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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儿子花满亭。”
“陆少侠您好。”
“你好。”
“这是三儿子花满阁。”
“陆少侠您好。”
“你好。”
“这是四儿子花满台。”
“陆少侠您好。”
“你好。”
“这是五儿子花满堂。”
“陆少侠您好。”
“你好。”
陆小凤被这一连串的名字搅得心里烦躁,也无心观察这群人的模样,总之是没了兴趣。
“这是六儿子花满廊。”
“”
“你好。”
陆小凤油里油气地应付,却发现接错了时间。
他一抬头,就看见一模样清秀的公子哥站在那里瞪着自己。
就是方才那个和花满楼看着年纪相仿的公子,看来是排行老六的了。
但你说这花满廊没事瞪着我干嘛?
花如令望见陆小凤面露难色,慌忙道:“廊儿?怎么不和陆大侠行礼?”
花满廊微微勾起嘴角,从上到下地观察了会儿陆小凤,
口气嚣张地道:“我们又不是江湖中人,何必行礼?”
陆小凤虽然尴尬,但也还是尽量保持风度地笑着道:“如果你这话早说,我会更加感激。”
其实这话也是实话。
花满廊又瞪着陆小凤,也不吭声,然后转身独自坐在了椅子上,谁也不搭理。
花如令皱着眉头喊道:“廊儿!怎么这么对待客人?”
花满廊回道:“他是你们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
花如令无奈的摇首,眉头紧锁。
略微担心地望着那头的花满廊,似乎想说什么,却都说不出口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笔者我饮食不节制,导致食物中毒,没错,是食物中毒,迷迷糊糊中还记着要更新文字。这份精神是可喜的啊,无奈我老妈批判我走火入魔,差点没把我辛苦写的底稿全部删除。还需继续努力了,文字中虽然有点卡卡的,但是回头我还会继续修正。这花家七子的名字,我都是按照花满楼这个楼字起笔的。我想这花家老爷子起名,估计都走这路线就这么来了。总结一下,长子,花满宇。二子,花满亭,三子,花满阁,四子,花满台,五子,花满堂,六子,花满廊,七子花满楼,八子花满天······齐全了,不过后来又提及了花家七子,而且介绍更为详细,所以此处以陆小凤懒散的感觉随意一说,中间几子的性格,模样我也没提。后文会有交代,所以故事后面更为精彩。
☆、糊里糊涂的陆小凤
花如令将陆小凤当做贵客,安排在了上等的客房里。
虽然陆小凤也知道这是好意,可是拆散了他和花满楼这对鸳鸯,就让他心里不大痛快。
大晚上的陆小凤一个人也睡不着,于是无聊地盯着用来给他取暖的火炉,
可惜这暖炉大概也让无聊的陆小凤盯得发了毛,最后便忽然熄了火罢了工。
陆小凤却还在想着刚才遇到的花家七子。
他好奇,这花家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本来他以为花家几位兄弟各个都和花满楼似的,温文儒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鉴于陆小凤认为所有的好词都可以用来形容花满楼这点,所以后面省略无数字)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见面之后更加巩固了一个真理:
花满楼乃是这花如令几世修来的福气。
陆小凤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一念及花满楼,这心里就痒痒地要命。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下了床。穿了衣服,打开了房门。
屋外飘起了雪花来,刚才还沉浸在屋里的暖气中的陆小凤,
一出门就呼出了一串发颤的白气,让他抖了抖。
但是找花满楼的信念怎么会被这点寒意打败?
于是他敛了敛披着的外衣,跨着大步就朝着花满楼的卧房走去。
陆小凤才走了几步,就忽然准备转身回头。
因为他刚好撞上了花满宇。
“陆大侠!你怎么也睡不着觉吗?”花满宇的嗓门大地要命,生怕周围人不知道似的。
陆小凤要去偷花,又不是去赏花。
所以本来就有点做贼心虚,被这声音一震,更是恨不得一个箭步地飞身闪人。
但还是忍住了下来,尴尬地笑着道:“是啊,想找点酒来喝喝暖身。这天气真的是很冷啊。”
说着还不忘装模作样的对着双手哈气。
花满宇一搭手,就搂着陆小凤的肩膀一路朝着存酒的酒窖走去。
陆小凤偷喝过这里的酒,所以明知故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去酒窖拿酒啊!哈哈哈!”
