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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里克苦恼的再次趴在雕饰精美银质床架上唉声叹气。
他要怎么向萨拉查解释丑丫头消失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啊(真的没关系吗= =)
***
伊里斯觉得自己被扔进了一根看不见底的管子里,掉啊掉的,掉得它都睡着了,最后是饿醒的,迷迷糊糊中还没爬起来,就感觉到脑门上被一只温暖的手抚摸了下。
“小姑娘,没事吧,怎么睡在河边上?”
恩?蛇怪小姑娘警惕的一抬头。
呃,这张脸好眼熟。
再低头,难怪有人敢摸她脑门,原来自己睡着睡着不知道怎么的变成类阿尼玛格斯状态了。
但也不代表它就能随便被人摸来摸去,愤怒的再抬头。
不对啊,这人真的很眼熟啊~~恩,好像在城堡里曾经见过几眼,还因为他跟主人一样黑色头发绿色眼睛就比较了下呢,对了,旁边的那个红色眼睛的巫师也好眼熟,好像主人曾经离开霍格沃兹来见过他。
【…晚上好……】主人说过,要有礼貌,尤其还是主人认识的巫师。
【啊?这都中午了……】这小姑娘得睡得多迷糊啊?
伊里斯清晰的看见红色眼睛的巫师猛地回过头来盯着它,目光阴冷危险:
【……你是谁?】
【啊!】另外一个才猛然醒悟,这个小姑娘,怎么说的是蛇语。
【我?我叫伊里斯…】迷糊的蛇怪这才发现这两个巫师都能和它说话,一时高兴,就脱口而出。
于是它茫然的看着那个红色眼睛的巫师像听到梅林的名字一样猛地一踉跄摔倒在地。
【伊里斯?!!】
呃,它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是蛇怪?】那摔倒的巫师后爬起来立刻像见鬼一样盯着它不放,不过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小姑娘眼睛的异常,于是猜测也顺理成章了。
【蛇怪——】另外一个没搞明白状况的黑发巫师惊得猛然跳出去,魔杖已经抽到手中。
【詹…算了,你不能改个名字?别紧张,这条蛇怪我们认识,只是你不记得了。】曾经的黑魔王以手扶额,感叹往事不堪回首。
【可是我为什么改名字,我就叫詹姆斯。伊万斯啊,虽然我不记得,不过不少很多年前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还有我们什么时候认识蛇怪了?】
他迷惑不解,伊里斯也极茫然,歪着脑袋问:
【主人跟你提到过我吗?伊里斯不认识你们啊?】
一时死寂。
【伊里斯,你是从哪来的?】鉴于蛇怪最后消失的时候宣称它被斯莱特林公爵捡到它要出生了。
蛇怪小姑娘坐在地上咬着手指,想了半天才回答:
【好像是…我偷听到那些巫师说是…一千年后?】
97、“我们”
《他们互相扶持着对方的手臂,如果这是梦境;那么最好不要那么快醒》
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
凌查缓慢睁开眼睛,视线相触到的是一片静谧的湖绿色,熟悉又陌生,随着意识逐渐清明,那层深邃的绿像是有光从最深处泛起,愈加明朗清澈,最后清晰的倒映出自己的影子。黑色长发整齐的用墨绿缎带缠绕着落在肩上,繁复华丽的长袍,高贵、冷肃、优雅,就好像曾经计划着如果要做魂器的话,是不是应该画一幅画像,恩,这个样子还不行,太显眼,引人注意,真正巫师的画像很少有年轻的样貌,最好是十五岁的时候…初见戈德里克的时候…
抬起手,赫然发现对方也跟自己一样的动作,从袖口到指尖,连速度都差不多,就好像放了一面看不见的镜子在对面。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默契?
终于,十指相触。
似乎是微冷的凉,柔软,疑惑又害怕对方只是一个虚像,在一触后不自觉的避开,留于指尖上的还有微微的暖意,于是,唇角微微上弯,看着对方露出难得愉悦的笑意。
“萨拉查?”
