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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的失踪和那一夜九尾的动乱,已经足以让其他国家猜测木叶是不是已经同时失去了金色闪光和九尾。
要是不处理好,很有可能成为新一次忍界大战的导火索。
三代目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想到失踪的水门、早逝的木叶白牙,还有分崩离析的三忍……现在的木叶除了他这把老骨头还能吓吓人,新一代里头除了开始崭露锋芒的卡卡西还有宇智波一族那个鼬……其他人都还太过稚嫩了啊。
「唉……只能先拖一阵是一阵了……」
正打算写封信回绝其他村子「热切的」想要来木叶做「友好交流」的提议,三代目发现桌上用来监控村子的水晶球突然亮起了不同寻常的光──
「这!这是?」
水晶球里的影像让三代目难以抑制心底的激动,瞪大了眼睛贴上冰凉的球体,完全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画面。
(03)
卡卡西每天早晨都会神秘的消失,然后在任务要集合的时间踩着点到达。和他有点交情的人就会知道,他是去挚友的坟前,通常都会忽略到这种行为偶而会伴随的迟到这种副作用。
今天的卡卡西照例来到慰灵碑前,又因为日期刚好是神无毘桥之战的那一天,他还带着鲜花打算做为供品,却在石碑前看到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的一幕。
是,他是有想过如果能再一次见到带土,他有一箩筐的话想要说。
想要为没有保护好琳道歉,想要问他为什么要救自己一命,想要问他自己该怎么做才能为无法信守承诺赎罪……
但是当他真的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带土正和一个金发蓝眼睛的孩子掐成一团,在刻着「宇智波带土」名字的慰灵碑下抢夺一只狐狸(有九条尾巴)的时候,卡卡西突然很想为这不忍直视的画面直接自戳双目。
「鸣人!听话,快放手!那是九尾,没有时空间法则压制,他是很危险的!」
带土抓着鸣人的衣领,不敢用太粗暴的手段,另一手则是伸过去想要揪狐狸后颈的皮毛。
「我──不──要!」鸣人像条虫子一样在带土怀里扭来扭去,左闪右躲就是不肯让他碰到九尾一下,「九喇嘛是我的!不给你!放手放手放手!咬你喔歹徒!」
「咬啊咬啊咬啊~你有本事你就咬……啊啊啊啊啊!你真的咬!」
带土的手有一半在鸣人的嘴里,而作为被抢夺对象的九尾居然在过程中都像个填充玩具一样安分,不时抬头望天,来上几句:
「小银,小银,为什么你是小银呢?」
「即使是穿越时空也不能将我们分开,老夫的心永远都是你的!」
「Only Youuuuuuu~」
看到痛得眼泪都逼出来的带土,卡卡西突然回过神来,觉得于情于理他应该要去抢救一下。
于是他出声了:「嘿!小朋友!别咬人了,快松口!」
他如愿吸引了带土还有鸣人的注意力,然后……
「喔!你是卡卡西!」
鸣人松口,双眼发亮指着卡卡西惊呼,带土抱着他被啃出齿痕的右手嘤嘤的用头猛撞慰灵碑分散自己的痛感──就算是人造体也有感觉的好嘛!
「带土!」
卡卡西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查看带土的伤势,就听见鸣人依旧用天真无邪外加看到偶像明星的感叹语气说:「你就是歹徒哥说的『杀千刀的垃圾人渣该下地狱万死不足惜的浑蛋智障白痴卡卡西』!呜喔!真人耶~可以跟我握手吗?能不能请你签名在我衣服上?能写上『至波风鸣人』吗?」
卡卡西觉得今天的风真是寒冷刺骨,带土说外加后头一长串诅咒形成的抬头让他血槽顿时清空,无力的跪下来呈现Orz的姿态。
观看水晶球的三代目已经把老脸整个贴在水晶球上挤压成一个诡异的扭曲形状──他刚才看到那个小孩的口型说了「波风鸣人」对吧!
水门早在产检出是儿子的时候就说过这孩子要用自来也小说主人公的名字「鸣人」而这个孩子又姓「波风」难道就是水门的儿子?可是这个年龄不对啊!
和鸣人同年出生的小娃娃们都还在包尿布呢!为什么这孩子就可以打酱油了?
