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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回到府中,手里还攥着那条布条,摸着料子看着上面不大的碧色珠子,似乎有些明白有天话里的意思了,这珠子上面的花纹是不属于京城的。
不,应该是不属于他所拥有的。宫里的东西是不会出现这样怪异的纹样的。
应该是专属于武林的各种帮教寺院等。比如,其中的昉神教的碧色象征,教主郑允浩。
只是有天看的太仔细了,如果他不是因为一直看着也很难发现这颗碧色的珠子上w这样的纹样。
有天在怕什么?
☆、003 离开启动回忆
在中叫来小弦。
小弦是在中还不是现在身份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丫鬟了,比他大了五六岁,现在这样仔细的端详着,印象里只能算是清秀的丫头也已出落的很端正。
小弦为在中倒了茶,习惯性的站在旁边等着主子开口,她看着在中端起茶杯放在嘴边饮了一口,喉结的上下微动着,小弦红了脸颊。
在中像是没发现小弦的反应,只是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拿起一边的书边说“小弦,府中有多少人?”
小弦显然没有一下反应过来,但毕竟不是愚钝之人,马上转了脑筋便回了在中问题“大概有四十几人”看到主子点了头,才继续说“有丫鬟男丁二十几人,厨子打杂十几人”
“哦”在中翻了一页书“你下去吧”
在中抬眸看着已经走出门正拐弯不知去何地急走的小弦,摇了摇头,对于小弦,他是不该怀疑的,在中拿起桌上的布条,眯着的眼睛像冥想的豹子。
小弦不是皇上的眼线,从被他叫来到离开,小弦一眼都没看桌上的布条。如果是小弦是皇上的眼线,一定不会只盯着自己看,而不是没有随时观察四周。小弦不过是个怀春的女孩子。
那么就是小弦只是随手拿的,而那个随手很有可能是允浩给的。
“王爷”
小弦打断了在中的心思,在中看着小弦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碗,里面放着一个剥了皮的鸡蛋。
“不要叫我王爷,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在中皱了皱眉,余光处看到一袭黑衣的允浩迈进门来。
“是,主子”小弦应道,对允浩施了礼,便退了下去。
“到底是女孩子心思细腻,你这丫鬟倒是不错的”允浩用手拿起碗里的鸡蛋,还是温热的,对着在中微微肿起的做脸颊揉了起来。
在中也没阻止“小弦随我早,自是不一样的”
“哦?好到可以收入房中了?”允浩微微挑起了眉,手上微微用了力。但是力道掌握的是恰到好处的,却竟也硌的有些手疼。
“不和你争论这个”在中没理睬允浩,脸上果然还是有些疼的。不过皇上还是留了不少力的,不然嘴角怎么没流血呢。
“唔。。”允浩握着在中的肩膀把他拉了起来,双臂环着在中的腰间,鸡蛋滚落到地。允浩亲吻着在中,却只是嘴唇碰着嘴唇,没有加深。
在中睁开了眸子,允浩便放开了他,声音有些沙哑“睁开眼睛亲吻的那是毫不在意那个吻的表现,不能睁眼睛”
“谬论还不少”在中伸手擦了下嘴唇,却在心里记下了。
“郑允浩,你没有忘了你是昉神的教主吧,我想你该回教了,此时起行吧”在中坐回椅子上,拿起书,一目十行的看着,
过了一会,耳边仍没有声音,没有说话声或脚步声。
终于仍不住抬起头,看着允浩手里摆弄着那个布条,还没等他再开口,允浩语调有些戏虐的声音传来“书上说些什么?”
见在中没有回答,允浩看向在中本来就有些红的左脸颊似乎影响了右脸颊,都红了起来“知道你不会说谎,为什么要我离开?”
“因为你是个麻烦”在中的确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直白,好,我走”允浩爽朗的笑了起来,这个笑倒是出乎了在中意料,在中看着笑着的允浩,当年也是因为这个笑吧,才会想到也许可以接受这个人成为朋友之类的。
“我走了,不要想我”允浩走到门口转身对在中说道“你不送送我?”
