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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亭站起来便瞧见了马文才一脸瞬息万变的神色,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是怎么回事?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呢。也不理会,径自走到那姑娘旁边蹲下,准备把她背起来。
马文才正在那里深深的鄙视着自己,眼角不经意间便扫到了祝英亭,见祝英亭准备去背那姑娘,忙走上前去阻止道:“你的脚不是崴了么?还怎么背人啊?”
祝英亭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看了马文才一眼,这才想起刚刚为了,咳,那啥他,所以装作被崴了脚。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无辜的看着马文才:“我不是想要背她啊,我只是想看看她醒了没有。那个,你来背她吧?”
“什么?”马文才一惊,他从小到大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儿!只有别人背她的份儿,哪有他背别人的理儿?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要他背这姑娘,他可不想。
“怎么?你有意见?你就说吧,我们堂堂两个大男人,难道要丢下这么一个弱女子在这不管么?要是我的脚没被崴了我才不会叫你背我女神呢……我女神这么漂亮,我还怕你背了她让她吃亏了呢。”祝英亭见他迟疑,立刻甩了他一个大白眼,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偏偏还听起来挺有理的,让人不好反驳。
马文才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难道他竟然不知道男女有别,不可随意亲近么?还有,为什么他又有些听不懂他后面所说的话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他是说的汉话吧,可是怎么这么奇怪。马文才无奈的看着眼前瞪着眼叉着腰看着自己的小祖宗,好声好气儿的道:“不是我不背她,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这你都不知道么?我只是想着待会儿我去那边找一个身强体壮的妇人过来背她,你看可好?”
“不好!”祝英亭一甩衣袖,气鼓鼓的看着马文才,一张脸都由于这个表情而生动起来。他才不理会马文才说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他是个现代人好么,才不在意这些!“既然我们可以可以帮助这位姑娘,做什么还要去麻烦别人?再说了,这姑娘都在这里昏迷了这么久了,我们不早早儿的背她回去看大夫,在这里磨蹭做什么?”
马文才被他的一番话逗乐了,敢情这人听话没听到重点上啊。他的重点明明是“男女授受不亲”好么!他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扯到什么磨蹭上面去了?马文才扶了扶额,还是耐心的问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你不知道么?我怎可随意的就去背这位姑娘?”
祝英亭闻言愣了,这才猛然想起,古代好像真有这么一个破规矩来着。真是讨厌,最讨厌古代这些封建死板沽名钓誉的死规矩,没一点儿人性,禁锢人的思想,简直就是套在人身上无形的锁链!所以他只是愣了片刻,便豪不客气的回道:“我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只知道这位姑娘受伤了,而我们应该救她而已。再说了,那些规矩是死的,难道人也是死的么?人活一世,要是只顾着去在意世人的眼光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我可不想那样,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眼光里,没一点自由不说,还一点不快活!生活是自己的,我们做什么要去在意别人怎么想?”
祝英亭一番话只管噼噼啪啪的就这样蹦跶出来,却丝毫不管在别人听来这些话是如何的振聋发聩惊天动地,也不管马文才是不是听得懂,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而这番话在马文才听来,无异于晴天霹雳。他长得这么大,还从没听到过这般的言语。虽然在别人眼里,马太守家的二公子是那般的风流不羁,形式做派随心所欲,却依旧还是被这番言语震了个哑口无言。你能说他说的话是错的么,你能批评他说的话大逆不道么,你能说他说的话违背了什么么?不,不能,马文才彻底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祝英亭见马文才愣住了,不由得有些纳闷,这人怎么了?怎么一脸震惊不已的表情,难道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没有呀。他不过就是发了几句牢骚而已嘛。他伸出手戳了戳马文才的手臂:“喂!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过来帮忙?”
马文才还在回味他方才的那番话,听得祝英亭问他,只是下意识的问他:“难道,你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么?”
祝英亭很不爽马文才这种看文盲一般的眼神,他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好么!虽然学过的知识在这里基本派不上用场,但是还不至于是文盲吧。他毫不客气的白了马文才一眼:“听过又怎么样?那还真当我是文盲么。难道圣人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啊,快过来帮忙!”
马文才最终被祝英亭逼着背起了那位姑娘,心里的震惊一直持续到背着那姑娘走到了大街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背起那位姑娘来的。他只觉得他根本无从反驳。
想想他堂堂马太守家的二公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背着一个陌生的姑娘穿街走巷,说出去,只怕会惊掉那一群狐朋狗友的下巴。
此时,走在马文才后面一步的祝英亭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嘞个擦刚刚差一点就穿帮了!还好他没有一热血上头就把那姑娘给背起来,不然马文才还看不出他刚刚是装的么?怎么说也不能让马文才知道自己是骗他的,不然可丢脸丢大发了!
两人各怀心事,因此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一直到了祝家庄门口,这才有祝天迎上来,见祝英亭一拐一拐的模样,睁眼说瞎话一般的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脚怎么崴了?”
祝英亭白了他一眼,觉得自己今天翻白眼的频率真是有点高。,没好气的回道:“难道这是手?”
祝天嘿嘿一笑,憨厚的摸了摸头,这才注意到马文才背着一个人正站在一旁,他仔细打量了马文才几眼,这才看清是谁,不由得有些惊讶,结结巴巴的问祝英台:“这这是……是……”
“是啦,就是马公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那姑娘接过去啊。”祝英亭见他结结巴巴的好久都说不出来,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祝天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从马文才手中接过那位姑娘。祝英亭吩咐了几句以后,这才对着马文才拱手道:“真是多谢你了。”
马文才见他客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笑着回道:“英亭客气了。”
祝英亭见马文才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虽然他装瘸子装得很辛苦,但还是毫无迟疑的道:“那个,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不了,朋友还在等着呢,下次再来叨扰。”马文才忙笑着回答,“我这就回去了。”
咳,其实祝英亭巴不得他这样说好吗!他走了他就不必苦逼的装瘸子啦,虽然很不道德但是祝英亭心里还是忍不住心花怒放啊!不能更邪恶!
