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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阿纲沦为持有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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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的名字是常守朱……你是谁?]
  “泽田纲吉……”纲吉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这听起来像个男孩子的名字。]
  “那个……”纲吉憋了憋,“我是男生。”
  [……]
  脑海中突如其来的沉默使泽田纲吉更加愧疚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出去……”而且也好像无法把身体控制权转交出去。
  [……你多大了?]
  “十五岁。”纲吉马上回答道。
  闻言,身体的主人,常守朱稍稍平定了之前复杂的情绪,比自己小的男生总比比自己大的男生要好,任谁一觉醒来却发现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冷静,可眼下的情形也不得不接受,而且这个“人”看起来无害,他的态度也令她消去了些厌恶感,没有人喜欢自己的身体被他人占领了。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吗?]常守朱顿了顿,继续问道。
  在她的时代,发达的医疗使她的年代已有了义体人的先例,即除了脑与神经细胞外全身皆机械化,也就是说人们已有了“换脑”的技术,可直到昨天临睡前,常守朱也没有去做过相关手术的印象,身体更没有被机械化过,与其说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或紊乱,比如被人做过手脚或者确实是自己不记得了,这更像是去世的祖母曾经说过的现象——她被某种东西上身了,这种她只当做故事,准确来说是“传说”一样的事情。
  “我……”纲吉刚想说不知道,在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意识清醒前最后的印象,他不确定具体的原因是什么,但一定和麻仓好有关,“我不确定,但是……应该和一个人有关,可能找到他我就能回去了。”
  [是谁?]
  泽田纲吉犹豫了会,还是回答,“麻仓好。”
  常守朱思索了会,发现完全没印象就暂时放到了一边,转而说起其他,[那泽田……算了,既然都这样了,我还是叫你纲吉吧,你介意吗?]
  纲吉连忙摇摇头,“不介意,那个,朱……”
  [我十九岁了,你叫我朱姐吧。]常守朱用长辈的态度说道,这样让她更自在些,尤其是面对一个霸占了自己身体的男孩子。
  “恩,朱姐!”短暂的沟通后,纲吉也稍稍松下了紧绷的心。
  [恩。我能知道纲吉来自哪里吗?之前看起来你对这些好像很不熟悉。]常守朱接着问道。
  “我来自2004年的日本东京并盛町。这里是……未来吧?”纲吉相当具体地说道,同时也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错,这里差不多是一百年后了。]知道对方并未撒谎,常守朱不无复杂道,他居然还真来自过去的年代。
  “是吗……”纲吉得到答案,将头垂得更低了,一百年后……要被十年火箭筒炮整整轰十次才能来到的地方啊,可这似乎比当初来到十年后更糟糕,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他的同伴了,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然而……还不是走投无路的时候,他要找到麻仓好,直觉他也在这个世界,而且这也不是最差的情况,至少这个大姐姐的宿主没有恶语相向,或许这位姐姐自己也很无奈吧。
  [好了,比起其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常守朱的语气突然一正。
  “……做什么?”
  [纲吉,你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这个时代的常识。]想到对方的年龄与生活的年代,常守朱突然有点头大,[今天是我工作的第一天,然后你要代替我去上任。]
  纲吉非常想拒绝,即使被里包恩教导了一年,可平日里他依然是个废柴,尤其还是工作,他连学习都搞不定啊!但是他却无法拒绝,于是讷讷地问道,“……是什么工作啊?”
  [公安局的监视官工作。]
  “公安局……是警察吗?”
