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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孩生气了呢还~”澜走近捏了捏鸣人的脸蛋,“看看,额头都红了呢~姐姐抱抱~~”说着澜还真的弯下了腰去。
“咳咳…”鸣人被勒的有些喘不过起来。
“澜…别用那么大的力气!”涟摇摇头。
“哪有~”澜无辜的眨眨眼。
鸣人缩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反正,自己没了…也没多少人会在乎。
“好吧,小朋友们的睡觉时间~”澜伸了个懒腰,将鸣人和祭拖到一起,丢在一棵树下,“晚安了撒~”
鸣人靠在树边上,看了一会会天空,才缓缓开口,“暗部的人是不是都带着面具的?”
祭犹豫了片刻,“恩…”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样啊,那不就不知道谁是谁了…”鸣人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不需要…”祭淡淡的开口,“足够强的话…自然就分的清楚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鸣人偏过头。
“祭…”
“祭祀的祭?”鸣人朝着祭眨眨眼。
“恩…”
“真不喜欢这个字…”鸣人想要调整一下位置,让自己舒服点,却无奈身上的束缚太沉,实在是让人打不起精神。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
祭出场的时间~吼吼~
恩~事变神马的最喜欢了
Kefufu~~
恩~周末时间~
酱~~~
乱七八糟
“恩,我叫鸣人,漩涡鸣人~”鸣人朝着四周观望了一下,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么说有些怪异,鸣人却还是开口道,“很高兴认识你~祭~不过,为什么祭会出现呢?”鸣人动了动,想要让自己舒服一点。
……沉默……
鸣人等了半天,也总算是明白了对方不会回答,只能干巴巴的想要给自己挪动位置,让自己舒服点儿,起码可以靠在树边上,这样的话多少也舒服些。
鸣人努力了半天,也没将位置挪动多少,最终自暴自弃的往边上翻了过去,半躺下来,没有力气在移动一分一毫了。
祭看了看在地上挺尸的鸣人,挪了挪唇,却还是没有说话。
“祭…我睡不着…”
等到祭都快认为鸣人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鸣人忽然蹦出了一句话来。
“……”祭没有回答,看着边上的人发呆。
“你说…他们抓我做什么?”鸣人说着,“我又没有本事…也不是血迹界限…还是个怪物…大家都不理我…你说…他们抓我做什么?”
即便看不见鸣人的表情,祭还是能够从鸣人的语气中感觉得到淡淡的背上,祭抿了抿唇,少顷才回答,“不知道…”
“哦…”鸣人应了一声,“祭,你说明天大家看不见我了,会不会高兴一点呢…”
“……”祭想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线索应该很快会被人发现才对,说不定救援很快就会到达的。
“祭…你说说话嘛!”鸣人翻过身,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湛蓝色的双瞳就那么望着祭纯黑色的眸。
“不知道…”祭被看的有些发愣,被下达任务后只需要‘恩…’就可以了,而现在,除了‘不知道’三个字以外,祭说不出别的什么话了。
“那…。祭给我讲故事行不?”鸣人往祭边上挪了挪,“随便什么故事都可以哦…”
“不会…”这一次祭很干脆的回答了鸣人,故事这种东西,是不被需要的。
“这样啊…”鸣人晃了晃金色的脑袋,“可是我也没有听过哎,不然我可以说给你听…”
祭看看鸣人,再看看不远处睡的烂熟的敌人,被轻视了…不过,这也应该是个机会,只是…雨绳这种东西…祭皱皱眉。
“恩…”鸣人想要抓抓头,却提不起手,“我们来数星星吧…”
“?”祭抬头,看向漫天的繁星,眉头越皱越紧。
“那~数青蛙~数青蛙也行~”鸣人朝着祭死缠烂打起来。
“……”
“好吧…可是我很饿…睡不着嘛…”湛蓝色的眼眸一暗,原本还兴致冲冲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祭看向鸣人,不知道怎么搭话,我们现在的出于什么状态,他倒是真的明白?
“你说…”鸣人看向天空,“我们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呢?”
