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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公孙老夫人抱着公孙进,公孙老夫人的身子一晃,公孙进就只能跟着晃,伤上加伤!
天知道,公孙进有多想呐喊出口:娘,您放开孩儿吧!
母亲对孩子永不放手的那一份爱,在此时此刻,成了对公孙进最大的折磨。
“你起开!”公孙老夫人实在受不住,让水婉俏离自己和公孙进远远的。
水婉俏惊吓万分,想要跳开。慌乱之间,再“不小心”犯了那么一点点的“小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不起对不起,侯爷,我不是故意的。”水婉俏才要起身,手很是“不小心”地放在了公孙进的那个地方,重重一压!
“啊,我不当心的。”水婉俏一个后退,脚踢到了公孙进的头。
水婉俏身子一抖,一个站起,“啊啊啊,侯爷,我真正不是故意的!”水婉俏的脚,很是“没长眼”地踩在了公孙进的手上。
今天是公孙进的受难日啊。
“来人啊,快来人啊,把水婉俏给老身拉到一边去!”公孙老夫人急了,她当然没明白,水婉俏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公孙老夫人知道,因为水婉俏在公孙进的身边,所以她儿子多吃了不少的苦。
几个女仆合力把公孙进扶了起来,拖出了水婉俏的屋子,交给了在外面候着的家丁。
“侯爷,记得要找大夫看看啊。”水婉俏依在门框上,看着一众人等把公孙进抬走,甩着小手绢儿,十分悠哉地说了一句儿。
当所有人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时,水婉俏才望望四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公孙老夫人一喊把她拉开时,那些个奴才明明想近她的身,不知怎么的,每次手要放在她身上的时候,都会缩一下。
其实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之下,水婉俏已经做好某些人没个轻重,让自己吃点皮肉之苦的准备了。
难不成,那些丫鬟真被公孙进的样子给吓倒了,所以无心顾她?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翠儿被环儿拉走之后,一直不放心,几次都想冲回来了,是环儿一直强压着翠儿的。
后来听到一声惨叫,翠儿大声喊不好,想要奔过来看看。
那一声惨叫太过尖锐了,环儿一时吃不准是男是女,以为是破处水婉俏喊的疼呢。
犹豫再三,才压制着翠儿一起来看看。
稍一接近,便只看到水婉俏一人依在门框上,公孙进人不知去了哪里。
“放心,你家夫人我太好了!”水婉俏很是潇洒地跟翠儿说,自信的神采为水婉俏平添了不少的魅力。
眼波一流转,水婉俏那似水的眸子里仿佛留下了一道彩色的光,很是晃人心神。
“那,那夫人跟侯爷?”翠儿无法启齿,偏又想问个清楚。
040、她不记得我了
水婉俏还真没想到,翠儿会这般纠结她跟公孙进有没有实际关系。
她没把身子给公孙进,不是因为怕丢了身,以后不太好找男人。而是觉得,委身给公孙进这种男人,她宁可用自己的中指破了自己的贞洁。
水婉俏一迟疑,没立刻回答翠儿,翠儿一个心慌,眼泪巴拉巴拉地往下掉,“夫人你…”
翠儿想到可能的答案,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夫人。”
说着,翠儿又想扇自己耳光,好在被水婉俏给拦住了。
水婉俏是被那耳光声给扇醒的,知道翠儿这丫鬟是误会了。
“翠儿,好端端的你打自己做什么?”水婉俏又好气又好笑,真难得,翠儿对她这般的衷心。
“是奴婢不好…”翠儿一个劲地说自己错,然后哭个不停。
“别哭了,你夫人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她以为之前的回答,翠儿会明白,哪知翠儿情急,一时糊涂了。
“夫人?”翠儿泪汪汪地看着水婉俏,不太明白。
“笨丫头。”水婉俏点点翠儿的脑袋,“侯爷刚被抬回去了。”
“那?”翠儿一阵惊喜,侯爷是没占到夫人的身?!翠儿有些不相信,侯爷来都来了,会放过如花般的夫人?
