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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慕容见东方稀罕小宝儿,他将自己拜托村中会木匠手艺的刘老汉做的一架婴儿床——四周有栏杆,四周罩着轻纱可以摇晃的木床。慕容依稀记得小孩子对鲜艳的颜色很敏感,他还特意地将方形、圆形、三角等小玩意涂成了大红大绿或大黄等不同的颜色,将他们一一串起挂在床顶。
东方见慕容精心准备的小床,倒也惊奇,他抱着孩子放进小床上歇息,试着用脚踩着踏板催动小床轻而缓地摇晃起来。东方笑道:“倒是个精巧的东西,这样也不怕孩子吵着。只是夜间还是要人守着才是。”
慕容知道东方是怕外人不精心,这个孩子较其他的孩子要柔弱许多,只怕一场小小的腹泻都会要了孩子的命去,所以东方特别将孩子抱与自己同睡,这样也使得本来就不是很大的床变得更加狭小起来。特别是有时候,慕容在沉睡中就会被东方给摇醒,起身为宝儿找尿片和干净的衣服换上;或者是半夜起来为饿得直哭的宝儿用热水温烫奶水……凡是如此举不胜举,奶爸的生活将慕容的耐心训练至极限。也正是如此,慕容才下决心要把婴儿床给倒腾出来,反正现在孩子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健康起来。
慕容笑兮兮地看着东方,示意他将宝儿放在小床就好了,一切都有小丫头青鸾照顾就好了。东方却是不依慕容,他没好气地白了眼慕容,说道:“你啊,真是个粗心的人。青鸾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知道些什么,宝儿身子还是差了些,再过段时间吧!”
慕容知道东方比自己心细,他也无法反驳,只得将身子挪到了床边睡下了。东方安抚好了宝儿,侧身躺在慕容的身边,低声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慕容夜视东方,眼睛虽然有淡淡的眼圈但是那双大眼睛却非常的精神明亮,他也侧起身子左手拍了拍东方的手说道:“你最辛苦才是!圣教的事情怎么样了?”
东方怕吵醒了孩子,他紧贴着慕容说道:“叛逆的活动都被你推举的杨莲亭给压制了,他倒是有几分本事,但就是为人太过小人了些。圣姑到底比任我行沉得住气,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
慕容心里盘算了日子,说道:“且就这样吧!反正,你许久不露面,他们都会以为你是被对方势力给害了,到时候两边都跳出来争斗一翻也是热闹。”
“狗咬狗,一嘴毛吗?”东方低笑道,“我倒觉得还可以加上所谓的名门正派一起算计得了,反正那些卑鄙小人死不足惜。”
慕容福灵心至,忙说道:“最是五岳派对左冷禅合适不过了。”
东方倒是意外于慕容的情报,他笑道:“我与你一个心思,左冷蝉一直汲汲于毁灭我圣教为业,圣教分舵有几次受到重创也皆是其门下所为。圣教有教众卧底于五岳派各处,我已知悉他欲使五岳统为一派,往五岳其他四门派了奸细意图生事。他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慕容暗道好险,面上却得意地说道:“这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就只管去布置就是了。只是你要左冷蝉成事,倒不能急在一时,徐徐图之。最怕是露了痕迹打草惊蛇。”
东方认真说道:“我会小心布置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心腹死士,不怕出意外。”
慕容困倦地打了哈欠,说道:“睡吧,明天还有事情了。”
因为要照顾孩子,东方倒不能和慕容睡同一侧,他翻过身陪着床最里边的宝儿睡下了。
半夜时分,慕容比东方睡得清浅,他迷糊中听见耳边传来兮兮索索的声音,以为来了贼慕容惊醒起来。他豁然发现原来是睡在东方怀里的小宝儿已经用头蹭开了东方的内衣,露出东方白皙的胸膛,宝儿的小嘴吃力地吮吸着东方的乳/头快要红肿了。慕容好笑地拍了拍小宝的屁股,将他轻轻地抱在怀里,想着是要给孩子喂奶了。可是,调皮的小宝儿却紧拉着东方的一缕头发,夜间慕容并未注意,以致于东方因为疼痛也苏醒了过来。
