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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小脸变白了,的确,没有人可以控制孟溪风的婚姻,因为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世了,也没有义父和义母,何人能做得了孟溪风的主。
“相公莫气,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若是我不肯嫁,夏老爷便要将我嫁给一个六十古稀的官儿。我知道,你与水苑公主成亲,两人很是相爱。我求得不多,只求一个容身之所,待到他日,夏老爷忘记了这事儿,我便离开,可好?”
夏雨荷打迂回战术,只要留在孟溪风的身边,她便有把握,成为孟溪风心里唯一一个人。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孟溪风冷冷地看着夏雨荷,有一就有二,不算这个风头过去了,第二个风头就不来了。夏雨荷的话,分明就是谎话。
“相公,我们已是夫妻,你真要如此待我吗?哪怕我愿意与你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你真不愿意给我一个小小的容身之所?”说着,夏雨荷哭了起来,泪雨朦胧,好不惹人怜爱。
“我不愿意!”孟溪风好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这件事情,不是夏雨荷肯不肯,而是他愿不愿意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新房的窗户上出现了一个小竹筒,然后有微量的烟被吹了进来。
孟溪风敏感地感觉到了,然后连忙闭气。
夏雨荷没有防备啊,吸了不少,眼前马上开始朦胧了起来,“相,相公,我好惹,小荷好惹啊。”夏雨荷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浑身热得厉害。
夏雨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不断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让皮肤接触到空气,可以凉一些。
一扯而来的,很快便露出了她艳红的肚兜,赛雪的肌肤。
夏雨荷并没有如此就罢休了,她站了起来,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凤冠,然后厮磨着扯自己的衣服。
很快,外套被夏雨荷给扯掉,露出只穿亵裤和红兜的白嫩身子。
夏雨荷没法儿解了自己身上的燥热,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白花花的肉就在孟溪风的眼前晃啊晃,晃得孟溪风很想冲上去,砍夏雨荷几刀,大骂不要脸!
夏雨荷的体温越来越高,这种无法纾解的热折磨得夏雨荷要哭了,夏雨荷唯一知道的就是要降温,于是慢慢靠近孟溪风,直觉孟溪风可以帮她降下温来。
只是当夏雨荷接近孟溪风的时候,孟溪风如他所言,举着剑很很地就向夏雨荷刺了过去,在夏雨荷的身上留下了一条血痕,“不想死,给我滚出去!”
原本已经被药性控制了的夏雨荷被那么一刺,微微醒了一下,可是很快眼里又充满了雾,似乎对身上的伤没有半点感觉,只想抱着男人降降温。
看到夏雨荷的样子,孟溪风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下了猛药的,因为他跟姜砚函的体力都没有恢复,只要对这两个女人有丝毫地留情,这两个女人的力气就能把他们两个男人给制服了!
如此想来,孟溪风觉得窝囊无比。
孟溪风是如此,姜砚函那边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宋燕儿比夏雨荷可怜了一些,一张漂亮的小脸被姜砚函给打花了,还没觉得疼。
夏雨荷跟宋燕儿的药性发得厉害,都快化身为狼,把孟溪风和姜砚函扑倒在地了。
两个女人都发出了痛呼声,一直担心不肯离开的两位爹都吁了一口气,乐呵呵地走开,跟外面的来宾喝酒畅饮了。
孟溪风与夏雨荷缠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行,他真的没体力了,还是把夏雨荷给杀了干脆。
就在孟溪风提剑要刺死夏雨荷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相公,你未必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你舍得就如此杀死。你不要,也好赏给其他人啊。”
“婉俏!”一听那声音,孟溪风就喜了。
水婉俏推开房门,看到血淋淋的夏雨荷,眼里充满了厌恶之情,敢在她相公的面前跳脱衣舞,好大的胆子!
水婉俏给夏雨荷一巴掌,夏雨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水婉俏又在那个女人的胸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泄泄气。
“溪风,先把解药给吃了吧。”水婉俏给孟溪风喂下了解药。
“砚函那边呢?”孟溪风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兄弟。
“你放心,砚函那边有史抒才呢。只要史抒才真如你所说,没问题的话,你兄弟的贞操也一定没有问题。”水婉俏打趣儿地说着。
在水婉俏和孟溪风打趣儿的时候,一丝冷风吹了进来,夏雨荷一个哆嗦,恢复了一点清明,看到自己的喜房里竟然出现了水婉俏!
