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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分家光明正大跳出来要拿走家主印。
理由更是找的冠冕堂皇,说什么她四枫院夜一还是一个小孩子,根本没有办法处理好大家族的事物,要他们代为保管。
她装作无所谓地耸拉着脑袋,暗地里狠狠戳着身边的梵惠咬牙切齿。那时她的想法就是——虽然那群人的样子好讨厌,但好在梵惠就在身边,一切都会有办法的。
一直到到了现世,偶尔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夜一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自己会全心全意去信赖一个外貌上看起来和自己相差不远的另一个孩子?
其实不管她怎么否认,梵惠在她的心里,就是至亲的亲人,是一个永远屹立不倒,貌相是随时可以依靠的港湾,是一个哪怕全世界都背叛了她,却依旧可以安心停靠的地方。
梵惠随性淡然,看待任何问题都有些薄情,但是一旦有人能够进入他的心里,他又会认真地对待那个人。
她觉得,梵惠这个人如果用一句话来叙述,那就是‘就算是死亡,他墓碑上面的刀刃也应该是雪亮的’。
是一种灵魂的高洁。
不管喜助在与梵惠初识以后,怎样在她的身边告诫,她依然坚定的相信这梵惠。这种相信不是因为对于喜助的怀疑,而是对梵惠无条件的信任。
110年前的大乱,她背负着众多伙伴的性命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尸魂界;走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只是在偶尔空闲的时候会想到他。像想念亲人一般涌起淡淡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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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发难的却是四枫院夜一。
她看了梵惠好久,“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就是梵惠?”
“默。她能够说明我到底是谁,因为斩魄刀是由灵魂而生的,自然能够辨别灵魂。”
一直站在梵惠身边的默在这个时候才开口,像是在回应梵惠一样回答“我能够证明,他就是梵惠”
拖了一百年的解释终于传达到了梵惠想要传达的人的耳中。梵惠站在浦原喜助和黑崎一心两个人合力制造的结界中,脸上带着一种解脱的潇洒,一句一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告诉了面前的人们。
或许一开始梵惠都是在寻找种种理由逃避这些间接被自己毁掉生活的人们,解释变得难以启齿。
可当梵惠真正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又忽然看开了。
毕竟世间没有双全的办法,如果一定要舍弃些什么的话,梵惠依旧会坚定地选择让附加在蓝染身上的误会得以解除。
很早以前就说过,一切因果,不过只是一句解释就能够澄清,可那个时候,梵惠由于身份的桎梏不能说。
现在,梵惠身体上面的玉石随着那次诡异的空间穿越消失了,身体也回到了原来的样子,那么以前的种种身份限制也就随之消失了。
他不奢望那些人会原谅。
硬要说的话,他们的背井离乡是因为自己。平子等人的虚化是因为自己,浦原喜助的流放是因为自己。
即便是当时身不由己,但是导致这么多人的不幸,梵惠又怎么会去期盼什么。
夜一的表情随着梵惠的叙述越加深沉起来,那个在梵惠印象里大大咧咧即使天塌下来也是一副事不关几样子的夜一猫脸上甚至出现了猫绝对不会出现的狰狞。
梵惠用柔和的声调叙述着最残酷的事情。
对面的三个听众却是满嘴苦涩,内心复杂。
他们筹划了那么多年,计算了这么多年,背负着自以为正义的‘责任’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被流放现世的艰苦。
到头来却发现。原来伤害自己的竟然是往昔最注重的同伴
无论这个结果是不是梵惠的自愿,可是他毕竟是发生了。
浦原喜助最先从事情的真相中清醒过来,盯着梵惠“现在,说出这些来要做什么?”
右边传来一阵不规律的灵力波动,梵惠向右边看了看,正好看见朽木露琪亚和死神化了的黑崎一护从旁边跑过去,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往梵惠这个方向看一眼。
“崩玉…”梵惠感叹似的从嘴中说出这个词语。只是单纯的感叹。越强大的东西,对于人世间来说,就越危险。
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崩玉这个名字狠狠抽断了浦原喜助理智中的最后一根弦。
他说话的瞬间,浦原喜助动了。梵惠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浦原的刀已经横在了眼前,冰冷的刀刃距离梵惠的鼻尖只有一寸之遥。
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近到默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救助。就在梵惠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那刀最终,终究没有砍下去。
两个昔日的好友隔着一个刀刃的距离互相注视着对方。梵惠从浦原喜助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恨。浓浓的恨意。
世界上没有圣人,只不过有些人的胸怀更大一些罢了。浦原喜助更不是圣人。他有一个平常的人所拥有的感情。
他原本应该是十二番队的队长,技术开发局初代的局长,他他应该在他应该在的地方,为了他心爱的科学研究而努力。
可这一切都让一百年前的那个事情毁了。
现在的他只能呆在商店中日复一日地消磨时光,永远也没有办法回到那个代表着故乡的静灵庭。
再大度的人也会怨恨。
梵惠的一句‘崩玉’斩断了他所有的理智。怨恨在一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
当他举刀砍向梵惠的最后关头,却楞住了。
他下不去手,如果是蓝染站在他的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挥刀斩下去,可是现在站在他的人不是蓝染,是梵惠啊……
因为曾经共患难,生死与共,所以恨不了,因为他让他背井离乡,终生流放,所以也原谅不了。
良久的对峙之后,浦原喜助最终还是妥协了。他拾起地上由于刚才的动作而掉落的帽子,扣到头上,背对着梵惠“梵惠,从今天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
