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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卿巧眯眼,水婉俏,哪怕侯爷进了你的房,你也舒服不了!
公孙进岂能不明了俞卿巧的小心思,因为对俞卿巧有愧欠,所以公孙进由着俞卿巧胡闹。
更重要的是,公孙进相信自己身为男人的实力,丝毫不觉得俞卿巧的计谋能得逞,让俞卿巧舒服一些,倒也是好的。
走到水婉俏的房门前,公孙进有些踌躇不安。第一次的情形仿若昨天,公孙进挺怕那天的事情发生第二次的。
可再一想,他堂堂一个侯爷,难不成还怕了水婉俏一个小女子不成?
于是,公孙进步步坚定地走进了水婉俏的房中,准备将水婉俏拿下!
“夫人,您对冯姨娘和周姨娘那般好做什么?就算夫人不想留,可身为姨娘,岂有在夫人之前先有身孕的。这侯爷欺人太堪,难怪夫人一直不肯留!”
身子修养好的环儿,很快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计较太多,说明你还完全没有放开。”环儿这句话,水婉俏已经能稍稍听进耳朵里去一点了。虽然改变得不够彻底,但总算是还能接受。
“是,夫人。”环儿是真对公孙进有怨言,姨娘于妻之前有孩子,这对妻来说是何等的侮辱。
有些许想不通的妇人,更是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自杀。
“夫人,已经弄好了。”翠儿伺候水婉俏洗梳完毕,并将水婉俏那一头锦缎一般的长发打理好之后,准备服侍水婉俏上床。
哪晓得,这个时候,有人推开了水婉俏的房门。
水婉俏皱眉,这个时候还有人进她的房里,她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侯爷?”翠儿奇怪地看着公孙进,照理说,现在有很多女人需要公孙进陪,尤其是那个俞姨娘,在冯姨娘和周姨娘有了身孕之后,该是翻了天了,公孙进怎么还有时间来夫人的房里。
“你来做什么?”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公孙进,难不成公孙进忘记了,上一次来她房里,欲对她不轨之后受到的惩罚了?
“你说本侯来做什么?”公孙进不耐地回答着,“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夫人?”环儿不安地看着水婉俏。
水婉俏点点头,让环儿和翠儿离开,她一个人足亦对付公孙进。
“夫人,侯爷,奴婢们告退了。”
公孙进看着翠儿和环儿,这两丫鬟太不懂礼,岂有妻在前,夫在后的道理!
“又来讨打?”水婉俏淡笑地看着公孙进,要是公孙进的皮痒人贱,她不介意,反正用鞋底子抽,不脏她的手。
“上次是本侯不小心,你以为你还能动本侯一根头发吗?”公孙进怒,不提还好,一提公孙进便觉得自己颜面无存。
“所以你来,是想打我的?”公孙进是一个没品的渣男,打女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没受过。
公孙进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浮现过一丝红潮,尴尬地别过头去。
公孙进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他不是毛头愣小子,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
往日第一次要周卉芳等人的时候,他也便是走过去,把女人推倒,脱了衣服做,便也完事儿了。
“不、不是。”公孙进否定。
水婉俏挑眉,不可一世的公孙进竟然会结巴,这天要下红雨不成?“不是还不走!”
水婉俏觉得,经过上一次,公孙进应该对自己有阴影才是,不会对自己有**,至少不会这么快。
“太夫人说,你是本侯的正妻,你也该为本侯育子。”公孙进只能将公孙太夫人搬出来。
天晓得,哪怕太夫人有令,他今夜不来,太夫人一时之间也不能把他怎么地了。
天晓得,今天他其实可以赖在卿儿的房里,尽享受温香软玉,风流快活,为何非要穿上衣服,跑到这儿来。
他知道的是,水婉俏是他的女人,身子就该属于他!
水婉俏的处子之身,留到今日,隐隐成了公孙进心中的一块病!
“上次的事情,本侯就算了,还不快快服侍本侯就寝!”公孙进大仁大义地说着。因为他可是舍弃了自己的爱妾,跑到水婉俏这儿来的。
公孙进觉得水婉俏再冷艳,知道这件事情也该对他感激涕零。“卿儿留本侯,本侯依然来了。”
水婉俏静静地看着公孙进,像是要把公孙进解剥一番,彻底看看公孙进是什么构造。
水婉俏的眸光,如同X射线一般,将公孙进完全透析。
水婉俏冷然的态度,不见丝毫温度让公孙进发毛了。
公孙进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到水婉俏的面前。无论今天水婉俏愿不愿意,他今天必将水婉俏拿下,顺便让水婉俏的心安分一下。
公孙进没有忘记,当初水婉俏不止一次跟他提过两人和离的事情。做了他公孙进的女人,还想和离,做梦!
