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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省着你们玩过头,他这么说)。
泉奈的眼睛上蒙着黑布,手礼高高举着磨得发亮的忍者刀。
斑牵着泉奈把人领到羽衣族长的面前,拍拍弟弟的肩膀。
「来吧,健康快乐的运动时间到。」
被捆成人球的羽衣族长惊恐的听着那个拿刀的少年笑着说:「泉奈最喜欢玩切西瓜的游戏了~」
「不要啊──!」
当长老们含着泪帮亲爱的族长所点燃的蜡烛全都烧完的时候,族长桑终于带着浑身的马赛克回来,完成了羽衣一族历史上最短的一次小黑屋集会,并决意带着所有的族人连夜撤出火之国。
埃玛,他敢不撤吗?
要是不撤那七个小流氓会每天都来和他一起度过「愉快的午后时光」啊!话说一个人把他当成西瓜砍的他老人家满地打滚就算了,为什么后来还会跑来两个人自称「来打酱油,顺便砍两刀意思一下,增加参与感」啊?
打完卡按个赞就走了不行吗?
嘤嘤嘤嘤,他要诅咒千手的男人个个都去搞基,宇智波就算搞基也是被人压的嘤嘤嘤嘤……
羽衣一族黯然退出忍界这种事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每天都有太多忍者家族的崛起与覆灭。
只是很多年后,当千手家最后一个直男在十二岁那年光荣为村捐躯,而宇智波家最被看好可以攻略基友的佐助少爷坚持了十年最终败阵惨遭推倒时,才有人想起这段在历史上被轻轻带过的诅咒。
小人物的怨念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
(02)
绑架与群架事件结束之后,回归本体的佛间和田岛还没调适过来,又一头栽进调和两族纷争的重大使命中。
等他们终于有办法停下来喘口气,蓦然回首,当年的熊孩子都已经长成二逼青年乘以七。
这种时代演进所产生的必然现象,表现在佛间的世界里那就是──
「千手柱间!你给我滚进来!」
每隔几天一定会爆发的「PAPA的咆哮」,目前逐渐有成为著名观光景点之一的趋势。
「啊~我还在想这个礼拜是不是能破纪录呢,可惜了。」
千手的年轻忍者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钱包,随手一掏后粗暴地把零钱塞在身边正一脸得意地对他摊手的同伴手心里。
「呜……明明都已经是一周的最后一天了啊……可恶……」
「嘿嘿,我就说柱间大人不被吼上个五次是不会甘心的。愿赌服输哈~走,哥请你吃酒~」
「用我的钱请我吃酒!这那算请客啊!」
「唉呦,别计较这么多吗,钱财乃身外之物哈哈~」
打赌胜利的人笑着勾上同伴的肩膀,豪迈的拉着他往酒馆走去。
在旁边目睹一切的千手扉间扶额长叹,他家父亲大人的咆哮为都成为街头打赌的材料了,每吼一次都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彻底放弃为柱间打造英明神武少族长的形象。
套一句泉奈的话:「形象工程?你改行当节操清洁工生活应该会充实不少。保证你收拾节操的残渣收到手断掉。」
沉重的拍拍瓦间和板间的脑袋,两个人都是长个子的时候,扉间不由得感慨不知道还能这样摸摸头摸多久。
「乖乖打酱油,别学柱间大哥。」语重心长的扉间。
「我们懂得。」瓦间。
「酱油事业会在我们手上发扬光大。」板间。
「好孩子。」扉间赶去救场前再次拍拍两个小弟的头,眼角疑似有泪光闪闪。
与此同时,柱间、斑以及田岛、佛间两人一组在办公室里面对面。
爸爸组坐在上位,佛间正粗喘着气手里抓着一迭书信大力地拍在办公桌上,田岛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把椅子拉远离佛间一些,低下头假装自己很认真的在阅读文件。
儿子组站在下首,斑双手抱在胸前,幸灾乐祸的情绪毫不保留的从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只差没指着大气都不敢喘的柱间笑说:「哈哈哈你看看你!」
「呀,我就是觉得如果只有千手和宇智波两族联盟了,会不会让其他家族觉得我们很有威胁……所以我就解释了一下忍村的规划,呃……然后,次数多了就……」
柱间的眼光飘向佛间手里的一迭信,内容大约是其他家族族长们打听忍者村这项计划。
「对,所以你就去找了日向、猿飞、志村……还有猪鹿蝶三家……你怎么不干脆说你要统一火之国算了!」
佛间摀脸无力的垂下脑袋,把声势弄得这么大,是怕大名不知道吗?万一那位大人以为这是忍者要拥兵自重搞叛变怎么办?
