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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向阳台,他记得、、、这落地窗,他睡前是自己亲手关起来的啊、、、
“呜、、君、、归、、不见、、期、、呜、、”隐隐的歌声又传了过来,南宫烈皱了皱眉头大步走了出去。
“噹噹。”
“、、请进、、”
得到应允,南宫烈推门而入,果然曲希瑞的灵魂飘在阳台上,不知在干嘛。
“你没有睡?”南宫烈挑眉,莫非是这厮半夜不睡,不但跑到他房间还来个夜半歌声?
“鬼、、好像不需要睡觉,我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困、、”有些无奈的眨眨眼,曲希瑞回道,有些无奈。
“那你就去打扰我?我阳台的落地窗是不是你开的?还在这边哭哭啼啼的唱戏?”南宫烈质问。
“什么?我去你房间干嘛?还有我干嘛要哭?我都不晓得我还会唱戏!?”曲希瑞一脸你别把失眠的原因推到我身上的表情。
“你确定?”南宫烈一脸我不信的样子。
“不信?”曲希瑞就知道,随即他飘到茶杯前用手去拿,结果让南宫烈眉头皱的更深。因为曲希瑞的手直接从杯子穿了过去,杯子尚且拿不了更何况是开窗锁,把窗子打开呢。
“那就怪了,我明明是关着窗户的啊、、、”
“、、、烈、、不会你这里闹鬼吧、、”曲希瑞左右看了看,一脸紧张。
“、、我这里是闹鬼!那个鬼就是你!”斜睨着曲希瑞,南宫烈调笑着。
“、、、、”没想到曲希瑞却没有回嘴,而是把头垂了下去,肩膀也垮了。
“喂喂!瑞你怎么了?”看到曲希瑞明显被打击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南宫烈突然涌上一股负罪感。
“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不知道冷,不知道热,感觉不到风,也不会疲累,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还活着,或者我根本就是死了、、那个躯壳是个假的、、因为我回不去了呀、、、”曲希瑞抖着肩膀,声音哽咽。
“瑞、、、”想要拍拍曲希瑞的肩膀,却发现根本不能碰触到,南宫烈叹了口气,“要不要过来和我一起睡?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来聊天吧。”
“真的吗!?哦~~~烈你真是太好了~~~漫漫长夜我正不知道要该怎么过呢~那我们快过去吧~”说罢,曲希瑞兴高采烈的“呼”的一下穿墙而过,只剩南宫烈满头黑线的站在那里。
“我是不是、、、被耍了、、?呵、、管他呢~”想起了刚刚曲希瑞神采飞扬的样子,南宫烈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在离开客房关灯的时候,南宫烈看了看床上的曲希瑞的“躯壳”到了声“晚安”后悄然回房。
然,就在房间霎时陷入黑暗的时候,床上曲希瑞的“躯壳”却把头朝向了门的方向,呢喃的叫了声“将军”,半睁的双眼里没有海蓝色的眼球,而全部都是充了血的眼白!那浓稠的红仿佛下一刻就会化作血泪汹涌而出!但此时,隔壁的人却丝毫不曾知道,应该说,连想都不会想到。
“小烈烈~快来~”曲希瑞的魂魄飘上了床,然后做样子的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子招呼着南宫烈。
“瑞,你不觉得,窗开着很冷么?”搓了搓手臂,南宫烈说道。
“哦~这简单~”之间曲希瑞那半透明的手那么上下一挥,“咔嚓”几声,落地窗已然干脆的合拢上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也就是在关窗这一套动作做完之后,时间定格了、、、
“啊、、咧、、、?”曲希瑞的手臂仍抬在那里,头机械的回转,接触到南宫烈目光的瞬间,尴尬的笑了。
“哟~原来还有这么利落的关窗手法啊,那你说,刚刚我的窗是谁开的?”南宫烈微笑的靠近曲希瑞,却散发着强烈的黑暗气场,这让曲希瑞不自觉的向床内侧缩了缩。
“这个、、、那个、、、就是、、、”曲希瑞眼睛四处乱看,其实他只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而他却忘记了,他现在并不是“人”,他大可以直接穿墙、、、
“那歌也是你唱的咯~?”南宫烈继续质问,“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报告尊敬的组织领导!我实在很无聊才来开你的窗啦!至于歌、、我是蒸的木有唱!”文革的调调都快出来了、、
