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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那颤抖的尾音似将整个房间热度都推向了最高。
每到这个时候,花满楼的心里都会泛起一丝淡淡的惋惜,惋惜自己是个瞎子,因为他实在是希望能够亲眼看一看,这个与自己已经身心相连的男子的眉眼,到底与自己千万次想象中的相差几何。
西门吹雪迷恋的看着身下楚楚动人的花满楼,表情虽然还是堪比棺材板,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却早已燃起了两团融化一切的炽热,他低□,慢慢地厮磨着花满楼桃红色的双唇,一边轻声的唤着“七童”,一边悄然空出一只手来,不容抗拒地将花满楼残留在身上仅有的亵衣解开,手指向下滑动,如同游蛇一般伸进了花满楼棉质的裤子,却并没有直接褪下,而是轻轻的握住了那微微抬头的硬挺。
感受到西门吹雪在下/身微凉的触碰,花满楼的喉间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
那是一只长年握剑的手,此刻正耐心温和的抚摸着花满楼身体上最敏感的那一点。西门吹雪的表情也渐渐如同春风化雪一般暖了起来,他看着腰部越抬越高,不住呻/吟,修长的颈项不由后仰的花满楼,逐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呃啊~”眼前一片虚空之后,花满楼虚弱的喘息着,而西门吹雪的手也被一片滚烫的白浊浸润。
花满楼全身瘫软的松弛下来,泛着绯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紧抓着西门吹雪的手也放松垂下。
西门吹雪手上动作不停,指尖轻挑那片白浊,伸向花满楼后/庭。
“唔。。。。。。”花满楼一声低低的惊呼,本已松弛的身体突然再次紧绷战栗起来。尽管彼此亲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花满楼仍然无法习惯西门吹雪这样侵略一般的触碰。
感觉到花满楼的反应,西门吹雪终于停下来,询问一般的看着花满楼。
他不用开口,不用出声,不用只言片语,但花满楼已经明了西门吹雪的意思,虽是脸红的如同马上就要滴下血来,却也强自微笑着,对西门吹雪点了点头。
西
门吹雪如同得了恩准一般,手指微动,小心缓慢的做着扩张,随后抽出手指,翻身压上,正在他准备长驱直入之时,本是静垂不动的帐幔竟突然毫无征兆的被风掀起。
西门吹雪和花满楼两人瞬间石化,一片惨白,此刻房间里的气氛。。。。。。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片刻的僵直后,西门吹雪霍地翻身而起,下床,披衣,抄剑,飞身而出,动作连贯迅速的甚至让人根本分不清他人的轮廓。
留在原处的花满楼表示,虽然西门吹雪身上的剑气和杀气一向很盛,但他也不能不承认他这辈子还没见西门吹雪这么吓人过。
不管窗外偷窥的那人是谁,他都一定一定会死的很惨,阿弥陀佛,保佑他不要被西门吹雪逮住。
其实这场追踪的结果并没有什么悬念,虽然西门吹雪主修剑术,但轻功也不是盖的,就算没“预备,跑”的比试过,明眼人也可以看的出,偌大武林,还没有几个人是他追不上的,说他的轻功可以屹立江湖五大高手之林,都是毫不夸张。
但这次奇怪了,西门吹雪寒光四射,单枪匹马的冲出去,竟然也是单枪匹马回来的。
他没追上!
以西门吹雪的轻功全力以赴的去追一个人,竟然没追上!
