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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恋蝶是舍不得看到青锦这般绝色男子长期遭受伤病之痛。”红罗笑意涟涟,暗自咬牙忍下她亵玩引出的刺痛酥麻,继续缓慢挺送,漫不经心地笑谑道,“恋蝶,你这般为青锦著想,可真是瞧上了他,想迎他为第二夫君?”
“呃,这个麽红罗夫君说得有些突兀呢。我可能会想再次迎夫,但并不表示青锦可能也想为夫啊。”花恋蝶唇角往右斜斜一勾,指间轻微用力,“怎麽?我的红罗夫君莫不是打翻了醋坛子?妻主好像闻到了一股子酸味。”
“恋蝶,你不乖喔。”红罗对她弯了弯眼眸,下身突地狠命往里一挺,深深捣开花心,刺入花房,在花房宫壁上好一顿激狂的磨蹭刮搔。
花恋蝶全无防备,不由失魂连连尖叫,手指狠狠拧住男人已被捻玩得有些红肿的珠粒。身体随即一阵猛烈剧颤,被遽然抛至高潮云端,股股蜜液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得红罗也是浑身发麻舒畅,轻微颤动不已。
“呜呜红罗夫君坏,言而无信”待夹带著无比酸痛的涨麻快慰波波涌过,强劲痉挛略松之後,她方能回神呜咽地向男人忿然控诉。
面对她愤然委屈的指责,红罗只是微微一笑,狂厉的抽送又温柔起来,“恋蝶,你无需顾虑我,红罗夫君早就认命认定地吊在了你这棵歪脖子树上。你高兴,夫君就高兴;你喜欢的,夫君就尽力帮你得到收好。”他低头轻舔女人丰润媚红的下唇,诱惑地呢喃轻语,“咱们用救命之恩勒令青锦就范吧。要不就像你昨儿个对弦络勾云他们说的,辱他清白将之唤醒,令他对你铭感於心。”
花恋蝶一怔,继而囧了,真的是大囧狂囧了。
这个那个红罗夫君,首先吧,这挟救命之恩逼人以身相许的行为是很不道德的;其次吧,靠做爱唤醒昏睡之人的方法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的医学史上确有案例,但姐对美男皮相再爱也是有一定原则的。姐怎麽说也是个有轻微洁癖的女人,当时只是随口逗逗弦络勾云的神经而已,做不得真的。至少除了扎银针外,身为名医的姐还有十五种做爱以外的方法用来尝试唤醒还未来得及酝酿感情的睡美男。
另外──
姐是想过追男人,但绝对没想过还要姐家的夫君出主意帮著追男人。
以红罗夫君你的态度来推测,姐今後追男人似乎不但毫无阻碍,搞不好你还会在一旁敲锣打鼓以资鼓励。姐是不是该感谢自己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会娶到一个如此贤惠大度的第一夫君?不过欣慰归欣慰,甜蜜归甜蜜,对红罗夫君你的某些错误认知姐还是要进行严肃纠正的。
“红罗夫君,你认为你家妻主是那麽卑鄙下流无耻的女人麽?”她张臂抱住红罗的腰臀,下身主动往上用力一挺,咬牙颤抖著将他的硕柱尽数包容,“姐追求男人历来都是以光明正大的手段认真追求的,追求中只会付出,不求回报。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从来不耍阴谋诡计,也从来不强压著牛头喝水。”
红罗闻言粲然笑开,加快加重了挺弄的速度和力道,也变换了戳刺的角度,柔声笑言,“我知道,一如当初恋蝶对我的求取,坦白而磊落,柔情而诚挚,我相信青锦也一定会看见你的好的。”
“那可不一定,你以为这世上的绝色男人都像你一般好求麽?”花恋蝶不敢苟同地轻笑摇头,粉豔身体在心爱男人的抽动中再次扭动成一条妖娆丽蛇。
对男人的本性她太有经验和心得了。越是卓绝的男人越像是一座高山,当她历经千辛万苦终於站在这座高山之上时,气还没喘平,风景还没了望够,这座高山就异变成了一座活火山,会时不时地在外界诱惑的牵引下骚动喷发,熏得她涕泪纵流,震得她东倒西歪,不得不狠心远离火山,重新寻找一座新的高山来征服。若非如此,穿越前的她怎麽可能直到三十三岁了都还处在单身状态的孜孜追求中,重婚罪早犯了不知几百次了。
不过麽,红罗的话好似也有一定的可信性。
也不知是不是环境因素和人文风俗,抑或是道德人品所致,这九州古代的男人在某些观念行为上似乎与二十一世纪现实功利的卓绝男人略有不同。比如她家的红罗夫君与她两情相悦後,就成为了一座绝对死火山,稳妥得很,也贴心得很。
“恋蝶言下之意是说我傻麽?”红罗倏地停下抽送,双手隔衣握住她胸前两方秀挺,偏头斜斜睨她,眸中含著危险的亮光和媚入骨髓的挑逗。
“不,你家妻主言下之意是说红罗夫君是世间最纯粹的男人。”花恋蝶笑得多情妩媚,双腿从圈椅上突然抽回,一个旋身与男人在圈椅上掉了个位置。
