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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疼的,只会更刺激。”娃娃吃吃的媚笑飘荡在耳边,淫媚又邪恶。
她还感觉娃娃拿了东西在她双腿间搅拌,触感和娃娃经常使用的假阳具很像。娃娃不喜欢使用润滑膏,每次和她在一起时,总是会先诱哄她泄出大股大股的蜜液,然后用那蜜液替代润滑膏,让她吃他的身体。这次也是一样麽?
隐约间,她听到娃娃细如蚊蝇的断续呻吟,很媚很娇,也很勾魂。娃娃究竟在干什麽?心里的好奇一时间空前高涨,好想张开眼看看,却又因承诺了娃娃,不好意思言而无信,只得任由心里的小猫爪子不停地挠啊挠。
即使有着心爱女人蜜液的润滑,娈栖吞吃得仍然有些吃力,不过那表面布满了圆滑颗粒的紫红巨物还是一点点地没入了后庭。估摸着进入了一半后,他停了手,又将一边的假阳具戴在胯间。
“花姐姐,可以张眼看了。”他在她耳边柔声轻唤,雪淨肌肤裹染情欲的媚红,绝顶美丽的脸上露出妖冶淫浪的邪媚,迷乱神魂。
花恋蝶甫一张眼,便被娈栖眼中灼热的淫浪邪媚看得心跳耳热。视线顺着他的手往他下身看去,脸颊上轰地蹿起老高的火焰,羞怯有之,惊骇有之。
娃娃······娃娃的双腿间翘着一根紫红的巨物不算什麽,让她火烧火燎的是娃娃的后庭中插了半根紫红巨物,裸露在外的另一半假具足有一尺多长,末端竟是一个硕大的布满圆滑颗粒的龟头。
这······这······莫非是双头茎?她这才发现娃娃双腿间的假具位置在双腿中部。如果深一步联想,不难猜出那假具位置正好与她的花穴位置相对应。
娃娃······你是不是······是不是变态得太过分了?!
像是要照应她的话似的,娈栖凑到她身边,魅声道:“花姐姐,你的两个娇穴,娃娃今夜都想吃,又想同时被你吃。”
“娃······娃娃······太······太变态了······可不可以······?”期期艾艾的话语还未吐完,腰间就被娈栖塞进了一个厚实的软枕,两腿被高高架起。
“花姐姐,今晚是我一生唯一的洞房花烛夜,你就依了我吧?”
软软的带着点孱弱童稚的哀求配上少年织细旖旎的淫荡美丽,直将花恋蝶媚杀无赦。微微抗拒的僵硬身体瞬间就软成棉花,任由娈栖摆弄。
两根粗长的假阳具被娈栖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花穴与后庭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饱胀充实,尤其在感知到她与娈栖紧紧相连的后庭时,更是有种禁忌淫靡的诡谲快意。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手指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不住地唤着娈栖:“娃娃,娃娃······”
“花姐姐,我在这儿呢。”娈栖将她的腿放在腰侧,搂着她半倚在床靠上。缓缓摆动着腰胯,由慢到快,浅抽深顶,呢喃的爱语轻柔暗魅,“好姐姐,我们一起动,嗯?”最后一个鼻音婉媚柔软,把花恋蝶残剩的矜持理智给毫不留情地勾走了。
花恋蝶迷迷煳煳地应答着,身体随着娈栖掌控的节奏迎送起来。花穴媚肉和后庭腔壁上的敏感点被娈栖带动的假具不断擦磨撞击,假具上凸起的颗粒激烈地摩擦着细嫩的软壁,可怕而强烈的酸痛快意在小腹炸开,股股蜜液和肠液急速涌出,蚀骨的酥麻传到脚趾尖,传到每一根发丝,身体在高潮中不断地战栗。
“娃娃······啊啊······娃娃······轻······轻点······慢些······娃娃······慢······”娇糯的雅致媚吟好比顶级的催情药物,媚惑着娈栖的身心。
一双微阖的琉璃猫儿眼明璨滚炙,纤薄劲瘦的柔韧身体带着心爱的女人快速地律动。娈栖只觉后庭的敏感在假具龟头使劲戳弄中颤抖不休,濒死的麻翅畅美从后腰腾起。交淌的情液在撞击贴合的股间蜿蜒,滋滋的淫靡水响声和狂乱的抽插声让他的整个身心都陷入一种纯然的极乐巅峰。
他与她十指交握,不住地亲吻她汗湿潮红的粉颊,暗哑的魅声柔可滴水:“花姐姐,爱我麽?爱娈栖麽?”不等她回答,忽而一个狠顶,让假具进入她体内最深处,也进入自己的最深处,在彼此敏感至极的娇芯嫩壁上不断磨动。
“啊──爱啊,爱啊······呜呜······爱······”花恋蝶失声泣喊,不住地挺送着自己的粉臀,试图将过深的巨物送到对方体内。
“你爱我,我却是深爱你呢,花姐姐。”他宠溺地歎笑着封住她的唇,把所有的娇软泣吟吞进唇舌间。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纤美有力的手牢牢禁锢住她的俏臀,不给她半点移动的机会。下身疯狂地耸动,全然不理她的颤泣呜咽,只着迷地寻求着最癫狂的快乐。
花姐姐,生相爱,死相随。生生世世,我这条毒蛇都会缠上你的。
舍母留子!