当公孙进大步向前,走向水婉俏的时候,水婉俏眼尖地瞥到了公孙进身上那醒目的抓痕,及斑斑吻痕。
那吻痕的位置太过明显,似某人的眼睛,挑衅地盯着她看,笑话她“用”它“用”过的男人。
水婉俏一下子明白,公孙进从俞卿巧那儿来,公孙进是从俞卿巧的床上那儿奔来的,公孙进是才从俞卿巧的身上下来的!
水婉俏一个弹跳,离公孙进远远的,“脏,给我滚远一点。”水婉俏仿佛还能从公孙进的身上闻到属于俞卿巧的骚味儿。
水婉俏越发厌恶公孙进,才从一个女人的被窝里爬出来,连身子都没洗,衣服也没舍得换一套,就跑到她房里来,大放厥词地扬言要上了她,对她很是重视!
尼玛,听你在放屁!
在公孙进的心里,绝对没有“尊重”两字的存在。
至少,她在公孙进的心里,轻贱异常,没有半点自尊心,可以任意践踏,哪怕是侮辱,对她而言也是天恩的赏赐!
想到这些,水婉俏恨不得抽公孙进两个大嘴巴。
事实上,水婉俏也的确这么做了。
水婉俏拿起鞋底子,罩着公孙进的面儿抽了过去。水婉俏之前在躲,公孙进想水婉俏今天总不会再打自己了吧,哪晓得,水婉俏又一个冲了上来。
“啪啪”十分响亮的两声,自公孙进的脸宠响起。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脏成这样的身子,也敢想碰我,我丫宁可一辈子当老处女,也不要被你这种肮脏的男人碰!才从俞卿巧的被窝里出来,身上还全是她的骚气,好意思跑到我的屋子里头大放厥词,你当我没脾气是不是!你当你是天,我当你是我脚底下的一堆泥!你当自己是朵花儿,你连花旁边的臭狗屎都不如!你恶心死自己也就算了,还要恶心死我!”
水婉俏对着公孙进劈头一阵大骂,骂得公孙进狗血淋头。
“你进我房里,空气都被你污染了。不知道要点多少香,才能净化空气,给我滚!”水婉俏觉得公孙进脏,真脏,非常脏,脏得尼玛蛋疼!
“水婉俏,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本侯想要碰你吗?你个贱女人,丑妇。本侯是逼着自己来的,看到你的脸,本侯就想吐!”水婉俏的话无疑很是伤人,对公孙进这种不懂得反省的男人,那是完全伤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了。
公孙进掐住了水婉俏的手,在水婉俏的手臂上掐出了几个青淤的痕迹来。
水婉俏想要屏住呼吸,在公孙进的身上的确有一股厚生的脂粉味儿,闻着让水婉俏觉得难受,特别想吐。
“给我放手!”水婉俏实在无法忍容像公孙进这样的脏男人碰自己的一根头发。
此时的水婉俏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住那欲呕的冲动。先把公孙进收拾掉才是王道!
公孙进去撕扯水婉俏身上的衣服,听得“嘶拉”一声,水婉俏的一个袖子都被公孙进给撕了下来。
看到那香腻腻的雪肤,公孙进的眼睛都亮了,“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女人倒是有一身好皮肤,白白浪费了这些年!”
水婉俏感觉到公孙进的猪嘴真的啃到了自己胳膊上的皮肤时,水婉俏再也控制不住那欲呕的冲动,将秽物全都吐到了公孙进的身上。
水婉俏又气又急,要是把身子给了像公孙进这种渣男,她尼玛的宁可死!
不过,为毛是她死,不是公孙进死!
敢妄想要强了她的身子,她宁可让公孙进去死!
“吐,哪怕今天你吐死了,你也要成为本侯的人!”公孙进怒气冲天,下定了决心,今天非要把水婉俏给办了。于是,嘴巴更加用力地撕咬着水婉俏胳膊上的肉。
滑腻腻、香甜甜的触感,让公孙进着迷。亲着水婉俏时的感觉,竟比抱着俞卿巧时还舒服!