再次,双手紧紧相握,就好像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珍宝。
“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看着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表情,淡淡微笑着说出熟悉的声音。
我们…这真是一个奇妙的词汇。
这时他们才分心注视了下周围,到处都是迷雾般的苍茫,天空是白色的,地面也是白色的,连树叶枝干都一动不动的苍白着,就好像梦境,又似乎是幻觉。
从手掌开始缓慢的贴近,彼此紧紧相拥,近得能听见清浅的呼吸和规律的心跳。慢慢的,就和自己的重合起来,好像只有一个声音。他们绞尽脑汁想了几十年也没能成功的相见,忽然就这么来临,一时之间,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看来,连潜意识都失去的晕迷也是有好处的。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这几十年来一直失去一样重要的东西,可能存在于某个地方就是接触不到,又或者说是出生就分离的双胞胎即使他们不知道有彼此,仍然会本能的不适,隐约感觉到少什么东西却又难以说明。
他们互相扶持着对方的手臂,背靠背缓缓坐下来。
如果这是梦境,最好不要那么快醒。
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指尖的暖意像是要渗透到灵魂里,意识都似乎要漂浮起来,这种完全不需要小心谨慎的接触,跟某狮子纠缠不放是不一样的。
不过定下神来,谨慎理智的天性就回到了目前最想不通的问题上。
“该死的戈德里克…”
严格说来虽然不是那只狮子的错,不过一想起来还是恼羞成怒,手指就不自觉的握紧了,与往常不一样,这回立刻感觉到痛,都忙不迭的松开,互相瞥着的神色都有些怪异,你要是说这是梦吧,怎么还能感觉到疼痛?
“这次的事情,太蹊跷了。”
他们当然不会像罗伊娜那样误认为那是诅咒。不过尽管凌查判断出了那是毒,疑问同时也摆在面前。
惊疑在彼此的眼神里都表露无疑。
他们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谨慎了几十年从来就不相信有什么会危害到自己,就算那是毒,是种别人吃了都不会有事独独自己会出事的毒,但也没道理能欺瞒自己的眼睛与味觉。要瞒过善于调配魔药精通黑魔法的自己,凌查做为最了解自己的人,都想不出一个办法。这是当然,所有能让他们想到的疏漏,在萨拉查。斯莱特的生活里都是绝对谨慎的地方。
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那一天晚上麻瓜小镇上杀死的爱尔兰炼金术师,默不出声的反复思量了很多遍,仍然想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真要说怪异,似乎也只有那天晚上长距离移形幻影到霍格莫得后就有些轻微的闷咳。
毕竟很久都没有离开过霍格沃兹了,激战杀戮之后魔力消耗过度也是正常的事情,可能因为魔力没来得及恢复,雪夜过于寒冷,些许不舒服的咳嗽根本就不算是病,当时连戈德里克都是随口说,回去记得喝魔药就好了。
他毕竟是巫师,中世纪瘟疫与黑死病流行,经常整个村子麻瓜全部死了只剩下还什么都不懂的麻种小巫师,还没听说哪个巫师是因为伤寒死掉的呢,年老体弱的巫师除外。
“很多东西都能威胁我们的生命…”
低声喃喃,重新覆过手来,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
是的,很多魔法生物身上的材料制作的魔药,对黑巫师都有致命伤害,再加上斯莱特林与倪克斯的血统,还得多加上不少纯粹白魔法生物,比如独角兽的眼泪,还有凤凰血…
萨拉查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侧凌查的呼吸有些急促,不觉疑惑的睁开眼侧头望去。
凌查紧紧皱着眉,好像想到了什么。
“独角兽眼泪?凤凰血?有什么不对?”萨拉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思维断处,他相信另外一个自己也绝对是想到这里,只是他依旧不明白这两样魔药材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独角兽眼泪无论熬制哪种魔药都会泛出一种独特的亮银色,而凤凰血的味道更不可能闻不出来,这不应该会产生疑惑的。
感觉到脸颊边温热的气息,凌查一下就醒过神来,他刚刚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那点灵光消失得太快,完全来不及抓住,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琢磨着凤凰血,独角兽眼泪,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有点…”
凌查用手指揉了揉额角,然后就感觉到那熟悉的温凉触感随之而来,赶紧伸手拉下萨拉查的手,虽然不是尴尬,不过这种感觉倒的确很新奇。
“不用担心,我醒来的时候,身体的情况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太糟糕,只要有时间恢复,没有魔药也没什么关系。”萨拉查低声说着,不过一想到自己是因为怒极之下用了黑魔法脱力晕倒还是忍不住暗暗咒骂了一声该死的狮子,居然趁自己不备的时候用什么契约魔法,也不知道格兰芬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不是忧心我们,既然戈德里克来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伊里斯…”凌查停顿了一下,眉眼间全是焦躁神色。
萨拉查凝神思索了下,有些不解的问:
“从我们的记忆看来,应该是戈德里克出现的时候,伊里斯扑过去,时间的魔力感应到它并不属于这个时间,就将它扯了回去,那么伊里斯很有可能好好的待在中世纪。蛇怪是相当难以对付的魔法生物,大部分巫师都对它没有办法,就算知道公鸡的鸣叫能对蛇怪致命,但是没有一个巫师能随身带着或者随便就能找到公鸡…你并不需要为它担心。而且有灵魂契约在,既然戈德里克能来到这里,我们当然也能找回它。”
“不是这个原因。”
救世主二年级在密室里杀死蛇怪的故事并没有被那群跑回一千年后的巫师否认,这才是凌查最忧心的地方,难道伊里斯一直沉睡在密室里是等待他与萨拉查,结果却被伏地魔搅扰,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被哈利。波特杀死?