而夜一,则早在浦原喜助离开之前就已经消失了。
街上只剩下黑崎一心和梵惠两两相望。
【梵惠,因为重视,所以才更加无法原谅。——夜一】
53、改造魂魄
正文 53、改造魂魄
“?仁太?现在还未到营业的时间啊。”
铁斋抱着怀里面的东西面对着仁太稍微诧异着。
被唤作是仁太的少年抱着胳膊一脸无奈“没办法啊,她说无论如何也要进来。仁太的身后,穿着义骸的朽木露琪亚斯斯文文地站在门口。
唔……
铁斋弓下腰面对着朽木露琪亚。“朽木小姐?请等一下。店长片刻就会出来。”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浦原喜助已经从店里面迈步走了出来。
……………
一直到朽木露琪亚买完要买的东西,离开以后,铁斋才推了一下鼻梁上大框的眼睛“你确定了你要拿回那个东西?万一梵惠队长说的不是真的呢?万一他根本就不是梵惠队长呢?万一这又是蓝染的另一个诡计呢?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人的片面之词?”这件事情里面处处透着诡异,为什么浦原刚把崩玉放到朽木露琪亚的身体力,那个自称是梵惠的人就出现了?时间上的巧合让铁斋不由得戒备着。
浦原扶了扶帽子,“因为他是梵惠。虽然我恨他,可是,我却依旧相信他。
这就是梵惠这个人所特有的人格魅力。他不会对你说谎。其实不光是我,如果仓库那边的平子真子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也许会比我更恨他,但是也是会相信着他的。”
其实浦原喜助一开始的时候很不喜欢梵惠这个人,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和蓝染如出一辙,表面上的温柔和深不可测的灵压都是让人不由自主堤防的方面。
但只有真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才会明白他给人的那种感觉。像水一样沁人心脾。
所以当他用红姬架在梵惠脖子上的时候,他才没有砍下去。而夜一的离开更是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即使他们这些人再如何去恨梵惠,恨到恨不得立刻生餤他的肉,喝他的血,当有人伤害了梵惠的时候,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唯梵惠报仇。
铁斋是昔年的鬼道队长,与这些护听十三队并不熟悉,梵惠这个名字只是听到过,谈不上真正的认识,所以依旧能够冷静地问出一些问题。
“那取出崩玉之后呢?”
之后……?
之后交给梵惠吧,信他一次,让他把平子真子这些人复原。其实若要仔细细究起来,这件事情到底有是谁的错呢?
固然,他们这些人的现状确确实实是梵惠给他们带来的,这毋庸置疑。可是根源呢?如果没有自己制造的这个崩玉,一切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吗?
在这消磨似的一百多年里,夜一去尸魂界打探过消息,这期间有很多次尸魂界都想要派人来现世捉拿他们,都靠梵惠从中周旋才让他们这帮子人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唉………
叹了口气,浦原仰躺在店的木板上望着天空发呆。
再给自己一万个理由,自己也依旧不能原谅梵惠,即使他是无心的,即使他之后为他们这些人付出过这么多。
可同样,自己也不能恨他。因为这件事情上,他比谁都无辜。当他站在他的面前,告诉她110年前发上所有事情的真相的时候,浦原喜助就再也没有一定恨他的理由了。
等取出崩玉来以后,就给他,让他恢复平子他们的虚化。然后,就互不相欠从此陌路吧……浦原喜助一个人望着湛蓝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梵惠此时正在教室里上课。
怎么回到尸魂界成了梵惠将要面临的最大问题。
——————————————久违的尸魂界状况————————————
尸魂界。
“队长,可以进来吗…?雏森桃在门外试探着问了一句,门里没有任何回应。
…………
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雏森桃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明明三席说他见到队长大人回来了啊怎么会没有人呢?可是…手里的这份报告很重要啊…队长不会是在里面睡着了吧?
小桃犹犹豫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推开了门“队长,失礼了,我进来了”
门中,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咦?”
小桃惊讶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恩………?”
忽然,目光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一样往一个方向看去。
蓝染队长的办公桌上,那个被队长珍而又重保存着的小刀(那是匕首==【这就是那个被抛下,出场次数少得可怜的……沉】)散发着很诡异的绿光。
就像是被吸引一样,雏森得手不自觉的向那把刀神去。心里既厌恶又渴望。
厌恶的是那个平凡又丑陋的样子,没有一点花色,还散发着淡淡的绿光。可是内心深处又渴望着。这是蓝染队长的宝贝啊!他最珍惜的东西…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平凡的东西会得到对谁都温柔的蓝染大人特殊的青睐?
雏森恍恍惚惚将手向前伸着。
就在伸出的手指将要碰到那个匕首的时候,身后的拉门被拉开了。
“雏森,你在干什么?”
“…咦…咦…?”小桃回神,慌乱的收回了手,手足无措的解释着“那个……有机要文件…我给队长大人送来了……我以为队长会在房间里才推门进来的……。”
“我去什么地方要给你解释吗?!”
……………?
唉?
雏森惊讶的抬头直直看着蓝染。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太过慌乱,以至于没有听出蓝染声音里面的那种冰冷,但是这一次绝对不会错的…蓝染队长怎么会这么说话?
蓝染大人都是温柔的原谅包容每一个人的啊自己进入五番队的时候总是出错,是蓝染大人认真不厌其烦地教导着自己的啊……那个一直都是温柔包容的蓝染大人…。怎么会……
但是,抬起头来的雏森什么动没看见,正对面的蓝染依旧是那种温润温和的笑容。
…是听错了吧…
“蓝染队长,文件我放在桌子上了,就先告退了。”雏森鞠了个弓,走了出去。
蓝染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雏森关上那间房门后,蓝染的杀气顿时抑制不住四溢开来。
“阿拉,阿拉,队长大人的样子好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