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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怜花给你的?”西门吹雪冷冷的问道,隐隐含着一丝怒气。
陆小凤见他脸色不好,心知不妙忙道:“他说有了这个宝贝,银子要多少有多少。”心虚的掩下王怜花的原话,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和西门吹雪绝对有关系!
西门吹雪冷冷瞧着陆小凤,讥笑道:“他倒也没有骗你,这东西确实值不少银子。怕只怕,你没命去花!”
陆小凤摸着胡子,几乎要哭出来:“西门,你别总吓我。如今我的胆子可不大。”
西门吹雪冷笑:“用罗刹牌去换银子,亏你想得出来!”
“什,什么东西?!罗,罗刹牌!!”陆小凤像是被踩了尾巴,连忙躲得远远的,谄媚道:“既然是伯父的东西,还是你收着吧,你收着……千万别客气!”
西门吹雪冷冷的瞧着他,不语。
陆小凤反而有些愧疚,蹭到他跟前努力辩解:“这都是王怜花那厮不怀好意,这令牌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西门,你一定,一定要跟伯父解释清楚啊,别冤枉了好人。”
西门吹雪低着头,仍旧不搭不理。陆小凤只能瞧见他光洁的额头,和漆黑的发髻。心中多了一丝异样,忍不住伸手去拉他,叫道:“西门,西门……”
西门吹雪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居然满是潮红,额头青筋毕露显得有些狰狞,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明显很不正常。
陆小凤自幼混迹江湖,见到这样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顿时红了脸,跳着脚,急惶惶的道:“西门,你,你……”
西门吹雪眸光一暗,却伸手死死地拉住了陆小凤。
滚烫的手掌像一把钳子,陆小凤直觉自己要被烫晕过去,努力挣脱下竟然丝毫动弹不得,早就急出一身汗来!红着脸大声叫道:“你,你快放开我!大不了,我,我去给你找女人!对,我去给你找女人!!”
“女人?”西门吹雪的笑容更加狰狞,犹如一只挣脱了枷锁的野兽,隐隐能闻到一股血腥:“我倒是忘了……”
“对对!”陆小凤忙讨好的笑道:“女人好啊,又软又香……”
西门吹雪缓缓勾起嘴角,冷冷的盯着陆小凤,手中用力,将他拽倒在自己身边,缓缓压在他身上:“我不稀罕……”
“别,别,西门,西门!……”陆小凤惶的六神无主,抬手想去反抗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一丝力气,四肢几乎绵软成一滩水。怎麽可能?!陆小凤茫然无措,抬头,正对上西门吹雪的眼睛,浅褐色的眼珠流光溢彩正倒影着他的影子。陆小凤竟然生出一丝羞赧,这个认知让他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天知道,他的脑袋边上还放着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
西门吹雪钳住他的下巴,眼睛亮的吓人,他的唇贴上陆小凤的,似乎还能长到他嘴里淡淡的酒香。陆小凤瞪大了眼僵在哪里,大脑里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记了。
西门吹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缓缓地加深这个吻……
“你,你在干什么?!”陆小凤颤声瞧着身下的西门吹雪,衣衫半褪在腰间,露出大片j□j的肌肤,并不如女子般白皙柔嫩,但线条流畅结实紧实,令西门吹雪忍不住摸了再摸。
“干什么?”西门吹雪的手探入他的下|身,居然笑起来,西门吹雪很少笑,此时看上去竟
然好多了些莫名的意味,轻描淡写:“干你!”
这样粗俗的话居然从西门吹雪的嘴里说出来,就足以让陆小凤目瞪口呆。西门吹雪显然对情|事并不如和擅长,接下来还是让陆小凤狠狠的受了一把折磨。毫无预兆的,突然的被进入,陆小凤瞪圆了眼,像条干涸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冷汗瞬间流了下来,在没有一丝情|热。
西门吹雪显然也并不如和舒服,他皱了皱眉,强硬的挺|动着。陆小凤在也顾不得面子,哇哇大叫起来。“等等等,等一下……”
西门吹雪停住,不解的望着他。
陆小凤翻着白眼,直挺挺的躺在那,空洞的盯着帐顶:“好歹让,让我……喘口气…… 啊……”
陆小凤终于崩溃了,承受着西门吹雪强硬到蛮横的贯|穿,也在反应着,蠕动着脑海里只剩下西门吹雪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身|下火辣辣的痛,夹杂着阵阵的酥麻……
日光终于又照射着大地,陆小凤一觉醒来,刚打了个哈欠,突然怔住了。他衣服被剥了个精光,光溜溜的像个初生的婴儿,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红印,暧昧的让他的脸如火烧。头疼如裂,下|身动麻木到动也不能动,简直比为司空摘星挖六百条蚯蚓还要累。床上一片狼藉,斑斑点点可疑的痕迹让陆小凤几乎跳起来!