  [类似于警察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到时候会有前辈教你的,而至于其他,我到时候也会一一告诉你的。]常守朱不确定身体换了个芯子,自己的身份、psycho pass与能力判定还是否奏效,不过看candy无动于衷的样子,应是没问题吧,何况,无论如何都得迈出这个槛,总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吧。
  “……那个,我能不去吗?”纲吉简直要宽面泪了,现在跟这位姐姐说自己是黑手党还是首领她也不会信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章介绍设定的比较多,为了没看过PP的……内牛
  如果是闪闪话,他的色相一定很纯洁吧!←喂
  另外= =半醒的耗子同学……你的火箭炮我收到了!!!看到的时候当时就震惊鸟……_(:3」∠)_我就不吐槽你的名字了……
  谢谢嘤嘤嘤嘤……      






☆、第三回、监视官。


     常守朱在公安局的工作,是先知系统在判定她的能力后提出的建议之一,而先知系统是这个未来时代最有代表性的衍生物,它能测定人们的psycho pass(即人们的精神状态),检测出那些心理并不健康的人们,或建议治疗或隔离起来,实行精神保护,除此之外,它也对人们自身的未来走向,如工作和婚姻,起着决定性的导向作用。
  而对于能否胜任公安局监视官这个职业,纲吉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可话虽如此,他也不得不去做,总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了,他想。
  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孩子,纲吉在最初的震惊过去后,随后感到的是难以言喻的尴尬,比如洗澡的时候,纲吉只能不断催眠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而他迟早会回去的。所幸浴室中的热带沙滩景色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加上常守朱时不时对各种物品与器具的使用指导,总算缓解了些许令人只想挖洞自埋的尴尬感觉,不过即使如此,纲吉的视线仍旧一直停留在上方,双手几乎不触碰身体地冲了个战斗澡,最后胡乱套上衣服冲了出去。
  出了浴室,他大大地松了口气,毛躁地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环视着大变样的房间,一边走到餐桌旁坐下。
  未来的社会不管变得如何,生活方面好像是便捷了不少,就如这个内装投影,他只是照常守朱所言向candy下达了“Victor Horta的Tassel Hotel”的指令,本来还只是空白的房间就变成了新艺术风格的奢华装潢,非常神奇。
  至于其他……纲吉苦着脸地看着眼前的食物,这是料理机用纤细手臂呈上来的,他说的是“和食”吧?这砖块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啊?他试探性地尝了口,神色稍缓,口感不予评论,味道倒确实是和风没错。
  “浏览新闻网站吗?”穿着女仆装的candy漂浮着,在旁问道。
  纲吉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好奇心,他伸出指头在虚拟化身上点了点,后者笑嘻嘻地躲了开来,“怎么啦,你今天看起来好奇怪。”
  “呃,没什么。”纲吉不再多言,埋头把机能食品吃光,对高科技产品的新奇感过去后,此时的他已经无比想念奈奈妈妈做的早餐了,连餐桌上无比闹哄的气氛都很想念。
  “……一定要穿上这个吗?”吃完饭,纲吉无比纠结地站在衣柜前。
  [我觉得第一天工作最好穿上真实的西装才会显得干劲满满啊,不过你要使用服装投影也是可以的。]
  “欸?连衣服都可以投影吗!”纲吉惊奇道。
  [是的,你要试试吗?]
  纲吉站在试衣镜前,镜子里站着一个留着蘑菇头的短发少女,有着一双棕色的大眼睛。他看了一眼,觉得很别扭,就不再看那张脸,转而关注起手里的拿着粉盒型的服装装置,操作着触摸屏,选择几个如“formal”、“sports”的目录选项,接下来只要摇晃一下手里的服装装置,衣装的组合投影就会在身体表面重新随机组合,直到挑到一套自己满意的。
  他倒不像女孩子一样有着购物爱好,只是对这个服装装置非常心水,要是在他的世界里也有这种东西的话,他就不用担心每次爆衫后的遗留问题了。