“走好”在中说着,却盯着允浩看着没有移开目光,他不知道自以为没有感情的眸子流露出的不舍多么明显。
允浩点了点头,转身便不见了。
在中感叹,会武功的,就是不一样的,连个背影都没有。
要允浩离开是好的,因为没有哪里比他这里更不安全了。
在中没有说,这几日允浩日日在身边,他却总是想起以前的事,那时候允浩和有天还没反目的时候的事。
那时的金在中就是最风云的九王爷,被舆论最多的一个异性王爷,在这么一个男风盛行的时代,他一个从媚颜阁走出来的,活该被安上已色侍主的骂名。
而皇上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说,依旧重用九王爷。这是民间茶楼最常传出来的话,而下一句就是,这九王爷却是个十足的花瓶,只中看,不中用。
插花的器具是不需要这么高的权利衬托的,该收入后宫的。这也是为什么在皇上收了第一个男宠不是在中而引发的茶余饭后,小老百姓最爱议论的问题之一。
之二便是在中到现在也没明白的问题,留着他究竟为何?
所以,在中始终是个是是非非多随意一件事就被关注度极高的人物,可谓风云无极限。
只是在中的淡然态度,倒是使小百姓议论的没意思起来。
☆、004 细腻
“主子,这几天好像回来的越发早了”小弦看着迈入大门一身朝服的在中,小声的感慨着。呼,即使天天看着自家的主子甚至看了快十年了,目光还是会被吸引了去。那一身蓝色袍子,穿在主子身上少了几分官威,多了几分亲近。
“王爷,今儿这天气还真是晴空万里”随在后面的侍童华年见在中放慢了脚步,说道。
在中抬头看着映入眼帘的蓝色天空,几近正午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的确,万里无云,近几日难得的大晴天,只是他的心情是不及这天气一半好的。
华年见在中只是点了点头,甩袖往前走去,忙跟上。
知道王爷心情不好,跟刚才下早朝回来那事是脱不开关系的。年华轻叹口气。虽然他只是读了几本子书的小书童,可是他就是敢肯定王爷是怎样的才华横溢,岂是路人闲话的一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想想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听路上小老百姓的瞎议论竟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王爷这样的人物为什么皇上就不重用呢,虽然顶着一个王爷的头衔,可是皇上却从没有把实权交到王爷手里过。这不是他干政,好吧,他也干不了,街上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就是给个九王爷的名号听着好听。
王爷呀,哎。皇上,哎。想不通。
在华年瞎想才回过神的时候,看见自家的王爷已把自己落下了好大一截,正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坐着,忙加紧了几步脚步。
小弦布上茶点,为在中倒了一杯茶“主子,这是消暑的凉茶,是宫里送来的,说皇上刚赏的”
“嗯,你先下去吧,华年你留下”在中说道,眼睛却看着庭外的石头小路。
华年见王爷并不看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心里想着会是什么事,要王爷把自己单独留下来,不过最有可能就是刚才的事。颇有一种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小学生的感觉。
王爷不喜坐轿子,听王爷说是因为觉得坐轿子的太像大家姑娘。所以,只要是城内,距离不管多远,王爷都是步行的。王爷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从来没有什么架子。只是性子有些冷淡,所以看起来有些不太易接近。
王爷的朋友也是比较少的,除了和王府的人显得亲近点,一直有来往的也只有金相爷。
而金相爷也的确是百姓口碑极佳的清主。
所以,刚才在街上走时听到百姓说王爷迷惑皇上和金相爷,似乎就是事实一样。王爷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为什么可以那么云淡风轻。是不是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所以那些碎嘴子的人才会那么放肆,再怎么说王爷也不是普通人。
在中看着华年脸上忽明忽暗不愤打抱不平的表情,手指贴在鼻息处
轻笑起来。
“王爷?”华年一脸茫然的看着笑着的王爷,怎么了?