“你吖!”南宫烈以为曲希瑞不肯承认,无奈的抬起手给了曲希瑞头顶一个爆栗,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可曲希瑞出于条件反射的护住头,并还“哎哟”的叫了声,片刻的安静,两人的心里好像多了点什么,缓缓的,暖暖的,悸动着。
彼此对视了半晌,不约而同的“扑哧”一笑。
“你尝试着睡觉吧!明天开始有的忙了!”留了一盏床头灯,南宫烈躺了下来。
曲希瑞看了看那盏灯,知道那是南宫烈特意为他留的,明天大家都会为了他的事卯足全力,所以他不能打扰南宫烈休息,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南宫烈。
其实曲希瑞并不是无聊才来骚扰南宫烈的,只是让他单独的和自己的“躯体”面对面,那莫名的让他心里发寒,诡异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那会让他有死亡的错觉,或许,他真的死了,也不一定、、这一切好像一个梦、、、他想让这种感觉消失,哪怕有个会呼吸有心跳的活人在他身边,不用说话不用做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在他身边,他也会安心、、、
南宫烈又感觉到有风,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南宫烈又听到了那种歌声,低沉且哀婉,听起来像曲希瑞的声音,心想这小子唱的还蛮好听的,就是悲了点。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睡着了,可南宫烈不曾想过,曲希瑞的生魂就在自己的身旁,可那歌声仍是时远时近断断续续,有些地方还听不真切,而曲希瑞在这寂静的夜里,除了身边南宫烈那绵长规律的呼吸声外,什么,都没有听到,夜渐浓,万物,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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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一大早几人便凑在了南宫烈的“寒舍”里开起了研讨会。
“烈,你家空调开太低了,好冷、、”展令扬抱怨着。
“扬,我根本没有开空调、、”看着曲希瑞恶作剧般的在展令扬背后吹冷风,南宫烈轻笑了下。
“呜、、小瑞瑞你坏~吓唬人家、、”很快反应过来的展令扬假哭起来。
“呵呵呵呵~难得有灵魂出窍的体验,得玩够本才行啊~”说着曲希瑞又在几人之间来回的飘荡。
“别闹了,正事要紧。”
“扬你查到什么了?”雷君凡开启了话题。
“那块玉不简单吧!”南宫烈随口说着。
“是不简单。”展令扬拿出了那半快玉,“它的不简单就在于它确实是年代久远的古董,但、、”
“但这并不是玉的原型,对吧?”南宫烈接着说。
“烈你果然厉害,这都感觉到了。”展令扬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继而说道“可最不简单的并不是这个,那些专家断言,用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都不能还原这玉的本貌。”
“啊?这不是废话么!他们又不知道这玉的原型,怎么还原啊~!”向以农撇撇嘴。
“我应该夸奖你智商很高么?”展令扬挑眉。
“切~本大爷智商一向很高~”向以农臭屁着。
“呆子!扬那么说的意思当然是那些专家都知道这玉的原型,只是他们不能完好无缺的提取出这玉的本体!”曲希瑞飘在半空鄙夷的看着向以农结果惹来南宫烈的忍俊不禁。
“死烈!你笑什么笑!不承认本大爷比你聪明么!?你是在嫉妒吧!”
“如果我没灵魂出窍,我一定毒哑这个大嘴公!”曲希瑞继续扔白眼给向以农,可惜对方看不到。
“所谓的专家们,是什么意思?”安凯臣拿出新式手枪很高兴的看到向以农立刻捂嘴消音。
“那些专家认为,这东西的原型不是玉,而是琥珀,玉也只不过是包裹琥珀的一层保护屏障罢了,而里面的琥珀,据说是琥珀中的最高极品——血琥珀。但更绝的是、、、”展令扬扬起手中的玉,看了看在场的每个人缓缓的说道“我们手中的这一块,不,应该说着半块,是传说中‘蝶扣’的另一半!”
“蝶扣!?”向以农反应很大的叫了一声,惊得满屋的人都看向了他。
“是什么?”向以农紧接着就歪着头好奇宝宝的看着展令扬,然后一秒过后,全屋的人倒塌。
“小凡凡~麻烦你点了这家伙的哑穴吧!”展令扬摆出了101的笑脸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他的额角明显的出现了传说中的“十字筋”。
“咳咳,那个蝶扣,是怎么回事?”雷君凡点了向以农的哑穴后问道,众人丝毫不理会向以农像鱼一样的嘴巴一张一合外加张牙舞爪、、、
“知道梁山伯和祝英台么?”
