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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在欺骗谁?又是谁伤害了谁……这问题玄渡在十多年间没有间断地自问,却一次又一次地闪躲开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背后的抉择(一)
长久安静的氛围。
忽然传来老人特有的苍老而又硬朗的声音:“这位公子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是不治之症,还是顽症?都睡着一整天了到现在还什么反应都没有,大夫你一定要医好我们世子……”
“丹臣,你冷静点。”
“冷静有个屁用,无缘无故倒下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哼一声,这要老镇南王……”
“你给我适可而止!”
继严厉的呵斥是一片悄寂。
慕容复抬首间仰靠墙面。站在段誉窗外的他能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朱叔,傅叔说得对。我们不如先听大夫怎么讲,好吗?”
“这位姑娘也不用担心。依老夫之见,这位公子不管外在还是内里,都没有创伤留下的迹象,至于睡着不醒——可能是身体的正常需要。”
“正常需要?”朱丹臣尖声问道。
“就像人做了一天的活,累了,想休息。这位公子只是疲劳,借助睡觉恢复体力而已。”
“段郎是劳累过度所致?”
“不尽然。”老大夫不置可否,“瞧小姑娘跟几位都是习武之人,老夫猜想这位公子是内力消耗过度,内力虚空,才导致昏厥。之前为这公子把脉时老夫发现他的脉象沉稳殷实,似是比一般人的经络都来的结实。‘结实’是指这位公子有较常人更为宽阔的脉象。”
“大夫是说我们公子的经络被打通了?还拓宽了经络?”
“根据你们习武之人的说法,大致就是这个意思。看来这位公子是因祸得福啊。”
因祸得福。段誉,你的运气依旧好到让人嫉妒。躲在黑影中的人缓缓勾起唇角。
“大夫,这是诊金。请问还需要为我们公子配上贴药吗?”
“不用这么多。你们可以熬些红枣银耳汤给这位公子喝下。真的不需要这么多。”老大夫一再谢绝。
“大夫,请您收下。”
房门被轻轻打开,屋里洒出的光线中能看到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正缓步走出温暖的房间。
谢绝好意的相送,老人独自走在灯火阑珊的廊下。
眼看老人拐进廊角就要折向另一边,慕容复轻轻退离墙根。
“慢着。”
傅思归喊住老大夫,在快步赶上的同时忙又压低声音向闻讯回头的老大夫问道,“先前大夫说因祸得福,不知我家少爷可是经历了什么危险,是说有人对我家少爷不利吗?”
老人沉思了一会儿才有回答:“你家公子的脉象显示原先有股真气在体内冲撞,这倒无关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位少爷的体内有一物体在影响真气的行走。习武之人真气暴走可能走火入魔,但也有可能突破原先水平,像你家公子就属后者是更上一层。”
“世子体内有奇怪的东西?”
低声自问后傅思归不解地望向老大夫,询问道:“可是有害?对人体有影响吗?大夫知道什么方法可以去除吗?”
“这物体在体内蛰伏已有一段时日,如果不发作跟平日倒是无差。说到损害……老夫从未见到这种情况,倒不知何从判断它的害处,不过估摸除去它倒是可能。”抚着下髭老大夫权威性断言的论调继续,“好比西域的蛊虫,说是不能除,但虫子死去是有周期的。”
“子代蛊虫没有上一代的效用,也就是说,你家公子只要能撑住一个生死周期就安然无恙。”
傅思归震惊:“大夫是指,我家少爷体内的东西会不接断自己产生?就像——产子?”
“虽然不确定是西域的蛊,但形式上是一个道理,这个物体会像蛊一代代传下去。”
傅思归全然相信的虚心请教:“会很痛苦吗?大夫可知道什么药物能起到压制的作用?”
“不用过于担心。既然已经存在一定时间,就意味首次发作也发生过了。不如回去问问你那位少爷。不过老夫倒差些要忘了,那东西在体内现在已经被内力压制住了,目前看来是没有担忧之虞。”
“所以大夫是说,用内力就可以压制?”
“刚才把脉后是这样看来。”
“谢谢您了大夫。”
“为人医者这是应该的。何况不是收了一大比诊金?”