东方微微轻呼一声,张开眼睛看着慕容怀抱小孩慌忙的样子,他眼角含笑,声音低哑道:“哟,小家伙把你给弄醒了。”
慕容看着半撑着起身的东方,衣襟尽开露出白玉的胸膛,胸前两颗红豆因为宝儿的吮吸微微红肿,隐隐还可见孩子留下的口水。慕容看着眼前的春光,不由得吞咽了口水,要命啊!!!——慕容惊呼,而后是想要找个地方痛苦一场,他对东方有反应了,而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他硬了。慕容脸红地低下头,想要逃出尴尬境地,他借着孩子跑出了内室。
东方这些日子忙着整理内务,以及照顾孩子还要分心圣教的事情,他着实累倒了。本来应该唤醒宝儿吃奶的,他没能按时起身,倒是慕容起来了,让他惊住了,想要接过孩子却忽然发现慕容看着自己衣衫尽开的模样发呆,而最让东方开心的就是慕容的反应,他看见了慕容裤下的硬物。看着慕容慌张逃跑,东方倒也不怕他会跑多远,最终慕容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东方嘴角微微一挑,一个大胆的尝试计上心来。
慕容抱和宝儿回到了内室,他已经让青鸾给孩子烫了奶水,宝儿正吃着欢实了。东方自然地接过宝儿,将孩子哄着睡着了。慕容见孩子安静下来,他才放松下来,躺在床沿感叹养孩子不容易。东方想着自己的计划,没有搭理慕容,他嘴上笑笑地应了过去。可是,东方的手却悄悄地来到了慕容的裆/部……
东方的手很柔,也很修长,他刚好握住了慕容那儿,只是轻轻一碰,慕容那儿陡然变大盈满了东方的手。东方惊奇地抬起头看了慕容一眼,笑道:“需要我帮忙吗?它看起来很大了……”东方嘴角泄露的故意顽皮笑容。
致命的地方被人握住,慕容的身子不由得一软,自从练了家传的武学后,他的心性也越发的沉静自然对于自身的生理需要并不是特别强烈,再则他二世为人,男人该见识的都见识了,也学不来毛头小子的冲动。但是,这次被身为同性的东方一握,自己的小弟弟就沉不住气了,实在是让慕容觉得无言以对。
东方见慕容不答话,他手里的力道加大了一些,慕容只觉得那里变紧了也涨了些,他喘了口粗气,讨饶地看着东方示意他要帮忙就赶紧的,不要在戏耍自己了。可是,东方偏就不如慕容的意,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拿弄着仿佛猫儿拨弄老鼠一般,弄得慕容心里直痒痒。眼看着慕容的脸红得快要变紫了,东方才好心地提醒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了……”
慕容看着歪头正经脸色说话的东方,只骂了句妖精,就粗着声音说道:“有劳阿白替我泻火……嗯……”得了慕容的答应,东方利马使慕容快乐起来,舒服地让慕容话还没说话就开始呻/吟起来。也许练武之人身体比较好,东方拨弄了很久,慕容才最终释放地惊呼一声泻了出来。
慕容软着身子靠在东方的肩上,喘气说道:“很—很舒服……谢谢……你了,阿白……”东方一面用干布擦手,一面说道:“这有什么谢的,男人之间这很正常!”
慕容似乎太过舒服而得意忘形了,他脱口道:“那我也让你爽一回吧!”
东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道:“你确定?”
慕容这才想起东方身体的缺陷,但是看着东方晶亮的眼睛,他不能直言朋友的痛处,大着胆子说道:“那我要怎么做?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
东方看着慕容不自然地说话,他安慰地拍拍慕容的肩,说道:“睡吧,我知道你的难处!”
慕容看出来东方眼里的受伤与没落,他不由得热心道:“我是真的想让你快乐。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东方摇头说道:“很晚了,我们该歇息了!”
慕容坚持地说道:“真的!”