翠儿把水婉俏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然后奔进屋子里头,仔细翻看。果然没有发现疑似落红的物品,然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呵呵,笨丫头,你懂那事儿?”水婉俏笑话翠儿。
翠儿脸一红,她的确不太懂,刚才那似乎是瞎忙乎了,“夫人,你笑话奴婢!”确定水婉俏应该没事儿的翠儿,古代女子应有的保守思想又回来了,觉得未婚女子怎可讨论这种话题,太过淫(隔)秽了。
“夫人,侯爷真没有碰你?”翠儿是高心了,环儿心情开始阴郁了起来。
水婉俏面色一冷,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环儿。就算环儿真想嫁给她哥,为她哥着想。
但她才是环儿真正的主人不是吗?
好在今天公孙进来,与环儿没什么关系。要是环儿敢做什么事情,催成她跟公孙进的话,那么她便真的容不下环儿了。
“这都大半夜的,夫人又受了惊吓,早点休息。奴婢们告退了。”翠儿也很是气恼环儿的死脑筋,偏生又不知道跟环儿怎么说,才能让环儿脑子通一通。
看到水婉俏有些发怒,翠儿唯一能做的就是拉环儿做,莫让环儿再惹水婉俏生气。
“翠儿,你拉我做什么?”环儿还有一肚子的理要跟水婉俏说呢?
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她觉得夫人就应该缠着侯爷。要是就此怀上孩子,夫人在侯爷府的地位,谁能动摇。
“不行,我要问个清楚,侯爷为什么走了?”环儿越想越不对,觉得事情不能再怎么发展下去。
女人始终是要靠男子过活下去的,相夫教子才是女子应该有的生活和轨道。
要是再这么让夫人任性下去,夫人和侯爷之间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啊。切不能让夫人错过了这些大好时机。
“说什么说,这么晚了,你还不让夫人睡觉了!”翠儿死拽着环儿,不让环儿走。
“你懂什么,我要说的事情,可比睡觉重要多了!”环儿不依,倔得厉害。
“翠儿,你怎地这般不懂事,难不成你想害死夫人吗?!虽说你我是丫鬟,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夫人待我们如姐妹一般。你可别不想夫人好,侯爷亦不是你我能攀得上的!”
“你!”翠儿是真生气了,她明明是为了环儿好,环儿却以为她想攀高枝儿,看上了侯爷。这种侮辱,让翠儿气红了眼睛。
“好,你去找吧,夫人厌了你,可别怪我今天没警告过你!”翠儿推了环儿一把。
她决定由着环儿去闹,看环儿这样子,根本就不适合伺候在夫人身边。
指不定她时常帮衬着环儿,圆着环儿,还是害了夫人呢!
想到这里,翠儿转身,愤愤地回自己屋子,不看环儿一眼,每踩一脚,都十分地用力。似把地上没脑子的草木,当成了环儿。
翠儿怒气冲冲地走了,环儿举棋不定。她看看天色,长叹一声,算了,还是明个儿吧。
要是她这时吵了夫人,的确如翠儿说的,夫人必不见得觉得她好。
回到了屋里头,翠儿背着身子睡,听到环儿进来了也不吭声。环儿也气,学翠儿的样,不说话,这一夜也就这么过去了。
众人皆不知的是,确定公孙进离开水婉俏的屋子之后,有两道人影簌地掠过,快得让人误以为乃是鬼影。
“哎,还严明告诫过我,不准坏了她的名节,你这么做是准备逼着她跳河不成?”姜砚函打开扇子。
他当然清楚,以孟溪风的实力,除非他想,否则无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若不是他安插的眼线来报,公孙进进了水婉俏的房,他赶来看,觉得水婉俏该是不会从了公孙进的。
谁知道看了一出好戏!
当那些婢女不知轻重想要抓水婉俏时,他也想出手,只不过,孟溪风比他更快,这才让他发现了孟溪风的存在。
其实,孟溪风和姜砚函该庆幸,水婉俏是当真不知两人的存在。要不然的话,两个陌生的男人,三更半夜守在她的房门外窥视着自己,水婉俏一定会磨刀霍霍。
孟溪风没说话,只是看了姜砚函一眼。单单这一眼,份量已经很重了。孟溪风警告姜砚函,今日之事,你我两人知!
姜砚函摇摇头,越发看不明白孟溪风心里头想些什么。
还不如水婉俏好,性子一些,可活得洒脱,很是恣意人间。
姜砚函一愣,怎么他又想到水婉俏那儿去了?
