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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够正义的,说瞎话也不脸红。。。。。
“‘如果正义不够的话,我就化身正义然后将世界所有的邪恶,把它们像云一样除去。’这是我问他的时候他对我说过的话。”
听了蓝染的话,梵惠才停顿了下来。
就好像是继承意志一样,这个东仙要只不过是在继承已死之人的意志吧。。。。。
爱慕者天上的繁星,但是因为繁星太过耀眼而不敢接近。当所爱慕的人死去,他就用自己当做祭奠已故去之人的祭品,化身正义,去当一个传承意志的工具。。。。
这是多么渺茫的爱情,和意志啊。。。。。
正义,这有说得准到底谁是正义?
梵惠稍微沉重地抬起头“那,你又做了什么?”
。。。“帮助他贯彻他的‘正义’。我上报**四十六室,处决了那个杀人但是却因为家世而免于一死的贵族。”
呵。。。。梵惠很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
现在来看,是自己多余了。
蓝染已经很强了。能力上,他的灵力甚至已经可以和山本中队长相比。处事上,他比梵惠自己还懂得怎样收买人心,怎样和所有的人相处。
这个样子离开。。。也可以放心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正色道“其实我今天是有事要说。我拿到调往十一番队调令的同时,还向总队长申请了一张前往现世的通知书。我想要离开静灵庭。。。。。”
“为什么又要离开?”蓝染问道
梵惠认错似地低着头,没抬头自然也看不见蓝染的表情,但是仅凭声音就知道蓝染现在的心情了。。。。梵惠用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修长的手因为用力显得有些惨白。
BOSS的怒火啊。。。。。。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回小酒的。。。。。其实知道你不是。。。。当时就应该离开的。但是那个晚上。。。。你让人很不放心;就留下来了”梵惠说一段就顿一顿,并非吞吞吐吐,可是就是觉得嘴唇干涩地厉害,一句话总是说不全面。
“可是现在你。。。。已经很稳定了不是吗。。。所以我才必须找到小酒啊。。。。就因为耽搁了很长时间所以才不确定小酒等不等得起啊。。。。。。”说道这里梵惠焦急了起来。
急躁地忘了正对着的发怒的BOSS大人。
“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当初表格是‘一睁眼就看见’那就肯定是第一眼看见的人啊。。。当时我前面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注意。。。现在想想就一定是他了。。。。哎,他有没有灵力,这又过了那么多年。他现在一定投胎去现世了。。。现在去找希望还来得及。。。。。”
静灵庭拥有灵力的人会留下来,而那些没有灵力的人会在流魂街住一段时间然后灵体回归现世。
用通俗点的**话就是投胎。
梵惠这一耽搁就是耽搁了是好几年,没有灵力的灵体很有可能早就回到现世的某一个人身上了。这就是梵惠申请去现世的原因。
忽的,梵惠手上的茶杯被人拿了过去。
蓝染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梵惠刚才握得死紧的茶杯。
另一只手从鼻梁上拿下眼镜,玩味地笑着。
“小酒?好怀念的称呼啊。。。。。。。”
梵惠上抬眼睑,满眼坚定“我必须去找到他!我已经耽误了很久了。。。。既然这边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我想我该走了。”
“要走吗?”
蓝染俯过身去,双手撑在梵惠的两侧。
被这个姿势一带,梵惠梵惠就成了往后倒趋势了。看着这样,梵惠连忙伸手撑在后面。
。。。但是。。。两个人的这个姿势也太暧昧了吧。。?
即使是告白了,梵惠和蓝染也是一直都处在那种很纯洁的状态中。
顶破天最十八禁的就是接吻了。
今天这个姿势就有点让梵惠他老人家不适应了。
蓝染撑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梵惠“去找小酒?要我看见你对另一个人照顾有加?还是要我看着你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利益无私的去帮助他?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
说到这里,蓝染眼神一冷“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杀了他的。。。。”
00!
梵惠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蓝染。
不仅仅是因为蓝染的失态,还因为梵惠这是第一次看见蓝染露出这么明显的杀气!
‘杀了他’这句话,他是认真的!
“。。。。。。为什么?”梵惠觉得这个时候大脑有点供氧不足。
蓝染气极。
为什么?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既然语言上说不明白,那直接用行动来表示就好了。
蓝染往下压了一下身子,压低后的身子直接和梵惠的身子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两个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互相传递着。
蓝染居高临下地看着梵惠邪气地笑了一下“想知道?。。。。”
。。。。。。“不想知道了。”
梵惠一噎,下意识地转身就想往外爬。
这种情况,只要是长脑子的人都知道接下来准没好事。
但是梵惠知道是一码事,可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从根本上来讲就是错误的。
因为梵惠他老人家是往后退了一下,然后尽量以不触碰蓝染为底线地背对着蓝染往外爬的。
这一转身,梵惠背后的腰线就全展现在BOSS眼前了。
其实这种失误完全可以归结为经验问题。梵惠他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也没有这种类似于‘虎口脱险’的经历啊。。。
所以低级的错误是在所难免的了
。。。。。
而在梵惠的身后,看着梵惠往前爬的BOSS眼眸的神色缪地加深,茶色的眼中酝酿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暴。
他也就还没往前爬两步,一双有力的手就抱住了他的腰部。
梵惠身子一僵。
。。。。。额。。。。。身后那个抵着自己的。。。。。。。
这一边梵惠僵硬着充尸体,而蓝染趁着这个时候贴到了梵惠的耳朵旁边,轻轻吹着气。
温热的气息吹过梵惠的耳根,僵直着的某人立刻就软了下来。
从梵惠心底涌出一股悸动。
真的很喜欢他。。。。不,是爱他。
一个声音不停地在梵惠的耳旁叫嚣‘离开他,离开他。在没有找到小酒以前,你不配得到幸福’
可是心和身体都不再听使唤了。
蓝染勾了一下嘴角,凑到已经耳根通红了的梵惠的耳边,咬了一下梵惠的耳朵。并不是很用力,可是梵惠却抖了一下。
这一次,溃不成军。。。
“虽然并不清楚为什么一直以来你一定要和我保持距离。我想的是你既然不愿,我就不逼你。可是要清楚,纵容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既然纵容到你有离开我身边的这种想法了。。。。。那。。。。。”
说着这个‘那’字,蓝染嘴唇就从耳朵边上移了开来。触碰着,在梵惠脖颈上吮吻。
————既然纵容到你有离开我身边的这种想法了,那我就收回我的纵容。无论如何,不要想离开我身边。。。。。。
番外特别篇(蓝染)
正文 番外特别篇(蓝染)
他叫惣佑介,蓝染蓝染惣佑介。 。当然,对于蓝染这个姓氏,在他看来只不过是现在生活的附加品。可有可无。
每个身处流魂街的人大多都忘记了自己生前的事情,他也不例外。
但是他觉得他不会在乎这些。
他总感觉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爱,不被爱。
这并不是一种悲哀。相反,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可以不被限制,不被桎梏。
在他到达流魂街的第三百个日子,一个古板的老头出现在他的屋前,刻板地问他“你要离开这里吗?”
