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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龙八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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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为尾随其身后的探子探得,这探子显是极富经验,身形奇快不说,又擅于隐蔽躲藏,且身上装束与寻常探子更是不同,伏在那草丛中或隐身树后,竟也似与那草丛树木融为一体,不为乔峰段誉这等人所察觉。乔峰段誉二人走远后,那探子,五指须张,右臂屈抬,打了个手势,几个幌身,往城内奔回,与此同时,他前脚方离此地,后面便有人接上他的道,又是尾随乔峰段誉二人身后而去。
  那探子进得城,径入松鹤楼帐房内,正待详禀消息给掌柜的,楼上隔间忽地下来个身材袅娜,满身尽是秀气的绿衫女子,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掌柜的当即整理衣袍,肃然躬身,道:“小姐……那人正是丐帮帮主乔峰,另一人自称段誉,大理人氏,二人方才拜了把子,结为异姓兄弟。”绿衫女子挥退探子,道:“那丐帮自称是天下第一大帮,现下全聚到这无锡来了,一准要发生什么大事了。你可得给我仔细盯好,先生在此处下榻若为惊扰……”她重重“哼”了一声,又道:“你掉十颗脑袋都抵消不了你的罪过。”掌柜的一听,凉汗透背,恭恭敬敬道:“属下晓得厉害。”绿衫女子挑眉一瞪,道:“晓得厉害,晓得厉害,晓得了还不快下去办事,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掌柜的遵令,垂手躬身退出门外。
  绿衫女子见那掌柜离去,伸手进梯道暗层,打开机关,梯道前登时降下一道门,将这隔间隐藏起来,在帐房外看来,也只是平平常常一堵墙壁,谁也无法知晓这松鹤楼帐房内,竟有暗道直通楼上雅间。
  那绿衫女子拾梯而上,回到闺房内,随手掩好机关,理理发髫,柳腰轻扭,莲步微开,转出门外,又敲进了隔壁的房门。落日余晖,一个身形淡得若烟似雾的人倚窗而立,正自将手中饲料一一丢入湖中。他一把撒下,平滑如镜的湖面,破水而出一张血盆大口,楞头楞脑接住那些饲料,一口吞下,甩甩尾巴,又沉下湖面。
  那白衣人接过身侧青衫女子递来的绸巾,擦了擦手,回头道:“云袖,想法子将这东西送回岛上。”话声甫毕,房内两位女子皆是娇笑出声,齐道:“先生,您又忍心……”两人一对眼,齐齐捂嘴,绿衫女子道:“嘻……雨安姐姐好坏,趁我不在的时候,把那麻烦事尽推我身上来了。”青衫女子巧笑道:“哼,妹妹什么心计,我可不敢在你背后搬弄是非,惹你不快便罢,还不得讨了先生的嫌……湖里那宝贝,可是先生心尖上的宝贝,不过呀……往你这湖中一住呀,你这湖中的宝贝,便要遭殃啦……你不快快想办法,晚了可要心疼了……”
  绿衫女子一听,顿觉有理,垂首沉吟,良久不语。这绿衫女子原是官家小姐,名唤水云袖,自小师从灵山神尼,十六岁时,拜别师父,也不归家,直入江湖,闯了个血雨腥风,竟也没遇到敌对之手,无不是败在她的三十六路天罡拂尘之下。其后,她协助官府追办一个江洋大盗,直入福建,夜闯当地一家名盛酒楼客房内拿贼之时,却被一双柳叶刀拦住了去路。那使柳叶双刀的女子便是长侍楚衣凌身畔的陈雨安,她见水云袖身手了得,是以两人一照面,便下重手,意在短时间内将水云袖拿住。不曾想,这一打,却是打了整整一夜,至屋内打到屋外,又从楼内打出楼外三里,快天亮时,陈雨安忽然罢手,道:“我不跟你打了,打得没完没了,也没个结果。告辞。”抱拳一笑,转身便走。水云袖甫进江湖一年有余,从未遇过能与她打上百招之人,此人与她整整打了一夜,忽又停手,说不打就不打,她如何能轻易罢手?性子一起,追贼的事情也抛诸脑后,一心一意跟在陈雨安一行人身后,只是要找她再好好打一场。
