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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龙八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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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不带了淫贼快快退走?”忽然一个声音接道:“我确是活得不耐烦了。”陈雨安眼见那人口唇未动,却能应话,她曾随父亲及兄长走遍大江南北,见得不少世面,稍稍思索,便即得知那人使得是一门腹语术,只是要说得如他那般清楚明白的,却委实不易,足见其内功深湛,念及此,不免要为楚衣凌暗捏一把汗,转头去瞧楚衣凌脸上表情,不转头尚好,一转头便暗骂自己发傻,那人全身灰扑扑罩绸袍下,哪里有什么表情可瞧,他现下是哭是笑有谁晓得?跺了跺脚,索性转回头专去看那铁仗客,那铁仗客看来不是别人,该是首恶‘恶贯满盈’了,‘四大恶人’恶名传遍江湖,众人却只听得了个首恶‘恶贯满盈’的名号,却不知其人真名为何。
  原来这四大恶人几年一次聚集,乃是为了比斗,争那首恶的位子,旁人看来甚是不解,这首恶之恶名有什么好争的,于他们来讲却甚为重要,便似常人争名夺利般比斗抢那首恶之名号,只是铁仗客段延庆功力高出余者甚多,己稳坐首恶多年。七日前便己定下今日之约会,三恶己集,独不见四恶云中鹤到来,三人便笃定,这云中鹤定是途中又去掳人女子,犯了事这才担误约会时辰。‘无恶不作’叶二娘仔细了下老大的神色,便自告奋勇下山寻人,只余下‘凶神恶煞’岳老三及首恶段延庆二人在山顶。段延庆自恃身份,脾性向来不耐,更不用提等候他人之事,当时己是满脸寒霜。叶二娘走后不到半刻,山腰上便传来一男一女的呼喝声,男的极是耳熟,便是令他们在此处等候之人,女的却是不识,当下便遣了岳老三下山,他自己却掠上树梢,从高处往低处瞧,岳老三几个纵跃,却在十余丈外远身形忽变凝滞,显是心下有所疑惧,到底不放心,遂尾随在岳老三身后。但见那灰扑扑之人一幌身的身法,便知此劲敌世所罕有,遂一见面便拿出绝招,段家一阳指功,任他轻功再快,也快不过他的出指。连出两指,想将那人吓住,谁想那人奇诡至极,不退反进,更是将自己得意之技轻巧打落,这还得了?当下凝目肃神,运起全身内力发指朝那灰衣人攻去。
  楚衣凌瞧那铁仗客认穴甚准,有心与他比试一番,遂运劲至脚底,将身侧的石子踢去回击那一阳指力,他玩得不亦乐乎,段延庆则是运起全身功力在与他比试,一盏茶后,段延庆己是气喘吁吁,他瞧那灰扑扑之人仍是意态潇洒,登时满脸惊异之色,实不信世间居然有这等不可思议的能耐。
  楚衣凌己察觉段延庆气力难继,心下叹息,遂也放慢回击的速度。他身侧两尺为圆内,竟再无石子了,正待放宽步伐,一念上心,道:“不好,中他计了,我只得这么双鞋子,踢坏了可到哪再去寻一双来?”遂即不再玩闹,段延庆再打来,他只侧身避过,再不去接。延延庆见得那人再不接他的一阳指力,暗道那人是鄙夷自己技不如人,陡地停住了手,再不发指。
  楚衣凌见他脸色惨绿,青中带灰,心下不忍:“此人周身残疾,自是性情大异,一切不可以常理度之。”正待开口解释自己对他并无敌意,却见那垂首之人抬起头,眼湛精光,道:“我今日技不如你,这便认输……我与你约个五年,五年后我再与你好好斗一场。”楚衣凌见他并未受到刚刚比试的打击,反是振作精神,心内赞道:“败而不馁,好气度。”抬袖拱了拱道:“好说,五年后再比,一决胜负。”
  作者有话要说:  


☆、四大恶人(下)