别说水门的血统特好,长的又高又壮!这是什么巨婴!
还有那个宇智波带土不是八百年前就死的不能更死了吗?为什么又活了而且还长高长大了?
还有那个九尾……那个九尾……
三代目火影揪着心口,终于两眼一翻白往后倒了下去。
再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三代目觉得就算明天那个野原琳突然变成丰胸肥臀的性感辣妹回来,他也一点都不讶异了。
(04)
一群暗部慌慌张张的把三代目秘密送进医院里,同时又撞见另一群同事遮遮掩掩的把冻的牙齿格格打颤的四代夫妇送进医院──他们是从一乐拉面的食材冷冻室里找到人的。
根据值勤的队长事后转述,他在蹲马桶的时候突然发现失踪多时的四代目居然用影分|身闯进他所在的隔间里求救,当他带着小队闯进一乐拉面的冷冻室时,才发现两夫妻都被冻在原地,不敢随意移动就怕会碰掉一只耳朵还是手指头之类的。
于是在所有人都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手打大叔只差没有刨祖坟以誓清白的情况下,四代目火影火速归位,还带着一个年纪足以上忍者学校的儿子,一时间玖辛奈接到无数木叶女性同胞的关爱,内容大致上都是「男人全都是下半身动物,居然在外头有了这么大的儿子真是该死,我们不要为他伤心!」之类的,让玖辛奈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比较好。
终于靠着三代目的协助摆平了有关自己无故失踪还有带土死而复生的问题之后,水门发现大约是现代日本实在科技太发达的因素,自己居然不太习惯这个他成长的忍者世界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森先生会不愿意回来呢。」
水门将他命人找出来的,和千手扉间同一时期,并且对时空间忍术有研究的忍者名单放到一边,年轻的森先生的照片就在其中。
不单只是日本和忍界的差异,忍界本身在经过这么多年之后,也和森先生年轻时的记忆天差地远。就连水门自己也不敢想象,如果他在日本待得更久一点,如果没有「抢劫九尾」的事件,他会不会就这样待在那里,一直做一个平凡……也许不那么平凡的波风先生,直到他和玖辛奈都老的走不动了为止。
「唉,谁知道呢,果然还是要先好好的经营眼前的日子才是最要紧的啊。我看看,都这个时间了,该去接鸣人了。」
看看天色,水门即使回到木叶村也保留了在日本的时候,有能力就尽量接鸣人上下课的习惯,在回到木叶村后怕鸣人适应不良更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接送。唯一的差别只是地点从学校变成卡卡西家而已。
「非常抱歉,四代目大人。」
在水门刚刚将代表火影身分的羽织脱下来收好,正打算离开火影楼的时候,一直藏身在附近的暗部出现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回报道:
「鸣人少爷今天并不在卡卡西家,而是在宇智波富岳家里。」
「欸?富岳家?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水门点点头,盘算着去富岳家的路上顺便带些伴手礼,算是感谢人家帮忙照顾孩子。一回神却发现那位暗部忍者还保持着报告的姿势跪在原地。
「还有什么事吗?」
「是的,鸣人少爷他……和宇智波家的小少爷……稍微……有些摩擦。」
一面疑惑着是什么样的摩擦居然让暗部的忍者都难以启齿,水门提着礼盒来到富岳家门口,还没来的及敲门就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杀气。
「什么!敌袭?」
顾不上礼节,水门直接翻墙跳进宇智波富岳家的院子,找到杀气的来源正想直接上一发螺旋丸,面前的小型斗兽场让他直接丧失了所有的战意。
一个有些扭曲的土圈中,卡卡西和鼬一脸无奈的站在圈里,宇智波止水和带土两人坐在走廊上一派优闲的喝茶,鸣人和刚学会几个单词的小佐助分别站在卡卡西和鼬的后方。
「就决定是你啦!皮卡西!快使用十万伏特!」
鸣人用力的一挥手指向双眼空洞无神的卡卡西(两颊被强迫涂上腮红),高喊着某种熟悉的台词。
「@$%︿&!尼桑!*(#$)*」
在另一边的佐助话还说不清楚,但是从奋力的挥拳还有他燃烧的怒气的双眼就可以推测出佐助想要下达的也不是什么友爱和谐的指令。
