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护桌心切的他直接用身体挡住。那力道极大的一拳生生地让他挨了下来,只觉胸口裂了一般剧痛,随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一旁一直捂嘴偷笑的朽珍见此场景,吓得尖叫了一声,匆匆跑出去叫大夫。
君天游这也才从愤怒的冲动中平静下来,面有担心,却是冷哼:“二弟,你最近是不是又偷懒没有练功,身子竟然弱成了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你可能真的会被父亲赶出家族。”
君不凡咳了咳,擦去嘴角的血,眯着眼睛:“我没事,大哥不必担心。反正我注定是个废物,再练也没用,不如利用练无用功的时间多看看书。”
君天游不屑地瞅了瞅那满桌子的书籍,重重拍了一下君不凡的头,怒眉:“大哥天天忙着练武,才没空担心你个鸟人。”
君不凡被那一拍,身体踉跄了下,好不容易站稳,面露微笑:“呵呵……那不知大哥的武功进步到那个阶段了?”说着,他转身来到案桌前,从桌洞中取出刻印着君天游之名的印章。
君天游垂手叹了口气:“你大哥也是无能,练了这么多天,仍然是君墨那混小子的手下败将。”忽而又眼露火光,“不过,我最近想出了破解他绝招的方法,正想着今个与他一试,不曾想……”又开始愤愤然了。
“这个还你。”君不凡将印章交到君天游手上。
收回印章,君天游愣了愣:“你那笔生意谈妥了?”
之前,君不凡便是用与北方商人谈一笔大买卖的借口,问君天游要来了印章。自然,他并非为了谈生意,实则是想撮合大哥与凤家的四小姐,以达到他预期的某种目的。
听此,君不凡笑了笑,却摇头:“很遗憾,没有。”
君天游大笑,又大骂:“你个笨蛋!谈那么一大笔的生意光是用我的身份何够,应该用父亲的。”
君不凡连连点头:“是,大哥教训得是。”
君天游收起了印章,再次问道:“你果真不知道君墨那混小子的去处?”
“确实不知。”君不凡回答,“不过,我确知他与一个女子在一起,而且那个女子是我未来的妻子。”
“什么!”君天游大惊大怒,“那个鸟人……那个鸟人与我失信也就罢了,竟然还与二弟你抢女人?真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说罢,又挥起了拳头。
君不凡可没有命再挡那一拳了,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爱的案桌四分五裂,暗暗恨得咬牙,却又冲着君天游堆上皮笑肉不笑的面容:“还望大哥找到那个混小子后,告之我一声,我也正有事找他说。”
君天游按住君不凡稚嫩的肩膀,从鼻孔中喘着粗气,点头:“嗯,二弟放心,我定要那个混蛋还你一个公道。看我找到他不把他打得教他爹娘都认不出!”
说罢,他如来时汹汹地离去。
见大哥离去,君不凡转身,看着地上一堆木头残渣,暗暗神伤。
不久,朽珍带着几个大夫神色匆匆地赶来。
又过不久,大夫一再交代要好好休息不得吃上火的食物后,匆匆离去。
约莫到了下午三时,君墨出外归来的消息借着朽珍的口传入了君不凡的耳中。
思着凤仙儿的事,君不凡极为焦急地来到君墨的住处。不曾想,族长父亲与大哥君天游也在场,他便止住脚步,悄悄侯在了门外。
屋内,君家的族长君尚阁,阴沉着脸,在君天游与君墨两个少年面前踱着步子,忽而,停下脚步,沉冷的目光看向君墨,“东青塬的灾情真的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么?粮苗都被冻死了,夏秋时节可能要颗粒无收了?”
君墨答道:“是的。”
君尚阁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神色格外暗沉,“那一万两的银票已经送到当地百姓手中了么?”
君墨点头,“嗯,我将银票交给了东青塬的州官张荣达,他昨个写信与我说银两已经分到当地百姓的手里。”
君尚阁眉头这才有几分舒展,微微吐了口气:“嗯,那就好。你从昨个到现在舟车劳碌,辛苦了,暂且休息休息吧。”
见族长离去,君墨忙拱手相送:“臣子不辛苦,恭送族长。”
君天游本是来找君墨理论失信问题的,一直憋着话,见父亲离去,可算是可以说话了,却发现无言了,便苦逼地打了君天游一拳,怒道:“好你个鸟人,原来出去做善事去了,害得本大爷今早好找!”