大脑迟钝的转动着,昨晚的一切顷刻间回忆得清清楚楚,陆小凤哀嚎一声,抓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幸亏西门吹雪不在,陆小凤想到这里稍稍好受些,猛地从床上跳起来,龇牙咧嘴的套上衣服,仔细磨平每一个可疑的褶皱。
气势汹汹的朝楼上跑,一脚踢开花满楼的房门,陆小凤咬牙切齿的怒吼道:“王怜花,我咬死你!”
空荡荡的屋子,哪里还有一个人?陆小凤气了个仰倒,桌子上还留下一张纸笺:物归原主,
万莫辞谢,*苦短,一刻千金。归心似箭,望君乞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切勿挂念——王怜花字。旁边还留下一个精致的石青色小瓷瓶,上面描金绘有一丛开的正好的黄半球,旁边描金篆刻刻了几个小字:生肌散。
陆小凤的脸红了白,白了青,最后漆黑如锅底。一瘸一拐的下了楼,呆坐片刻,陆小凤终于回过了神,逃也似的离开小楼,将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直到他逃上了一艘小艇,坐在船尾,掌舵的是牛肉汤,这个奇怪的姑娘声称她要离家出走,陆小凤无比庆幸的搭上她的便船。
牛肉汤显然很得意:“我算过了,这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我们一定可以平平安安的到岸边。”
陆小凤却不那麽舒坦,烈日炎炎,几乎要将他晒脱了皮。他既不敢脱衣服,还要划桨,这样枯燥单调的伙计做起来也并不简单,何况他还带着伤。伤在那样不可启齿的地方,陆小凤实在没勇气自己上药,王怜花给的小瓷瓶就在他怀里,这时候他开始隐隐有些后悔了。
牛肉汤眼里满是不怀好意,她笑嘻嘻的凑到陆小凤的身边,使劲儿嗅了嗅,眼珠一转,咯咯
的笑起来。
陆小凤立刻拽紧了衣襟,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干笑道:“你做什么?”
牛肉汤眯起眼,柔软的胸脯几乎贴在他的身上,嫣然笑道:“你不知道吗?你身上多了一股味儿。”
“怎麽可能!”陆小凤满脸通红,大声反驳:“哪里有什么味道?!”
牛肉汤发出啧啧声,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狭促道:“怎麽没有?你仔细闻闻,那股子偷情的味道隔得老远我就闻到了。”
陆小凤面红耳赤,牛肉汤也不再多言,独自一个人笑的开怀,掌着舵,唱起了小曲。波 光粼粼的海面,浪般柔滑光亮,小艇在海浪中漂荡,就像是沸水锅的一粒米,缓缓朝它的方向前进……
第76章 番外流年
王怜花睁开眼;身下是软绵绵的沙滩;海浪一波推着一波打在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咸腥。他茫然的坐起来,竟不知身在何方?记忆里,他正哄着陆小凤喝酒趁机套些八卦逗趣,后来西门吹雪突然出现了,再然后呢?王怜花揉了揉额头,全然没有一丁点的印象。这感觉糟糕透了;难道是西门吹雪恼羞成怒将自己仍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王怜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却并不着急,花满楼总会及时来接他的;历来如此。看来这地方无疑是个海岛;岛上的树木花草;有很多都是他以前见到过的,芭蕉树上的果实累累,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大馒头。王怜花揉着瘪瘪的肚子,不免责怪西门吹雪太过狠心,竟是连干粮也不曾给他留下,不过没关系,这样大的岛总会找到不少野味。
王怜花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掸着土,身后忽听一人怒喝道:“王怜花,这个黑了心肠的东西,竟那我的好酒去浇那劳什子的花,看打!”