老大夫打趣的说法令傅思归严肃沉重的心情得到了纾解,只见他向老大夫抱拳再次申明谢意。
慕容复在傅思归离开后慢慢踱出黑暗。
同夜色一般黑漆的衣裳包裹修长而过分瘦削的身体,他苍白的脸色即使在大红的灯火下依然让人觉得森然。
“这么关心他?”老人调侃的声调不再是先前的索然无味。老大夫甚至扬起眉做出不合适他身份的动作,又一副不正经的嘴脸说道,“瞧你这样,我看了真叫个伤心。哪天你要是为我担心一回,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那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啊……慕慕真的舍得么?像我这样的英杰才俊外加妙手回春的起死回生的武功毒霸天下的为人心善的……”
面对喋喋不休的一张嘴慕容复毫不手软果断揍出一拳,正中对方高挺的鼻梁。
“啊!流血了,流血了,我英俊的脸。”
如果一张老人脸用哀怨的神情望着你,并祈求你为自己的暴行惭愧——至少慕容复是再次送出了他的拳头。“所以说,你不要摆张恶心人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成功把对方眼睛打中的慕容复冷声出口,同时轻啧一声表达他的嫌恶之情。
“我是来帮你的。你这样对我小心我对付你!”
对于没有震慑力的威胁,或是说完全没有危险性的威胁,慕容复从来不把它放在眼里,而是选择无视。
“他怎么样了?”他转回话题,问着自己真正关心的话题,“你真的把他治好了?”
耿耿于怀的人对于慕容复之前的行为采取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反击:“身体里的那条虫早就死了,你不是知道嘛。他能有什么?不就是昏倒后在睡觉罢了。”
“他要有事我把你扔给冶乾。”
“冶乾?哟,慕慕太为我着想了。不如现在就把冶乾给我?”
慕容复凝视老大夫自得的脸。
他说:“冶乾。”
“公子。”黑暗中一声恭敬回应。声音幽幽扩散在虚无之中,随后四周化为悄寂。
“呵,呵呵呵……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段誉究竟怎样?”慕容复开始不耐,“再不说现在就叫人出来。”
一声“坤泥”再次适时出现。老大夫闻言全身一颤,脱口喊出一句“我只是给他喂了颗春啊药真不关我事啊!”就死劲踩步子往前奔,活像身后有只厉鬼在追赶他似的。
慕容复看落荒而逃的人完全不顾形象,心里丝毫没有以前打趣人的心态。
“公子。”黑色团块中走出的人不是令老大夫闻风丧胆的“冶乾”,而是消失了一天的包不同。
此时包不同正笑眯眼看着渐快消失的人影,心情似很不错。按包不同的来说只要脱了那身可恶的老妪服就够他开心一顿,何况刚才撒丫子跑开的人还是往日最喜欢看别人热闹的小子。现在轮到看这小子的热闹难道还不够他开心一壶?
“包二哥,事情进行得怎么样?”慕容复沉声凝目的样子很认真,把包不同的一点小玩心收起。
正正声色,包不同立马回道:“在会场外找到了他们。‘恶贯满盈’没有出现,中间‘叶二娘’跑出去后就没再回来。我瞧云中鹤是想追出去的,可让那岳老四缠住了。到大会结束我跟云中鹤和岳老四一路到了……呵呵,呵呵……”
“被发现了?”
“不是。”包不同不自在地转开目光,他再次清口嗓子,“咳,是那什么地方,就青楼。我跟进去没多久就被人、一大群妖怪缠住了。那两人进了一间房后只进不出又没个人影。估计房里有暗道通到了其他地方,或者是真睡死了在里面。”
“好。我知道了。”
慕容复看眼之前离开的方向,是段誉房间的窗台,“包二哥就去派人查清,少林寺的扫经阁的和尚是什么来历。我要知道他是个什么人。”
“是,爷。”
段誉的屋里还留着固执不肯离开的钟灵和作为保护人的朱丹臣。慕容复蹙眉,看着床帷后模糊成一块的阴影。
夜,渐次披上寒衣。
冰冷的气息把躲藏在黑暗中的人渐渐侵染。
看见傅思归陪同大理国公主一起端来红枣银耳汤喂段誉喝下,慕容复已经冰凉的脸上忽然扯起笑来。怪诞的笑容。
“公主和钟姑娘不妨回房休息,世子已经没有大碍,我想明日世子就会醒来。”
“我想留下。”钟灵坐在床边坚持。
“世子只是累了。如果你留下照顾,明日世子又要担心了。不是要让世子少操心多休息嘛。”朱丹臣竭力劝解钟灵回房休息。
天知道朱丹臣的做法是不是在为他的公主着想而耍的私心。
“我就要让段郎担心。”钟灵扫眼沉睡的人,闹脾气地说,“要不是你们让慕容复那家伙点住了我还不帮我解开,我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我就要留下让段郎担心!”