君墨苦笑了笑,正想回话,却听身后的门吱啦一声被什么人再次推开,忙回头望去。
君不凡正眯着眼睛站在门前,问道:“君墨,你是什么时候去东青塬的?又是何时回来的?”
君墨眼神微微颤了颤,背手笑答:“回二公子的话,臣三天前下午前往东青塬,昨个傍晚方回来。”
“呵呵,”君不凡笑了笑,“那你为何今天这个时候才回家?这段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昨个下午,臣不是通知了您有关凤五小姐下落的事。”君墨恭敬地回答。
“之后呢?”君不凡近乎质问,目光缓缓落在君墨的腰间,却见那常挂着九龙玉佩的地方空荡无一物,不由愣了一下,“你的玉佩……”
君墨低头看看了自己的腰间,悲道:“昨天被一个小贼偷了玉佩,为了找那玉佩,可是花了臣不少时间。”
大哥君天游这时大吼:“什么!竟然有小偷敢偷我君家之人的东西,而且还是如此珍贵的玉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本大爷这就去派人将整个帝都翻一遍,非将那小人揪出来不可!”
君墨连忙拦在君天游面前,苦笑道:“一个玉佩而已,惊动了全城的百姓,会让外人觉得我们君家小气,对君家名誉有损毁之危。”
君天游暗暗点头:“果然还是兄弟你明事理,本大爷冲动了,冲动了……”忽而,想想起来什么,他转身问向君不凡,“对了,二弟,不知你之前所说的未婚妻是……哪家的姑娘……”
门前,已不见了君不凡的身影。
******
凤家的五小姐再次失踪了。上一次失踪的理由是被歹人绑架,这一次则是被神秘人当着凤家人的面堂而皇之地掳走。
朝堂之上,当今的皇帝提及这再次成为百姓炙手可热的话题——凤家五小姐失踪案件时,忍不住大笑起来,宏音震得朝纲发颤。
皇帝道:“宫司大人的五女儿委实有趣,两次失踪?哈哈哈……依寡人看,她是不想嫁入君家而故意失踪的吧?”
凤家的族长凤茗当即跪了下来。
皇帝又道:“宫司大人莫畏惧,寡人不是有指责你凤家之意,寡人自然也相信你宫司大人教导出来的女儿是个识大体懂大规的人,出去玩够了后便会自己回来。不过,寡人对你那五女却是相当感兴趣。待你那五女嫁入君家之时,记得要告知寡人,寡人好去凑个热闹,见见那个惹得满城风雨的奇女子。”
凤茗当即对皇帝三跪,感恩戴德了一番。
朝廷上的皇帝的那番话很快传入了君不凡的耳里,面对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受宠若惊的恩赐,他却是显得很坦然。
他不在乎这个可有可无的消息,他所在乎的,是凤仙儿何时会回来嫁入君家,以完成他改变命运的计划。
他想凤仙儿是故意多躲起来不愿见他,甚至是逃避他。只是,他觉得不解和迷惘:我究竟得罪她哪里了?
越是这样不解,他便越想寻个结果。越想从凤仙儿那里寻来结果,他便越思念她。越思念她,他的心就变得越迷惘,甚至有时彻夜难眠。
于是乎,在某天他大病不起时,大夫与他道:“二公子这是得了相思病。”
那一刻,他想起了那个女子清冷的容颜,却是有些发怵,怵了许久:
三年零三个月的夫妻情分加上这一世的初见,这段感情,终是在他心头种下根了么?
他不由冷然大笑:“怎么会,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那个女人动感情?不可能,我君不凡绝对不会对那样一个女子动感情!更何况……”
更何况,她不过是他手中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不过,正因为她是棋子,所以他必须想方设法找到她,并得到她!
然而,她究竟被什么人掳去了何地呢?