说罢,不待王怜花反应,一双硕大的拳头已经直袭他的背心。王怜花出手狠辣,连击四掌,只听“噼噼啪啪”一连串声响,四掌俱都击在来人的肩头,胸膛,,那人却不躲也不避,反而伸手将他拽到跟前,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
“熊猫儿!!怎摸是你?!”王怜花失声惊呼道,亦是呆在那里。
熊猫儿笑的颇是狰狞,一拳打过去,王怜花的脸莫说是肉做的,就算是铜铸铁打也要被打偏了。
王怜花捂着脸恶狠狠的等着熊猫儿,即使满心惶惶然但依旧无法压下被走的怒火,反而将这两分火气拱到了十分!熊猫儿的表情比他更加惊悚,傻傻的摸着脑袋,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麽不躲啊!”
王怜花倒是被他气笑了,冷冷的讥笑道:“啧啧,好一个英雄人物,光明磊落!”
熊猫儿涨红了脸,大声申辩道:“这原就是你的错!那酒本是要给星儿做满月的时候喝的!”
“星儿?”王怜花诧异,挑眉问道:“那是谁?”
熊猫儿笑道:“沈星,我给沈浪和七七的孩子拟了名字,他们都说好,便定下了。”又得意的眨眨眼:“比你起的那些花儿啊,草儿,珠儿,玉儿的强个百倍!”
王怜花闻言反倒怔住,想到曾经的爱恨情仇,心中既怅然又如释重负,一是悲喜交加竟不知是何滋味,喃喃道:“他们竟是连孩子都有了……”
熊猫儿见他面露感慨,也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头笑道:“谁能想到咱们几个居然能凑到一起过了这些多年……”
王怜花愕然,惊声道:“我和你们?这怎麽可能?!快活王呢?我娘呢?”
熊猫儿皱眉,疑狐的盯着他:“你莫不是被打坏了脑子?快活王和你娘不是早葬身楼兰火窟,被你埋在洛阳吗?”
王怜花听到此处,心头巨震,竟茫然痛哭起来,这一点父母儿女的天性,到最后,终于还是发作了。王怜花忍不住怀念他们曾经的音容笑貌,共同度过的少得可怜的美好日子,是爱是很已经都没有意义了,只盼,只盼,下辈子再不要相见……
熊猫儿慌得手足无措,四处张望,突然,眼前一亮,挥着手喜道:“我们在这边!”
远远的一对璧人相依偎着朝他们走过来,女子姿容秀美无双,男子英俊挺拔脸上还带着潇洒,慵懒的笑容。
王怜花恍惚的望着他们,曾经那样强烈的记恨,羡慕,妒忌似乎都已经消失不见,他抹了把脸,释然,扬起一抹笑容,眨眨眼笑道:“沈浪,朱七七,你们还是那麽惹人厌!”
沈浪微微皱眉,似乎察觉到什么。朱七七柳眉倒竖,娇哼道:“你也一样!”
王怜花哈哈大笑起来,眼角泛起点点的泪花,心中有什麽放下来,又有什么被重新拾起来,他再次晕过去的一刹那,星空璀璨,明月无双。
“怜花,怜花……”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唤道,温柔熟悉。王怜花缓缓睁开眼,果然,花满楼正坐在他身边,指尖划过他的眼角,含笑问道:“做了什么好梦,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王怜花诧异的看过去,花满楼的指尖还残留着一点湿润,他忍不住张嘴含住,细细吮吸,瞧着花满楼微红的脸,心中满足。方才的一切都会被他珍藏在心底,他知道,那不只是梦。
花满楼抽出手,缩到袖子里。王怜花轻笑,嗔怪道:“我啊,正梦到和你拜堂成亲呢,你一身红衣好看极了。”
花满楼却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不自然的别过头,轻咳了声。
忽听门外陆小凤扯着嗓子笑道:“花满楼,王怜花还没醒?这酒到真是厉害!不过,别耽误了拜堂的吉时,客人都等急了!”接着就是一阵哄笑声。
王怜花不敢置信的望着花满楼,眼底既惊又喜,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子,“七童!”
花满楼垂首反握住他的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掌心有薄薄的汗,紧张的问道:“你,我,我自作主张,请了朋友亲人来想和你正式拜堂成亲,你,你可愿意?”
王怜花眼中微热,努力扬起一抹笑容,轻声道:“好!”
喜庆的红色铺天盖地,如火如荼,高朋满座,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愉快的笑容。
司仪高声唱道:“一拜天地……”
王怜花看向花满楼,花满楼垂首而立,满脸喜气洋洋,望着他的目光柔情万千。
“二拜高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