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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的资助,但是若想要他的计划成功,时间和耐心是最不可缺少的因素。我们可是说好要借着圣教和正道名门起冲突的时候死遁的。难道你还舍不得天下第一的名头吗?”
东方没好气地白了眼慕容,怨道:“自从和你走出黑木崖,我那样事不是依了你的意思,你倒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为了你,我大可在黑木崖作威作福,何必心心念着如何能全身而退。”
慕容得意地笑了笑,自从那日与东方的关系改变后,东方与慕容早就说开了,见东方为了自己可算是百般算计千分忍耐,慕容在心里不知得多得意。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若是在以前若是有那个男子敢说爱慕自己,慕容只怕早就打杀了那人了事。可是,如今在慕容眼里,东方是千般好的人,为了自己什么都愿意做,又柔顺又可爱。适才翻个白眼,也是万千风情于一身,所以慕容得意了。恨不能大声宣布得全世界都知道,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是慕容逸的人。
东方看见慕容脸上又露出那种欠扁的笑,他不由得想起说开后,慕容很得意地将自己压在身下说,“阿白,我恨不能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我,慕容逸是东方不败的男人。”那时的慕容,在东方眼里别说多有孩子气。东方的食指不客气戳了慕容一下,笑骂道:“可是又想着挤兑我了!”
慕容忙撒娇道:“阿白,冤枉我了。我是想着这里待腻了,想要换个地方,只是还不确定去哪里了。”
东方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吗?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都快忘记了外面的世界上什么样子了。”
慕容眼珠一转说道:“不如我们出海吧,我听说扶桑国的银子不如大明的值钱,我们去淘换银子。扶桑现在正热闹着了。”
对于扶桑,东方也是知道的,眼下扶桑正内乱,但是看慕容的意思他似乎有打劫日/本的念头在里面。东方想了想笑道:“你打算做什么?”
慕容不雅地耸耸肩,说道:“发发战争财,顺便让那边多死点人。省得倭寇多了闹心的狠。”
东方听了慕容的话,却在心里琢磨,日月神教就是元末时的明教的延续,只是现在朱家皇帝看不得圣教存在,也许他可以考虑在海外建立圣教的分支,也是怕将来祸事袭来也好为圣教留下一脉香火。打定主意后,东方难得好心情与慕容说了自己的想法,随口问慕容扶桑什么地方最适合外来人常驻。慕容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北海道最适合不过,如今那里只怕只有土著存在还没有开发了,若是圣教的人移居哪里,慕容不由得嘴角歪歪地笑了起来。这可是书里的世界,是架空的,貌似金大侠写书时是遵循了中国历史发展而来的,那么自己小小地蝴蝶一下也不影响多少吧。
东方当然不能竟听慕容的一面之词便决定了圣教的百年大计,他还需要点了得力的手下与慕容的家仆一道出海实地勘察了才行。只是听着慕容说,那地方虽然荒凉且冷但是有温泉倒也不怕,再说跟着自己的心腹多是穷苦出身也是能吃苦耐劳的,只是若地方可以的话,就不得不大移民了。这可是极为重要的环节,一想到这东方不由得头疼起来。人啊,总是喜欢给自己没事找事做。
当下,东方也不和慕容玩耍了,他连夜招了六名得力的心腹来小院与自己一叙。是夜,慕容不便参与其中,他只好在西屋夜宿一宿。
且说,东方招来的心腹都是忠心圣教忠心他的人,当这六人听闻东方为了圣教的百年大计要亲赴扶桑,长则一年短则半年不能见面,多是对东方敬服不已。为了圣教大计,东方须得在他们中挑出四人一同出海,有可能一辈子再也不能回到中原。也是出于为心腹考虑,东方只挑了没有成婚的三人做常驻扶桑的负责人,另一人则是往来中原与扶桑的联络人,另两人则留在中原主持大局。如此这般,直到公鸡打鸣了,主屋内室的烛火才熄灭了,事情交代完毕人也就各自散去了。
慕容神采奕奕地从东屋接回了宝儿,他才注意到东方正靠在榻上养神了。慕容忙将孩子抱给了青鸾,自己上前为东方揉捏太阳穴,说道:“可是安排妥当了?”
东方微微睁开眼,点点头道:“马午几个已经集合手下去了,只等着你这边的消息了。不知道现在走可是顺风?”