父皇一声令下,因胎儿过大而造成难产的兰贵妃便被利刃活生生地剖开肚腹,香消玉殒。
他,越宸轩,从女人尚还温热的鲜血淋漓的肚腹中被抱出。
甫一睁眼,接生的医女便惊骇地大叫一声:“鬼──”,整个产房瞬间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惶然之中,人人以为将性命不保,血流成河。
然而当父皇看到他的那一双白瞳之后,却双手举起他,仰天大笑:“越国又得一杀戮之剑矣!”
是的,杀戮之剑。越国自开国起,皇族中曾出现过三个白瞳男子,皆天生异象,身怀异秉,是越帝手中一柄征伐四方,威慑诸国的杀戮之剑。
他也不例外,相貌邪异不提,骨骼筋脉天生清奇,修习武道事半功倍,对兵道的领悟更非常人能比。为了将他彻底打磨成一柄无情利剑,父皇把他丢进冷宫,每日除去定时出现定时离去的师傅之外,身周环绕伺候的便是一群神色木然的哑巴侍卫。
师傅,冷漠如冰,对他从不多言;仆从,卑微木怔,对他无声服从。他整日里只做两件事:修习武道,鑽研兵道。父皇每半年来看他一次,警戒他若不能在十四岁之前成为征伐威慑四方的杀戮之剑,便只有死亡一途。
成为一柄征伐威慑四方的杀戮之剑,是幼小的他心中唯一的念头。
四岁,他杀光了冷宫中放养的所有豺狼虎豹。五岁,杀光了第一批哑巴侍卫,父皇紧接着送来武道更高的第二批哑巴侍卫。当他七岁时,他已经杀死了十批哑巴侍卫。
他的身体几乎时刻浸泡在殷红腥稠的鲜血中,越发地像一个石凋般的鬼物。
八岁那年,他将手中的利剑送进了教习武道的师傅的胸膛中。拉着师傅的衣角正在揩拭利剑上的鲜血时,突然有一大群人涌进冷宫,来到他面前。一熘的朱袍银甲侍卫手中刀光森然,杀气凛冽,血腥味十分浓鬱。
抬眸看去,居在正中的那个男人不是父皇,而是一个青年男人。他和父皇长得颇为相像,一身赤黄袍服上绣着四爪金龙,看他的眼神眩幽
“你就是孤的皇弟越宸轩?”青年男人的声音比父皇明朗些,醇厚些,也充满了眩印
他无动于衷地擦淨剑身上最后一丝血迹,归入腰间剑鞘。起身看着男人,漠然的声音平板无波:“你是谁?孤是什麽?皇弟是什麽?”
