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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三双眼睛凑了过去。
“我看看,我看看…”
“靠!还真的是糊了!”默一下子扔下了手里的牌。“每次都是织姬赢,这还要不要人活了?不玩了。我不玩了。”
胡李京往织姬的方向凑了凑,出其不意地搂住了织姬胸部“会不会是胸部大的人打牌会赢?
“有道理!”默打了个响指。声音过后,默那副萝莉的身子上面顶上了硕大的胸膛。“现在我最大了,来来,咱们再来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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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刀尖忽然刺穿了距离乱菊最远的默的桌子。刀刃距离默那变大的胸部紧紧只有几厘米。
“靠!市丸银。老娘忍你很久了。没有事情你乱扔什么小刀?有本事你拿你们家乱菊试刀啊!要是老娘当初胸部再大上那么一点,就被你割到了!!你个混蛋!”
“快快,是银的信号,蓝染队长过来了”
在默的叫喊声中,一帮人风风火火地收拾打麻将的残局。
忙乱中…
“织姬,你到底喜欢谁?”
“黑崎君啊…”
“我记得好像咱家四号小乌对织姬有好感来着…”
“唉…是吗?”井上织姬惊讶。
“这是什么关系?乌尔奇奥拉喜欢井上,井上喜欢黑崎,葛利姆桥也喜欢黑崎?”
“靠!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单恋的全都跑到咱虚夜宫来了?咱们直接改名单恋宫得了。”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拉上我!我有银了。”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乱菊这个混蛋又在秀幸福!胡李京,你压着她!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了她。”
“干什么?…低吟吧!灰猫。”
“靠,有斩魄刀了不起?老娘就是一把斩魄刀!……机关枪!”
“好!我一定帮你收拾了乱菊……晴雪见滴,雪刃!”
“啊…怎么好好地打起来了?别,别打了……三天归盾,我拒绝!”
“蓝染,我觉得让她们都过来是一个最错误的选择。”看着那群人这么闹腾,梵惠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是热闹啊…”蓝染对着一片狼藉的大殿轻轻说了一句。
霎时,一片寂静。
默被众人推到了最前面,点头认错。
“对不起,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关于胡李京以及松本乱菊为什么会出现在虚夜宫这件事,官方的解释就是——
梵惠回到虚圈以后,松本乱菊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不干了。‘凭什么啊!我也要去。然后就卷起铺盖准备走。’
结果临走的时候,正巧被关心乱菊,害怕她因为市丸银叛变的事情而伤心,打算去看看她的胡李京看到了。
当时,乱菊举着刀要打开界门。
举刀的姿势…有那么一点像是自杀…胡李京惊悚了。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乱菊“不要想不开啊啊!市丸银是爱你的,他是迫不得已啊!”
松本蛋定地放下刀。“我知道啊…”
“就是说…他是被逼…唉?你知道?什么意思?”
乱菊听梵惠讲过,什么胡李京也会离开之类的,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但是这么说就代表这个人和他们是一挂的喽。
于是毫无保留地全说了。
据小道消息声称,胡李京同学在到达虚夜宫的时候,嘴巴是张着的。并且有目击者声称,胡李京的嘴用了整整三天才得以合上…
正文 76、当一切尘埃落定
【这是完结章~】
面对着这号称是‘最后一战’的战役,梵惠挑眉站在蓝染的身边。
脚下就是被护庭十三番全面封锁的现世。
这一仗其实不过是作秀。
有些人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浦原喜助一流】有些人半知半解【京月春水一流】有些人完全不知道【黑崎一护】
而不知道的人却恰恰是这出戏份中最投入的。
黑崎一护睁大着眼睛看着梵惠“…梵惠!你给我解释清楚!”
记得有一句话形容被出卖的程度。
当一个陌生人在你背后捅你一刀的时候。你会说“啊…你是…?”
可当朋友在你背后捅你一刀的时候你谁说“啊…是你…”
虽然是一个搞笑的段子,可依然能看出被朋友背叛时的那种痛苦。整件事情梵惠可以对任何人说。却惟独不能同黑崎一护说。因为他的意向决定剧情的走向。如果干扰到他的选择,谁也不知道剧情会不会按照原来的路线走下去。
更不用提到时候他们能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没有办法解释。有些东西即使抱着巨大的委屈也不能解释。这一生都只能让他烂在肚子里。所以梵惠笑了。
“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黑崎一护,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咱们是敌人了…不死不休。”
……
如果要离开,梵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这些人。现在,蓝染在这里。只是站着,就能给绝大多数人巨大的信心。就像是一种精神支柱。可一旦他们离开,这里就是一盘散沙。
不是这帮家伙不中用,而是他们太中用了!每个人都有超凡的能力,心高气傲。不会那么容易就屈服在一个人的脚下。
现在虚圈聚成一个整体,可以勉强和没有灵番队加入的护庭十三队抗衡。可一旦这些人散开了。再厉害的个体都终将会被各个击破。
梵惠想了很久,才决定借这次的机会。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在局势很快就要尘埃落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战场上,所以没有人注意到。
蓝染,原八番队胡李京,原二番队的队长顶着‘梵惠’皮囊的那个人,还有一个没有灵压明显是人类的人正悄悄往一个地方汇集。
“怎么?”在单独的静止空间里,带着墨镜的那个人一头乱发出现。靠,老板还要不要我们这群人活了?又是加班又是连休。刚处理完一群刻意破坏时空的人。现在,得,又被这边这位祖宗叫过来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啊啊~~~~
他推了推墨镜“你们…。”眼睛在众人中间巡视一圈“这是打算走了?”
