用学了吗?
“爱妃,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安心养胎便可。是不是,皇姨?”今天的皇上是在站他孩子他娘那一边的。
水婉俏不怒反笑,点点头,“皇上和谢贵妃说的是。学礼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世上没有速成之法。如果谢贵妃学太快了,反而不好,怕忘得也快。当然,若是皇上心疼,大可不必让谢贵妃学这些。只要在其他使节来大英国的时候,体恤一下谢贵妃的辛苦,让谢贵妃多在寝宫里待待,学不学也没有什么关系。当然,如果皇上真宠谢贵妃,想把谢贵妃带在身边。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要知道,谢贵妃总是皇上的女人。”
水婉俏就是这个意思,谢贵妃不知礼数,会丢人。
要么以后大场合,别让谢贵妃出来,非让谢贵妃出来,只要皇上不怕丢脸,那无论是什么问题都不将再是问题。
谢贵妃仗着自己的肚子,以为今天总要轮到她赢了吧,但听了水婉俏的话,谢贵妃的脸差点没气绿了。
水婉俏的意思,她不知礼数,带不出去见人,要真想带出去见人,只要不怕丢脸就没问题了!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这个水婉俏,生来就是为了跟他们谢家的人做对的,俞卿巧是如此,现在放在她的身上,水婉俏都如此放肆!
“谢贵妃有了身孕应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皇上,我先回去了。”水婉俏才不管皇上和谢贵妃是怎么想的,只不过,皇后的脸色似乎是好了不少。
水婉俏向皇后点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出了皇宫,水婉俏松了一口气,待在皇宫里可真够累的,亏得谢贵妃因为娘娘的身份那么得意。
“公主。”水婉俏才出了皇宫想要回到公主府,谁知竟然遇到了好久不见的砚台。
“砚台。”水婉俏看向砚台。
砚台笑了笑,“亏得公主还记得奴才我,公主,奴才可否请你回一趟王爷府,给王爷上柱香。”自从公主搬离王爷府之后,已经有十来天没有回去看看了。
砚台不甘心,王爷那么爱公主,在成全了公主之后,公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把王爷给忘了,甚至都不曾回头看看王爷住过的地方呢。
看到砚台的样子,水婉俏叹一口气,“好,我跟你回去看看。”她不是不想回到景王府,只是一回到王爷府,她就不由想起那个已经死掉的男人,心里一阵阵发堵,难受得很。
“王爷,公主来看您了。”砚台点了一柱香,然后交到了水婉俏的手里。
水婉俏接过之后,对着景王爷的排位拜了拜,“景王爷,我来看你了。”然后再把香还给砚台,由砚台插上去。
“公主,你跟王爷说会话儿吧,相信王爷一定会很高兴的。”说完,砚台便下去了。
砚台一离开,面对景王爷的排位,一室的静寂,水婉俏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景王爷的排位,一个字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水婉俏看时辰差不多了,才走出去,“砚台,我要回去了。”
“送公主。”砚台微低头,没有真去送水婉俏。对于景王爷的死,她的搬离,水婉俏知道砚台心中对她是有怨的。
只是她跟景王爷之间的事情,要怎么跟砚台说个清楚,所以水婉俏保持了沉默。
没了景王爷,其实砚台都不知道活着要做什么,也许砚台能靠着对她的一点怨念而好好活下去,这算是她为景王爷做的一点事情吧。
水婉俏出了景王爷府,却没有看到自己的马车,正想找的时候,突然她的后颈被人给劈了一下,眼睛一黑,便晕过去了。
打晕水婉俏的人,把水婉俏装进了麻袋里,看到四处无人,便把水婉俏给绑走了。
那个人并没有看仔细,其实在墙角冒着一个鞋尖儿,很明显,这个人是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的。
站在墙角的砚台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其实刚才留水婉俏与景王爷的排位独处时,砚台一直站在外面,想要听听水婉俏会跟景王爷说什么。
让他失望的是,他站了那么久,没有听到水婉俏跟景王爷说半个字。更让人气氛的是,水婉俏才陪了景王爷那么一会儿,就想回到孟溪风的身边,砚台真替景王爷不值。
所以,想来想去,气上心头的砚台追了出去,想问水婉俏有没有心。如果没有他家王爷,水婉俏又怎么可能嫁给孟溪风!
追出来的砚台,马上看到有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水婉俏,然后把水婉俏给打晕了。
直到那个男人把水婉俏带走了,砚台都没有吭过一声。
过了一会儿,水婉俏的马车赶了过来,车夫一边走一连念念有词,“公主没有在后门啊?公主到底是从前门出来还是从后门出来啊?”
听到车夫的喃喃自语,砚台很快就明白,有人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水婉俏的人给骗到了后门去,然后趁机把水婉俏打晕带走。
车夫并没有在后门看到水婉俏,自然只能回到前门接着等,可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都过去了,车夫感觉不对劲儿,就跑到了景王府里头去问问,“这位小哥,我家公主呢?”
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