  首恶段延庆遂一手抄起云中鹤,一手支着铁仗,几个纵跳,纵出山后。楚衣凌深深凝视着他远去的身影,陷入沉思,似乎有什么话得对他说,但忽又记不得该说些什么。他在以前,也仅仅是因着母亲对那剧情的喜好,吃饭时偶尔与他说起几句,但其实对他们段家恩仇并不十分清楚,现在十几年过去了,他哪还记得这许多。不过,回想起来,那段誉的父亲却是极让人厌恶的……突地脑中电光一闪,遂即一伸袖抓住正待纵身跳走的岳老三。岳老三一回头见那灰衣人又来抓住自己,登时大怒,他南海鳄神可不是怕死之辈,怒吼出声:“做什么,要杀便快杀,痛快些。”
  楚衣凌好笑道:“我杀你做什么,于我又没好处。我只是有些话,需你转会那位……”他不知那人名字,稍稍一顿,便接道:“那位撑铁仗的武功很是了得朋友,你且告诉他说,他在大理有个儿子,叫段誉,劝他不要灰心失望。”岳老三撇了撇嘴,只听进去一句武功很是了得,心下暗爽,暗道:“原来这人也知道厉害的。”余下的便只剩下个‘段誉‘两字,他心里又道:“什么断愈,断不断,愈不愈的,又断又愈的满大理都是,老子上哪找……”嘴上却嚷嚷道:“好啦,你说的我都知道啦,不杀我便快快让我走,罗唣什么呢?”楚衣凌双手揣进袖内,见岳老三那神色,一准没听进去,也不知能不能将话带去……身旁陈雨安却应道:“你这人当真无理,我家先生不与你计较,你却这般态度,好生叫人笑话了。”陈雨安瞥了岳老三一眼,又道:“先生,您不能放他走,他是个大恶人……”楚衣凌听罢,轻轻笑了,道:“我不杀你,但我要与你立下个规矩,以后不许随意杀人……不可杀好人,不可杀坦诚之人,不可杀无力还手之人。你做不做得到?”南海鳄神一听,哇哇大叫:“我是恶得不能再恶的大恶人,作事越恶越好,不杀好人,老子还混什么江湖。”楚衣凌淡淡的道:“如此,也不是没有办法,既让你无法随意杀人,又可以让你继续混江湖……我需得废去你的武功,你可愿意?”南海鳄神嘿嘿两声冷笑,说道:“老子没了一身武功还混什么江湖,这不比死还难受,罢了罢了,我答应你便是。”楚衣凌见他允诺,便挥袖让他走,南海鳄神乖觉,再不多话,几个纵跳,纵出山坳。
  陈雨安见恶人都走光了,心下大喜,却见楚衣凌侧首向西边树丛道:“出来吧,将你手中孩儿放下……”一个满头长发,约莫三十几岁年纪的妇人自一株树后转出,幽幽说道:“这位爷台,奴家可没得罪过你,更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那妇人相貌颇是娟秀但两颊上各有三道血痕,正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原来叶二娘自山顶上下来,口中道是寻老四,实是借机偷小孩儿,她自荒路上见一落单小女孩,年纪虽是大了,但见她双眼水灵剔透,遂起了心思,掳了过来,却在半山腰上,见得老大与一灰扑扑之人正在比试,当下存了心思,点了女孩儿身穴,矮身一丛树后,不想却还是被那人给察觉了。
  陈雨安悄声对楚衣凌道:“这人是那‘无恶不作’叶二娘。”楚衣凌颔首,三恶都己见过,这第四人,自当是那痛失亲儿,自此习性大变的叶二娘,他对这人却是记忆颇深,他的相好便是少林寺的方丈,儿子也是在少林寺养大的,思念及此,便柔声开口道:“不慌,放下你手中孩儿,你以后不必再去偷别人的孩儿,要知道,你自己的孩子尚养在少林寺……”楚衣凌顿了顿,怕她不信,又道:“还有你那郎君,也是在少林寺的。他们现下都过得很好。”叶二娘心中一凛,有如电震,颤声道:“你知道他……你……你……,我儿子还活着……我儿……”登时失手将怀中小儿摔下,放声大哭,楚衣凌听了心下厌烦,便道:“你可上南京少林寺寻寻,你孩儿,现下该是个十几岁小和尚,叫……咳,是个很老实的小和尚。”挥袖解了那女娃娃身上的穴道,哪知那小女孩穴道一解,当即站起身来甩了叶二娘一掌,口中骂道:“恶婆娘,掳了我来,叫我妈妈知道了非砍了你不可。”说罢,按动袖中机括,欲用袖中毒箭射杀叶二娘,谁知那袖中机括早在她被掳的时候为叶二娘所破坏,此时,哪里还发的动机关?