等他气冲冲的回来的时候,花满楼已经衣衫齐整的侧倚在床头等着他了,嘴角,竟然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西门吹雪看着花满楼仍带绯红但已经神色如常的脸,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好像要把花满楼的一切绘进眼睛里,终于,他笑了。
杀气骤散。
那一刻,春风化雪,那一刻,心花无涯。
西门吹雪将手中的长剑重新挂回帐幔边的木架上,侧身坐在床边,一伸手,将花满楼搂进怀里,稍稍用力,两个人一起坠倒在床上。
于是后面的整夜,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相拥入眠,直到清晨,天色渐亮。
李云聪手上托着一个黄色锦缎包裹,这时包裹已经打开,露出了里面三寸见方,精细的雕刻着九条盘绕真龙的汉白玉。那样的玉胚子,那样的极品雕工,平常人怕是几辈子都没有办法看上一眼,而这一块玉雕,更是隐藏深宫,纵然王宫贵胄也不能得之一睹。
因为那正是我大明天子的传世玉玺。
玉玺就在李云聪手中。
“你确定这是真的?”一旁的俞世轩也是细细端详,才开口问道。
李云聪眉尖紧蹙,微微点了点头,动作中却带着迟疑。
不是迟疑这玉玺的真假,而是不解它为什么在这里。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么?众里寻他千百度,玉玺却在西门吹雪处么?这玩笑开得不免有些匪夷所思。
“昨晚我和西门回房的时候,玉玺已经在那里了。”花满楼淡淡道,丝毫没发现这话里有什么问题。
昨晚我和西门回房的时候。。。。。。
我和西门回房的时候。。。。。。
我和西门。。。。。。回房。。。。。。的时候。。。。。。
“咳!”宋清风一声干咳,打破诡异尴尬的气氛,心中却在暗想,花满楼你的呆傻坦然和淡定能不能稍微给点面子收敛收敛?
“不管怎么样,拿回玉玺那就是大好事,”宋清风道,“反正该拿的拿到手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坐船回中原,管它咀血楼不咀血楼的。”
宋清风做事就是这样,结果性很强,他只看重一件事情最根本的目的,而达到目的所要经过的过程却好像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只要他做的高兴,不择手段也不是问题,若非如此,在他的身份还没有彻底揭穿的时候,他也不会做下那么多有违公道的事情,只为一己私仇。
不过现在不管这主意在别人看来合不合适,却绝对没有人会说它是不合理的。
因为这主意实在是太合理了!
只是却没有人愿意这样做,原因很简单,因为就这么走了,实在是不爽,所以他们不愿意就这么走人,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现在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
“宋兄说的真轻巧。”花无羡冷笑道。
宋清风闻言不由双眼一眯,不知为什么,他和花无羡之间的交情好像从来都不怎么好,归根结底,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花无羡经常到江南霹雳堂去偷燕大少爷的酒,再和燕家大小姐一起喝。
不过那都是在燕大小姐入宫为妃之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这两个人竟然还记着。
他斜睨花无羡,冷冷道:“花三哥为何冷笑?”
花无羡道:“笑的不是你。我是笑我们就算有心想走,此刻也是走不了了。”
r》 “ 怎么走不了?”
花无羡歪头,学着宋清风的表情眯起双眼道:“这是孤岛你忘了?”
“怎么可能忘!”
“这就对了嘛!”花无羡,“四面环水,孤悬海外,离这里最近的陆地起码也在三百里以外,当然不能游回去,可问题就在于,我们来时乘坐的大船,不见了。不仅那艘船不见了,我还发现这整座岛上,已经一艘船都没有了。”
早该想到了,霍子惊想让你死在岛上怎么可能还留船给你?可问题是,没有船,霍子惊自己又打算怎么离开?他可绝不是会跟你同归于尽的那种人。
宋清风想了想,又道:“墨龙岛的主要码头在东西两岸,正是我们分别上岛的地方,但这并不意味着墨龙岛只有这两个码头。”
花无羡道:“这个我当然知道,除东西两岸外确实还有不少码头,可码头虽有,却没有船。”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花无羡神秘的一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并且准确无误,各位不用怀疑。”
那就是你不肯说了,宋清风暗暗道,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各位可还记得,”花满楼突然开口说道,“半年多以前的青衣楼之事?”
听到花满楼突然提起了一件甚是不沾边儿的事,众人都是不明所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只有较为了解当时事件来龙去脉的花无羡道:“青衣楼之案牵扯重大,并且才过去不久,自然没人会忘。当时陆小凤大破金鹏旧案,剿灭青衣楼,第一楼中困死霍休,至今江湖仍在传诵。说来霍休现在应该还在青衣第一楼的笼子里关着,任由小妖精上官雪儿敲光他的财产呢吧!哈哈哈!”
