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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拍着额头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且等等。”他翻过身进了车厢,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本半寸厚的书,放在东方的面前,说道,“这是我在关外游走时淘的旧书里夹的半部毒经,出来时我默了些方子,一一验证后觉得还不错。有很多的毒方都已经失传了。你看这个礼物可以吗?”
东方听到慕容的解释,他也好奇地翻开毒经看了起来,有许多的毒方连圣教的收藏都没有,东方不得不对慕容的好运气感到佩服。他略略翻过后,从里面挑出了三个方子,说道:“我看只要这三个方子就可以了。其他的给了他们也不见得会多领我们的情。”
东方有些迟疑是否要将手里的本子还给慕容,却没想到慕容大方地说道:“你看着办吧!反正,东西都给你处理就是了。”
东方小心地问道:“你就不怕我贪了你的东西吗?”
慕容不介意地说道:“反正东西都是拿来用的。再说解药的方子我可是捏着的,不怕你乱用伤了无辜的人,到时候我给他解就是了。”
东方听了慕容的话,心里暖暖的,一时间喜悦无比,他随口说了自己的打算,“我不会乱用你送我的东西。只是炼制一些,棘手的时候也是震慑敌人的手段。”
慕容难得放松后,他懒懒地躺在车厢内,半眯着眼睛,应道:“我知道你有分寸。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
东方将书收进了妥帖的地方,他回转身坐在慕容的身边,将慕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为他揉捏着太阳穴,说道:“这么久也没有收到消息,自然是没有什么要担心的。你难道对自己的计划没有信心吗?”
慕容在东方的揉捏下,舒适地快要呻/吟出来,“计划赶不上变化,谁也说不准将来。只是,你想要退出江湖,那有那么容易啊。也只有好好地计划才能脱身容易吧!”
东方按摩的手不由得地停了下来,他惊诧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退出江湖?”
慕容依旧闭着眼睛,他右手指着脑袋示意东方继续,他此刻正舒服着了。当东方依照慕容的暗示重又为他按摩后,慕容这才说道:“我们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我难道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难得你和我在外间游玩时,夜里做梦都是笑声,可见你是厌了血雨腥风的日子。”
东方不由得欣喜于慕容话里的暧昧,难道这个呆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他不由得的嘴角挑高,手里的工夫更是细致轻柔许多。可接下来,慕容的话又将东方的好心情降到谷底。
“等你退出江湖后,我们结伴而游天下,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娶最美的女人,临到老了择一大山结庐而居。你不是喜欢孩子吗?我的孩子就是你的,你说怎么样?”慕容对将来侃侃而谈,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围冷凝的低气压。
东方黑着一张脸,听着慕容说着未来。虽然在慕容的计划里有自己的位置,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当然了,东方会将慕容的孩子当作自己的亲生对待,但是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存在。东方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手里的工夫可没有一丝慢怠,东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慕容就是棵不开花的铁树,他也要让他开出花来。
“阿白,你倒是给句话啊!”慕容没有得到朋友的回应,他睁开眼睛出声催促道。
东方面带微笑道:“自然是好的。你可要说话算话!”
