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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生性愚钝,也不知何时得罪了翠儿姐姐,翠儿姐姐要如此诬陷于奴婢,还望侯爷夫人明察,还奴婢一个公道啊。”
“就是就是,就算这件事情与翠儿姐姐无关,侯爷夫人和翠儿姐姐想拿真凶,可请放过奴婢们吧,奴婢们真是冤枉的,那些东西不是奴婢的!”娟子给水婉俏磕头,眼泪巴啦巴啦地往下掉。
就香莲和娟子两人的说法,就是在暗指,水婉俏和翠儿为了脱罪,故意拉她们无关紧要的丫鬟下水,把罪名推到她们的头上。
哪怕她们真的最后被定为有罪,那也是由于水婉俏的包庇,她们只是被主子压迫了的可怜奴才罢了。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鬟,还愚钝,本公子瞧着你们俩个丫头聪明着呢。敢当着皇上和侯爷的面,编排起侯爷夫人的是非来,这暗里,可能会把侯爷夫人当主子吗?本公子看,你是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吧!”
也许,姜砚函在为自己离开后,水婉俏所受的苦做出道歉,也许是因为水婉俏之后遇到的事情,让姜砚函愧疚,又或者姜砚函对水婉俏还有其他什么感觉。
总之,今天姜砚函很生气,连一惯的翩翩风彩都不管不顾,说起话来恶声恶气,无毒不用。
“奴婢们不敢,奴婢们不敢!”莲香和娟子有苦说不出,不明白这姜公子以前瞧着风度翩翩,俨然是所有人心目中的良人样,今天怎地凶神恶煞,似她们欺了他的心上人一般。
“不敢?你们都敢向姨娘投毒了,冤枉主母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们不敢的!”说完,姜砚函又踹了香莲和娟子每人一脚。
“侯爷夫人问话,你们要好好答,若是再敢说半个错字儿,休怪本公子不客气!”姜砚函对谁都是笑兮兮的,无论是真笑还是假笑,他似乎是第一次脱去了假面具,用真面孔生气。
看到姜砚函的怒气,孟溪风和皇帝都大吃一惊。
皇帝是闹不清楚,水婉俏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使得巧莹公主对她另眼相看,便连孟溪风都愿意为了水婉俏出手,现在姜砚函这个出了名的笑面虎也跟着动气。
孟溪风则深沉了许多,他与姜砚函好友多年,姜砚函什么性子,他会不了解吗?
姜砚函此时的气愤有些说不通,难不成,在姜砚函保持水婉俏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别说其他人惊,水婉俏也惊。
她与姜砚函的接触并不多,可在她的印象里,姜砚函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笑就没离开过他的脸上,也无怪吕巧莹会叫他笑面虎。
只是,现在的笑面虎不笑了,怒了,似一只张牙舞爪,欲染血腥的猛虎!
水婉俏深吸了一口气,发现形势因为姜砚函的出现变得有些怪异。
跪着的公孙进更不是傻子,当然也感觉到了姜砚函的不同。
公孙进差点把自己的一口牙给咬碎了,原来水婉俏不止跟孟溪风不清不楚,原来跟这个姜砚函也是暗通款曲,好你个水婉俏,简单就是YIN娃DANG妇!
水婉俏马上感觉到,一束狼光射向自己的背部。水婉俏想了一下,那个位置应该是公孙进,便没理会那目光,管那个公孙进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莲香、娟子,你们可认清楚了,这些东西是不是你们的?!”
莲香和绢子忍不住抬了抬头,看了看周围,接着身子一抖,“不,不是奴婢们的,也不是知道是哪个腌臜货把这些东西藏了起来,陷害奴婢,夫人,请饶了奴婢们吧。”
“我看是你们的嘴巴太腌臜了!”姜砚函脸色大变,“既然她们不肯说实话,留她们的舌头还有什么用,给本公方拔了!”
到了这个时候,这两个贱婢竟然直接指水婉俏要冤死她们,姜砚函就再也不忍了,准备杀鸡儆猴。
要是谁再敢乱说话,或者不说话,香莲和娟子便是他们的例子!
“夫人饶命,姜公子定会听夫人的话,夫人饶命啊!”那两个丫头急了怕了,都昏了头了,她们前一秒还陷害了水婉俏,后一秒竟求水婉俏救她们,也不去计较计较,她们所说的话里头,还有别的意思。
姜砚函连公孙进都不放在眼里,凭什么会听水婉俏的啊,这两丫鬟不是暗指水婉俏跟姜砚函有什么吗?