寂静的房间内,就在君不凡来回徘徊,万分困惑时,一把短小的飞刀载着一小封书信突然从窗口飞了进来,掠过他的眼帘,定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惊愕了瞬间,君不凡并未叫人,连忙走过去打开窗户,待见到一袭白底青纹衣角闪入一拍松树后时,他淡然笑了笑,关上了窗户,转身去取飞刀上的书信卷纸。
卷纸上写道:
“凤家五小姐被君墨公子藏在天隐寺。我已与天隐寺禅悟法师取得联系。禅悟法师要我转告您八个字:稍安勿躁,静候时机。”
“果真是君墨所为。连我的女人也敢抢……”君不凡冷笑,将书信放于烛火中,看其一点点化为灰烬,眼神格外阴冷。
与此同时,君家分家大院,练武堂。
君墨正与君天游比试武功。君墨以九重斗之斗天第十一斗,将君天游击败。
君天游因着被击中头部而昏迷在地。
君墨剑指着君天游的鼻子,啐了一口,冷冷嗤笑:“一群废物,有什么资格掌管君家!一百年了,我们分家受你主家的欺压已经一百年了。如今,君家该是换一换天地了!”
屋外的天空突然风起云涌,大珠的雨水落了下来。
同一片天空下,天隐寺,凤仙儿坐在寺中柴房内,正在精心打磨着一块水晶,听到沉闷的雷声,抬起头望着窗外磅礴大雨,打了个寒颤。
樱子拿了一件衣服与凤仙儿披上,指着桌子上的水晶片,疑惑:“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凤仙儿回过神来,思着清早被老花眼的方丈认作了小沙弥,被硬拉着诵了一上午的经,直到禅悟大师过来才得到解放,苦苦叹了口气:“我答应了禅悟大师,要帮方丈制作一副眼镜。”
樱子大惊:“啊?眼睛?小姐会制作人的眼睛吗?”
凤仙儿白了樱子一眼,强调:“是眼镜,镜,第四声。”
樱子却更加疑惑:“什么是第四声?”
“……”凤仙儿趴在了桌子上,妥协,“对,是眼睛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穿越妻子VS重生丈夫》
交错的时空,
不变的两个灵魂,
载着不同的观念与知识,
不变的两副容貌,
载着超越时间的记忆。
千年之隔,
生死之后,
曾彼此伤害过的两个灵魂再次相遇。
是缘,是劫?
(ps:别走开,接下来内容更精彩!满地打滚求收藏~~~(≥◇≤)
☆、恩人
两个月后。
帝都中香火最为旺盛的寺庙——天隐寺,后院柴房,随着早读的钟声传来,凤仙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简陋的房间内,除了她身下的这张床,便只有一桌两凳,以及堆满屋子的木柴。
这时,丫鬟樱子端着两碗热汤与两个馒头推门而进,见床上的小姐坐起,喜道:“小姐,吃早膳了。今个是空记大师主厨,馒头做得可香了。”
凤仙儿不由想起前些天勿懂大师做的饭菜,当下胃中一阵翻腾,心中叫苦连连。
饭后,凤仙儿便携着樱子去了天隐寺的后山散步。
从她被那个蒙面黑衣人救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所以此时已是立夏的时节。天隐寺后山不高,山脚处种满了各种蔬菜,各种绿油油的一片,配上地头的红的黄的白的野花,极是好看。
小山上则种满了果树,却都是凤仙儿叫不出名字的。其中有一种水果,最为奇特,色如研墨,形状却是跟桃子一样。
樱子采了些野生的果,来到凤仙儿面前,指着怀中那一颗黑色的果子,嬉笑道:“小姐,这就叫墨桃,是君墨公子的墨哦,很稀有的,今个刚刚成熟。看在这果子与君墨公子如此有缘,小姐不妨采摘几个送与君墨公子?”
凤仙儿接过樱子手中的黑色果子,咬了一口,结果一腔酸味呛得她直咳嗽。于是她终于反应过来,皱起了眉头,揪起樱子的耳朵,怒道:“好你个小丫头,又想戏弄于我!”
樱子却是万分委屈:“樱子才不是想戏弄小姐,是气不过那君墨公子将小姐放在这里后,就来看过小姐四次,这不,已经十来天了都不见他踪影。樱子看得出来,小姐因着思念那个人,所以天天皱着眉头不开心。樱子只是替小姐不值,想教训那个人。”
凤仙儿一愣,收起了手,悄悄将仙儿怀中几颗墨子果收入袖中,转身向风,留下一袭孤落的白影。
站在山腰,迎着微风,凤仙儿闭上了眼睛,记忆再次回到两个月前在媚院后山宜地的那个傍晚,那个黑色的身影犹如黄昏俯冲而来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