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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
对方的大刀砍向陈林的腰间,陈林猫着身子咬着牙狼狈万分的躲了过去。
在陈林弯身的瞬间,一白色的玉佩突然掉落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慢慢走出,弯腰捡起地上的羊脂玉佩。望着那下面已经被人摸的变了色的青色流苏,陈水心脏狠狠的一抽。
前方的中年士兵见还有人,立即一惊。动手明显用力起来,下一刻他手中的兵刃便刺到了陈林的腹部。但就在对方还没有拔出兵器时,陈林手起刀落便立即趁机砍掉了对方的脑袋。
“这是什么?你怎么还留着它………”
陈水捏着玉佩走了过来,见到这情景,陈林立即低声吼了起来:“我去了,那夜我去了,见你和小路子在一起我才走掉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大人,里面好像有声音………”
外面传来纪纲贴身侍卫的声音,陈林一着急连忙拖着身子关好殿门。背靠着红色殿门,陈林立即红了眼眶:“走,走!求你了堂兄快走。我救不了的,所以求你了,走!”
知道自己即便再得燕王得恩宠,也肯定救不了陈水这个宫中太监之首。到了此刻,陈林只能苦苦哀求道。
“我和小路子?”陈水还在恍恍惚惚,刚想解释当时他只是喝醉了,他之后推开了上前的小路子。而就在此刻,按住胸口失血过多的陈林却已经恍恍惚惚起来。
眼睛闭一下睁开一下,在见到后方有人出来。一下子拉走挣扎的陈水后,陈林才终于任由自己闭上了双眼。
“陈林!陈林!!”有人在自己耳边大叫着,可此刻浑身无力的陈林却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给我搜!”握住陈林胸口的短剑,望着这镶嵌了各色名贵珠子的剑柄,纪纲狠狠道。
“大人,这………”
有侍卫在他耳边指着地上的人头悄声道,望着这认识的头颅。纪纲眼神一跳,立即抱着陈林小声道:“赶快处理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手下得令,立即飞快的点头处理起地下的尸体来。抱着陈林的纪纲在听到远处找到皇帝的声音后,只能立即将陈林交给手下,而后迅速跑过去亲自查看。
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午时,燕王带着身边的一干将领亲信终于走进了大明的皇宫。
来到那已经被装殓起来的焦黑尸体边,即便知道她是一具女尸。但朱棣还是跪了下来小声道:“何苦,皇上何苦!你我是同宗。本王只是想杀了那些个专权弄国的奸臣,您这样何苦!”
知道实情的还是不知道实情的都跪了下来,在燕王终于做足了该做的后。朝中百官立即顺势跪下,请求燕王立即登基!
“奸臣不除,本王怎敢登基!”知道还有一些不服他的人,还在犄角旮旯躲着诅咒他,准备反抗他的人。
冷冷一笑,朱棣立即道:“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何在?”
属下押出了被擒住的三人以及他们的一些亲近官员,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朱棣厉声道:“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你们可知罪?”
三人骂骂咧咧,全部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一同跟着燕王进宫的王爷武将,全部都脸色难看起来。
就在有将军忍不住拔刀去砍时,朱棣却突然下令暂时先将他们扣押起来。
几十万燕军进城,整个皇宫几乎被烧了一半。有好多的事情还等着大家干,夜里就在众人都散了时。望着躺在龙床上的陈林,才得到消息的朱棣一脸的铁青。
纪纲上前悄悄的将他查到的事情小声说了出来,听完他话的朱棣的一双眼睛冷的吓人。
“幸好是右边,幸好我们发现的早。主子不要担心,陈林他会醒来的!”
纪纲小声宽慰着,坐在床侧,抬手轻轻的触着陈林那发白的脸色。朱棣脸色变了又变,慢慢轻叹了起来:“是我的错,我应该想到的,我应该保护他的!”
纪纲盯着床上的陈林没有说话,就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侍卫来报说王妃求见。
右手紧紧的握住陈林露在外面的手指,朱棣闻言嗤笑一声,而后眼神可怕道:“让她回去,告诉她她弟弟的死,本王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黄子澄,齐泰,方孝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有恩与本王的本王一定会牢记,同样得罪过本王的,我朱棣也会时刻铭记于心的。纪纲你亲自去,告诉她要懂得进退,再得寸进尺休怪本王不念夫妻情分!”
纪纲将话转述了出去,徐氏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狠狠的瞪了纪纲一眼徐氏立即拂袖而去。
六月十四日,在朝中诸王及文武群臣多次上表劝进后,在朱棣处理着建文皇帝的后事推辞几次后。终于在六月十七当日,朱棣应允了众人的请求登基为帝。
新帝登基,徐氏顺势成为皇后。而因为燕王常年不近女色,所以后宫顺势成为皇妃的人极少。
后宫皇后独大,加之新帝又追封其弟徐增寿为武阳侯。所以一时这位为皇帝生下皇子公主最多的皇后娘娘,立即成为满朝文武追捧奉承的对象。
徐氏有些飘飘然,而在几日后,在皇帝连下几道圣旨。将朝中不少反对他的大臣全部都灭族诛杀后,听着那一道道的圣旨,听着那些匪夷所思的残酷酷刑。在再次见到自己的丈夫后,徐氏却无端端的心底发凉起来。
几日后皇帝开始论功行赏,原先被关了起来的,被贬为庶民的众王爷家眷全部都恢复了以往的属地和尊位。朝廷一下多了四个公爵,十五个侯爷,伯爵将军更不趁多让。
在后宫中听说那终于醒来的小侍卫被封为“永平候”后,徐氏一脸铁青。
而在翌日当自己的兄长被自己的丈夫,突然削爵幽闭起来后,徐氏却一下子冷静了起来。
为着自己的兄长暗中流了不少的眼睛,但没过几日当永乐皇帝自己的丈夫,册立了自己的长子为太子后。几日来心情一高一低的徐氏,到了此时终于明白,如今的情况跟以前再也不一样了。
他的丈夫再也不会顾及任何人了,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登上天。同样只要他不开心了,便会有无数人血流成河跌到尘埃中。
想通一切的徐氏郁郁寡欢了很久,而不久后想通一切的徐氏便彻底的放下了。
“我被独宠十几载,他所有的儿子都是我生的,他最喜欢的公主也是我养的。如今这个皇宫,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我。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比我尊贵,所以我也该知足了。”
徐氏念念叨叨着,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往后的二十二年中,她的丈夫便也不是他的丈夫了。后宫中不断有美人送进来,望着她们争风吃醋的场面。想到如今后宫再也没有人生育的事实,想到那总是伴在皇帝身侧的青年,徐氏总是莫名的心塞。
“若是十六岁时,我没有将他身边的宫女全部都换成太监。若是他常年在外行军打仗时,我能像其他女人一般。在他回来时,偷偷的问一下他在外是怎么过的。那今日的情况,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常常自言自语着,以为时间就可以改变一切。但当看到那已不年轻已没有年华的男子,还是像往昔一般的扶住自己丈夫。但当知道两人还像以前那样在乾清宫一个静静捧书坐着,一个默默处理着国事后。到了最后,徐氏却只能沉默着,无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