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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墙壁缓缓坐下,仰起头倚靠在厚厚的门框上,轻轻瞌上沾有晶莹露水的双眼。一滴晶莹的水珠莞尔在薄雾萦回的早晨绽开一串串细小碎片,跌落在地上挑动起透明的光斑,模糊了整个画面。 泪好像飘落的樱花,止也止不住,幻化成风。
梦中的你是否还和从前一样,坚定地拉住我的手腕,将我从最危险的地方拉起,然后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我,再没有离开过…… 在另一个世界,你是否能够听到,我长久轻声对你呼唤的声音,一直未曾中断。
目光又一次落在了了樱花树上。初春的樱花林,静谧得只听见树叶与花瓣来回摩擦与飞鸟低吟的声音,微风撩起浅棕色的短发,一片樱花瓣静悄悄地扫过发梢,掠过睫毛不声不响地落在掌心,被温度所消融。
我没有说过什么挽留的话,因为我知道,即使是我也留不住你,去意已决,我只能颓然地跪坐在门檐,沉沉的半睁开眼眸,止不住的泪水落下,抬眼发现面前站着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以后要小心了,在想你这样随性的话总有一天会闯祸的。”穿着校服的翊现在逆光的运动场中,让我看不清她的脸庞,只是,那种带有自信和神秘的气质……伸出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身影,想要重温她柔软的笑容……
忽然,我笑了,一直僵硬成一条直线的嘴唇轻轻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动不动盯着前方。因为知道那是幻觉,是自己造出来的梦,所以小心翼翼不敢打碎这片虚幻的世界。
“我们是朋友,可以为对方牺牲一切的朋友,作为我们血脉里最深沉的羁绊。”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也是,我们,永远是朋友,永远……”
只是这份情意,必须用我一生的时间去珍藏在心底。只是,你不要走,翊,让我就这样看着你就好,请你不要为我流泪,泪水就给我自己就足够了。
“走啦,千一,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难道想补考吗?”翊微微侧头,向我伸出了手,整个人在刺眼的阳光中勾画出优美的弧线,温暖得心都要挂掉了。当我的手碰到他的一瞬间,梦碎了,也永远消失了。
庭外花开花落,徒留一抹幽香。那股馨香是属于花,还是属于他?已经不得而知。唯一能得知的,只有那回荡心胸的,等待的心伤。
早上,斑走到了他的房间,门打开着,少年跪坐在地上,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的痛哭,即使是天夜里,他歇斯底里的哭喊,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娃娃,失去了灵魂,只有眼泪不知停滞地流下。
抱住他,安慰他,但是好像声音根本无法进入他的脑中。他有些恼怒,他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少年变成这幅模样,他也知道,可以让少年变成这样的,只有宇智波止水一人。
紧紧的搂着他,将他伤心的模样藏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别人发现。吻是那么顺其自然,彼此汲取着最后的温暖。明显可以感受到少年的抵触,斑笑了,他和自己一样,是倔强的人呢。
于是换了一种方式,轻缓的亲吻,柔和的抚摸,温存的挑逗,到最后,强悍的占有,看着淡紫色的眸子失神,睫毛上的泪水散落,最后凌乱地瘫倒在他的怀里。
就这样忘记宇智波止水,留在我的身边,矢仓,留下你的所有,就把曾经的伤痕留给那个家伙吧!斑志满得意地笑了,曾经说什么羁绊的漂亮话,到现在,他的身边,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从今天起,让那个叫宇智波止水的人永远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一章○复仇之刃