紧密的交合处在旋转中引发出阵阵滔天欢愉,让二人齐齐倒抽数口冷气,身体俱是一阵麻颤。
“红罗夫君,牢牢记住喔。不管恋蝶今後会迎多少个夫君,你在恋蝶心中永远是最爱的那一个。”她覆上红罗的手,领著他在胸乳上揉弄,身体主动在他身上起伏摇摆起来,冲他笑得邪魅轻佻,“夫君,该由恋蝶妻主来好好疼爱你了。”不断摇摆顿坐间也报复似地浪声娇赞道,“唔唔,红罗夫君的宝贝命根子黑翘粗长,头大灵动,滚烫坚挺,也是让天下女人趋之若惊爱之欲狂的罕见名器喔。”
“天下妖美女人如今在红罗夫君眼里都如粪土一般不堪入目。”红罗伸手揽住她扭动的水蛇蛮腰,挑眉魅声回应,“夫君承诺这根名器今後只供恋蝶妻主一个女人享用。”他在女人那越发温暖缠绵的笑容中力气渐失,浑身甜软如绵糖,只缱绻了温润风流桃花眼,媚喘著任由身上的女人肆意疼爱。
烛光,熄灭;天色,泛白;厢房,呻吟出一片春色
第045章 光明磊落的求娶宣言
待到云收雨散,梳洗打理完毕出门时,天色已经大亮,这一天的整个辰时差不多快要尽数消磨在鸳鸯缠绵的无边春色中了。
花恋蝶与红罗二人虽才经了一场酣畅欢爱,却并未露出丝毫疲倦怠色,反倒神采奕奕,肤色莹润,一番翩翩好气色。
“红罗,你瞧,我们的双修之道又一次体现出超凡的卓越性了。”花恋蝶牵著红罗的手,边走便轻声调笑,“夫君从为妻体内采气调阳,定能早登求仙飞升之途。”
“只有恋蝶舍得放手,红罗才会飞升仙途。”红罗指尖屈起,轻轻搔著她的粉玉掌心,欢爱过後的眉眼中温润媚丽更胜,一股淡淡的莹华风流从发尖流溢到脚下,婉转酥媚,眩惑心神。
牵著这样一个绝色夫君的手,花恋蝶浑身洋溢著说不出的满足和骄傲。唇角得意地一勾,下巴微微一抬,斜横著自家红罗夫君,道:“你想得倒美,那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红罗敛眉浅笑,反手紧握住她的手,他真是爱极了妻主对他的霸道和占有。
“那恋蝶可千万要把我的手握紧抓稳喔。”
“嘻嘻,傻子都会握紧的。”
二人低笑打趣著,慢慢走进了右侧院的暗室。
刚跨进暗室小门,便听得隔著床榻的屏风里传出一个男子的问询声,轻低的男中音像是寒冬积雪融化的溪泉酿成的美酒,醇冽中带著沁骨的冰寒。
“青锦少主一言中的,正是姐救治了你。”花恋蝶浑身一个激灵,觉得从头到脚清醒了许多。心里不由暗赞,还不错,这声音很有提神醒脑的薄荷功效。携红罗转过屏风,一眼便看见斜靠在床档的盖被男子。
苍白的面颊上遗留著两三道粉色细浅伤痕,浓密的黑发如丝如云,尽数泼洒月白单衣和粉色鸳鸯锦被,黯沈的憔悴掩不住一身的高华清贵。而男人一双张开的眼睛则令她有了须臾的窒息,烟灰眸子再一次放射出惊豔的光彩。
那是一双杏形长眼,微蓝的眼白奇异地没有一线憔悴血丝,浸润其中的瞳眸清凌墨黑,带著幽冷疏淡的柔光,与红罗夫君温润莹华,风流媚骨的桃花狭长眼眸完全不同,却同样绝丽得撼动心魂。
“朗朗明濯,色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魂凝霜之寒魄。”她拉开一抹痞气十足的慵懒笑意,抚掌轻吟寻欢客们口口传送的赞誉,慨然轻叹道,“真是耳闻不如见面啊,不愧是依君馆的青锦倌魁,虽已落魄到此种地步,却依然当得起世人奉送的誉评佳言呢。”
床上的男人对她的调笑置若罔闻,眉峰不抬半分,清凌墨黑的疏淡杏眼只冰漠地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便已将面前的女人形貌尽纳眼底。
此女约莫双十年华,身材高挑修长,里著三醉芙蓉素衣,外罩黑色绣金纱縠,粉颊白发灰眸淡唇,容颜说不上清丽,也谈不上绝豔,只是清朗端正而已。不过,那双看似澄透纯净无垢的烟灰眸子此刻灼放著惊豔的光芒,微勾的淡唇略往右斜,带著几分邪气,几分慵懒,还有著几分痞赖,白白糟蹋了一身清漠柔和的好气质。
清冷眼波流转到白发女人身旁的浅蓝锦袍的男人身上时,倒是微显愕色。
浅蓝锦袍对襟处露出水红单衣的襟领,袖袍衣角上点缀著一簇簇滚著银线的朱红桃花。棕黑鬓发在脑後盘髻束浅蓝锦带,扣胭脂朱玉沿背脊披散而下。憔悴蜡黄的病容早已褪去,尽复羊脂玉色。修眉黑长,挺鼻秀美,桃红薄唇莹润光泽,一双狭长眼眸温润媚丽。男人还是瘦削,但立在床榻边的身姿却笔挺端方,如一杆翠玉修竹,凝望他的含笑唇角似三月桃花粲然绽放,流逸出无边风流媚骨。
这个沈屙三年的男人已再度重现了当年“君子端方,温润似玉;桃花风流,媚骨入髓”的绝世风华。不,他的眉宇间卸去了当年的那份放浪不羁,增添了一份身为男人的诱惑魅息。这就是身为人夫的变化麽?
