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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困(天龙同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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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复猫低身子在书架间穿梭,不多时一个不起眼的暗格操作让他找到。
  在小心将厚厚一摞慕容氏家族记录史搬到一边后,慕容复皱起眉头思索。这个秘密藏宝点是慕容复在慕容博生前就发现了的。但慕容博离开多年,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慕容复都不曾来打开过。
  这时慕容复心头小鹿乱撞,心想爹和娘现今双双离世,或许他可以打开里面瞧上一眼,看是否有关于爹的遗物。娘的枕边应该有爹生前用过的东西,即使生前不能在一起了,至少死后也要让他们同寝而眠。
  小暗格里有一本慕容博的手札,和一本画册。
  画册里出现的人物只有两个,一个慕容复不认识的男人,另一个是与这位陌生男人有几分相似的小孩,各种形态的人物图栩栩如生。
  慕容复翻开手札,端正的文字比蚂蚁都听话地排成一小纵队、一小纵队。
  这是他爹的亲笔手札。心里激动,慕容复耐着心从第一页纸张看起。
  手札分三册。第一册是童年记叙。慕容复不知不觉喜欢上了慕容博笔下生动描写的小孩。但燕子坞没有“文书”这一号人。
  文书活泼、热情、勇敢。慕容复小心吸一口气,心想他最喜欢文书的体贴细致。
  慕容复小脸红扑扑地翻开第二册首页。但随着文字的进度加深,红润脸色开始转为疑惑不解,眉头的轻微敛起最终变成紧紧皱起,他最后一脸迷茫。果然无法真正体会到那段往事吗?没办法做到身临其境吗?
  目光呆愣在最后,慕容复抿紧双唇,爹怎么可能爱的不是娘?
  果然,这是爹杜撰的故事么?
  心头说不清的失落让慕容复失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最终慕容复将手札放在慕容老夫人的枕边,让其陪同这曾经无限风光的女人埋入黄土。
  事实上,手札第三册的内容慕容复至今对它记忆犹新。
  ——慕容复生父,文书。这便是慕容博手札第三册存在的全部打算。
  
  体内真气开始游走全身,慕容复艰难地眨动眼皮。
  有人在为他运功疗伤,念头闪过,慕容复强睁开眼,不由一愣。
  “南海鳄神”岳老四?确信自己没有眼花,慕容复嘲讽地勾起唇角。难道这世上只有他慕容复才是真正的恶人?
  对方憋着张脸满脑大汗,鳄鱼铁剪被扔在床尾,四周空气里都是沸腾的真气。
  “不想送命就配合好老子!”
  慕容复对岳老四勉强出口的低喝挑眉,然后意识到这不是他原先住下的房间。难道是岳老四趁他负伤将他带离了绿水山庄?“恶贯满盈”知道了岳老四的这件事吗?还是说段誉人就在这房间里的一角……
  “不要乱、想了!”
  慕容复眼见岳老四脸色灰败,绞紧了眉头立马沉下心神。
  
  客栈。段誉在椅子里静坐了一夜。
  清早,卫长寿揉着一双朦胧睡眼下床,才到桌前想倒上一杯茶水,眼角觑见蒙上浓重寂寥的段誉楞被唬了一跳,顿时睡意跑光。
  怎么能随意坐在椅子里吓唬才起床的人!
  卫长寿慢吞磨蹭地坐回床上穿衣,边埋怨这时候还入定了似的他的小玉哥哥。
  
  绿水山庄。
  伺候慕容复洗漱的侍女满是慌张地找到段正淳,继磕磕绊绊讲床上的血迹、凌乱的床铺、未上锁的房门,以及慕容复的不见踪影之后,侍女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段正淳长出口气,眉间忧虑,然后身后跟上几位侍从便去了慕容复的房间。
  房里布局没有改变,墙上悬挂的宝剑并没有用过的迹象,但慕容复自己就随身携带了一柄软剑,昨日就见慕容复手持软剑与“恶贯满盈”缠斗,目前真是无法断定有人刺杀慕容复。段正淳目光掠至帷帐,眼里震惊。
  帷帐四面有被锋利刀剑割下的数百片小绸缎子,残破的帷帐在床面有秩序地围成一个圈,恰巧圈子里容得下一个人打坐。将视线放在床榻四角的红木柱上,无一不是被剑刃砍过的切口,密密麻麻如鱼鳞叠加排布在红木实心木柱身上。
  段正淳努力深吸口气。他想慕容复昨晚想必是在练功打坐,这时却有人偷袭。
  锦被上的血已是褐色和黑红色,除了帷帐被切割成小碎片,这里没有慕容复的一点衣角的料子。
  或许最后是慕容复将敌人诱出了绿水山庄。
  段正淳会欣喜于李娴为他生下一子,但段正淳做不来为慕容复是他的儿子而开心。不论是出于愧疚和自责,还是对自我的厌恶唾弃,现在的段正淳的心境好比是让秋风扫荡后的湖水。思绪混乱不清的情况下,浑身是寒战的痛苦。
  既想逃避开慕容复,又想对慕容复负起责任。
  但慕容复出事,真的无法放任不管。
  至少,段正淳捏拾起一条碎缎子,他要知道慕容复的平安无事才能安心回大理。
  