  她跟着陈雨安一行人直至莆田后,那为首的灰衣人忽然叫住了她,和煦道:“你俩人今日比试一场,雨安若是赢你,这场比斗便有了结果,姑娘可请回去,别再跟着我们了。”水云袖当然不服,出声喝道:“哼,赢得了姑娘我再说!出招吧!”陈雨安早就有心与她做个了结,只是碍于楚衣凌在,不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打斗斗,此时见他开口,登时大喜,抽刀便砍。
  作者有话要说:  


☆、无锡聚首(下)

  这两个女子,你来我往,拂尘抽削,刀光霍霍,仍是不分上下,一旁的楚衣凌忽地太息出声,声音虽轻,却为一直以他为主心骨的陈雨安听了进去,心下大慌,脚步一乱,身形顿缓,现出个破绽,立时为水云袖所截取,输了半招。陈雨安却不恋战,纵回楚衣凌身畔,忧心忡忡,只听楚衣凌道:“我一直将你当成寻常女子看待,忘了你也喜欢武刀弄枪,亦不曾教你一招半式,你可怨我?”陈雨安一听,泪涌上眶,戚声道:“雨安能随侍先生身侧,己是天大福气,怎会心存怨懑。”楚衣凌悠然叹道:“你且附耳过来……”三两句这么一说,陈雨安登时喜上眉梢,冲水云袖道:“刚才的比试不算,我和你再比一场,十招内定将你拿下。”水云袖一听,登时大怒,暗道这也欺人太甚,她俩人原是水平相当,哪有两三句话便能轻易将对方制住的?娇斥出声,拂尘迎面杀将过去,只是这一回却不知怎么回事,攻进一处,对方却似早有预知,往往一招便将她打回去,打到第九招时,陈雨安又卖出个破绽,水云袖一见,拂尘倒转,往她腰间点去,陈雨安忽地回身,刀柄在她腕上的‘阳池穴’一磕,顿时手臂酸疼无力,拂尘再也握不住,掉了下去,再一回神,脖子上己被单刀架住。
  水云袖惨绿着小脸,望着那灰衣人,直似瞧个魔鬼,她自入江湖以来,便不曾遇到敌手,如今在这么一行人眼前,丢了个大脸,娇小姐脾气上涌,小嘴一扁,便似要哭将出来。楚衣凌头皮发麻,抚额摇头,一幌身在众人眼前失去踪影,百里戈瞧准方向,望北追去,几个幌身,也在众人眼前失去踪影,剩下的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眼看是没人能追上他二人身影,便决定留在原地不动,等他们自行回来。
  此后,水云袖与楚衣凌一行人同行同吃同住,半个月后,想赶却怎么也赶不开了。百里戈细细将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过一遍又一遍,沉吟道:“你这官家小姐忒也是朵奇葩,放着娇娇富贵小姐不做,跑来闯什么江湖,闯江湖倒也罢了,独行侠不也挺快活,偏偏跟人家抢着要当个侍候丫头,奇葩,奇葩,奇葩!”
  水云袖这一跟,竟是跟了三年有余。她聪敏灵俐,又擅绢绣,甚讨楚衣凌之欢心。只是她聪敏归聪敏,这些聪敏只要与楚衣凌一沾上关系,便降为零,甚至于要倒退,以是之故,垂思良久,仍是理不出个头绪。
  楚衣凌见她苦思难解,摇手道:“行了,原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二人一起寻人将它拖回去便是,它若挣扎反抗,你们粗暴些也无所谓……绑也给绑回去。”水云袖听罢,愁容稍缓,又奇道:“先生,您这是打算再往内陆行去吗?怎地这宝贝跟了咱们渡了数千里远海,也不见先生皱下眉头,如今却要将它遣了回去?”陈雨安俯身收拾桌面饲料,一听这话,当即竖起耳朵,只听楚衣凌道:“正该四处走走……,老喜子去了总是件憾事……”老喜子原名林喜,是个宫庭退下来的御厨,只在出宫之际因一时之善心,救下一人,后遭迫害,撑着口气逃命南下至莆田少林寺求医,没想才到山脚便昏死过去,差点把最后一口气送在少林寺山脚下,幸为访寺下山的楚衣凌所救,最后得以安享天年,垂暮而逝。他在世时做的一手精品糕点,吃来甚是爽口,人又极善令词,楚衣凌午后醒来,时常唤他到跟前说话。水云袖陈雨安二女对他自然极是熟悉,一提起这位老人,心头亦是沉甸甸。楚衣凌又道:“昔年我们也只游览江南一带,北方却不曾踏及……雨安,传书济南堂口,不日取道北上。”陈雨安躬身称是,水云袖急道:“先生,您不带我去了?”楚衣凌朗声笑道:“疯丫头,你离家都几年了,这才回来,家门不进,你师父也不拜会啦?”水云袖连吐小舌,又重重“哼”了一声,道:“你们休想甩开我。哼!”陈雨安嗔道:“疯个没大没小的,先生意思是让你先回家一趟,再去拜会你的师父,到时再追上我们就行啦……大小姐在这地界里还怕找不着我们么?”