花无羡说完竟大笑了起来,虽说困着霍休不太人道,但是把一代巨富像野兽一样关在笼子里还外带无耻敲诈,怎么说都是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纵是一向悲天悯人的花满楼也是不禁颔首微笑,随后道:“江湖传说都是陆小凤困死了霍休,但只有参与其中的人才知道,困死霍休的不是陆小凤,而是霍休自己。”
铁笼落下之时,花满楼和西门吹雪正在霍休面前,见证铁笼关霍休的神奇时刻,若说这江湖中还有什么人能说清当时状况的,那就只有他们几个了。当时霍休本想以铁笼保护自己,再利用铁笼下的机关遁走,结果机关失灵,自己就被那么生生的困在
里面了。(看不明白的孩纸请回翻古龙原著陆小凤系列的第一部《陆小凤传奇》。看电影是木有用的!)
听到这,大家都已经知道花满楼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情。
没有谁是一路做绝不留后路的,即便看来身处绝地也必然留有脱身之法,而同样,没有一条后路是绝对保险的,再精密的计划也有失灵的可能。
霍子惊走的,也许就是霍休的后继之路。
“不管怎样,此时此地,也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这么多人,就不信斗不过他一个霍子惊!”宋清风重重道,似乎对今晚即将到来的对决相当期待。
然而,这样注定精彩绝伦的对决,又有谁不期待呢?
☆、第十八章 十年不晚
墨龙岛的位置实在是太偏南了,导致的结果就是连过年都没有过年的样子,若是没人提醒,恐怕所有人都不会觉得这么暖如初春的一天,竟是大年三十。
在他们的记忆里,大年三十总要下点雪才够尽兴。
他们,指的自然是被迫耽在墨龙岛上的花满楼等人。
午后,日光逐渐变弱,气氛开始慢慢紧张起来。
然而就在墨龙岛的另外一端,一群人正在忙忙碌碌,各司其职的往暗红色的小楼上披挂起红绸彩缎,大红灯笼,虽然忙碌,但却一点都不混乱。
咀血楼就是这么个作风规格严谨,手下训练有素的地方。
之所以这样兴师动众的大肆装饰,不仅仅是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更重要的是,今天是他们咀血楼新晋少楼主洪天照和前任少楼主霍子惊的大喜之日。
这么说虽然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洪天照和霍子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因此这场喜事的帖子也仅仅只是发给了“刚巧”在岛上的花满楼,西门吹雪他们。
喜帖是暗红色的,由霍子惊最亲信的婢女王珠儿带到他们手上。
王珠儿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这也难怪,突然发现自己心爱的霍子惊少爷要成亲了,新娘不是她,而且竟然还得知她一向仰慕敬重的霍子惊少爷原来是个女人。这受得了才怪。
花满楼收到帖子时,有一瞬间的意外,随后也就了然。
他早就知道霍子惊是个女子,而且他早就知道当时陆小凤自海上救回来的名叫菁菁的女子就是霍子惊。
可他没有说。
这也正是他因陆小凤的下落不明而自责的原因。
不过他现在好像不需要担心那么多了,想到这,他不禁微笑起来。
【婚宴酉时开始,到时候我会带你们过去。】王珠儿冷冷道,情绪不明。
【有劳。】花满楼道。
王珠儿冷笑:【你们好像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天要下雨,女要嫁人,有什么奇怪的。】宋清风怪声怪气的插嘴道。他确实觉得不奇怪,因为他根本不认识霍子惊,对他来说,霍子惊是男是女,是嫁是娶,都没什么太大区别。
花满楼闻言不禁暗暗叹气,谁说西门吹雪
和宋清风这两兄弟不像,单单看这说话时硬生生能把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语气,就实在是像得不得了。
【珠儿姑娘,】花满楼道,【事已至此,还望你看开些。】
王珠儿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花满楼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事被戳的十分不舒服,可看花满楼的表情语气又不像是故意讽刺,也就不好发作,只是冷冷道:【我看,要看开些的是你们。】
【哦?】
【看不出来么?这分明就是鸿门宴!】王珠儿手指戳着喜帖道。
这个比喻实在是太恰当了,因为霍子惊确实明摆着就是【大办喜宴,意在杀你们】。
【无妨,】一旁的李云聪仔仔细细的看过喜帖后,插嘴道,【姑娘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