“青锦少主,你可是个男人喔,怎能当著妻主的面盯著红罗夫君看得如狼似虎呢?”花恋蝶嘻嘻一笑,微侧半步阻隔了二人的视线交流。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嗅到了一丝暧昧奸情,但随时提高警惕心绝对是有必要的。
“请恕本少主直言,二倌主并非本少主的妻主。劳烦言谈时注意话语的明晰,若是让红罗倌主误会可就不大好了。”青锦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指出某个白发女人居心叵测的小小不良心思。
呵呵,看来美男是美貌和智商并重啊,只是不晓得咋就在八年中连续两次沦落到靠依君馆来救助?花恋蝶摸摸鼻尖,脸上的笑还是一如既往地灿烂,没有出现丝毫的尴尬,大大咧咧地挥手道:“青锦少主不用担心,红罗夫君不会误会的。倒是因为我瞧上了你,方才还在鼓励我求娶你呢。”
青锦面色一滞,冰漠的脸上微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细缝,清凌冷幽的眸子墨沈一片,醇冽声音中的沁骨冰寒大涨:“二倌主莫要以为这里是倌馆,青锦曾是挂牌倌子,便能肆意辱人辱己!”
“没辱人辱己啊。我知你不是真的倌子,我只是觉得你的皮相特别好看,想和你发展发展感情来著。好事成了,你和红罗就是兄弟。好事不成,夫妻兄弟不成朋友情份还在。只要你不打红罗夫君身体的主意,发展龙阳奸情,你想欣赏他多少眼,我这妻主都没啥大意见。毕竟世上的卓绝男人本就是生来美化视觉,陶冶审美情操的。”花恋蝶搔搔後脑,索性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全说了,既给自己一个宣告追求的发言机会,又给对方一个警醒,别想些乱七八糟不可能的事。
暗室内除了滞涩的呼吸声,便是沈默,主仆三人全都直直地傻愣住了。不能怪他们缺乏处变不惊的冷静智慧,实在是活了这麽多年就从来没碰上过花恋蝶这类异常人种。
那是怎样一颗凉薄寡情的心,才能当著夫君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这样一番好色之言?那又是怎样一副诡异奇特的心思,才能当著夫君向另一个男人吐出那样一番奇诡莫名的求娶之言?
而且最为可怕的这求娶之行为,之言语太光明磊落太直白了!简直寡廉鲜耻到了令人可指的地步,令人找不出恰当言语以示强烈谴责的地步!
“红罗,你眼前这个对我倾吐求娶之言的好色女人就是你痴慕爱恋,心甘情愿嫁与的妻主?你可真是看清了?”半晌,青锦面色重归冰漠,斜挑的清凌墨眼带上了浓浓的嘲弄和讥讽。
“青锦,如你所见,恋蝶确是个好色痞懒之徒。”红罗微笑不改,上前半步轻揽花恋蝶的腰,毫不避讳地在她的粉颊上啄吻一口,转眼笑看床上的绝色男人,“不过,恋蝶却也是这世间最好的女人和妻主。她光明磊落,直白坦率,柔情诚挚,她的所有心思从未瞒过我半分,她对你的求娶之心我都知道。”
呃,暗室内再度陷入哑然,原来心思诡异的不仅仅是这个白发女人,还包括她娶的夫君。看来红罗倌主一病三年,有病傻的趋势,连基本的吃醋都不具备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