  叶二娘被这巴掌一打,登时由哭声中醒转,幽幽看着楚衣凌道:“公子您宽仁厚量,此事,望您不要再对他人说起。”她本疑心这灰扑扑之人说的话,却听他又道出那人来历,便信了大半,但她求着楚衣凌要保守秘密时,又不道出那人名字,显是仍不信楚衣凌的话。楚衣凌也不在意,挥袖示意她走,叶二娘见楚衣凌当真没有丝毫为难她的意思,便也顾不得消息是真是假,奔近几步,跪倒在地,拜了几拜。
  楚衣凌早己卷了那女娃娃,携了陈雨安下山远去。到得山脚,却见高升泰像块烂泥般瘫倒在块大青岩石上兀自喘着粗气。楚衣凌放下陈雨安,缓行至高升泰身畔,抬袖抵住他的‘期门穴’渡了口力,助他缓解。陈雨安见情郎为了自己落魄至此,又是心酸又是感动。当下奔到他的身前,抱住了他,嘴不住的喊:“泰哥,泰哥……”她方才报仇心切,竟是忘记身后尚跟着高升泰,这下见着了他这副样子,心里愧疚之极。
  楚衣凌切了切高升泰的腕脉,沉呤道:“运气法门不好。”高升泰大惊,他自拜入师门,便是师门下学得最快最好的一个,哪知此时竟为人所说不好,换作是别人,他定然以命相搏,但这话却是从楚衣凌口中道出,他不得不信。登时张口便要请教。哪知,楚衣凌身后伸出只小手,拽住他的衣袖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女孩见他不答,又道:“我叫木婉清。你今日救了我,我会记得你的,我会报答你的……”至于怎么回报,她却一时想不出,只是睁大双眼瞪着眼前的灰衣人,等着他回答。楚衣凌自然不将一个小女娃娃的话放在心上,转身吩咐陈雨安为那小女孩儿找回父母,又令高升泰护着陈雨安回去,遂即几个幌身,便消失在三人眼前。
  木婉清眼见恩人失去踪影,登时大急,泪眼汪汪,便欲大哭,却被陈雨安一把抱住,安慰道:“哭什么鼻子,羞不羞,这般大了……他姓楚,他可用不着你去报答他,他本事可大着呢。你只要乖乖的漂漂亮亮的长大,好好练好武功,教坏人以后再也不能欺负你,他就放心啦。”木婉清听罢,觉得有理,她要练好武功,以后做个配得起那人的女子,她虽没见到那人脸面,却是记得那人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得不得了。此后数年,木婉清逐渐长大,遍寻各种香料,为的就是怕自己忘记那人身上的味道,岂料无论她找了多少种香料,却总也拼凑不出那人的味道。此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镇海易主

  虎头山一役后两日,关在水牢内那不吃不喝的鳄鱼忽然孵出个崽儿,楚衣凌闻见,十分欣喜,着人将小崽儿移至内院。两盏茶后,起身亲去看那新生的小鳄鱼。
  正俯身侍弄鳄鱼宝宝时,却有帮众进前禀报,言道有一少年乞儿在堂口滋事。一直随侍在侧的陈雨安双眉一竖,脸色不郁,责问道:“这等小事,也拿进来说,扰了先生雅趣。还不快退下?”那帮众怔了怔,小心地瞧瞧陈雨安脸色,朝楚衣凌的方向努嘴,口中含话,欲言又止。楚衣凌却似背后长了眼睛,摇摇衣袖道:“请进来。”
  少年乞儿踏入院内,便见那灰扑扑之人正俯身在一方浅池里,鬼鬼崇祟,不知在掏弄些什么。登时满身怨气怒气,再也掩藏不住,冲口而出,道:“你让我到兰溪郡送信,我在那鸟地方等了足足两日,根本找不到你要找的人。你这竟是胡弄于我。”楚衣凌听罢,淡淡的道:“非也非也。兰溪自来民风淳朴,风光秀丽,可不是你说的鬼地方,此其一;其二,凤柳山庄叶庄主慷慨高义,虽隐退江湖多年,说起来,大江南北,亦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罢……。”少年乞儿一愕,心头冒火,道:“可你明明让我去寻的是位柳庄主。何来叶庄主一说?”楚衣凌道:“此事原是你没牢记,又不虚心请教于我之过,致我大事延误,你便说说如何偿还于我。”少年乞儿道:“我现下再去为你送信便是,送完信,咱俩可再无相欠一说。”楚衣凌悠悠道:“我己另差人去……无须再辛劳于你。”少年登时怒心万丈,道:“你待怎地?如此戏弄于我?难道小爷我真的受迫于你不成?”话声甫毕,左右两手斜引置于胸前,摆了个守的架势。
  楚衣凌却是笑了出声,缓缓道:“我对你别无他意,只是见不得俊才流落街头……你以后便跟了我罢。”少年乞儿怔了一下神,冷笑道:“如此说来,是我错怪你了,你便是为我好,才让我徒劳去跑那几十里地?我……”蓦地格格一声娇笑打断了他的话,横眉一看,只见一青衫女子兀自掩唇发笑,可不正是在笑话他么?少年道:“有什么好笑的?”那青衫女子道:“先生您就爱逗小孩儿,瞧把他急的……”一双妙目自灰衣人身上转了转,又直直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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