孟溪风没再理睬姜砚函,只留给姜砚函一个萧索又显得孤寂的背影。
姜砚函叹,这男人…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句似轻风儿吹过一般的声音,“她不记得我了。”那声音轻得根本无法细细去听,一纵而逝,快得都要让姜砚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姜砚函皱皱眉头,不对,孟溪风确实说了!果然,水婉俏和孟溪风是认识的,难不成,之前水婉俏都在骗自己?
041、咱以诚相待
经过昨晚一闹腾,公孙进至少能安生个几天,不会也没力气找水婉俏的麻烦。
因为公孙进伤的地方比较特别,疼得哪能走路啊。因此,还向朝庭告了假,没去上朝呢。
听闻公孙进受伤,皇上还是挺关心的,派了御医来看。本来,公孙进是想婉言谢绝的。
可一想,自己伤到的地方太重要了,还是交由御医看看才放心。
公孙老夫人和御医都问过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公孙进怎么伤的。
如果公孙进不想要脸了,那么他会说,他想强上了水婉俏,没上成,却被水婉俏给坑了。
事实上,公孙进要脸,很要脸!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训服不了,这个脸,公孙进丢不起!
所以公孙进说,是磕到了桌角。
由于公孙老夫人看到了后半段的事情,便半信半疑。
而御医不同,伤势再怎么滴也能看出一点门道儿来。但是,侯爷说了,他那儿是磕到了,就是磕到了,不是也是!
御医帮着开了药方子,让公孙进在家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似乎也就这么过去了。
最厉害的俞卿巧在水婉俏那儿没讨到半点便宜,还招来一身的伤。好端端的,侯爷去找水婉俏,最后是躺着出来的!
事实证明,侯爷府的这位夫人,实在是个了得的人物啊。
一时之间,水婉俏便成了公孙侯爷府的传奇人物,便连外头的无知百姓心中,也从原本的恶妇形象,转变成了悍妇。
对于外面的众说纷纭,水婉俏也懒得去管。自己活得自在,那才是真理!
公孙进的伤,人人都挺好奇的。怎么进了夫人的房里,不是翻云覆雨,反而那话儿伤得可怜呢?
翠儿和环儿同样想知道,就是姑娘家脸皮子比较薄,没好意思问。水婉俏故意一般,特意不去提。
水婉俏算算日子,估摸着云娘该要找上门儿了。除非,云娘想让水婉玲去当尼姑,或者拿根粗绳吊死。
“夫人。”坐在亭子里,忙着制造垃圾喂鱼的水婉俏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水婉俏不用回头都知道,叫自己的是谁。
公孙进似乎是有事儿才把姜砚函请到府里头来的吧。可是,来了这不短的日子里,她也没见公孙进跟姜砚函有忙乎过什么。
水婉俏拍拍手,让姜砚函坐,“何事?”
“姜某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好在夫人性子也洒脱,不计小节,那么在下可否直言?”某人是个闷葫芦,他要是不想憋出内伤的话,只能从水婉俏这边下手。
“说。”水婉俏隐隐是有发现,姜砚函像是想要问她什么。别说姜砚函觉得憋,水婉俏看着也很憋啊,因为那样的姜砚函一脸的便秘样。
“希望夫人真诚相待啊。”才想开口,姜砚函又不安了。水婉俏是洒脱,但同时她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滚!”水婉俏很是不客气地回了一个字,不信她,还来问她做什么?她说实话那都是在浪费口水。
“夫人莫生气,是姜某错了。”姜砚函脸色大变,知道水婉俏是真生气了。事情的确是他做的不对,既不信人家,又要问,活该佳人生气。
水婉俏无语,等着姜砚函的下文。
“是这样的,夫人真不识得孟溪风吗?”
“事不过三,我再回答一次,真正不认识此人。”孟溪风这个名字是第二次从姜砚函的嘴里说出来了。
上次,姜砚函就问过同样的问题。水婉俏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姜砚函总问她孟溪风的事情。
就她对孟溪风传言的了解,姜砚函既然能拿到孟溪风的药,说明姜砚函跟孟溪风很熟啊。那姜砚函为什么非揪着她问呢?
姜砚函一脸的愁眉苦脸,他敢确定,孟溪风绝对不会骗自己。那只闷葫芦,一年到头都没几个字,哪得开口说话,难不成还在消遣他?
看水婉俏这样吧,以他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