  卫长寿整理出一个包袱时段誉找来了一辆马车,两人用过早点上路,继而同一纵人马擦肩而过。
  那是一条极长的队伍,男弟子衣着光鲜,女弟子轻罗薄裳。段誉的视线掠过一面又一面上书“星宿老祖”的旗帜,而后与最中间的那八人抬起的大轿错开。
  敲锣开道的声响被他抛在脑后,段誉弯在马车前驱车赶路。
  这是段誉和慕容复的第一次错开,一个赶往姑苏,一个尚在客栈,而两人的连接点——“星宿老怪”丁春秋正派气十足地接近客栈。此后,是段誉和慕容复的分离。
  彼时,一个姑苏,一个大理。
  
  岳老四擦去满脑的虚汗后看眼闭目调息内功的慕容复。
  “我小师父也在这间客栈。”岳老四说完拾起他的鳄鱼剪,见慕容复没有响应,喘了口粗气他又说,“大哥告诉小师父你受伤了。”
  “不过最后是我岳老三救了你。”
  “可我岳老三还真没想到你内力竟然浑厚精纯……比、比叶二娘和云中鹤两个加起来都强!”
  “难怪小师父说我‘量力而为’即可!”
                      
作者有话要说:  




☆、两分离

  慕容复睁开眼时正听到一阵吹打在楼下接近。
  岳老四才走了会儿,然而回想岳老四之前讲的话,慕容复依稀瞥见那人在一旁不停叽咕。
  楼下声音蛮横闯进耳朵里,不时有哄闹的小儿在欢呼队仗的气派,也有高声喝问的地保在叫嚷着哪些人物。慕容复不悦嘈杂,撩起衣摆下床,亦不忘恼意岳老四的笨拙。既是打坐调养内息,难不成他还要竖起两耳分出一颗心来,这不是想他行功再出岔子?
  掀开窗子,一路旗帜甚是嚣张地映入眼帘。
  ——“丁春秋”。
  在此之前的慕容复不曾有见过“星宿老祖”丁春秋,但有关于丁春秋的讯息却是一点没漏下地全记载在了姑苏的还施水阁里。
  星宿派创派祖师丁春秋,同一年前布下“珍珑棋局”的“聋哑老人”苏星河曾先后拜于无崖子的逍遥派门下。逍遥派第二代掌门无崖子在武学修为上的成就可谓“绝世无双”,然而这位隐士高手出人意料地只心系玄黄之术。也便少年丁春秋即使是在武学上梦想有所大成的壮志,又或者是其本身有着习武天分,都不受师父无崖子器重。
  而又让人大为嘲弄的是,当丁春秋脱离师门自创星宿派,这个自尊星宿老祖的创派祖师在对敌时多使用的手段竟是“使毒”。
  更为江湖人讥笑为“星宿老怪”。
  
  慕容复沉眉思索丁春秋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年前的珍珑棋局慕容复只在燕子坞有所耳闻,当时丁春秋并未解开棋局之谜,反倒是少林寺的小僧弥虚竹在无意间识得天机后入得石窟。
  此次丁春秋的出现,难不成又和逍遥派扯上了关系?
  逍遥派第三代掌门虚竹,同时与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主人关系匪浅,若这时丁春秋果真要与虚竹发难,想必灵鹫宫主人“天山童姥”麾下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是不会白白隔岸观火。到时两虎相争,势必两败俱伤。
  思虑闪过,慕容复整理鬓角,衣角轻撩,便是打算好了整点妆容后下楼会与一会那星宿派老祖丁春秋。
  