听到他的问话,也不知为什麽,那个青年男人笑了,萦绕身周的杀气似乎澹了许多。
“孤是你的皇兄。”
“皇兄?和父皇一个意思麽?”漠然的问语中依旧听不出丝毫疑惑。
“不,父皇已经驾崩了。”
“死了?”他面无表情,连眉毛也没抬动一分。
“死了。”
“像他一样?”他踢踢横倒在身前的尸体。
青年男人点点头,他无趣地抿合了唇。
从那一天开始,他居住的冷宫更名为景烨宫,他成为了景烨王。他正式入了学,有了新的师傅,像其他两个皇姐和皇亲贵族子弟一样生活。只是天色沉暗后,新的武道和兵道师傅会相继而至。每隔十天便召见他一次的皇兄对他说:“越宸轩,朕将你从父皇的囚禁中放出来,给予你正常的生活。朕不在乎你能否成为征伐威慑九州的杀戮之剑,只希望你能竭尽所能地守卫越国疆土,守卫越国一国百姓。”
在皇兄的精心安排下,他带着纱帽第一次出宫,走进了邺京的大街小巷。这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人有很多很多,原来外面的人有哭的,有笑的,有怒的,有愁的······原来外面这些人的生活是各种各样的。不管是好是歹,他们都活得很有趣,至少比他有趣多了,让他欣羡不已。
皇兄对他说:“越国之外的几个大国和二十几个小国都想夺走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一旦土地被夺走,那些活得很有趣的许许多多的越国人便会死亡。身为越国景烨王,有责任保护他们。”
不是成为征伐四方,威慑诸国的杀戮之剑,而是成为守卫越国疆土、守卫越国百姓的景烨王麽?看着一张张从眼前掠过的面庞,他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成为后者。
慢慢地,他逐渐醉心在了武道和兵道上,因为皇兄说只有精于这两道,才能守住越国,守住百姓。慢慢地,他懂了许许多多,表面看起来也像个正常人一样有了喜怒哀乐。
当年父皇因病驾崩,皇兄是弑了太子后,才登上帝位的。在夺位之战中,皇兄的原配皇妃和两个嫡女,一个庶子尽遭惨死,这也是为什麽皇兄会独独留下他和另外两个皇姐性命的原因所在。当然,年龄幼小,谙事不深,用抚养他们的行为来堵住大众悠悠之口,彰显帝王仁爱也是皇兄手下留情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景烨宫中到处都是皇兄的眼线,他的一言一行随时都会被回禀给皇兄。不过,他不在乎,他只想好好修习武道,鑽研兵道,做个能守卫越国,守卫越国百姓的景烨王。
十三岁,皇兄送来了两个侍寝宫娥。她们一见他便瑟瑟发抖,当他的白瞳扫过去时,两个女人竟无声无息地晕倒了。惹得他心里极为不快,索性让侍卫将她们拖出去剁碎喂了守卫皇宫的勐犬。此后半年,又有数十名宫娥进了勐犬的肚腹后,皇兄便再没送过侍寝宫娥给他,只派了教习女官来。他却对站在他面前就抖个不停的女官嘴里絮叨的东西毫无兴趣,常常将其晾在书房内独自离去。
十四岁,越国边境几个小国联合犯越,他首次披挂上阵,只用了一个多月便将这些小国悉数灭掉。归国后,大部分兵权被皇兄收缴,他继续蹲在景烨宫中修习武道,鑽研兵道,外界的沸沸扬扬彷佛与他毫无干系。
就这样,兵权在他手中反反眩}地来来回回,直到弱冠出宫开府,受封越国武相一职后,他才有了一支独属自己的兵力。
大皇姐的蹈光隐晦,二皇姐的虚伪阴狠,皇兄亲子的寡情凉薄,他瞧得分明,却没兴趣去揭发或是阻止,他的心中只有那些活得分外有趣的越国百姓。每每在军营中操练完毕后,他总会戴上纱帽在邺京的大街小巷穿梭,或是坐在酒楼中俯瞰来来往往的群生。
不过皇宫中也有一件事让他充满了兴趣,那便是皇兄对一个宦人长达数年的荣宠。为了这个宦人,皇兄几乎视六宫粉黛如无物。若不是要稳固皇权,安坐朝堂,皇兄恐怕不会召任何一个女人侍寝。
一次酒酣熏然之际,皇兄醉眯着眼对他说,平生唯爱那个叫娈栖的宦人。爱吗?可能是吧。皇兄在凝望那个绝顶美丽的宦人时,凤眸中不再是威凌莫测的深光,而是一片春水般的柔光。反观那个宦人,无论是看皇兄,还是看别的人,琥珀色的琉璃猫儿眼总是璀璨明透,旖旎纯稚,含着雪淨又荏弱的微微嗔笑。好似什麽都爱着,又好似什麽都不爱。
这分明只是皇兄一人在爱,精明如皇兄又怎会看不出来?无奈深深爱了,便容忍了,卑微了,不敢奢求太多的东西了。哪怕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仅仅希冀着能付出自己所有的爱,希冀着对方能接受自己的爱就满足了。
这爱可笑麽?不,一点也不可笑。皇兄活得比他有趣多了,何时他才能像皇兄一样也活得有趣些?看着一双双无意识躲闪他的眼睛,一张张悄然露出畏惧的面庞,他沮丧歎息。每当情绪特别低落时,终忍不住出手捏断某个男人或是女人的脖颈。
一双白瞳有何可怕的?天生毫无人息的冷硬有何可怕的?满身威凛凶煞的血腥杀伐又有何可怕的?他不是杀戮之剑,只是守卫越国,守卫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