“华年,明天开始你不用随我去早朝了”在中喝了口凉茶说道。入口的凉茶,茶味很淡,滑入口腔却是说不出的凉爽。平息了他有些燥热的心。皇上他,还真是个会养奴才的高手,呵呵。养狗的技巧不过如此,先惩后赏。
华年却一下跪了下来“王爷,华年错了”
在中微微皱了皱眉,笑意却不经意流出眼眸,是怎样一种生辉,大概只有站在不远处的金相爷知道,毕竟现在看着在中的只有他而已,华年的头可是低的低低的。
“错了?错在哪里了?”在中反问,却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少了的冷淡。
“华年,华年。。。华年不知错在哪里”华年怎么知道他错在哪里了,便心急起来,却又不知怎么说,也不敢抬头看。
“华年,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总是对那些议论不予理睬?”在中见华年看向自己,知道自己是猜到了华年的想法的,示意华年站起来。
华年站了起来,见王爷把凉茶壶递给自己,忙接着,才听王爷道“华年,流言止于智者,书你也没少念,只是少了些世俗经验”
“王爷”华年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是他心思太小,王爷的心思却是如此清明细腻,甚至开导只是小小一奴才的自己。随了如此主子,想不忠心都是难的。
“你下去吧,叫诛斯明天随着”在中知道华年已经明白了,随在自己身边的那么几个一直都是一点即通的人。“这凉茶喝了去去热吧”
“是”华年端着凉茶便沿着小石头路走去。
在中轻轻摇了摇头,看着亭子的阴影处开着的几朵百合,突然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他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在想什么?”在中看着那片阴凉下出现的一双金丝白棉靴,干净的有些耀眼。抬眸看着走了过来的金贤重回道“好久没来了”
“是有一段时间了,这不刚闲下来就来了”金贤重笑着随意的坐在在中旁边的石椅上,拿了块芙蓉糕“午饭还没吃,还真有点饿”
“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吧”在中浅笑着,心里明知道贤重是为什么而来,却心照不宣的都不往上提。
“在中,你府里的百合开的很好”金贤重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为着燥热的天气平添了一丝宁气。
“到了季节了”在中回道。
“在中,我刚才看你在看那里的白百合,有什么不一样么?”金贤重随手指着刚才在中看的那个阴影里的百合。
在中看向贤重“怎么和我还拐弯抹角了呢,你想要说什么?不过我猜我知道”
金贤重起身难得的大声笑了起
来“在中啊,你明白就好”
“只是白这个问题就过难了”在中笑着随金贤重走着,哎,只要足够白,就算在阴暗里也一样是可以很明亮的,他知道这就是贤重要告诉他的,他也是知道的,只是说着简单罢了,这样的纯色,在这样的世道,总是说着就有些可笑的。
“哦?我那双黑色的鞋沾了灰也是看不出来的,关键在于原色是什么”贤重没有回头,没有看在中也知道他肯定是点着头的,而在中,是白色的。
“嗯”在中是知道贤重的用意的,从来都知道的,只是贤重,金在中怎么可能是白色呢。
☆、005 深夜
夜已经很深了,月如钩,高高挂在天空。
“在中,你可知深夜招你入宫何事?”有天看着在中问道。
“臣不知”在中本来已准备入睡,却被一句传话直接穿衣入了宫,现在居然坐在皇上的寝殿珑沁殿的木椅上里,虽也算正常,却还是说不出的怪异。
有天显然不满意在中的回答,本来还有点笑意的脸上,现在却冰冷一片“把衣服脱掉”命令随口而出,成功的看到在中的眸子打破了平静有些莫名的望向自己。
只是,从来都是不能违背皇令的。
在中纤细的手指从外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有些笨拙的解着,直到只剩下里面的白色内衫,才停顿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听到皇上的声音,只能继续脱下去。
有天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在中的淡定从容,突然好像有什么从胸口处一下爆发出来。有天看着在中已经开始解里裤,殊不知他自己的拳头已经被握的青筋暴起。
在中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的跳着,是平稳的速度,他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还不是什么九王爷的金在中。
那时他还是媚颜阁出名的男倌或者该叫花魁的。
也是夜晚,罢了,在那样的烟花之地不是夜晚能有回忆,难道还能记得白天是怎样被调教的么?
呵呵,不过从5岁被卖进去他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