东方说道:“如果明天你还坚持,那我教你就是了!”说完他也不理慕容,径直翻身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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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物业通知晚上要停电,我就不能再二更了。
而且,这章的肉我也觉得不好,但是为了不被和谐,只能如此了,我汗!果然,只能清水来着。明天的肉戏,我还是继续隐晦地写好了
砸我鸡蛋就好了
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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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说道:“如果明天你还坚持,那我教你就是了!”说完他也不理慕容,径直翻身睡下了。
慕容无奈的看着东方翻身睡下,本来以为不好意思的是东方却没有想到是自己,慕容觉得事情越来越超出自己的掌控了,究竟是为什么自己居然对身为兄弟的东方有了异样的感情。其实,东方在算计慕容的时候,慕容又何尝没有察觉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东方温水煮青蛙的将慕容给深深的瓣弯了,慕容自信自己知道剧情知道东方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虽然阻止了东方和杨莲亭的认识,最终剧情之神还是将自己抵给了东方。以前在书里看过,喜欢一个人只需要一秒的时间,那自己又是在那一瞬间注意到了东方了……是在电影里还是在这个世界?慕容已经分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顺应本我的心,好老庄的讲究的是自然顺心。
慕容来自一个资信发达,思想开放的世界,尊重个人的意志是慕容一贯以来的原则。慕容是标准的异性恋,但他不排斥同性相爱——因为那是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可是,现在慕容觉得自己对东方有了异样的感情,他可以很确定地说他还是喜欢女人,并渴望拥有一位妻子。这样两种矛盾的思想,让慕容无法释然。他需要一个机会来求证——他到底是怎样看待东方的。也许明晚是个机会,慕容对自己说,他安心地躺在了东方旁边。
次日清晨,小丫头青鸾捧着木盆推开了主屋的大门,通报了一声就进了内室,正好看见慕容站在梳妆台前手拿黛笔小心地为东方描眉,而一身正红金缕衣的东方端坐在圆凳上,微扬着头满面幸福的看着慕容。小丫头看着阳光下两人描眉的剪影,她打心底里羡慕夫人能与老爷这样的俊秀公子成恩爱夫妻。
“你说李婶告诉你现兴‘吊烟眉’,这个我是会的。只是我觉得你剑眉最好看了,何苦舍了自己优点去随大流了。”慕容一边抹眉,一边小声地劝着。
东方听到慕容爱看自己原本的眉型,他早就欢喜了,那还计较什么眉不眉的,说道:“既然你爱看,那我依你就是。”说着他自己动手擦尽了盖在眉头的粉黛,自己另拿了只黛笔描好了眉型。
慕容见东方描得比自己好看,他干脆地丢下手里的眉笔,走到水盆洗尽了手里的污黑。同时,慕容还不忘打趣东方,“你啊,就是爱折腾。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管别人怎么说哦呢。而且……”慕容看了看外面,确认没有人可以听见,他才小声说道,“而且,我们也只是装一下子,又不需要你真地与这里富家接触。但凡是有什么应酬的,我只一个人单独应付就是了。”
东方对着铜镜,插了只花籫在发髻上,他对着镜子的慕容说道:“你以为我不嫌麻烦吗?只是那些消暑的人家知道我们是北上归家的‘贵人’就存了几分结交的心思,那些人家连女眷都送来帖子来,只你应了,我不应,多少不是理!”
慕容懊恼地只摇头道:“早知道就该装个僧道之流,也好过如今这样的状况。”
东方听他这么说,扑哧一笑道:“也好,我们本来就是野狐禅。只是宝儿要怎么解释了?”
慕容摆摆手,道:“算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说起宝儿,也不知道他生母究竟怎样了。”
东方听后莞尔一笑,说道:“宝儿今天满月,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位夫人会来拜访我们的。”
慕容惊喜地看着东方问道:“你怎么知道?”
东方起身点了慕容额头一记,解释道:“你呀!到底是粗心,没有注意宝儿衣服内衬里绣着出生时辰。他生母必是来的,那小城不到千户人家,又只有一家车行,她必然能找到当日雇的车把式打听我们去处。我瞧着日子,她要为宝儿祝贺的。”
东方和慕容正说着热闹,就听见青鸾来到屋内禀报说外面来了位游方的女尼布施,门房问是否依着村里的旧例送三升白面。东方忙说道:“青鸾,你告诉李婶就依着旧例。若是那女尼请见主人家,也一并请了进来。”
慕容知道是孩子生母来了,没想到竟然进了佛门,到底可惜了那样一个果决的女子。东方也好心地从奶妈那里抱来了宝儿,好一会让他母子亲近一番。不一会只小丫头青鸾单人进来,说道:“回□话,婢子告诉了李婶,那女师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