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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遁,心中斩之术!”迪达拉急急跃起规避,“土遁,土隆枪!”“土遁,黄泉沼!”这样下去会不是办法,迪达拉掏出了炸弹,结出虎印,“喝!”
暗部都是一惊,快去退出,但门外又有不少人围了过来,那是筱原物调集过来的暗部分队。“奉土影大人之名,将迪达拉捉拿归案!”
水滴一样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缩小:“土影爷爷要抓我?!”“迪达拉,你私自偷窃岩隐村禁术卷轴,照理已经是S级叛忍,竟然还敢叫土影大人爷爷?”
“胡说,那个卷轴是土影爷爷给我的!”“放肆,土影大人何曾给过你这种东西!束手就擒吧,迪达拉!”密密麻麻的忍术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
“土影爷爷骗我?”迪达拉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大跳,但是那些暗部似乎并不希望他有什么思考的时间,土刺直直刺向了他。这么一瞬间,有那么一点不甘心,为什么他唯一亲近的土影爷爷会骗他,为什么会这样?
踩上了黏土大鸟,看着自己被毁得不成样子的家,第一次有了离家出走的念头,土影一个人撑起了小小的迪达拉全部的世界,如今,他身在何方?土影爷爷骗了他,那他还有可以信任的人吗?
“好,既然你们已经认定我是叛忍了,我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我的解释你们也不会听的对吧,嗯!” 他毫不犹豫的在那个属于他的护额上划上了一条印记,从此属于判忍的证明!
“今天我这样做,不是承认我做错了事,是我想告诉所有人,土影爷爷冤枉了我,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这不是我做的!”大鸟就这样快速的飞向了天空。
“追,把这个叛徒给杀了!太侮辱土影大人了。”暗部队长下令。他们一直追了很久,直到了一个山丘下,不少暗部已经被炸弹炸死了,追上来的也自然是精英忍者。
“你们这群家伙,竟然追了那么久,真是找死,正好现在我气的很!艺术就是爆炸,喝!”最新研制的C3在山谷中掀起了一阵巨大的旋风,漫天的尘埃葬送了暗部的精英,也同样葬送了迪达拉的未来。
“哈哈,一群废物!居然一点都不配合我的艺术!怎么都死掉了,嗯?”当嚣张的要死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结果不言而喻。不知道为什么,一行眼泪从好看的眼睛中流了下来。
将来他将存在在那里?单纯的他有怎么会知道未来等待他的是无尽的追杀?他的离开,让他注定失去了庇护,那将来谁来为他遮风挡雨?心中为什么荒芜一片,是谁伤了他的心?
“哎,风沙怎么那么大,我的眼睛都受不了了,嗯。”带着哭腔,带着怀恋,带着不舍,大鸟越飞越远,直到岩隐村已经完全离开了视线。
少年的迪达拉终于还是抛弃了自己的过去,抛弃了曾经快乐的回忆,踏上了明天的征程,即使他选择的路将是带着血和泪,崎岖不平的,没有未来的……
扣扣,在山中的房间又被敲响了,“有人吗?开门啊!”迪达拉讨厌别人敲门,那是他不幸的开端。“没人吗?那我进来了!”嘭,门被踹开了。
“你真的很没有礼貌,嗯!”迪达拉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当他看见来人的时候,不自觉地将手伸入了黏土袋中,准备战斗。奇怪的黑底红云,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他们的脸。
“岩隐村S级叛忍,迪达拉,对吗?”一个冰冷的声音问,“嗯。”迪达拉点点头。“我们是S级叛忍组织,晓,诚挚邀请你加入。”还是冰冷到极点的声音。
“晓之玉女,砂隐叛忍赤砂之蝎。”蝎先摘下了斗笠。“晓之南斗,雾隐叛忍干柿鬼鲛。”“晓之朱雀,木叶叛忍,宇智波鼬。”鼬和鬼鲛也摘下了斗笠。