还没等祭开口,鸣人又淡淡的自言自语下去,“你看,我就连死都要拖个人下水呢…真是…不吉利…”
祭不喜欢鸣人说那么沮丧的话,对于鸣人这样说自己,也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不会死…”这个是祭唯一能够所保证的,毕竟想要处决尾兽的话…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似乎…祭皱眉…他们有其他的目的。
“……”鸣人看向黑漆漆的天空,会吗?反正多一个自己少一个自己…都…无所谓的吧…
“鸣人?”对于一下子安静下来的鸣人,祭倒是有些别扭起来了。
“……我困了……”鸣人打了个哈欠,趴在祭的边上装死起来,“睡了哦…”
“恩…”
“团藏大人…”身着黑色暗部衣服的男人低头在团藏边上说了几句。
“雾之国的人口味还真不小…”团藏低低的开口。
“那么现在应该?”男人犹豫着,是否要去追回九尾?
“没有那个必要…”团藏用左手磨着墨,漫不经心的回答。
“可是祭……”
“遇上了,就算他的。”
“那么接下来的计划…。?”
“照常进行就可以了…至于九尾…”团藏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交给火影去处理好了。”
“……”男人站在原地,一时间出神。
“你可以退下了…”团藏有些不悦的皱眉。
“是……”
团藏拿起笔,练起字来。
“小孩~起来了~~赶路去。”澜拽起还在睡觉的鸣人。
鸣人的脑袋被拽的晕晕乎乎的,缓缓的眨眨双眼,略带迷茫的看向四周。
“真是可爱的娃娃~”澜心情颇好的捏了捏鸣人的脑袋,“真是舍不得把你交出去哎~”
“澜,闭嘴!”涟的不悦直接写在了脸上,“别再拖时间了,走。”
“……”祭指了指手脚上的雨绳。
“……”澜碎碎念了一句,最后在涟不耐烦的眼神下结印,“解!”
纵使压力没有了,鸣人却还是累垮垮的,提不起一点儿的精神。
“我早说不要用那个…”涟皱眉。
“切…”澜不屑的瞅了瞅涟,“谁知到小孩子那么嫩…”
小孩子不嫩…你嫩?涟的眉头越皱越紧…不悦感极度的往上飙。
“切…”澜改用普通的绳子把鸣人和祭的双手绑在一起,接着将准备好的袍子往两个人身上一套,“OK~一人一边~当然,我要娃娃这边~”
“……走”涟懒得再和澜拖时间了。
“……”佐助坐在最后一排,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口,直到伊鲁卡走了进来。
“咦?”伊鲁卡观望了一下四周,“有谁知道鸣人去哪儿了?”
“?”佐助的思绪开始乱飞。
“佐助,你没看见过鸣人吗?”
“……”佐助咬牙,都是那两个女生害的。
“恩…”伊鲁卡有些担忧,但是还是上课时间,总不能丢下一群孩子吧…放课后,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好了,“我们先上课吧…”
一天下来,佐助身上所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低气压气息,但凡是在教室里的人都感觉的到,就连一向叽叽喳喳缠着佐助不放的小樱和井野也没敢贸贸然的上前。
“你要去吊车尾家家访吗?”佐助别别扭扭的看向伊鲁卡。
“恩…”伊鲁卡冲着佐助无害的笑笑,“是啊,佐助担心鸣人的话,可以和老师一起去看看。”
“哼,谁担心他了~”佐助黑着脸,别告诉我是因为哥哥一个星期的任务才没来上学的,要是这样的话,哼~“既然老师邀请我了,我也只能顺路去看看好了~”
“……。”伊鲁卡尴尬的挠挠头,这个孩子…真是不够坦白。
“……”见伊鲁卡始终没有动作,佐助只能瞪着双瞳,无比不耐的看着对方。
“咳咳…”伊鲁卡整理好手上的资料,“那我们走吧…”
“鸣人,在家吗?”伊鲁卡敲了两下门,门却自动的打了开来。
“这孩子…”伊鲁卡小小的皱眉一下。
就这期间,佐助早就一溜烟的钻到鸣人的屋子里去了。
吊车尾的不在…这是佐助的第一反应。
好乱的地方…这是伊鲁卡的第一反应。
“吊车尾的不在?”佐助似自言自语的追加了一句。
“?”一听佐助那么说,伊鲁卡朝着脏乱的小屋子仔细检查了起来,却没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因为…这个房间里所有东西的位置…本身就被放置的很怪异…伊鲁卡汗颜,“或许…鸣人大概是到什么地方去…去…”去了半天,伊鲁卡没去出个地点儿来,鸣人…能够去什么地方?