  水云袖背负双手,头仰的高高的,似只骄傲的小云雀,嘟嘴道:“好呗,先生都这样说了,我能不听么?先生总是偏向雨安姐姐的……”陈雨安正待接话,楚衣凌却先开口问道:“你方才下去寻人,可有什么事么?”谈起正事,水云袖登时肃容,道:“丐帮好手齐聚无锡,一是为查丐帮副帮主暴毙之事,二是与西夏一品堂订了约,赴约来了。”楚衣凌听罢,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话,陈雨安见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留了心,问道:“妹妹,午间那牛饮的汉子,是丐帮帮主乔峰罢?我小的时候,随着父亲还见过他呢……”水云袖道:“嗯,那帮主方才拜了把子,结了个义弟,现下往城外杏林去啦……他那丐帮看来拧成一团,其实呐……内里猫腻多着呢……噫,先生呢?”四下寻望,哪里还有楚衣凌的影子?
  原来楚衣凌在她二人聊开之际,飞身屋顶看他的药草去了。药草晒在房顶,干的特别快,楚衣凌择了其中几味,缓缓下楼,进房配药。三个时辰后,己是午夜时分,陈雨安进房侍候更衣,又候他入睡,这才吹熄灯火,掩门离去。
  天朦朦亮时,楚衣凌忽然饿醒,揉着肚子撑起身来,蓦地昨日水云袖和陈雨安二人的对话上了心来,暗道一句:“不好。那乔帮主怕要遭罪。”一念转完,立时起身着衣,也不惊动二侍,飞身出城。
  城外数里,是曲曲折折乡下田径,又再数里,便是杏子林。此时晨雾方歇,旭日初升,霞光映在杏子林上,但见杏树累累果实,颗颗饱满浑圆,露珠垂悬,璀璀诱人。楚衣凌收住脚,停在一颗杏树下,右袖稍抬,手掌自袖内探出,树上忽然掉下颗杏子,正好落在他的掌心,楚衣凌左袖一拂,将杏子上的露珠拭去,方才送入口中……果然质嫩爽口,酸中带甜,甜中有酸,极是开胃。
  楚衣凌本是饿着肚子醒来,杏子这一入口,味蕾顿开,只觉得更饿了。至于令他急匆匆赶个大早出城的事他也暂时抛诸脑后,只把眼睛一眯,绕在那株杏树下转了个圈,遂即站定,左袖一兜,只见那杏树上最是硕大金黄的五六个杏子,卟卟卟纷纷往他的袖兜里钻,奇的是,杏子自杏树上掉落,树枝却不摇动。
  忽地,杏林北方有马蹄声并着鼓声号角声遥遥传来,楚衣凌身形一动,掠上株较高的杏树,望北一眺,但见十数里外,三四十乘铁骑疾疾往杏林中驰去,左首四面小旗上都绣着“西夏”两个白字,右首西面绣着“赫连”两个白字,旗上另有西夏文字,最后一乘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锦袍,三十四五岁年纪的大汉,楚衣凌目光略略往队伍中间一移,倒是发现了两个熟人。其中一个便是丢儿子的叶二娘,另一个则是仍胖的像颗球的岳老三。这伙子人,气势汹汹涌进杏林,所为何来,倒也一目了然。再往林内一瞧,群雄当中立着的正是大英雄乔峰,两处肩头泛有血迹。只见他喝住群豪,慨然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众位好兄弟,咱们再见了。乔某是汉人也好,是契丹人也好,有生之年,决不伤一条汉人的性命,若违此誓,有如此刀。”挥掌凌空一抓,将丈余外远的一名大汉手中把捏着的大刀夺了过去,掌在刀背上一拍,那柄单刀登时断成两截,刀头飞开数尺,刀柄连着余下半截刀深深插入地下。他向那断刀大汉说道:“得罪!”说完,大踏步出了人群,望东行来。
  杏子十分鲜嫩清脆,楚衣凌咔嚓一声又咬住个杏子,看着渐行渐近的剽悍男子,暗暗皱眉。吃完两个,终于见他自树底下走了过去,又渐行渐远。
  楚衣凌飘然下树,循着乔峰刚刚走过的路子,缓缓走在他的后面。当是时,放眼宇内,楚衣凌纵然是无心,疾行在一个人的身后,也不会为人所察觉,只是楚衣凌咔嚓咔嚓咬杏子的声音,却是深深的将他的行踪泄露。
  行出里许后,走在前面的乔峰终是忍不住回头吼道:“你是何人,在我身后咔嚓咔嚓要吃到什么时候?”
  楚衣凌一愣,半口杏肉犹未下咽,讷讷道:“我,我打酱油路过……”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将原来要在后面才说的一段话提前到下一章说了,作为对下面某位质疑楚衣凌把武功秘笈当废纸的恶劣行径的回应。
  早前还有朋友质疑李秋水石像的问题,咳……坦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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