“我们那么做也是为了你着想。少一个人就少一分操心的份,那场对决你难道没见到为别人分心的结果吗?我们是考虑你的安全。”
“我不管。”钟灵不管朱丹臣的好意坚守自己的阵地不放松。
“钟妹,哥不仅要担心自己的结拜大哥、二哥,现在乔峰的事,经今日的宣扬肯定会马上在江湖中传开,到时武林人士找不到乔峰,哥会有什么麻烦?焦急、担忧、频频应付他人。你忍心见到这样可怜的人还要分神来体谅钟妹的心情?”
室内正进行交涉,室外慕容复则咬紧唇,等待着。
时间在快速溜走。如果他们发现了段誉的情形,该死!他决不允许段誉在他面前找别的女人!
随着钟灵的妥协,焦躁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傅思归等四人一起离开房间。
待那四人完全转过折角消失在眼前,慕容复轻推开留给病人为呼吸新鲜空气而未上锁的窗户,飞窜进入。
合上窗户,开始接近床帷。
因为天色很暗,因为屋内尚未点烛,因为床帷揭开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一切的“因为”面前只为“所以”做准备。当慕容复俯身凑近段誉后才发现对方已经醒来,而这时侯的慕容复已经被压制在段誉身下。所以,以上结果是事情发生后的总结。
慕容复努力扭动身体,而后不死心地抬起一条腿想给身上的人一击,却不想这唯一还自由的腿也被段誉严实压住。
“你的身体很热。”他陈述事实,然后是说服,“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替你倒上一杯水,或是送一条湿毛巾。”
“要是你既不想要水或是毛巾,我可以……啊!你在干什么!”
“你身子很凉。”段誉说。
“但你大可不必咬我!”
“我是想吻你,可找不到位置。”
低哑热潮的气息喷吐在冰冷的面颊,有点痒,有点热。慕容复侧开脸皱下眉。
“那你也不该咬人。”他略有不悦地说。
对方没有回应,慕容复感到颈项有东西在舔舐。湿热柔软的舌流连在一个位置就不肯轻易离开,发丝在他的下颔磨蹭。
气息开始不稳。
“段誉,告诉我你还清醒。”慕容复在衣襟被扯开时忙问道。
锁骨被吻咬,那双不安分的手随即打开衣袍探入。身体不受控制地因着对方的抚摸发颤。
“你的身子也热了。”对方吃吃低笑。
难耐的身子渴望着。当胸前的突起因为对方的揉捏变得硬挺,慕容复把脸埋进了羽被中让闷哼变得遥远。
该死的段誉!他还没有回答……
神思开始迷离,身体已经懂得向愉悦屈服。
“瞧,你很舒服。我也想。”
被段誉抓住右手握住炽热肿大的物体时,慕容复惊得想把对方按在他手背上的手以及手里的物什甩开,可段誉紧紧扣住的力度没能让人如愿。慕容复的脸在黑暗中变得红润,一边听着耳边低沉欢愉的声音,一边帮段誉安慰怒狰的物什。
简直羞愧难当!
不知何时被段誉安慰着的下身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激烈的刺激,慕容复沉浸在欲意中的大脑开始放弃思考。
只要享受就够了,他对自己说,只要舒服时叫出声就可以……很简单……
两人得到释放。慕容复在余韵过后推了把压在他身上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该结束了。但有这种想法的人显然只要慕容复一个人。
手指探入体内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声调尖锐高亢:“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