慕容笑道:“我的商队可以随时开拔,这几年为了能得到出入海境的权利,我可是下死力地给内府和宫里内相砸钱,咱可是拿着皇商的引子。我可是悄悄告诉你,但为了这路引子,宫里那位得宠的皇后可没少贿赂。”
东方倒是吃惊于慕容的经营,他笑道:“我只当你是翩翩佳公子,谁知你也懂那些个蝇营狗苟的。”
慕容无奈道:“我这也不是为了赚钱吗?”
东方担忧道:“你就不怕那些文臣知道你与宦官牵扯一起治你的不是。”
慕容无惧道:“怕什么了,我可是走得皇后的路子。我琢磨着也就这几年有个好赚的,只怕将来的那位主登了位,这中原也不是能待的了。”
东方不明白地问道:“这个怎么说?”
慕容贴耳道:“那位主可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身边跟的几个小太监看着也不是安分的人。只怕有得闹。”
东方笑骂道:“你倒是打听的多啊!”
慕容不理他的打趣,直接说道:“老朱家自从永乐帝以藩王之身夺位后,日后的皇子除了太子其他都当时养猪似的供着。我能不打听那位太子爷的性子喜好,身边的人都性子吗?”
东方听听慕容将皇子藩王喻为猪,心里不由得暗道慕容不愧为自己爱慕之人,单这胆子大得就非常人能比,他嘴角不由得带了一丝得意和欣赏的微笑。但是东方嘴上却担忧道:“你也太胆大了些。就不怕那些番子知道了,治你的罪吗?”
慕容献媚地说道:“这不是有你这个天下第一在身边吗?只怕那些番子还没近我身,你的绣花针就将他给扎死了。”
东方白了眼慕容,也不再与他闲话,只闭目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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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想着要离开明安了,东方和慕容也说不准何时才会带着宝儿故地重游。想着宝儿的生母,东方也就使人去了青梅县打听宝儿母亲出家的庵庙在那里,法号是什么,他们也好在临走前带着孩子见上一面,也是了了一桩心事。不过十来天,慕容就得了消息,原来他们雇的那位车把式与宝儿的生母认识,他听说慕容在打听那女子的下落,就亲自来了院子拜会了慕容。宝儿的生母自那孩子满月日登门后,就正式在青梅县的明惠庵落发受戒了,法号六净,倒也是应了那日她说的“六根清净”之意。慕容谢了来人好意,就急急地回了内宅说与东方。两人一时倒可惜了一翻后,就琢磨着若是带人前去这一去一回只怕要误了正事,莫若直接带了孩子一路轻功疾行,只一天的功夫就可。
当下,慕容与东方带来孩子出行,只是对家人说要在附近的小青山踏青,不耐烦旁人在身边跟随。一家三口只是在附近走走,倒也不怕这有上古之风的地头出事,帮佣们也都放了假与各自家人团聚了,只留了一个老实的壮汉和青鸾并李婶子守着。
考虑着轻功疾行,东方只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抱着孩子绑缚在胸前,与慕容一道捡来偏僻的小路朝着青梅县赶去。慕容问话极为详细,他确认了明惠庵的路径和内里的布置后,就带着东方直接奔着六净的禅室而去。
这明惠庵不过一处三进的院子,只靠山的后院有一处小花园,过了这花园就是尼姑庵的小师傅的居住所在。六净是才入的小师妹,所以她的房子最简陋。刚下了午课后,她忙完了庵里的活计,全身力乏地回到居所时,却猛然发现当日自己托付孩子的夫妻站在自己面前。她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是那面冠如玉的男子,隔空就点了她的哑穴,说道:“师傅不必惊慌,我夫妇即将远行特地带宝儿来拜会师傅。我马上就解了你的穴,还请师傅莫要声张。”
六净赶紧地点点头,慕容随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一身绚烂红衣的东方微笑地将孩子抱给六净,说道:“师傅只管放心,宝儿的身子已经恢复健康。”
六净泪眼模糊地看了眼孩子,狠心地还给东方说道:“夫人能照应他已是福分,六净如何敢奢望其他。只是请贤夫妻多照看一二,六净在佛祖座前日日替贤夫妻祈祷念颂。”
慕容一直观察六净,只觉得这女子不简单,只是可怜她身世坎坷。慕容解释道:“师傅不必过多担忧,我夫妻二人虽是练家子却不涉武林纷争,宝儿日后断不会受到牵连。”
六净忙呼佛号:“喔弥陀佛!六净,此时尘缘方是净断了!”