“止水,你等在在这里就行了,我一个人去。”鼬站在山谷边,“不需要我来帮你吗,鼬鼬?”止水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止水,日落之前我一定可以解决的。”鼬转身准备离开。
对着鼬的背影,止水喊到:“如果落日之后你没有回来,我会来找你的。”鼬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太阳已经渐渐西沉,浅橙色的光芒撒遍了所有的角落。自兄弟的世界终结之日起,一切都走向无可避免的结局,命运,终于将两人融合在了一起。鼬鼬,你可知道,这次的对手,将是我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坐在山谷的边缘,止水斜靠在那里,抬头望天,世界上,最宽广的,是天,可是宽广的天空,却容不下鼬和佐助兄弟两人吗?那太悲哀,所以注定,今天是血染的黄昏。
“宇智波鼬,你的眼睛,可以看到多远?”远处的山间,宇智波佐助站在那里。这一场宿命的决战,他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的眼睛,可以看到的就是……”
“宇智波鼬,你的死状!”抢在鼬之前,佐助回答。“我杀了大蛇丸,现在的我是音忍村的首领,我有足够的能力,杀了你。”“是嘛,我愚蠢的弟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长进还是不大啊。”鼬好笑的说。
傲慢的双眼闭上,随即又睁开,随之而来的是杀气四溢的万花筒写轮眼,“那你就让我看看吧。”瞬身离开。“呵……”佐助笑了一声,和宇智波鼬背对背站着。
哥哥和弟弟在约定的地点,最后的了结——苦无横斩,宇智波鼬首先发起了进攻。反手挡格,宇智波佐助另一只手迅速拔刀,挡住了鼬近至胸前的苦无。
一击不成,鼬迅速跃起,横踢,攻击直扫佐助的面门。刀光闪动,乘着鼬腾空的一瞬间佐助的刀改劈为刺,直刺宇智波鼬。
拳脚相向,手里剑和草雉剑相接,发出着如同碎裂般的响声。手里剑挡住了刀锋,宇智波鼬的空手抓住了佐助的衣服,扭转身体,改变方向,从佐助的头顶翻身过去。
该死!佐助心里暗道一声,反手拔刀的劣势让他一刀刺空,而这一空刀,更是让他顺势被宇智波鼬甩飞了出去。一跃一摔,其实,鼬在那翻跃之时,就可以取他性命的。
佐助并不知道,脸上始终是一副仇恨无比的样子,面对着宇智波鼬的轻蔑冷笑,无数电流出现在他身体周围:“雷遁,千鸟流!”
轰的一声,击中的不是宇智波鼬,而是地面,那被击成了碎裂状的地面。后退,鼬眼底泛起一丝丝笑意,果然成长了,不再是那么蛮干了,他的弟弟……
咔嚓!那是利器刺穿肉体的声音。鼬望着已经逼迫身前的佐助,以及那把刺穿了他身体的草雉剑,惊愕无比。佐助的表情早已扭曲,只留下一脸狰狞的笑意。
“啧,变强了么。”宇智波鼬恢复了那一脸淡漠,说道,但更多的是讽刺,而不是赞赏。“鼬,我有问题要问你……”推倒宇智波鼬,佐助道。
“还是不够啊。”鼬似乎有叹气,和失望,右手扬起,指向远方,佐助讶然,身下的宇智波鼬化为乌鸦散去,不过是幻术罢了。
“虽然说不是最后,但是你有问题就尽管问吧。 丝毫没有受伤,鼬高高坐在前面的山峰上,傲然不可一世。佐助皱了下眉头,但是很快就舒展开来。
”看来,你还不知道呢……我再说一次……”“额?!”真正刺穿于身体,草雉剑从背后刺入,前胸破出,鼬背对着山峰后的佐助,脸上不止是惊讶,还有惊喜。
幻术么?和止水都可以并肩的高超技巧?原来佐助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看着站在前面不远处的幻影,鼬心道。“最后我有问题要问你!”佐助握紧了草稚剑。
“呵,你还需要假以时日。”鼬的身体再一次化成无数乌鸦。“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止水哥哥!为什么!”佐助疯狂地挥刀,“为什么,真是可笑,为了力量,不可以吗?”鼬笑了。
“那你不可以杀我吗?”“你?即使是现在的你,力量也远远比不上止水,你知道吗,我的眼睛,就是用止水的血染红的呢,是不是很美啊?”“我要杀了你,为止水报仇!雷遁奥义,麒麟之术!”
从天而降的雷光照亮了整个山谷,止水绝望地看着远方,从天边劈下的闪电,为什么会这样,鼬鼬,把所有的罪责全部揽在自己怀里,让所有人的憎恨,全部指向你?