他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和那些静灵庭给他安排的‘亲人’们。
老头收养了他,但原因却只字未提。他只是在惣佑介踏进家门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的灵力很强,将来会更强。”
后来他通过观察才陆续从老头那里断断续续地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老头姓蓝染。再比如,老头收养他是因为老头膝下无子,而且年事已高。
他只不过是古板的老头,可笑地维持‘蓝染’家血脉的一个传承工具。只是为了‘蓝染’这个属于贵族的姓氏不被消亡而已。
但是老头没有等到他长大。在他还未真正的强大起来之前老头就死了。
他带着自己刻意装出来的悲痛万分的表情送走了老头,但内心依旧平淡无痕。他觉得,老头不过只是一个收养过自己一段时间的陌生人。他一死,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改变。
但是老头死后的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就有成群结队的小贵族,和老头熟悉的,陌生的。几乎周围所有的人都聚集了过来,假惺惺地哀叹了半天,拐弯抹角地说到了他。
“。。哼。。一个流魂街来的平民,他来接管蓝染家?”
“就是,一个杂种。。。。。”
“蓝染家早晚要让他给毁了!”
。。。。。。。。。
人们的谈论并没有背着他,种种肮脏的,粗俗的,不堪的言论通通进入到他的耳朵里。以往装作高高在上,矜持无比的贵族们在那一刻化作择人而噬的猛兽,嘴里吐出的,是比他们瞧不起的平民还粗俗的话语。
他毫不介意地坐在门口,抱着膝盖温和地笑着。
脸上的笑容甚至可以给人一种能够融化掉冰川的错觉。而内心则一片冰冷,没有人可以这样轻视他!他本身就带着常人无法企及的高高在上的魂灵。
自古能‘忍’者方成大事。他不在乎用十年,二十年,或是更长的时间来让那些无知的人们知道他们到底有多么愚蠢。
那个时候,外表年龄仅仅只有十岁的他,可以忽略掉了那些不堪的话语,抬头望着那个小院上空湛蓝如洗的天空。
定下了一个十分骇人的野心——
尸魂界太腐朽了,也太肮脏。
他要摧毁这个尸魂界,他要成为高高在上的灵王,他要成为这里新的统治者!
为了这个野心,他开始认真,不慌不忙的准备。
但是忽然有一天,一个人打破了他所有的步伐。
那天,一个死神趾高气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语气中没有意思恭敬
“小鬼,今天有蓝染家的大人要来这里。”
蓝染家的大人?
他可笑地看着那个说完了这句话就好想自己有瘟疫一样快速离开的死神的背影。
蓝染家早就死光了,哪来的大人!
尽管这样嘲笑,可命令总归是命令。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厅前宽敞的地板上等待着那个所谓的大人。
不肖片刻,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院子门口传来。
抬眼看去,一个少年站在院子的门口正张大着一双黝黑的眼睛,好笑似地看着他。
两个人的目光在那一霎那不期然相撞。
他在他的眼中读到了趣味。
但是,同样,他的眼中也有很多东西他不懂。
那个人有着和他一样少年人的外貌,可是他却看不懂他的心。
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欢迎大人。”
听到了他的这个称呼,那个人并没有像很多见过他的人一样不屑一顾或是趾高气扬,相反,发好像是很有兴趣一样地抱手向门后一依,慵懒而又潇洒地问他“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他发誓,自从住进静灵庭以来,除了那曾经远远望见过的五大贵族,他从来没有见过谁能够把一个动作做得那么优雅而不做作。
他就好像是一个世家里面出来的公子。
一系普通的长衫加上上钩的嘴角,刹那间绝世风华。。。
这个人不简单。
他暗自估量着来人的分量,不着痕迹地站起来。表现得像是才记起一样遥遥冲着水池的另一边鞠了一个躬。
开始的时候坐着,是不熟悉来人所做的一个细微的下马威。
现在的鞠躬是因为他已经认可那人作为他最近一段时间的对手。
他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是毫无缘由的。哪怕一举一动都是经过考虑才做出的。“我以前就住在这个院子里,现在静灵庭发下通知,我是侍候大人的。”
听到他说的话,那人抽搐了一下嘴角,像是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不自觉笑了一下。
那人问‘这里不是有一个小我五岁的孩子吗?叫他出来吧。’
他依旧不温不火地回答‘如果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