“那对怨偶?”
“恩,东晋时候,祝英台女扮男装混入学堂与梁山伯结识三载后方告知真相,有情人有意结发连理,却因当地乡绅土豪马文才从中阻挠而双双含冤而终。”
“和这玉有什么关系么?”那个故事从小听的都能倒背如流了。
“最后不是说两人化蝶双宿双飞了么?其实在暗还隐藏了另一个版本,相传在梁祝死后虽同葬一穴,但其对马文才的怨气却不曾止休,惹得马家怪事连连人心惶惶,后来有一得道高僧途经此地发现怨气孽障太重,便寻到马家焉知事情始末,要说马文才劣迹斑斑,受的此罪实属活该,可梁祝二人怨气不散终不得解脱投胎,若日后成魔,便会魂飞魄散烟消云散,那老和尚对梁祝二人的执情和痴情打动,起了恻隐之心,便做了法事,但二人怨气实在太重,便只能收了二人的魂魄化作蝴蝶养在身边,直至老和尚圆寂,坐化成佛,舍利化作血琥珀,将两只蝴蝶融入其中,两只蝴蝶是合翅相对而做型,单单只看血琥珀一个侧面的话,就好似一只展翅的大蝴蝶一样。老和尚坐化前曾拜托一位锁匠友人将两只蝴蝶拆分并送走,并说只要在马文才轮回十世之前,两只蝴蝶重逢八十一次,九九归一方能灭怨障入轮回,否则二人一旦成魔,那就不止是马家后人遭殃咯~那位锁匠也不负所托,用了他平生的绝学,将两只合着翅膀相对的蝴蝶琥珀打磨成了一只大蝴蝶的样子,它们每只都是这个大蝴蝶的一只翅膀,并从中间切割开,在切割的部位内嵌了一种很微妙的,如牛毛一样细的锁环,只要两只蝶琥珀凑在一起,锁便会环扣在一起变成一只展翅的大蝴蝶模样,而解锁的手法也甚是巧妙,若不是按照正常的顺序与角度来措开锁扣,任你是拉扯抻拽都不可能会打开,这可谓是鬼斧神工的绝技了,然传到后世这对琥珀又衍生了一种作用,说是得到此锁的二人,一旦将锁合并便会情鉴天地,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哪怕是轮回转世,也会将二人牵系在一起,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做一对永生永世天荒地老的眷侣。这对蝴蝶血琥珀被世人称为‘蝶扣’,我们手中的这半枚,就是这个传说中无价‘蝶扣’的另一半!”展令扬将他口齿伶俐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侃侃而谈了手中这东西的来历。
“有这么玄的事?”曲希瑞带着疑惑的目光凑近展令扬细细的观察起展令扬手中的那枚玉。
“喂喂、、我说了这么多,好歹你们也给点反应啊,人家口都渴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展令扬看着满室的沉寂有点郁闷,亏他在听完这个传说的时候那么兴奋来的、、
“我们的反应、、就是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你能确定这个传说的真实性?”雷君凡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传说抱着怀疑。
“先不要说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单看这玉里嵌着血琥珀,而专家们又这么肯定了这东西的价值,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而这个不简单~我想,多多少少也能给我们带来一点点瑞变成这样子的线索。”展令扬随手将那块玉放在了唇边,邪邪的笑了笑。而曲希瑞已然看那块玉已经看的入了迷,丝毫没有注意玉的位置,身体随着目光,目光随着那块玉,也凑向了展令扬,只要在稍稍往前靠个几公分,相信展令扬的唇就能“碰到”曲希瑞的额头。在当事人都没有发觉而雷君凡、安凯臣、向以农根本不能发觉的情况下,南宫烈却看了个清清楚楚,稍微板起了脸孔,南宫烈起身,不着痕迹的靠近展令扬,伸手抽走了展令扬手中的那半边蝶扣。
“哇~小烈烈你干吗~!”被唬了一跳的曲希瑞迅速的向后飘去,明显的被吓到了。
“烈你有什么发现!?”展令扬看到南宫烈的举动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而南宫烈只是单纯的想要这么做而已,至于为什么想要这么做,他也不清楚,反应过来的时候,蝶扣已经握在手里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