「啊,对喔,还有大名……我就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不要这么随意的忘记我们的金主啊!这种『唉呀我忘记买洋葱了』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咆哮过后,佛间垂着头,双手交握称在额头上,柱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老爹平板又无力的语调。
「算了,你去帮扉间吧。」
柱间摸着鼻子一脸无辜地离开,斑跟在后头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臂,憋笑憋的很吃力。
房门才刚关上,田岛和佛间就听到斑的爆笑声,以及毫不留情对柱间的批评兼嘲讽。
「真是……我真担心这家伙会成为千手有史以来最没有尊严的族长……」
佛间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抱怨。
「不是还有扉间吗,那小子做幕僚挺好的。」
田岛在卷轴上签下名,头也不抬的又从旁边抓了一卷摊开来一目十行的阅读起来。
「而且要不是他那种性格,其他人也不会这么喜欢他吧。我家的斑也是,一直说柱间又土又笨,这么大个男人除了跟小女生一样爱作梦之外居然是个长毛控,可还不是成天和柱间混在一起。」
「我姑且把这个当作是称赞好了……」
「不客气。」
瞄了一眼波澜不惊的田岛,佛间觉得很郁闷,这么淡定的宇智波真不好玩啊。
摇摇头,佛间从堆成小山的资料中扒拉出了柱间惹来的那几个家族,绞尽脑汁思考着该怎么弄一个漂亮的理由,让大名不要给他们罗织罪名。
「对了,这个你看一下。」
正在感叹孩子都是来讨债的,田岛突然递过来的一张表格。
「什么东西……退休计划?哈,你的野心也太大了,这……这几乎是囊扩五大国了吧,你是要周游列国?」
「嘛,差不多吧,都是之前做任务的时候听过的地方,当时很感兴趣,但是都没时间好好去看一下,等村子大致弄好了我们就去走走看看,过两天轻松日子怎么样?你要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看在你为宇智波辛苦这么久,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填两个上去。两个,不能更多了。」
田岛竖起两只指头在佛间面前晃了一下。
「……谢谢哈。不过我还要先把大名的问题解决掉,然后是村子的土地问题,如果真的要加进来这么多家族可能不够住,柱间好像还提过要弄个……学校?这要怎么办我还得仔细想想,还有村子的警备问题,一开始大家肯定都不敢放心让其他家族的人守卫,得想个磨合期用的配套措施……」
「停!停停停!」
田岛一把夺过田岛在桌面上铺开的崭新信签,连带着把笔墨也一起没收,清了清嗓子,一屁股坐在佛间的书桌上,阻断他继续埋首公务的念头,略为抬高下巴闭上眼睛,高人的气势顿时散发了出来。
「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构思任务的分类?要让能力不同的忍者执行适合自己的任务。然后还要想一套让其他家族都认同的,有关村子领导人的推举还有制衡的方式?」
佛间点头,毫不避讳地承认。
「是啊,这个想法之前从来没有过,我只能参考族里的制度再改,可是怎么看都觉得有哪里不好,我还得再研究研究。这比单纯的接任务做任务复杂多了。」
「然后把村子交给柱间,完成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普天同庆,可喜可贺。恭喜老爷,贺喜夫人……啊,对不起,我忘记你夫人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你有话就好好说,干嘛这么阴阳怪气。」
佛间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皱着眉头看向一脸无奈的田岛,等着对方好好解释。
每次田岛开始拐着弯损人就表示他有很多话要说。
「其实呢,一开始如果没有那场荒唐的交换,我绝对不会掺合这个什么忍村。偏偏这种情况就是发生了,让我们不得不合作,所以才会从千手和宇智波开始改变。