“……”佐助想了一下,冲了出去…
“佐助?你去哪里??”伊鲁卡疑惑疑惑再加疑惑,完全不明白这个孩子都在想什么。
自顾自的走在回家路上的伊鲁卡有些心不在焉,鸣人不在家,那会去哪里?
“哟…”银发上忍带着橘色小书出现在了伊鲁卡的面前。
“卡卡西前辈…”伊鲁卡吐了一口气。
“遇上什么麻烦了吗?”卡卡西收起橘色的小书。
“…也不是啦…”伊鲁卡说完后,觉得有些不对,“好像是…”
“哦~“卡卡西意味深长的回答了一个字,尾音往上拖的…
“好吧…是鸣人不见了…”伊鲁卡叹了一口气,“今天一天也没来,也不在家里…”
“恩…”卡卡西思考起来,“确定一天没有看见了?”
“有些奇怪…”伊鲁卡回答。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卡卡西一个结印,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伊鲁卡抚额…不住感慨,一个两个闪人的速度…还真快…
佐助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实在是想不出鸣人除了这里还会去哪里了。
“……”三代吸了一口烟,“团藏那里有什么动静?”
“没有…”在一边身着暗部队服的人回答。
“……”三代沉默了下来,“卡卡西…去查查这件事…”
“恩…”
“另外,继续盯着团藏…这件事…估计和他脱不了关系…”三代朝着暗部的人开口。
“那么,我也先走了…”
“恩…”三代放下手里的文件,看向历代火影的肖像,“水门啊…哎…”
作者有话要说:恩~
我怕这么发展下去。。。
大有可能给偶搞成‘佐’鸣。。。
恩。。。
我要坚定意志~~~
咩酱~
就是这样。。。
恩哼~
所谓秘密
“终于回来了~”澜懒洋洋的生了个懒腰,顺便活动了一下四肢。
鸣人有气无力的从船上慢吞吞的‘爬’的出来,一脸的苍白无力。
“小孩虚脱了?~”澜有趣的捏了捏鸣人的脸颊。
“够了,带人去见矢仓大人…”涟皱眉。
“知道了啦~那么,那边的小娃娃怎么办~”澜思索一下,随后高兴的回答,“要不现在就地正法了怎么样~”
“不行!”不等涟回答,鸣人立刻抢先回答,虽然他说的实在是既没有力气,也没有底气…
“别废话了…”涟摇摇头,“带他一起去!”
“知道了啦…”澜抱怨着。
跨进影的办公室后,鸣人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位置上的那个男人,淡咖啡色的短发,墨绿色不一的着装,背后背着类似手杖一样的深色武器;近乎于接近病态的苍白皮肤,就连双唇都显得苍白,紫色的双瞳一眨不眨的盯着鸣人,左眼下方有一道深深的刻痕,看上去倒不骇人,反而给人一种薄弱感。
“啪——”
鸣人都没有看清楚对方做了什么。
澜和涟立刻跪了下来,“抱歉,矢仓大人,是我们误点了。”
“啪——”
这次鸣人听得清清楚楚…是…澜和涟…被打了。
“我是让你们这样请客人来的?”清冽的声音、平静的语气下掩盖着的杀气就连从能够站起来开始就被无情的进行训练的祭都不太敢大声喘气,而鸣人,双腿早就僵硬在原地,不过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能够站着,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抱歉,矢仓大人,我们以为…”澜试图解释。
“闭嘴。”
鸣人看到对方明明只是抬起了一根手指,为什么澜会那么的害怕?
“矢仓大人…很抱歉…”涟立刻认错,“我们只是…”
“你在狡辩吗”矢仓冷着脸,看着澜和涟。
“抱歉…矢仓大人。”
紫色的双瞳转向鸣人,冰凉的指尖覆上将鸣人和祭的手捆绑在一起的绳子上。
手腕上冰凉的感觉让鸣人颤抖了一下,随后,绑住自己和祭的绳子掉落在了地上,矢仓不由自主的抚上鸣人的脸颊,九尾…终于…到手了…
“……”祭一边打量着水影,一边疑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