水婉俏本来就气,觉得这两个丫鬟死性不改,到了这个时候,还往她和翠儿的身上泼脏水。一听两丫鬟后面的求救,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睁,任姜砚函处置这两个丫鬟。
姜砚函的那二十个丫鬟,都是手狠之人,马上出来了四个人,两人分别压着香莲和娟子,另外两人募得捏开香莲和娟子的嘴,剪刀子一剪,便听到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便有两块软趴趴的肉,被丢弃在地上。
香莲和娟子痛晕了过去,直接软倒在地上,嘴角还在血往外冒。
“舌头被剪了,接下来我该怎么问话!”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姜砚函,这两丫鬟是该罚,至于怎么血腥,她也不管。
问题是,她答案还没有问出来呢。
“侯爷夫人莫急,在下敢这么做了,当然是有了准备,绝不会坏了侯爷夫人的正事儿的。”姜砚函感觉到水婉俏的怒气,连忙堆起笑讨好,姜砚函告诉自己,他不是在讨好水婉俏,他是在讨好水婉俏的鞋底子,因为他怕自己跟公孙进一样,被个女人打了屁股,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公子,已经查清楚哪些人买过红花这药,那些人又是什么家底了。”姜砚函的人办事效率可够高的,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便把堆如小山的记录簿全给看完了。
更重要的是,还把那些买过红花之人的家底儿都摸了个遍。
水婉俏诧异地看着姜砚函,姜砚函是神仙不成。不但知道了她的困难,还把资料准备得这么全。
她敢肯定,就算凡城的县官儿来了,也拿不出姜砚函这么齐全的资料来。
“直接报上可疑人物。”姜砚函是大忙人,没空听什么张三李四,他只想要答案,快点帮水婉俏解决一个大麻烦。
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背负了三条人命啊!
这个脏水,泼得太狠了,罪名一旦成立,水婉俏就算不死,也得被流放!
073、都被算计了
“公子,香莲和娟子的家底也已经查到了。”这时,那些个翻查侯爷府上下所有奴才家底的两个丫鬟同样找到了香莲和娟子的家底。
姜砚函带来的人,牛得跟现代的机器叫板儿,记事簿就那么一页页刷刷刷地翻着,听得水婉俏那个叫汗颜。
因为水婉俏知道,自己绝对没有他们那个本事。
姜砚函把目光投向了水婉俏,找到资料的丫鬟和奴才当然也跟着看水婉俏了。
水婉俏叹一口气,姜砚函这个死男人,自己说会死啊?
因为随着姜砚函的目光,加上姜砚函手下的目光,接着,皇帝的、孟溪风的,就连公孙进他们几个的目光都投向了水婉俏。
这种万众注目的感觉,太过诡异了,让水婉俏觉得不舒服。
众人的目光都太过灼人了,水婉俏轻轻地条出了一条手绢儿,在额头上擦了擦,姜砚函绝对是故意的,以后再跟姜砚函算账。
感受到水婉俏的怒气,姜砚函心中喜了。
他突然出现,他发现,水婉俏的情感波动并不大,这使得姜砚函十分郁闷。
现在撩拨得水婉俏微微发怒,姜砚函心中便喜了,估计是皮子犯痒了。
女士优先,所以水婉俏选择先听香莲和娟子两人的家底。
两丫鬟接受到水婉俏的目光之后,便把自己所翻查到的内容读了出来,“赵香莲,十岁进侯爷府,如今在侯爷府已五年。赵香莲的姨父的姑姑钱氏乃是冯家的奴才,钱氏后生的孩子全为冯家的家生子。”
“娟子,叫孙娟,三年前才进的侯爷府。孙娟为孤女,后被人收养,由养之人乃是俞家二老爷,俞溥远也就是侯爷府的俞姨娘的二叔叔。”
两个丫鬟一字不差地说出了赵香莲和孙娟两人的家底,让不少人白了脸。
“夫人,夫人,奴婢有话要说!”看清楚形势之后,自然有人向水婉俏投诚。
已经有人带头了,其他人当然也跟着带起头来,纷纷要指证赵香莲和孙娟儿。
之前之所以没人敢指证赵香莲和孙娟儿,那是因为毕竟府上,公孙太夫人不保主母夫人了。侯爷和老夫人今天可是存了心思要整死主母夫人啊,三位姨娘出事儿,矛头又都指向了主母夫人。