「我不是皮卡西啊……话说皮卡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水门觉得卡卡西看起来都快要哭出来了,对面的鼬也在对他投以无限同情的眼神。
「咳咳咳咳咳!」
坐在旁边看戏的带土突然开始假咳,而卡卡西在听见带土的声音之后直接流下两行宽面条泪,调动查克拉让自己浑身电光闪闪。
「好啦好啦,我是皮卡西,十万伏特~皮卡~」
水门看着饱受欺凌的学生,还有热血沸腾的儿子,突然觉得他应该回去制定一条限制儿童观看节目的法令。
波风水门(十)
(01)
从带土身上彻底领悟到孩子的教育一刻都不能放松的水门第二天就准备了极为正式的礼物上门准备向富岳还有美琴夫妻谢罪,因为鸣人居然欺负了小佐助。
只不过当水门按电铃按了老半天没人应门,随手一推门居然直接开了。
犹豫的把头探进屋里看状况,水门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份盛况才好,围观小朋友斗兽的人数明显增加了,而且那增加的两位还是──
「玖辛奈!?」
「嘿~水门!你也来看卡卡西,啊不,是皮卡西的决斗啊。」
玖辛奈手里捏着饼干,和带土、止水还有美琴一起坐在走廊上,非常愉快的围观。
「加油啊~皮卡西,我可是押上了独门食谱赌你赢的喔!」
「鼬啊,妈妈不会给你压力的,只是如果你输掉的话妈妈可能就会忘记什么时候要去买三色丸子喔。」
水门自己一个人寂寞的把礼盒放在宇智波家的客厅桌上,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那边的妈妈组合。
「卡卡西。」
带土温柔地呼喊着卡卡西的名字,然后手上同时捏碎了两只茶杯,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最后一位被鼬拉来为自己撑场面的,观众里唯一的良心宇智波止水,看看来自左右的压力,突然对自己的脚趾甲产生了无限大的兴趣。任凭鼬对他怎么使眼色使到眼睛都要抽筋了,止水依旧是毫无响应。
就在这完全没有人搭理的状态下,水门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并且在当天就直接下了一道指令让卡卡西从普通暗部队员提升为无意外需要24小时在总部待命的火影直属小队。
卡卡西接到命令的时候刷刷两行眼泪直接流下来,抱着那纸调令好像在抱着祖宗牌位一样千恩万谢的回家准备明天一早上岗。
终于等到第二天卡卡西神清气爽的准点敲开火影直属暗部小队的休息室,准备给新的队长留下好印象,然后他看到一个正在看报纸嚼三色丸子的宇智波带土。
「呦,卡卡西~你还是老样子这么一板一眼啊。」
带土用力地咀嚼弹性十足的糯米团子,动作夸张地让卡卡西看着那两排牙一张一合好像不是咬丸子而是在咬他一样。
「带土,你在这里做什么……」
卡卡西捏了捏口袋里的调职令,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当然也是一样的原因啰。」
带土不在意的耸耸肩,折起报纸随手抓起两张面具,在经过卡卡西身边的时候塞了一张到对方手里。
「好好努力吧,卡卡西,身为队长我非常期待你的表现喔。」
「耶!队队队……队长!」
还没来得及吐槽面具为什么是恶心的橘色螺旋,卡卡西就被带土话中所隐含的意思吓得呆立在当场。
「嗯哼~顺带一提,我们是特别编制的两.人.小.队~呦~」
带土转过身来罩上面具,双手「啪」的一下并拢在身侧,然后举起右手隔着面具在眉毛的位置五指并拢行礼。
「就是这样~还有人家现在的代号是阿飞喔~呵呵呵呵呵~」
看着用华尔兹舞步离开的带土,卡卡西又一次进入双眼放空模式,带上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面具追在带土后面开始上班。
──亲爱的老师,您就不怕学生哪天在沉默中爆发,把那个家伙真的塞到慰灵碑下面吗?
卡卡西透过面具左边唯一的眼洞看出去,带土正踩着小跳步并且华丽的转圈做了一个下腰后仰的动作,对方面具上的眼洞开在右边,红色的三勾玉就这样直直的撞进卡卡西的视线中。
好吧,他得承认就算旗木卡卡西可以把自己塞到慰灵碑下面,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