而我必须承认,其实这样的改变也不坏。看看斑,看看柱间,还有其他的年轻人和孩子就知道,大家心里其实对不断的战争感到很厌烦,对这样和平的日子充满向往。
我知道这是柱间他们的梦想,他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在构想一个所有忍者都可以和平共处的村子。
他们想要创造一个全新的时代,是我们这些人从来不曾想象,也无从想象起的时代。」
田岛弯腰逼近佛间,紧紧的扣住他的肩膀,严肃的看进对方同样墨黑的眼睛里,一个字一个字用勘比祭祀时朗读祭文还要标准的发音,慢悠悠的结论。
「所以,现在你是时候放手,让年轻人去实践理想了,懂吗?老──爹──」
「我……」
不太习惯对方这样贴近的姿势,佛间努力的往后仰,试图拉开距离,一边还想反驳几句。
房门在这时候被打开,一头银发的青年踏进室内的同时漫不经心的问道:
「父亲,你有看到大哥……」
扉间定格在手握门把推门的动作,三秒内完成了大脑重新启动的过程,踩着和进入房间时一模一样的路线倒退出去,「喀擦」一声锁上门。
佛间很哀伤的发现就算田岛不说,他很快也没法在村子里混下去了。
番外.木叶__年
(01)
木叶村有一处闻名忍界的地标,就是雕刻着历代火影脸孔的岩壁。
一开始的时候块巨大的岩石并没有名字,后来因为这些火影的雕像,渐渐的被称为「火影岩」。
而忍者学校的第一堂课,在教室里让老师点完名之后,新生通常都会被带到可以清楚的观赏火影岩全貌的火影楼屋顶,听老师指着那些人像介绍木叶村的历史。
「各位同学,大家都知道这些是历代火影大人的头像,那大家知不知道火影大人们的故事呢?」
老师挂着亲切的微笑,看着底下的新生们。
有些孩子完全没有进入状况,正茫然的和熟悉的小伙伴抱成团窃窃私语,有些好胜的则像是要比赛谁知道的故事多一样,你一个我一个的开始轮流讲起火影大人们的故事。
说故事时间很快地从离小朋友们最近的六代火影开始,一直往前追溯到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初代大人是被称为忍者之神的伟大英雄!」
老师看着明明只是个小孩,却硬要装成大人,用成人口气讲话的新生,花了好大的工夫才忍住没有笑出来,抬高音量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自己开始讲解儿童版的木叶村史。
火影楼顶的小小忍者们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故事,在他们正下方的火影办公室,身披象征火影身分白色羽织的金发青年正蹲在角落,从积满了灰尘的橱柜底下不停地掏出各种陈旧的东西。
前几天大扫除的时候他才发现这里居然还藏着一个老旧的橱柜,只不过被历任火影留下的各种杂物给挡住了,但凡古老的东西都会让人联想到价值连城的秘宝之类,藏在火影楼的老旧橱柜──说不定可以捞到好多年前不可说的秘密!
想象着宝物的模样心痒难耐的鸣人好不容易逮到鹿丸和佐助都不在,小樱又去医院帮忙的空档,当然不可能继续耐着性子看那些咬文嚼字的官样文章。
「鸣人,有雷之国来的信……你!你又花了一个上午在这里挖垃圾?文件看完了吗?」
佐助双手捧着新鲜出炉的公文们外加一封来自奇拉比的信(铁定又是叫鸣人去参加他的第N场演唱会),小心翼翼地用肩膀顶开火影办公室的大门,就看见丢下桌上的正事不管的鸣人。
「佐佐佐……佐助!唔哇啊!」
查觉到佐助而急忙想要起身的鸣人却因为维持蹲姿太久,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这样往前一头栽进柜子里。
「鸣人!喂,没事吧?」
佐助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去帮整颗头都砸穿了柜子底板的鸣人重获自由。
「咳咳咳,吃了一嘴的木屑啊,咳咳……」
鸣人不断的往外呸出嘴里的木渣,橱柜被放置了不知道多久,又没有保养,早就腐朽不堪,被鸣人一撞整块底板都被撞出了一个大坑。
正想嘲讽鸣人两句,佐助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被柜子的隔板下,那个用皮革包得整整齐齐的小包裹吸引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