“鼬?宇智波鼬,真的是你哎?”迪达拉放下了武器,开心地看着他,虽然冰山脸并不是他喜欢的。“迪达拉,你愿意加入我们吗?”鼬冷冷地问,多少年了,这个家伙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止水哥哥和水影姐姐在吗?”迪达拉问,如果只有这个面瘫那还是算了吧,太可怕了。“不在。”鬼鲛抢着回答,他知道迪达拉踩到雷区了。
“那我不去,对了,鼬,止水哥哥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迪达拉继续问。“那由不得你!”鼬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尖厉,三勾玉变成了万花镜。
“只要你输了就加入我们,怎么样?”鬼鲛问,“好吧。”迪达拉回身准备黏土,鬼鲛解开了鲛肌。“鬼鲛,让我来对付他,零无不是说过不要伤他吗?”鼬推开了鬼鲛。
“完蛋了,蝎,你未来的搭档估计要躺在床上三个月下不了床了。”鬼鲛退到一边,小声说。“他说的止水哥哥对鼬先生很有左右的意义啊。”蝎瓮声瓮气地说,“当然,那可是唯一可以牵制鼬先生的人啊。”
迪达拉幻术一向没有抵抗的能力,当自己的黏土蜈蚣缠上自己的右臂时,鼬停止了幻术,“你输了。”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我,我不服!”“这由不得你。”鼬将迪达拉带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青玉'留在我心中(二)
“迪达拉,以后你就是晓之青龙,我是你的搭档。”蝎将戒指丢给了迪达拉,就这样半绑架地将迪达拉带回了晓的基地。
“岩隐村S级叛忍,迪达拉,我代表晓的全部人员欢迎你的加入,从今以后你就是晓之青龙。”天道佩恩板着脸说。又是一个面瘫,迪达拉感觉日子将来可能会很难过。
接过了晓之白虎小南手中的晓袍,迪达拉开始四下寻找宇智波鼬。“迪达拉,你的房间在这里。”蝎拖着长长的尾巴走了过来,难得好心情地陪着他的搭档回家。
扣扣,蝎的房间门被敲响了,“请进。”吱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迪达拉挤身进来,轻轻关上门。“找我有什么事吗?”蝎的语气还算和善。
“那个,蝎大哥……”迪达拉轻声说,“不要叫我大哥,我的年龄比你大多了。”“那么,蝎大叔?”“太难听了。”“大婶?”“去死。”“大爷?”“滚。”“大妈?”“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那怎么称呼呢?这么多你都说不好。”迪达拉想了想,“你只要叫……”“旦那~”迪达拉突然腻腻地叫了一声,蝎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呐,你没有反驳,以后就叫你旦那了,嗯。”迪达拉绽开了笑脸。自己是摊上了怎么样的一个搭档啊,他的脑子真的在正常运转吗?旦那是什么意思也许他还不知道,就在那里乱叫。
蝎欲哭无泪,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佩恩要给他这么一个神经病小鬼做搭档。“迪达拉,你来这里就是要纠结称呼的事情吗?”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他一定可以去撞墙了。
“哦,不是,旦那,我想问你,止水哥哥他为什么没有和鼬一起……”你说的止水哥哥是木叶的瞬身止水?”“嗯。”“可是据我所知,宇智波止水已经死了啊。”“什么……”
“虽然宇智波一族声称他是自杀,但是所有人都认为是宇智波鼬杀的。”蝎想了想,兜给自己的资料的确是这样。“鼬……杀了止水哥哥?”“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去问吧。”
到了晚饭时间,蝎拉着有些魂不守舍的迪达拉到了食堂,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佩恩简单的和迪达拉讲了一下晓的一些基本规定。
三两句解释完之后,佩恩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可以问在座的任何一个人。”迪达拉抬头,定睛看着鼬:“鼬,止水哥哥是你杀的吗?”