马文才见他一脸兴奋的表情,瞬间斯巴达了。
这人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祝英亭丝毫不在意马文才的脸色,眼里精光闪闪面上却稍显遗憾,声音要多无辜有多无辜:“那真是辛苦你了,下次有空定好好道谢。”
马文才:“……”
第16章 被误会了
“马公子,慢走……”
直到看着马文才那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前方街角,祝英亭一直不停挥着的手这才放了下来。他松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脸上得意与狡诈并存:“唉,演戏真是不容易啊……”
叹完这一句,他脸上呈现出得意之极的笑容。开玩笑,演戏的确是不容易,可那也要看哪些人不是?对于他来说,演戏简直毫无压力好么!他现在真是有些后悔呀后悔,当初怎么没去混娱乐圈呢,说不定还能弄个影帝啥的来当当!
他眼瞧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嘿嘿一笑,拔腿就往里面跑!
终于不用装瘸子了,刚刚祝天把那个姑娘背下去了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呢,叫他如何不着急!可是那个马文才实在是太啰嗦了,害得他心里如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还要与他虚与委蛇,真是太煎熬了!这下好不容易他走了,那必须抓紧脚步!
只是他跑得太快,丝毫没注意到,刚刚才消失在他眼前的那抹白色身影又从远处那个街角转了出来。他看着方才还一副瘸子模样的祝英亭在向着他远去的方向挥了最后一次手之后,立马就快步的朝里面跑去。那动作干净利落,矫捷迅速,毫无拖泥带水之感!哪里还是刚刚那个崴了脚连走路都成问题的祝家小公子啊。而且,刚刚他面上露出的那种既得意又狡诈的笑是怎么回事?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策划好的?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为了自己么,想想也觉得不大可能啊,他们不过才认识,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他又有什么道理让他这样做呢?
真是越想越想不明白,不过,想到这里,马文才玩味的笑笑,虽然现在不知道这祝家小公子的目的,但是他能确定的是,这祝家小公子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再说了,他马文才何时惧怕过何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这祝家小公子,还真是越想越有趣,真是不知道,祝家,何时出了这么一个活宝?就好像是寂静的湖水中蓦然投进来的一粒玉石,溅起的涟漪就这样微微荡开来,想不引入注意都难。
祝英亭现在满心想的都是他救回来的萌妹子,他必须要赶在那位萌妹子醒来之前坐在她身边,这样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啦。好吧他承认这样的想法的确太少女了,可是他现在就是有这样一颗少女般的豆蔻之心!
艾玛真是不能再想,一想想就觉得心花怒放!光是想就觉得满心满肺都开满了粉红色的花朵,都快要从心里跳出来了好么!
霎时间,祝英亭跑过的地方,众人们直觉芳香四溢。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少爷这是思春了没错吧?”小厮乙正在院子里扫地,见到祝英亭满眼粉色桃心的奔跑而过,忙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跑到小厮甲的身边咬耳朵。
小厮甲本来正在草丛中理杂草,看到祝英亭满脸笑意的跑过也不自觉的站起身来,把手中的剪子往草地上一摔,无比赞同的看着小厮乙:“对头,简直太英明了!现在就连我,都看出来了!少爷这是春天到了呀~~~”
“喂喂!你俩干什么呢?”丫鬟甲是府里的大丫鬟,见到这些小厮们私下里偷懒总是要上来问两句。
小厮甲凑上前去,笑嘻嘻的对丫鬟甲说:“五月姐姐,你刚刚看到小少爷了么?”
五月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没有呀,少爷不是今儿一大早就出去了么,我还道他没回来呢。少爷怎么了?”
“哎哎哎,过来,我悄悄儿跟你说。”小厮甲满眼都是八卦的精光,两只眼珠儿四下一扫,朝五月低声道。
五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板起脸来训斥他两句,又实在是好奇他想说的是什么。片刻之后,她果断放下了大丫鬟的身段子,把耳朵朝小厮甲伸了过去,“怎么了?”
小厮甲凑过去咬耳朵:“芬粉坟奋愤纷忿粪酚焚吩氛汾棼瀵鲼玢偾鼢偾匪喷喷坆坋坟奔奋姡龑饚寧藦k愍愤扮拚敃昐朆!”
“真的?”五月抬起头来,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哎哟我的姐姐,我骗你干嘛?对了,就刚才,少爷还笑着跑回来了呢。对了,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十月姐姐。”
“真的吗真的吗!我这就去问十月姐姐!”小厮甲的声音刚落,就看到十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呃,跑远了。
真是非常八卦!简直就是动如脱兔好么!
小厮甲感到自己对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很是严肃认真的五月姐姐,真是,突然就刷新了对她的认识!这简直就有一种找到了知己般的赶脚!真是非常欣慰好么!
很不巧的是,当五月姑娘兴致勃勃的跑到祝英亭的院子之时,只见院子里安静的简直就不像是有人存在,只有一棵看起来不知道已经多少年的老梨树伫立在院子中央最显眼的花坛上,春风刚一拂过,梨树上的白色花朵就开得如火如荼。阳光洒在这棵一人无法环抱的大树上,从叶间洒下了疏疏落落的斑驳的影子。
梨花落了满地。就好似一地纯色无暇的雪。
五月先是探头像里面瞧了瞧,然后这才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刚刚穿过花坛,忽然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