“伊里斯会没事的…”声音逐渐变低,周围白色雾气构造的景物似乎也模糊起来,凌查意识有些模糊了,不过熟悉的感觉依旧在身边,手指交握的温暖,就像是黎明来临,唯一能清楚的感觉到萨拉查的存在。
几十年了,很多事情,凌查已经记不清楚。
凤凰社食死徒待在中世纪这么多年,都差点忘记自己家要怎么走了,对角巷上的那些店铺更是模模糊糊只有个影子,何况是凌查在此世之前的记忆。他想到凤凰血的时候的确心里一动,觉得好像在哪里也读到过这样类似的事情,没有任何痕迹手段复杂的下毒,当初看的时候简直是触目惊心,这才有些印象,可是肯定又是与中世纪完全无关的书籍。
到底是什么呢。
意识更加模糊了,像是漂浮在水里,似乎很远很远的,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喊着什么。
是戈德里克。
那明显焦急不安的声音,这自命是骑士的家伙好歹也是出身教廷的,如果没记错,几百年后的罗马教廷彻底糜烂,教皇的家族公然使用毒药毒杀欧洲王室成员,贵族,将军与教廷的红衣主教,那里才是中世纪最肆意使用剧毒的地方…
等等?教廷…看似精通典籍的教廷长者…有了,一个为了复仇的人,故意教唆仇人的妻子,说有一位沉迷药物学与化学的教廷长老,为了证明剧毒的强烈性,于是将中毒而死的动物扔在垃圾堆上,然后似乎是一只秃鹰还是什么鸟叼走当做午餐,于是这只倒霉的鸟飞着飞着忽然毒性发作坠入池塘死去,水里的鱼欢快的啃食着这意外美味的一餐,几天之后池塘里翻了一片白花花的鱼肚皮…好像前后顺序有点不对,他真的记不清了,但如果那不是会致命的剧毒呢,谁会知道水里那些活得很好的鱼有问题?
独角兽的眼泪太过纯净,无法改变,
那么凤凰血…没错,就是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基督山伯爵》里的,基督山伯爵对那个法官的妻子维尔福夫人说的,那个所谓的沉迷药物学与化学的教廷长老其实就是他自己,维尔福夫人也回答这个故事有个最大的缺憾,就是在那个年代人不可能去追踪一只老鹰什么的,完全监控到所有一切完美发生,不过她同时也被说动心,决定使用毒药解决她的烦恼,也可以说成为了伯爵的复仇工具之一
好些年没重看过基督山伯爵了,具体这个故事的死亡顺序,夜风也记得不太清楚,
98、该来的,继续
《梅林已经不能阻止这个世界了》
这次的流言来源是魔法部那些最近不招民众待见的官员们。
即使事发当天他们个个苦着张扭曲抽搐的脸各回各家,对预言家日报与其他小报记者采访当日魔法部紧急召集人员,以及地下大厅整面墙崩塌,伦敦市中心的麻瓜纷纷反映听见地下有可疑的尖叫声等等敏感问题都不约而同的闭口不谈,无可奉告。
奈何巫师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