夏雨荷惊,不行,孟溪风这么出色的男人是她的,她不会让水婉俏把孟溪风抢走的!
疯了一样的夏雨荷冲了上来,想要推开水婉俏,然后一口吻在孟溪风的唇上,来个霸王硬上弓,怎么样,她今天做定了孟溪风的娘子了。
水婉俏气,提起腿就在夏雨荷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把夏雨荷踹得躺倒在地上,直打滚儿,疼得冷汗直流,“你想要男人是吧,等一下本宫就给你安排男人,好好满足你!”
水婉俏扶着孟溪风出房间,孟溪风看到自己的手下,把一团什么江西丢进了夏雨荷的房里,然后手指一弹,有一药粉进了那房间里。
此药,出现过一回,就是上次公孙进不要脸,爬进了公主府,姜砚函对公孙进和环儿用过的药。
做完这些之后,史抒才也扶着虚软的姜砚函出来。
“砚函,你家老爷子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堂都不用拜了,直接改入洞房了。”看到狼狈的姜砚函,水婉俏说了一个冷笑话。
姜砚函知道,水婉俏生气了,因为夏老爷子利用了他,把孟溪风都给算计了。
再怎么说,孟溪风都是水婉俏的相公,水婉俏当然会火大。
姜砚函一笑,“你不也回了他一个大礼。”对于水婉俏所做之事,姜砚函并没有阻止,毕竟水婉俏做得不过分。
“你该谢谢我。”水婉俏不客气地看着姜砚函,她欠姜砚函太多情,这次也算是还恩了。
“谢谢。”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夏家,只是有些事情,他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
“回去吧,再不回去,就要被他们发现了。”水婉俏听到前厅十分地热闹,怕宋清羽和夏青书会回头来看。
果然,水婉俏一行人才离开,那两个男人果然杀回来,看看情况如此。
当他们靠近屋子的时候,已经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娇吟声,脸上乐呵呵的,这下子,总算是成事儿了。
带着孟溪风和姜砚函回到公主府里之后,水婉俏把这两个男人丢到了水桶里去,洗掉那一身的脂粉味儿,然后把那一身碍眼的红衣服给脱掉。
两个男人自知理亏,摸摸鼻子,只好照着水婉俏说的做。
当水婉俏气得坐在自己房里喝茶的时候,水婉俏被一个湿气微重的身体给抱住了,“差一点,差一点你就成了别人的相公了!”
“放心吧,不会的。”孟溪风的体温有些高,嘴里吐出来的气,像是要烧伤水婉俏的皮肤一样。
水婉俏松了一口气,是啊,好在她及时赶到了,孟溪风依旧只是她一个人的男人。“你怎么了?”水婉俏摸到自己腰间的双手烫得厉害。“生病了?”
“那房里,被夏青书下了催情烟。”孟溪风淡淡地说着。
“既然你知道夏青书下了什么,你闭气不就可以了!”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孟溪风,如果不是她把他救出来的话,那现在是不是孟溪风就跟夏雨荷滚在同一张床上了?
想到那样的场景,水婉俏心里头就难受得要死。
“之前我是闭着的,可是你一出现,我忘记了。”孟溪风说了一句,然后抱起了水婉俏,“娘子,先给我解个‘毒’吧。”
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孟溪风,只是也不知道这催情烟是不是会传染啊,被孟溪风抱上了床之后,水婉俏的身体也开始发烫,而且烫得厉害。
就算孟溪风不碰,她的身子也软得很。
大概是因为,差了那么一点点,孟溪风就要被别的女人给染指了,想到这个,让水婉俏有些恐惧吧,因此,今天晚上的水婉俏特别热情,主动反扑孟溪风在身上。
面对孟溪风狂猛地索取,只是一个劲儿的迎合,完全放开自己,离孟溪风得到完完全全的她。
孟溪风受宠若惊,反应过来之后,也只是更发狠地要着水婉俏,似是在安慰自己,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他跟水婉俏以后会永远都在一起的。
唯有两人的结合,才能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彼此的存在。
直到天边微露鱼白,这场置死方休的欢爱才算是结束了。
水婉俏觉得自己只是眯了一下下的眼睛,天就亮了,水婉俏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提醒着自己,昨天跟孟溪风到底有多放浪。
水婉俏苦笑不已,动情纵欲是要负出代价的。
水婉俏才坐起身来,一只有力的胳膊便围住了水婉俏的腰身,后背也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这么早就醒了?”才起的孟溪风,声音有些发哑,性感得紧。
“别忘了,今天可是有一出大戏呢。”水婉俏推推孟溪风,昨天那样疯狂,她都觉得没啥,只是两人光裸地靠在一起,她竟然会觉得害羞,这是什么心理?