水婉俏疼得皱起了眉头,可疼痛之感无法与心中的屈辱感相提并论。水婉俏都想把被公孙进亲过的地方的皮给削下来!
之前的那个小药箱在水婉俏触手可及的地方,水婉俏想到那些瓶瓶罐罐里面,连置人于死地的毒药也有。
水婉俏瞄了一眼,然后拿起了一瓶药,对着公孙进就是一阵猛洒,“公孙进,你给我去死!”
公孙进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可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什么也不知道地趴在地上,不醒人世!
水婉俏虚软的身子险些站不住,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公孙进这个渣男给强了,心中便有一把似要毁天灭地的大火!
水婉俏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狠狠地瞪着那个只是晕过去的公孙进,一个往前扑,脚一下又一下地往公孙进的身上踢着,完全没避开要害!
“去死,去死,给我去死!”水婉俏恨不得公孙进能在人间蒸发,但在此之前,她定要让公孙进尝尝何为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滋味!
水婉俏在小药箱里翻腾着,然后找到了一瓶药,接着对公孙进的嘴巴一阵撒,看着公孙进的嘴巴慢慢变形。
接着,水婉俏又把之前误撒的迷药药性可解了。
果然,公孙进马上睁开了眼睛,便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跟移了位一般,胃更是疼得厉害。
“水婉俏,你竟然敢再次害我!”公孙进也不知道水婉俏使了什么本事,把他弄晕了过去。但他身上的伤,绝对是水婉俏造成的!
“害你,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害你了,倒是你想把我恶死心才是真的!”害,这才刚刚开始,让你看看什么叫作真正的“害”!
迷(隔)药是她无意间撒的,有意撒的,就不止让公孙进晕过去这么简单了!
水婉俏拿着一瓶药,拔开塞子,里面隐隐透出一股淡然可见的紫色烟雾。水婉俏把那紫烟吹向了公孙进,然后对着公孙进说了几句话。
只见,公孙进眼里闪过一阵迷茫,接着,狂吼一声,那叫声,好像要把整个府上的人都给吵醒了一般。
事实上,公孙进那声虎啸般的声音,的确把府上的人都给惊动了。
就连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都不放心,穿上衣服,奔到水婉俏的院子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俞卿巧一把将公孙老夫人扶住了,料想着,公孙进这次去水婉俏的房里,指不定还是没讨好。上次水婉俏就让公孙进吃了大亏,她在公孙进的身上做足了功夫,不把水婉俏那个女人气得头上冒烟才怪。
“太夫人。”其他三个姨娘向公孙太夫人行礼。
公孙太夫人点点头,算是应了。“你们两个是有身子的人,注意一点。”这是公孙太夫人唯一说的比较和善的话。不过太夫人很担心公孙进,不知道这次公孙进与水婉俏圆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然的话,公孙进怎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谢太夫人。”冯姨娘和周姨娘都要热泪盈眶了,要知道,公孙太夫人可是从来都没有将她们这些个小妾放在眼里过。真是托了孩子的福气啊,想到这儿,冯姨娘和周姨娘同时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在眼角的余光,瞥到对方做着相同的动作,两人的眸子里都交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
不过,周姨娘的很快恢复了平静,而冯姨娘的还是阴晴不定,晦暗不明。
“太夫人,我们快去看看进儿啊,那声音似乎是进儿的。”听到自己的儿子要去水婉俏的房里,公孙老夫人心就没平静下来过。谁让上次公孙进去了水婉俏的房中,就受了那么多的伤呢。
大家都往水婉俏的院子里疾走,才进水婉俏的院子里,便听到“砰”的一声,公孙进重重地推开了那两扇木门。
脆弱的木门哪儿敌得过公孙进的蛮力,马上被五马分尸,支离破碎地躺在了地上。
只见公孙进衣不蔽体,有力的双手猛地捶打自己的胸膛,就跟丛林里跑出来的大猩猩一般,冲满了野性的味道。不过公孙进到底连个畜牲都比不过,这长捶找着,能不伤着自己吗?
不但如此,公孙进的眼睛在夜里还发出了如兽一般的光芒,犹如两盏幽幽亮着的鬼火灯,十分骇人。
“进儿,进儿,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