慕容也忙礼佛号道:“六净师傅,我夫妻二人贸然打扰了,只是此去别年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携宝儿拜会。日后等宝儿成年,我们自会告知他身世,还请师傅不要拒之门外。”
六净呼号道:“喔弥陀佛!槛外之人是不能再见了。六净出家前也听闻生恩不如养恩,还请施主全了六净修身礼佛之心。”
慕容见六净闭目念诵佛经,他知六净心意已决,只得遗憾地点头说道:“既如此,我为宝儿拟名东方胜,还请六净师傅为宝儿在佛祖前点个长命灯吧!”东方见慕容为宝儿定名为东方胜,他心下自是一喜,他自然是理解慕容对自己的一番情谊。
六净这才睁眼道:“喔弥陀佛!六净必诚心为东方公子在佛前日夜祈祷平安长寿!”
慕容叹了口气,他不便多说,遂拉着东方走出了这间陋室。临走前,慕容回望了一眼那个依旧颂佛的女尼,“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自从慕容与东方打算离开山居后,东方就从黑木崖找来了位刚失了孩子的年青属下做了宝儿的奶妈,李婶子并原来的奶妈多给了三个月的工钱一并给辞了。退了房子后,慕容让青鸾和奶妈抱着宝儿进了新买的马车,自己与换上男装的东方则骑着宝马一路疾奔赶往泉州。
慕容得了东方的准信后,就立即联系了在县里的商行飞鸽传信在泉州的商队准备好货物和船舱,直等到自己到了就立刻出海去扶桑。因是打着皇商的旗号,除了瓷器、茶叶和丝绸外,他还另外走了笔私货——弓箭和大刀以及千石的陈米。当然了,私货都是在慕容家设在东海的海岛上装船的,朝廷的番子在自然是不知道风声了。倒是圣教除了黑木崖外其他的分舵大量的调遣人马移动着实让名门正派和厂番紧张了一翻,可是圣教的这次大转移只是普通的人员转换倒也是虚惊一场。他们那里知道这其实是东方定下的疑兵之计,借着轮番地来回调员,他的心腹们都偷偷地分批向东海的慕容家海岛集合。
东方站在五桅大船的甲板上,嗅闻着扑面而来的海风送来的腥味,他总算知道了大海的广阔与浩大。当下晴空万里,有点点海鸥嬉戏,碧波万里一片蔚蓝之美景。东方对大海喜爱之极。
慕容与船队的管事说着此行的安排,他这一行共两只五桅的大船载货,同时另有十艘护卫的装有最犀利的火炮快船呈菱形状护卫跟船。打出慕容家的家徽在旗舰的主桅上,倒也没有那个胆大的海盗敢于掠阵而上。当年为了跑出这几道商路,慕容可是狠狠地过了把当年在电脑里打海战的瘾头。在前世,只要是个男孩子都有过做将军的梦想,而游戏就是实现这一梦想的平台,所以慕容也算是有些指挥海战的底子,同一帮乌合之众的海盗干过几场后,慕容家在东亚以及东南亚海域也有名号的,在这一带做贼惯了的海盗也是知道挂着慕容家旗帜的船是不能惹的。那家的爷是个心狠的主,谈笑间收割百来条性命都不当回事,更何况那时节那位慕容家的少主子也不过十五岁上下。
东方离了大明海域后商队一路行来也是风平浪静的,他不由得好奇道:“常在内陆听人说海道不安全,时有海盗尾随劫船,怎么却没有看见一艘?”
慕容嘿嘿地笑道:“早年的时候,我行事过于邪性,杀伐太过。那时爷爷将海上贸易的事情都交给我打理,为了能做出过样子,我也时常跟着船队出海。那些年,家里还没有现在这样的阵仗,我性子急噪为了成功无所不用其极,对于劫道的海盗更是恨极。特地地请来西洋善海战的教官训练了一批人,与周围的海盗干了几场,破了不知多少水寨,才成就了今日的太平。我所挣下的家业也泰半是当时搜刮海盗得来的财物。”
东方不由得惊奇地看了眼慕容,说道:“我初见你时,你眨眼间就收了潞东七虎的性命,也是笑语晏晏的好似不是杀人而是在赏花一般。没想到再隔三年,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