  客栈一楼生意不能说是冷清,少说一张大桌子上的满满当当的美食就已经能够追回损失的银两。
  普通食客已经被赶出客栈,里面各六名弟子安静留守于四面墙角,席间则是一位飒爽风骨的老者和一消瘦青年在缓斟慢酌,两人说不出有几分闲情。
  慕容复目光扫视四下里的布局。他眼下见到的全是星宿派弟子。
  “师父,乌老大那混泥可信得过?若是将师父一事又悄悄告诉了那贼老婆子,岂不是危险?”
  “哼!他若是要有那个狗胆!”
  “贼老婆子的‘生死符’一旦发作可是要死人的,小徒恐那乌老大也便是要由熊变作狗。”
  “徒儿莫担忧。师父哪会不明白这些个道理。先是骗上一骗,诱那小儿担保他坐上灵鹫宫主人的位置,师父派手下弟子从旁相助也是消除他的疑虑,何况,师父只对他说要那虚竹的逍遥派掌门玉扳指,待到事成,师父……”
  青年一脸崇敬之色露骨,然其眼底狡诈不负有尊师之意,那老者白须白发自有一股威仪,却是同样阴险之辈。慕容复皱眉思忖老者手中羽扇,上绘八卦、太极两仪,心中明了此人必是擅于使毒的星宿老怪丁春秋。
  “怎的了,师父?”
  慕容复瞧见丁春秋的一双绿豆般的眼睛忽然黏腻在他身上打量,不由心中生火,为那不做掩饰的亵渎之意。
  “这位是……”
  “好徒儿,这位小公子模样俊俏得咧。”
  “师父看上了?”
  丁春秋含笑抖动下颔须髯,心中却不免打凸,若非那小公子方才的一脚踩得重了些,他怕是也没个留神能注意一个大活人出现在楼梯口,又想这小公子若忽施暗袭,只怕他是要大大吃了一亏。脸色不由晦涩。
  斜眼又看,小公子一身黄衫,俊俏的小脸因着他的一番话隐有着恼。
  “是哪来的小子?如今师父看上你,便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还不快来拜见师父!”
  摘星子,丁春秋的得意弟子,自以为猜透自己师父心思,这时他站起身低喝陌生小子,心里为对方的俊俏生出几分轻视,语气自是不好,“你是耳朵不好使了?师父可是星宿派祖师星宿老祖!”言下之意是要人低头哈腰。
  “小公子不如入席一叙。”
  摘星子见丁春秋意有礼遇陌生小子,自觉退开酒席一步,敛了眉恭顺站于丁春秋身后。
  慕容复只一眼就瞥见酒席上白玉杯中酒水隐隐泛起一层碧光,显然是含有厉害无比的毒药。加之丁春秋言语间的轻慢,慕容复心里冷哼一声,自是决心要丁春秋出丑。
  “小二,看座!”声音清朗,倒是走向丁春秋的对面桌子。
  “小公子不知道,这店家已经让老夫包了场。今日小公子是怎样喝这酒水,全记老夫的账。”
  “在下还不缺这区区几两银子。”
  “小公子何必疏远老夫,今日相见相识咱俩有缘,不如老夫先敬小公子一杯。”
  “老先生这杯酒水,还是转赐了令高徒吧!”
  慕容复说时呼一口气,吹得丁春秋手指弹来的酒杯突然转向,飞向扮作老实的摘星子,后者不及躲避让酒水淋了一脸,顿时依依呀呀叫唤两声。再细瞧,摘星子一张脸皮子嗤嗤开始腐蚀,他本人也开始失去理智。
  终于丁春秋沉了脸面击晕摘星子,心里却想着这小公子一口气就将酒杯吹引开,比之他的手指弹杯,难易之分,纵是不会武功的山野村妇也看得出哪个更胜一筹。
  既如此,丁春秋重又倒上一杯酒水,缓步踱至慕容复身前,笑说:
  “小公子既嫌弃方才的一杯酒水不是老夫亲自斟倒,现如今还请小公子亲自品尝这一杯酒水,乃是老夫诚意相请。”
  慕容复不多言,他两眼目光一直放在丁春秋的脸上,这时他突然勾起唇角,于是隔着一张板桌忽吸一口气,就见到丁春秋手里捧着的酒水如一条碧绿水线陡然直升而起。后者暗呼小子厉害,亦是明白这小公子一吸过后跟着便要一吐,这碧绿水线是要向他射来,心中自是警惕。
  却见水线果真袭来,丁春秋忙一挥羽扇挡开酒水中毒药。
  还待要试探这位小公子,丁春秋猛然听到几声□痛呼,原来是被丁春秋羽扇挥开的酒水击中了的弟子,恰好左前左后十名弟子倒地不起。丁春秋想他自创建星宿派哪个不知道他是横行的螃蟹?从来是他丁春秋找别人的麻烦,他不曾见过今天被一黄毛小儿欺上的自己。竟是几次折了他的面子!丁春秋心里腾升起的怒火一冲再冲。他倒是忘了哪个先动的手。
  倒说慕容复,原本顾忌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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