梵惠点了点头。“但是,在我们走之前,可不可以帮一个对于你来说无关紧要的小忙?”
男人警惕地看着他
“什么忙?说清楚。”打死他,他都不相信会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忙。跟这个人接触的几次告诉他,这个人越是云淡风轻,就越是阴险…
“真的,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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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声巨响震醒了沉睡中的虚夜宫。
“靠!”乱菊迷迷糊糊地扔了一个枕头“一定是阿波罗那个混蛋又在做危险的实验!梵惠怎么不管管他?”
身边一个人温柔地揽住她的肩膀。
稍微清醒一点的乱菊转头,那张万年不变的眯眯眼依旧那样地笑着。
忽然间睡意全无。乱菊揉了揉头发,做起来有点惆怅“是啊…睡迷糊了,都忘记了…他们走了。”不知道去哪里,反正是离开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银,你记得吗?那天的那场战斗。”
没有理会市丸银是否回答,乱菊继续说“当时在最激烈的时候,灵王就那么出现了?可是不是尸魂界好久没有灵王了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而且…”
而且那种灵压,那种气势,神圣地让人兴不起反抗的年头。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灵王让他们停止战斗,还让他们这些叛变的死神,和平子真子选择他们愿意呆在的地方。本来是一件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同时更为敏锐地发现梵惠,蓝染他们都不见了。
她一直都认为,灵王的出现,是梵惠他们的消失换来的。银好像是知道什么,安慰过她。说,这个时候,梵惠一定在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幸福地生活着…
但愿…真的是这样吧…
轰~~又一声巨响。
“混蛋!!!”一声怒吼爆发出来葛利姆桥冲天而起“老子要睡觉啊!”
乱菊揉了揉脑袋。看这个样子,今晚上是睡不着了。
可这样的虚夜宫,依然拥有要她放弃回到尸魂界的机会,选择呆在这里的吸引力。所以当初她没有一点犹豫选择了这里。
为了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楚,也许只是用这个地方怀念那些可能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到的朋友。她相信,现在依旧留在虚圈的这些人中,或多或少地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虽然是真心希望他们幸福,可有的时候,也会自私的想‘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不永远留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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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魂街75区。一间破烂的茅舍。
一个身形像熊一样强壮的男人紧紧地守着床上躺着的女人“流静,坚持住!我一直都守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我会永远保护你…”
床上的女人要生了,哭喊的声音更加凄凉。
“啊啊!!!”声音拔高的不成样子。
“混蛋!”茅舍被一脚踹开,踹开门的一帮人手里拿着刀恶狠狠地看着屋里的一男一女“吵什么吵?活得不耐烦了?!”
这里是75区。每天都有人杀人,或者被杀。能够存活下来已经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男人守在床边的男人紧紧握着女人的手。纵使再如何强壮,一个人都不可能打得过这一帮拿着刀的人的。
但是男人没有抛下女人。最后一次握了一下女人的手,眼中全都是坚毅“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
夜空中忽然闪出一刀特别刺眼的白光,那光线几乎把黑夜照亮。
日番谷冬狮郎被这白光惊了起来“为什么…那个光线给人的感觉那么悲伤?”光应该是欢快的,可是那光中透露的悲伤却浓烈地让人忍不住哭泣。像被召唤一样,他披上一件队长服。走出门。
往哪个白光的方向赶了过去。
白光渐渐消散,一把断了的刀竖立在那件茅舍的正上空。刀以肉眼可以见到的速度被快速修复直到成型然后就没入茅舍之中。
日番谷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茅舍中无论是侵入者还是保卫者都没有了呼吸。就连床上的女人也断气了。整个茅舍只剩下婴儿细微地抽泣。
他走过去,一个小小的人被包在一个破烂的棉被中向外面呜呜哭泣。
他抱起那个婴儿,婴儿脖子的右边,长着一个像是断刀一样的胎记。不可思议的是,那胎记太精致,精致地简直像是纹身纹上去的一样。
日番谷本来就是一个少年,再成熟老成也不会有照顾孩子的经历。他稍微有点笨拙地抱着怀里的婴儿向外面走。
婴儿像是感应到了安全的气息,蹭了蹭就睡过去了。他看着那个幼小的生命从心底涌上一股温暖。“以后…你跟着我吧…”
没有回答。一个婴儿不可能对一句听不懂的话作出回答的。
他抱着那个孩子往静灵庭的方向走回去。————————下辈子不做斩魄刀,抛弃对他所有的爱和不甘。这一点,我帮你。所以再一次的时候,要认认真真地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