慕容点头道:“自然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插手你的教务。”
当慕容在东方的引导下来到五毒教的教主跟前,当慕容看见站在自己跟前笑意盈盈的蓝凤凰,约莫双十年华,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腰中一根彩色腰带被疾 风吹而向前,双脚却是赤足地踩在青草上。她声音娇媚地说道:“见过东方教主!见过慕容公子!”蓝凤凰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似乎要晃花了慕容的眼睛。
慕容暗道此女果然如书中所写那样,“美丽娇媚,声音甜美”。想对于东方的大方从容,慕容远不及东方应付大胆娇媚女子的手段,他只得作壁上观。看着东方与蓝凤凰交易。慕容想起临来前,东方提及五毒教的点滴,“五毒教信奉的原则是‘利益决定敌友’,只要有利可图,就可以为人所用,不管是非、对错、正邪。五毒教另一个信条就是‘谁得罪了五毒教,谁就会死无全尸’, 与五毒教为敌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五毒教教徒之间可以彼此使毒下毒。所以教徒之间防范心奇重,而且每个人都想着如何研制出比别人强的毒药、如何在下毒 的时候让人毫无察觉,防不胜防。”
蓝凤凰与东方都是聪明人,两人抛开了先前的客套与机锋,立即进入了整题。东方以手中的毒方交换了五毒教的蛊术,要注意的是东方是个喜欢将利益最大化的人,他不仅要求蓝凤凰将“同生共死”的蛊术交出来,还将苗家最邪恶的“百毒金蚕蛊”也要交出来。蓝凤凰自然是不打算应下的,可是东方却避着慕容贴在蓝凤凰的圆润耳垂低语了几句,就瞬间让蓝凤凰变了颜色。
慕容也只是微微听到“得位不正”、“教中男巫不服管教”等话语。的确,苗女擅蛊即使是苗人本身也很歧视,但是五毒教本身就是邪教自然可以接受苗女弄蛊。但是,出了五毒岭那可就是要被作弄死的。蓝凤凰即位可能未走明路,为了压服教中的反对者她才派了心腹与日月圣教结盟,以巩固自己的位置。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蓝凤凰稍微算计得失后,也就应了。只不过一个时辰,东方就顺利解决了慕容的难题。
当东方拉着慕容离开五毒岭时,慕容依旧惊喜地看着东方,不愧是绝世枭雄,谈笑间就将一切搞定。东方自然是明了慕容的心思,但是他不打算让慕容维持自己果断一面的影响,而是催促着慕容弃了车马,捡要紧的东西收在包袱里,连夜施展轻功离开险地。
东方与蓝凤凰交涉时,本就是存心诈骗,他怕万一蓝凤凰回过神来,自己与慕容在地头蛇五毒教手里讨不到便宜,所以才急急地催着慕容一路不留体力地狂奔千里之外。当两人力歇地胡乱躺在树枝上时,天已蒙蒙亮了,看着彼此紧握的双手,两人不由得轻松一笑,相拥而眠。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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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正时,毒辣的太阳正释放着自己的热情,炙烤着大地如蒸锅一般热气四溢。林间的鸟儿也疲惫地窝在巢穴午睡。一身青衣满是风尘的慕容,难得不顾仪容在林间跳跃摘些青果以充饥,盘坐在树杆上慕容点了点怀里的小布包,约有数十来颗青果,慕容吞咽了下口水,心想还是快些赶回去与东方回合的好。
当慕容跳上昨日歇息的粗壮树杆时,东方已经手捧芭蕉长叶卷住的水篓等在那儿了。东方见慕容满头大汗,他赶紧地接过慕容手里的布包,将水送上好让心上人解渴。
慕容喝尽兴后,他才抱歉道:“此时,山林的小动物都窝在窝里,我也只能捡几枚蛋回来。暂时先应付下。”
东方理解地笑了笑,说道:“本来就是在逃难,那还有那些讲究,只是这些野果子只怕还没熟好,吃多了肯定涩涩的。”
慕容从随手带着的荷包里掏出一只纸包,送给东方说道:“我这里有一些糖霜,倒是不怕苦涩,吃个五分饱了,你就把这吞一口就是了。我算了下路程,黄昏时我们能赶到最近的汉人村子。”
东方自然慕容是心疼自己,他接过纸包,虽然嘴里说果子涩,其实内心早就甘甜如蜜了。二人草草吃了野果,清查了是否有遗漏的东西,将自己歇息过的地方谨慎地处理干净后,这才御气而行朝着东北方疾行而去。
虽然说东方与慕容诈得了蓝凤凰手里的蛊术,但难保这个聪慧狡猾女子没有后招,东方又与慕容在之后折回了五毒岭,接着东方过人的记忆他们连夜摸了遍五毒教,在一位资深教徒手中抢了份笔记。当然了,那位倒霉的五毒教徒自然是魂归青冥了。慕容与东方趁着五毒教内分歧闹大,他们也不时暗中挑火将五毒教闹得鸡犬不宁,而蓝凤凰为了应付教中的敌人而不得不放弃了劫杀二人的想法。这也使得慕容与东方能如此轻松地回到中原的原因。