在没砍保主母夫人会没事之前,谁敢向主母夫人投诚,总不可能为了一个主母夫人跟侯爷府上下所有主子都做对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姜公子似乎来头挺大的,还有一个长得跟天仙似的男人也厉害,就连皇上都卖主母夫人的账,叫主母夫人为皇姨,事情的发展还全都倒向了主母夫人那一边,现在这个时候不向主母夫人投诚的,那便是傻蛋。
“都给我闭嘴!”那群女人吵成了一团儿,闹得水婉俏头疼。
姜砚函的二十个丫鬟,齐齐看向那群跟乌鸦似的婆子和丫头们。
这些丫头、婆子可是见识过这二十个丫鬟的厉害的,翻东西那个叫神速,东西再怎么藏也没有。
更重要的是,这二十个丫鬟不怕见血,就那么生生剪了赵香莲和孙娟儿的舌头,要是搁在她们身上,那些个丫鬟肯定也不会手软的。
所以说,那二十个丫鬟的血腥,比水婉俏的话来得更管用一些。
“侯爷夫人果然厉害,这么快就弄清楚了这两个丫鬟的来历。”皇上淡笑地看着水婉俏,哪怕是姜砚函出的手,水婉俏能让姜砚函都出手了,那只能说明水婉俏更厉害一些。
“皇上过奖了,这都是姜公子的功劳。”水婉俏自然不会抢这个功劳。
皇上看了公孙进一眼,意思是,公孙进有什么要说的没。
“皇上,微臣虽不知赵香莲和孙娟儿两婢子与俞氏与冯氏有关,但就算这两婢子与俞氏和冯氏有关,亦不能代表,今天的这些事情,便是俞氏和冯氏做的。再者,冯氏怀有微臣的骨肉,何必对自己用红花呢?”
听到赵香莲和孙娟儿那不知绕了几个弯子,与俞卿巧和冯蝶香扯上了关系。
不过公孙进也明白,定是这两个女人为了方便自己在府上做事,所以故意弄进侯爷府的耳目。
也唯有这种表面上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放在侯爷府里,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这个当主人的,都不清楚自己府上丫鬟的来历,倒是姜砚函查得比谁都清楚。
所以说,他想要的东西,找姜砚函就对了!
“是吗,那再听听,又有谁买过红花。”皇帝也没着急,不是还有线索吗?
他天天忙于国家大事,偶尔插手一下家庭小事,尤其是还能坐在一边,看着别人针锋相对,因为他的一两句而优胜淘汰,这种感觉也挺新鲜的。
“侯爷夫人,这里记载着近三个月里有二十几人在药铺子里买过红花。其中,两个月前一个叫作王二婆子的人买过,这个王二婆子与侯爷府上的姨娘倒真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与冯姨娘身边的老婆子有些远亲关系。”
姜砚函的资料全,当真不是一般的全!
今天这件事情,要是姜砚函不出现,就这种七弯八拐的关系,水婉俏怕自己想得吐血了,都不定能查到。
打从姜砚函翻查出赵香莲和孙娟儿的本家开始,俞卿巧的脸色就不太好。
孙娟的确是她的人,至于红花,也是她给孙娟儿的,不过孙娟儿不是笨丫头,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孙娟儿是分得清楚的,除非孙娟儿想让她的那些个弟弟妹妹都去死。
俞卿巧看向水婉俏的目光,如同一条冷血的毒蛇。
原来姜砚函当真那么厉害,之前侯爷一直说不能开罪姜砚函,她还有些不信。可现在她完全相信了。
只是像姜砚函那么厉害的男人,为什么要帮水婉俏那个贱女人呢?
俞卿巧觉得身为人妻的水婉俏身上,无半点可取之处!
在水婉俏嫁进公孙家之前,她可是把水婉俏的老底儿摸得一清二楚。
家里有个处处算计她的姨娘,那姨娘还争气,生了一双儿女,把水婉俏她的爹抓得牢牢的,水婉俏等于是一个没娘又没爹疼爱的野孩子。
俞卿巧敢肯定,在出嫁之前,水婉俏绝对与姜砚函和孟溪风是不认识的。
可为什么,反倒是水婉俏嫁进了公孙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无人问津了,反而认识了像姜砚函和孟溪风这般厉害的男人。
一旁的俞卿巧看得可清楚了,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没怎么看她的侯爷,反而总是时不时打量着孟溪风和姜砚函,又因两个男人的原因,多看了水婉俏几眼。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水婉俏那个贱样,有什么值得皇上多看几眼?!
只有她俞卿巧,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