“须佐能乎!”鼬的双眼流下了血泪,“就凭你想杀了我?只有三勾玉的眼睛怎么会是我的对手!”须佐能乎拿着八咫之镜格挡住了草稚剑。
眼花缭乱的决斗,月读,豪火球之术,天照,麒麟……决绝的战斗,杀死对方的决心,所谓手足之情在旁观者眼中早已不曾存在!“和雷鸣一起消散吧!”太阳已经落下去一半了,雷鸣电闪爆炸于眼前。
结束了么……佐助望着眼前因为爆炸而扬起的烟尘,喃喃道。结束了就好了,止水哥哥,我为你报仇了,那个家伙知道该怎么做吧,如果他还对止水有一丝愧疚的话……
烟尘散尽,宇智波鼬还是站在那里,被橙色的骨骼包围着。可恶!干嘛还要活过来?!为什么不那么死去!“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杀不了我的。”鼬的语气显得格外愉快,但是却不是死里逃生的愉悦。
“佐助,你真的变强了啊……”“这次让你看看我真正的王牌,须佐能乎!”太阳已经落下了四分之三,天渐渐暗了下来。宇智波鼬,我真的杀不了他吗……佐助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想到。
什么?!佐助,借用我的力量吧……你不是要向鼬复仇吗?这是大蛇丸的声音,他还没死?!唔……不能让他夺走身体……意识有些模糊,佐助挣扎着,有些绝望。
鼬望着那八头的白蛇,杀气几乎实质化,完全看不出一丝濒死的症状。这个就是大蛇丸的八崎之术吗?这么丑陋的东西居然被放在佐助身体中……
“八咫之镜!”神剑斩断了白蛇,彻底化为了尘埃。“佐助,成功了呢……”鼬缓缓站立,然后走近佐助。佐助一寸寸后退着。
宇智波鼬……看到鼬突然倒地呕血的那一刻,他很想冲过去。但是,那一夜,泣血的身影,恍如断翅的蝴蝶跌入谷底……他杀了止水,他杀了止水!好像催眠一样,这句话反复出现在佐助的脑海里。
于是,手里剑带着爆破符射向须佐能乎,佐助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站立,倒地……只是,那一切攻击都被须佐能乎反弹了!宇智波鼬依旧缓缓靠近着,嘴角那血不断滴落……
渐渐靠近,渐渐后退,直到宇智波鼬站在在佐助面前,佐助的身后就是悬崖……杀了他,杀了他!佐助握紧了草稚剑,那么近的距离,又收掉了须佐能乎,也许可以成功……
太阳的最后一抹光辉消失在了地平线,“无间!”草稚剑抬起的瞬间,一切被定格了,然后,就是长剑穿透了心脏。“佐助,长大了呢……”
左眼鲜血止不住地流下,草稚剑穿透了瘦削的胸膛,刀刃从背后透出。“止水!!!”身后,回荡着鼬的惨叫,而佐助早已经愕然了,怎么回事?
“止水?为什么是止水?”佐助失控地大叫,止水因为疼痛而微微弓起身子,双手抓住锋利的剑刃,用沾血的手轻轻伸向佐助的眼睛。
“用我的血可以染红鼬鼬的眼睛,同样,佐助的也是一样,真的好美……”三勾玉疯狂的转动,连成了六芒星的形状,止水好像受到蛊惑一样,只是着这双诅咒的眼睛。
血毫无节制地从伤口流了下来,黑色的袍子被染成了深紫色,白皙修长的手指好像白瓷染上了血渍,涌出一朵朵血花。
“佐助……不要再仇恨了……你复仇的……理由,根本就……不存在,和哥哥一起……回到木叶吧……”张口又咳出一口血,止水颤抖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愧是草稚剑,和鼬杀自己的太刀完全不同,感觉心脏已经被刺成两半了。剧痛席卷全身,血水一遍遍冲刷自己的身体,好疼,疼到极点,都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三勾玉的眼睛疯狂转动,佐助死死盯着止水,为什么不是鼬的幻术?为什么那个人会是止水?为什么,我的草稚剑刺穿了我口口声声说要为之报仇的人?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难道都已经失去了立场?
“为什么,止水……为什么要这样做……”佐助已经无法组织语言了。苍白的脸上挂起一个温柔的笑容,即使唇边渗出的血渍让他有一种残忍的美感。
“因为……喜欢……鼬鼬,也……喜欢,佐助……”话音未落,止水再也无法支撑,无力地向后倒入,剑滑出体内,血喷涌而出,千万朵彼岸花开。
殷红花瓣踏着夕阳跳起最后的舞蹈,清风拉起了伴奏,残蝶落下唱一首听不见的歌曲。与梦境中刺目的血红重叠却有光芒闪耀,止水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近在咫尺纷纷扬扬的花雨只是顾自飘零,他突然发觉此生就是如此。明明深陷其中却什么也抓不住。但至少,他并不寂寞。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