一瞬间,食堂里的气温下降到了零点,鬼鲛狠狠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小家伙为什么处处都可以踩到雷区?鼬的眼睛变得绯红,冰冷地回望他,没有说话。
“回答我啊,你到底有没有杀止水哥哥?”迪达拉站了起来,“你以为我的护额上为什么有一道划痕?我杀了所有姓宇智波的。”鼬用有史以来最冰冷的声音回答。
“你杀了其他谁我不管,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温柔的止水哥哥!为什么,嗯?”迪达拉狠狠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解释给你听!”鼬突然推开桌子离开了。桌上的杯子盘子碎了一地。
晚餐就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结束了,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只有鬼鲛早一点吃完回去了,毫无意外的,他想安慰鼬,但被拒之门外了。
入夜,有些微凉。蝎的门又一次被敲响了。“请进。”迪达拉小心地走了进来:“旦那……”“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鼬先生也是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今天的事你也有错,宇智波止水应该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噩梦吧。”
蝎的话让迪达拉更加难过,小嘴嘟得老高。“迪达拉,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去和鼬先生道歉,然后和他好好说话。”蝎说。“我……”“算了,我陪你去,先去街上买点吃的吧,他今天晚上被你气得都没有吃饭。”
扣扣,鼬的房门被敲响了。“是我,蝎。”在鼬想要拒绝之前,蝎率先开口。过了一会儿,听见房中轻轻传来一声:“请进。”蝎甩了甩绯琉虎的尾巴,走了进来。
迪达拉低着头走了进来,末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鼬先生,今天晚上迪达拉冲撞你了,他想过来道歉。”蝎说,鼬没有说话。
“鼬,对不起。”迪达拉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没关系,你们没有什么事了,就请回吧。”鼬下了逐客令。“今天晚上被迪达拉一闹,你还没有吃饭,这个就当做夜宵吧。”
蝎拿出了三色丸子。“放在桌子上就行了。”鼬淡淡的说。“其实今天迪达拉的话虽然有点重,但是其实没什么吧,鼬先生。”蝎缓缓开口。鼬没说什么。“真的让你难过的,是那个叫宇智波止水的人吧。”
“蝎先生,我不记得你是喜欢管闲事的人。”“也不算管闲事吧,这是我搭档的心结,刚吃完早饭就来我的房间说了,所以来问问你。”“无可奉告。”
“其实你很喜欢宇智波止水吧。”蝎帮鼬和迪达拉各倒了一杯茶。“……”鼬皱眉,蝎从一闪而过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他的心里话,岂止是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蝎有点不愿意再去看鼬,他的心中埋藏着太多的秘密,让他累的喘不过气。同样,也让蝎看得太累,知道了他的事情,总是让人感觉心口压了一块巨石。
“也许你应该放下他了。”蝎想了想, “你们不懂,永远地不懂,宇智波,是诅咒一族,因为这双罪恶的眼睛,就得接受惩罚!”鼬突然激动地说,但随后就平静了下来。
“你们走吧。”鼬淡淡的说。“迪达拉,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鼬先生说。”蝎看了看快要睡着的搭档。喀哒,门关好了。
“可以说说你的事情了。”蝎说。“为什么要把迪达拉赶走?”鼬歪了歪头。“他太小,没必要让他知道这些事情。”蝎摆弄了一下绯琉虎的手指。
“你很维护他啊,蝎先生。”鼬好笑地看着他。“没什么,其实现在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吧,有太多的话却说不出来。”蝎停下了手上的活。
“你和他很像,可以一眼看出我的想法。”鼬说,“是嘛,我很荣幸。”蝎说。“我不知道那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因为他这样,所以他总是可以理解我,直到最后他的决定,也是因为我……”鼬的语言已经隐隐有些哭腔。
“你很后悔,对不对?不过已经没有补偿的方法了,对不对?当你下定决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今天是必然的结局了,对不对?”蝎炮火连珠地问出了这些问题。
“我曾经下过最大的决心,想对他坦白我想做的一切,但就是那天,他喝醉了,唯一一天,就这样,我将所有的话对他说了,但他一定没有听见,我跟他说,不要信任我,我是最可恶的人,我……”
“即使是忏悔,他听得到吗?这些话多说无益,鼬先生。”蝎的声音突然冷漠了不少。“因为他听不见,我才敢说,因为我怕看见他,我就会崩溃,发疯然后死掉。”鼬痛苦地抱住了头。
“算了,你说吧,我不会说给任何人听的。”蝎好像怀恋似的长叹一声。终于,鼬将所有的事情始末都和蝎说了一遍,末了流下了伤心的眼泪。他从来没有再和任何一个人提过止水,也许他们的眼神太过相似,让他说出了所有心里话。
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很晚了,蝎有些疲惫地按按太阳穴,他想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鼬的那句,“我对不起他,所以我会用我的生命完成我的赎罪,希望我到了地狱他会原谅我。”
泪水淋湿了他的脸颊,还有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一种遥远的疲惫感袭来,蝎有些难过。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