  然而最终,纲吉还是穿上了真实的西装,总觉得这个高科技的时代既真实又虚幻,全息投影的再现度与精细度已经完全超出人类的辨识能力,可他又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身上的衣服,所以还是换上真实的衣服来得实在,至于下身是裙子什么的……都成为女孩子了他还会在意这个吗!该无比庆幸这会没有熟人吗?这绝对是他不能暴露的黑历史……
  换好衣服,纲吉又看了会之前candy所说的新闻。天气预告、新品介绍的广告、星座运势这些节目都和以前都没什么区别,令纲吉感到怪异的是一则新闻——“新宿区预测的集团压力为Level 3,推荐使用预防心理污染补给品。”听起来倒是更注重人们的心理健康了,这种表述方式亦挺新鲜的,要知道心理安全问题在他的时代并未完全普及。
  过了会,常守朱催促他该去上班了,而candy也关了新闻提醒他。纲吉顿时紧张起来,还没等他站起来,手上的携带情报终端却忽然来了电话,通讯人是常守朱所说的前辈。
  ……
  半小时后,纲吉坐上了前往目的地的出租车。
  ——因为有突发事件发生,那所谓的前辈的监视官叫他直接去现场,同时也算是解释般地说就算纲吉在本部露面也不会有同科的人,反正迟早都要参加“实战”,在现场与同事会面不是更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纲吉还是觉得分外不自在,就好像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强行推到他身上一样,这种类似怨念的想法不是针对常守朱,而是那个罪魁祸首,麻仓好。但他不会推卸就是了,就算没有愧疚感,他也不擅长拒绝别人的请求,或者说根本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所以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纲吉坐在车内,双眼盯着窗外,外头正下着冷雨,行人匆匆,阴霾的天空映照着他此刻忐忑不安的心。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这未来的世界看起来格外的凄清,常守朱解释说每当下雨的时候,整个东京除了有屋檐的地方,基本都会停止有外观装饰的全息投影。
  到了目的地附近,纲吉下车,因为看了天气预报所以带了伞,他撑着伞步行前往。事发地点是一个臭气和污秽共存的废弃地区,无秩序的建筑物对扎在一起,就好像古老的工厂一样。
  果然在未来连案发现场都和以前不同了……纲吉看着眼前的情景想到。
  除了围观的群众,现场被无数刻上公安局徽章的桶装自立机封锁,它们全高160厘米,头部带有摄像眼用以巡查,而一部分的巡查机使用了公安局的吉祥物“柯美莎”的全息投影,站在道路中央播放着广播,可爱的外表看起来有些滑稽与格格不入。
  ——“这里是公安局刑事课,现在这块区域因安全原因限制进入,附近的居民请立刻远离。再次放送,这里是……”
  纲吉在人群外观望了会,握了握拳,然后硬着头皮奋力挤了进去,被巡查自立机阻拦时,他在常守朱的指导下出示了全息投影的身份证,顺利通过后,他张望了下,终于在停于自立机中央的警车旁找到了常守朱、现在亦是他前辈的监视官,宜野座伸元。
  宜野座伸元个子很高,身姿修长,五官清秀,带着副现在很少能见到的眼镜,俨然一副城市精英的形象,他脸上并无多少表情,看起来是一个很严谨肃然的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宜野座伸元打断了纲吉有些磕碰的自我介绍和关照话语,“不好意思,刑事课人手不足的问题很严重,现在开始就要给我成为战力好好工作。”
  “欸?是!好的……”纲吉尴尬地挠了挠头。
  宜野座伸元已经熟练地操作起携带情报终端,立体投影显示出这次事件的情报,而同时宜野座伸元也叙说道,“对象叫大仓信夫,就职于Virtual Sports运营公司,在街头接受色相检查时,虽然自立机要求其进行精神治疗,但其拒绝后逃亡。扫描仪记录的Psycho pass色相为森林绿,可以预见他有非常高的攻击性和强迫症的症状,都不用测定犯罪系数了,肯定是潜在犯。”
  纲吉努力吸收着信息,一些名词常守朱已经给他科普过,色相就是精神的“健全度”,如果精神状态很安定的话,色相就会显示透明的白色,相反就会变得浑浊。色相扫描是即时的,犯罪系数的分析却需要耗费时间,但是犯罪系数才是关系一个人的真正价值之数据,如果超过了犯罪系数的规定数值,会被当成大众所说的潜在犯逮捕并隔离,从而成功地做到制止未发生的犯罪,先知系统目前还做不到即时处理这一数据。
  如果色相扫描出的对象是他自己的话,据常守朱所说他显示出来的色相就很干净。
  “那……现在是出了什么问题吗?”纲吉问道。
  如果是单纯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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