“你不睡觉了?”
“本来就睡不着!哈哈哈!”
“哈哈哈??????”
二人取来了酒,便让下人备了酒菜,温了酒水。
陆小凤端着酒杯,满面愁容。
花满宇道:“这酒不好喝?”
陆小凤道:“这酒好喝。”
心里接着的话却是:“但是陪酒的人不大好。”
花满宇不解,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陆小凤心想也不能告诉你:“你半路出来,害的我不能找花满楼陪着聊天暖被窝。”
便胡扯八道:“我怕冷。”
花满宇似乎很明白,点了点头:“的确,这天气最近冷得不得了。来,多喝点酒,可以暖和暖和。”
陆小凤望着温着的酒壶,端着手里的酒杯笑着一饮而尽。
花满宇忽道:“对了,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陆小凤道:“请问。”
花满宇道:“七弟他可好?我问的是他在江湖可好?可有人为难他?”
花满宇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但是可见他对花满楼的关心。
陆小凤也是一听花满楼的名字,眼神立刻都带了光芒:“怎么?”
花满宇望着窗外飘着的雪花:“你也知道花家是商家,走的是方便做生意的道路。本就和江湖没什么瓜葛,弟弟年幼疾病致眼疾,家中都甚是关心。他却早早的一人在外独自闯荡,原本打算给他安排一门婚事却又遭到那场变故,真是可怜。”
陆小凤听到最后一句话,一脸疑惑:“安排婚事?”
花满宇道:“你没听说?花满楼与那冯家二小姐冯凌霄订婚之事?”
陆小凤一时语塞,花满楼从未提及。
不过既然从未提及,还是有原因的了?
陆小凤决定不自己瞎想,因为越是想不通就越麻烦。
陆小凤道:“那你事后所说的变故又是指什么?”
花满宇忽然转了转眼珠子,神秘兮兮地道:“冯家二小姐退婚了,而且退婚没多久就丢了魂。”
陆小凤皱了皱眉头:“所以你怕花满楼被此事牵连?”
花满宇道:“七弟一直都是重视他人重过自己。而且,冯家一直觉得这事是我七弟的不是,伺机报复。”
“冯家老爷冯虎大人是当今天子宠妃云妃的亲身父亲,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本三品的官,一跃而上成了皇亲国戚。”
“他当三品时和我花家订了婚事,成了皇亲国戚时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花家。”
陆小凤道:“那她是怎么丢了魂?”
花满宇道:“说她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化作了灰烬。”
陆小凤问道:“她被人用火烧死了吗?”
花满宇道:“我只知道,冯虎似乎动用六扇门的力量,四处寻找冯凌霄。可惜,发现的时候还是迟了一步,因为那间破旧的藏身茅屋已经被一把火的烧光了。”
“他似乎找不到凶手,便将这可怕的罪责怪罪于我七弟花满楼。”
“一是因为冯凌霄只认得花满楼这一个外人。二是花满楼是江湖中人。”
陆小凤皱眉道:“花满楼是江湖中人有什么不对吗?”
花满宇道:“因为冯虎他本就痛恨杀人不偿命的江湖中人,此时更是将罪责全部撒在了花满楼身上。”
陆小凤单手撑着腮帮子,端倪着微弱的烛光。
他心里有点堵得慌,花满楼从来都没把这事和他说过,
有了麻烦也不和自己说,是会不痛快。
他想即刻找花满楼问个清楚,所以和花满宇搪塞道自己喝多了,需要清醒一下,便伺机偷偷溜开离去。
陆小凤推开花满楼的屋门,见着的却不是花满楼,而是那个对自己横眉冷对的花满廊。眼下,就见他一脸怜爱地抱着花满天,逗得花满天张着小手咯咯地笑着。
花满廊感觉到屋外的冷风,皱着眉头口气生硬道:“他不能吹冷风,关门!”
陆小凤只当这公子哥其实是个有童心的人,便立刻关了房门。
陆小凤支支吾吾道:“花满楼呢?”