璀璨的银河之下,山坳里的小小村落里四散的人家透着点点黄豆大小的灯火,虽然不如大都市的夜景喧闹,倒也别有一番安宁祥和的味道。
按照事先的计划,二人依旧扮作夫妻,路遇剪径手丢了货物才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慕容二人一路风尘,身上的衣服因为疾行被树枝挂成了褴褛倒也应了他们的幌子。慕容熟练地挑了户中等的人家,就拉着东方来到篱笆院墙前,他轻叩门扉。
同时,院子中栓着的看家狗便旺旺地叫了起来,同时,原本安静的院子也随着主人的火把而变得热闹起来,特别是那只狂吠的狗儿见了自己一方人多叫得更加大声有力,还真是应了“狗仗人势”。
为首的粗壮老年男子,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晶亮的眼睛仔细地盯着篱笆外的狼狈小夫妻,中气十足地喊道:“谁啊?!”同时,执火把的壮汉略微向前走了两步,将篱笆外的黑影的照得透亮。
慕容与东方虽然是做了装扮,但到底是材料不足,慕容原本粘帖在脸上的大胡子已经火焚了,他也只得让东方为自己涂抹了一些姜黄水装作文弱书生。所以,当这户人家的主人发现来着是一对文弱的年轻夫妻时,他们的防备少了一些。
慕容随即上前一步,作揖道:“叨扰主人家了,我夫妻二人是随商队北上投亲戚的路人。只是不巧,路上遇到了剪径手,慌乱中失去了方向。眼见天色已晚,希望善心的主人家能借宿一晚。”
老年男子细细打量了慕容与女装的东方后,他对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小声的说了几句后,便笑着说道:“自然是方便,只是我家只有一间柴房,不知小夫妻可否将就?”
慕容忙笑道:“能得善心主人家收留已是感激不尽,能有空置的房子更是便宜。如此甚好!”
老年人忙示意儿子为慕容二人开门,并引他二人随自己进入主房。路过院子时,老人家问道:“不知小夫妇是否用过饭?”
慕容忙道:“能借主人家厨房一用?”
得到了老人的同意,慕容二人便在执火把壮汉的引领下来到离柴房很近的厨房,慕容接过了壮汉的火把,再三谢过对方后,慕容这才重新在灶里添了柴火,在锅里舀上水……
看着慕容熟练的动作,东方倒是惊奇了一下,慕容居然会这些,而同时为他们送面食的老人家也很惊奇地看着慕容与东方的互动。慕容笑了笑,说道:“有劳主人家了。拙荆身子娇弱,做不得重活。”
老人家看了看东方,脸颊微红,只倒是个标致的小娘子,难怪小相公如此娇惯。他只是笑了笑,摆摆手道:“我这里有大儿新衣一件,小哥可换上,只是苦了小娘子,家中没有合适的新衣,还要小娘子自己改了衣服换上。”
慕容忙答道:“如此,有劳主人家。”东方按照慕容的意思,接过了老人送来的包袱,半曲身行礼一礼。
待听得主人房的木门阖上,慕容这才对东方低语道:“幸得娘子女红了得,不然可就露馅料。”
东方甜甜一笑,说道:“那是相公体谅妾身!”芙蓉面容,晃得人心慌慌。
慕容本来就是打趣东方,但是被东方这样一说,他一时倒也没有什么话说,忙转过身将主人家送来的面食丢进了沸水里。一时间,厨房只听见柴火噼啪的声响,二人皆是默默不做声响。
不一会,起锅了,慕容为东方挑了一大碗粗面,自己也盛了大碗。他二人就默默地吃着面条,偶尔从鼻尖腾起的迷雾中看向对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慕容觉得东方在自己的眼里变了,自己有时候就忘记了东方是个男子的身份,他越发迷茫起来……
进食后,慕容欲要洗碗,却被东方接了过去。慕容忽然不说话,让东方的心很悬,可是东方也有自己的骄傲,即使他有多喜欢慕容可也受不了慕容的莫名其妙,东方也顶着口气不与慕容说话。直到吃完饭后,慕容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倒让东方慌了起来。因此,东方才借着洗碗的机会,与慕容僵持着。
两人目光对视,慕容终究是败在了东方的倔强下,他松开了手里的碗默默地看着东方的动作。慕容觉得将才东方与自己瞪视的样子很可爱,有一种类似别扭的小猫咪的错觉。慕容站在原地,右手摸着下巴,回味着东方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慕容耳边传来东方的低语,东方幽兰的香味笼罩着慕容,他鼻尖的热气让慕容觉得耳朵很痒。慕容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抚过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