“嗯。”孟溪风点点头,先下床穿了衣服,然后拿着水婉俏的衣服,要帮水婉俏穿。
水婉俏拒绝,孟溪风笑了,“昨天娘子辛苦了,还是让为夫代劳吧,更何况,娘子你确定自己有这个能力穿衣服。”对于自己的能力,孟溪风了解得很,更别提,昨晚水婉俏完全放开了自己,让他要。
水婉俏羞红了脸,只能由着孟溪风帮自己穿衣服。
水婉俏和孟溪风起来的时候,时间算早,可是翠儿已经早早准备好了早饭,因为史抒才已经提醒过翠儿了,水婉俏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孟溪风自打失踪了之后,水婉俏就没有心情吃饭,饿了两顿再加上一场大汗淋漓的运气,水婉俏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水婉俏吃完了之后,守门人很快就收到了一封请贴,交给了水婉俏。
水婉俏一看,冷冷一笑,说自己一定会去,那送贴子的人才敢离开。
水婉俏吃饱之后,便按照贴子上说的,赶到了凡城外面的别庄,在大门口,宋清羽和夏青书已经在等着了。“水苑公主,您终于来了。昨天我们俩的小女成亲,因为时间太过匆忙,未能将公主请来,还望公主莫怪。”
“的确够匆忙的,怎么说,夏家和宋家也是大家族,怎会匆忙到连个通知都没有。也不知道真是匆忙得几个时辰前才决定成亲,草草了事,还是眼里没有本宫这个公主。”宋清羽和夏青书请自己来的目的,水婉俏清楚得很。
“公主莫误会,公主莫误会,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宋清羽和夏青书笑了,今天他们两个是大赢家,对于水婉俏的放肆倒是能容忍一二的。
“你们请本宫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水婉俏看着宋清羽和夏青书。
“公主别生气,只是听说驸马不见了,我们昨天办喜事儿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驸马,所以故意通知公主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夏青书接话了,因为他知道,水婉俏的驸马,现在正跟他女儿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人是驸马?”水婉俏再问了一遍。
“确定确定,如果不确定的话,哪敢请公主来啊。”夏青书点头,“公主请跟我来。”夏青书便在水婉俏的前面,为水婉俏带路。
水婉俏冷笑不说话,跟着夏青书走,看着这条路,通向的是夏雨荷的那间房,水婉俏笑了。
虽然这么做有些难堪,但是夏青书知道,最难看的人是水婉俏,于是便推开了夏雨荷的房门,扑鼻而来的糜烂之味,及那高高低低的男女混合声,样样都昭示着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青书心中一得意,想不到那催情烟的药效这么厉害,然后只带着水婉俏上前,“驸马,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能跟小荷!”
夏青书才想说,孟溪风跟夏雨荷已成了夫妻,要负起责任时,夏青书跟水婉俏清清楚楚地看到,床上的人并不是夏雨荷跟孟溪风,而夏雨荷与一个陌生,而且浑身黑漆漆,蓬头垢面的一个男人正在苟合。
最好笑的是,夏雨荷不但轻吟低唱,还说着淫(禁)乱之语,说什么我爱你,好厉害,我还要。
水婉俏笑了,“驸马?”水婉俏看着夏青书,又看了看地上的乱成一堆的衣服,“夏老爷是吧,这就是你说的驸马?”
随着水婉俏的目光,夏青书看到了地上的乞丐衣,再看那男人的样子,自然晓得,睡了自己女儿的乃是一个乞丐。
“本宫明白了。原来夏小姐爱上了此乞,想与此乞成就一段佳话,爱得不能自拔,故而先生米煮成熟饭。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