花满廊头也不抬,口气也很呛人:“我怎么知道!”
他怀中的花满天似乎被吓了一跳,哼哼唧唧地就要咧嘴大哭,
花满廊立刻一脸柔和地轻轻拍打着花满天,口中轻轻地念着:“孩子乖,不哭,不哭??????”
陆小凤眼下觉得很尴尬,但是突然回身又去把门打开似乎不大妥当。
他就只能盯着眼前那两活人看着。
“你找他什么事情?”
陆小凤一愣,听到花满廊问话,就随口道:“睡不着觉,找他聊聊。”
花满廊狐疑地盯着陆小凤:“就为这事?大晚上的连门都不敲?你和他关系再好,也不能连基本的礼仪都不顾。”
陆小凤便挑着眉毛老老实实地道:“那我这就出去。”
说罢,趁着机会逃离了出去。
陆小凤不明白,为什么花满廊会出现在花满楼的屋中?而且那看起来寒意十足的人竟对一个孩童如此的温柔?
☆、三个少年
陆小凤出了房门就被一副慌张不已模样的仆人撞了个七荤八素的,他稳住自己的步子,掐腰端倪原地旋转的仆人。
“啊,是陆大侠!”仆人好容易站住,整了整自己歪掉的帽子。
陆小凤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七少爷和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打斗在了一起。现在准备去通知老爷呢!”仆人慌张地解释着,说完撒腿就跑。
此刻已是亥时,空气中的寒气都发着通透的明光,那轮过于清寒的皎月甚至只要让人瞧着都能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月下飘雪纷纷,迷离了一幅模糊的画卷。
月下几人影,看似飞舞般的轻盈,却处处带着杀机。
花满楼已然褪去了披着的外衣,淡白色衣衫在一片苍白的背景中却显得如此显眼,凛冽的寒风拂过他的衣带飘然而起。
他一个腾空地翻身,轻巧地躲开了从某处散来的同样白色凄然的花瓣,双袖又轻轻的反手一卷,将另一处的花瓣纷纷扫落在地。
在花满楼附近,是分三处而站之地的三个少年。
他们的年纪差不多才十六七岁,但穿着打扮都很讲究,花满楼虽为富家子弟,却也无三个少年这般华衣锦服。那都是上等的锦缎布料,但在白色的底面上轻轻渲染了些许水蓝的淡色,反而添了几许少年该有的灵动之气。
这三个少年都使着奇怪的暗器,那种暗器状似白色花瓣,还带着阵阵的芬芳之气,却处处尖锐锋利,稍有不慎,便能索人性命。
好在这三个少年并不准备对花满楼下杀手。
花满楼的身形伴着霜花,飘然落地,他凭借着“听声辩位”的本事,躲避着从三处散出的花瓣,一时间夹杂着雪花的花瓣纷纷飘落,在这个寒冷的冬夜美得凄凉。
花满楼收了招式,微微蹙眉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三个少年见花满楼似乎不打算再为难他们,便也纷纷停下阵法的步子。
接着他们似乎是异口同声地吟道:
“花自飘零水自流。”
花满楼当时自然不会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因为他还不知道这就是日后黑道中道貌岸然的门派,万花飘香楼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词句,
也不知道飘香楼的楼主柳蝶衣将会是天下最可怕的人,
更不知道柳蝶衣也和他一样爱花,还被后人称之为花仙。
三个少年继续道:“我们是万花飘香楼的人,楼主柳蝶衣向来仰慕花满楼花公子您的秉性。刚才无意冒犯。”
花满楼微皱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因为刚才这三个少年当着他的面,杀光了原本蹲守在他家门口的差役。
他问道:“你们为何要杀人?”
三个少年语气冷漠,似乎与他们无关般的回答道:“我们是奉楼主的命令,保护花公子您。那几名差役鬼鬼祟祟,我们便先下手为强。”
“只是未料花公子您竟会与我们动手。”
花满楼又问道:“那可知我为何会与你们动手?”
三个少年在三个角度互相端倪了一会,都摇首道:“不知。”
忽的带着一阵强风,卷起了地上的积雪。
陆小凤便突然纵身,从府内的高墙上飞身而下,带着些许霜花一个旋转地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