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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喜欢把国王放在最后当盾牌,而有的人,喜欢一开始就奉献出神明,国王的头,断在菜市口,鲜红的血,流了下来,流在了小沟里,教会被血腥洗礼,瞬间火花四溅,骑士们骑着马,挥舞着刀剑,砍向皇族最深的黑暗……
棋品这个东西,因人而异,不同的只是各个的欣赏口味。
“四枫院,你怎么下个棋就像是要和我拼了老命是的!哎呀,哎呀,这样可不不行哦,你会走火入魔的哦!”
管他走火也好,入魔也罢,反正我已经吃掉了凤镜夜的骑士,砍掉了他的腿,并且让整个战场被鲜血染红。
国王穿着金色的礼服,站在教会前,冷冷地看着。被血染红的骑士,骑着黑马,扛着大刀,冲向火海,在国王的面前,立即勒住了缰绳,马蹄忽然踢向空中,停在了国王的眼皮之下。
一刀下去,脑袋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凤镜夜,你输了!”
他一摊手,放弃了最后的那颗黑子。
而我松了松脖子,“不玩了吗?”
镜夜摇了摇头,拿了一些点心给我,“算了,和你这种人认真起来,我会停不下手的!”
我将兔子都咬断了脖子,盘子里,只剩一些没有脑袋的尸体。
“四枫院?”
凤镜夜坐在对面,忽然叫了一声。
我抹了抹嘴,“叫得这么大声,你想吓死我啊?”
镜夜的表情,像是很不爽,他指了指盘子里,那些没有吃完,又没了脑袋的兔子苹果,问我,“你让我怎么吃啊?”
他越是不爽,我偏偏就要恶心他,将盘子里的那些苹果,一一含着嘴里,沾了我的口水,然后全部放在了盘子里,还有那些小点心,我也都舔了舔,就是不吃,故意恶心他。
“凤镜夜,这些东西都沾了本少爷的口水,估计你是没有什么胃口了吧?”
他极其大方地回了我一个仁慈的笑容,笑容后面,那双眼睛,笑得十分阴险,“四枫院,如果你觉得没有闹够,楼下厨房还有呢,你说,你想要什么口味的,我让下人端来!怎么说你也是凤家的客人,不管客人有什么变/态的、不可理喻的行为,主人都应该满足他,这就是凤家的待客之道!”
我刚想骂回去,就听到有汽车的声音开进了院子里。
走到阳台,果然,车里下来的是凤悠一,他把钥匙交给了下人去停车,他自己拿着包,往大门的玄关走过去。
“是大哥他,他回来了吧?”
凤镜夜也不和我闹了,重新坐回到电脑前,继续先前环交给他的麻烦。
我嗯了一声,走到凤悠一的房门前,看着他走过来,我喊了他,“悠一!”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冷着脸,没有理我,也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走过,拿出钥匙开了门。
我跑了过去,刚要进门时,只听到嘭的一声,我的鼻子被门差点撞到了。
“凤悠一!”
我在门外喊他,屋里的男人,始终没有吭一声。
算了,他要生气就生好了,本少爷也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再浪费在这种小事上了。
走到门口,凤镜夜端着咖啡走了上来,问我,“四枫院,你这么快就放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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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的手里,抢过了咖啡杯,抿了一小口,然后又还给了他,“本少爷已经够低声下气了,他还想怎么样嘛?镜夜,咖啡太苦了,下次记得放点糖!”
“四枫院,你不用让高木接你了,我送你一程吧,正好要去须王家!”
那杯咖啡,被我糟蹋了。
凤镜夜换好衣服,便带着我下了楼,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
☆、别扭的道歉2
车里,我始终有点不太爽。
“镜夜,你说我要是装死或是犯病,悠一应该会理我的吧?”
只是玩笑,凤镜夜一本正经地教训起了我,“四枫院,我劝你最好不要开这种玩笑,呃,连想都不可以想!你要知道你的病,在我大哥心里,就是一根刺,一直都让他耿耿于怀,他很烦了,你就别再刺激他了!”
我点了点头,靠着窗外,看不清路人忙碌的身影。
“四枫院?”
我叫镜夜把车窗放下,头靠在车窗上,被风吹得脑袋呼呼响。
“四枫院,你最近的小动作可真多啊?”
没有想到,我们做得那么隐秘,凤镜夜还是察觉到了。
“凤镜夜,当心我会杀人灭口的哦!”
他一笑,从车厢里拿出了保温杯,倒了一杯浓浓的咖啡,放了三颗糖,递给了我,“四枫院,与其灭口,不如封我的口,那样比较实际,也比较有效!”
我抿了一小口,上面有好多的泡沫,弄得我一嘴都是泡泡,“哦?你会乖乖地束手就擒吗?”
镜夜拿了温好的湿巾,递在了我的手里,“至少以现在KO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四枫院家抗衡,拿鸡蛋碰石头那种蠢事,我不会做的!而且据我的了解,你并非有意与我们凤家为敌,现在凤家也不想与你为敌,所以就现在的关系利益来看,我们之间是没有冲突的!你现在的身体,能喝牛奶了吗?”
我点了点头,镜夜又往我的咖啡里加了一点牛奶,只能是一点哦,多了,我会吃不消的。
“你们凤家没什么可担心的,无论这场恶斗的结果如何,对于你们凤家,又不会少一块肉,当然能不能多一块肉,就看你们家的老头子,他是想长命百岁呢?还是想过得好一点啦?你们凤家,除了你,还能让我有点兴趣,其他人,让我乏味得很,凤敬雄那个老不死的,老是自以为自己还年轻,挺能干的是吧,他也不擦亮眼睛看清楚,现在的凤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凤家了,如果安份一点,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要是和四枫院那家分家一样不识好歹……哼哼……不过是本少爷又多了一场打发无聊的游戏罢了……”
镜夜端着咖啡的手,停在了空中,对我的警告发出了嘲讽的口气,“四枫院,你的口气真不小啊,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威胁凤家,你还真是不把我们凤家放在眼里,你真以为我不敢
拿你怎么样吗?虽然拿鸡蛋碰石头是很蠢的事情,可是那块石头太臭太硬,就算敲不碎,好歹也会沾点腥气……四枫院,你说呢?”
他的话一落,我点点头,“凤镜夜,本少爷现在对鸡蛋还过敏呢,少来恶心我了!”
镜夜笑着点了点头,又为我续了一杯暖暖的咖啡,“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达成了互侵/犯的协议了?”
“互不侵/犯你个头?你们凤家,除了你能让我有点兴趣之外,凤敬雄,哪怕是以后的凤悠一,我都瞧不上眼的,尤其是凤悠一那个白痴,毫无心机,而且一点斗志都没有,我劝你们凤家还是废了他的继承人的身份吧,他那样的人要是当了凤家的主人,我都不好意思地捏死他的!”
镜夜被我的话差点呛住了,他的眼睛望在杯里,看得很深,很远,良久,他忽然喃喃地说道,“如果大哥他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可能父亲真的会废了他继承人的身份吧!”
“执迷不悟?凤悠一在执迷不悟什么啊?”
明显我对这个话题吸引了,坐在我对面的那个混蛋,故意气我,就是不说下文。
“四枫院,看来你是有心要对付绫小路家,还有织田家了?你准备做到什么程度上?”
我端着咖啡,靠在窗前,看着太阳就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将那道金色的光,握在了手心里,摊在镜夜的面前,他一楞,问我,什么意思。
我望着那把隐约可见的阳光,抬起头,“凤镜夜,如果我掉进海里,真的死了,你说会怎么样?如果我一直躺在医院里,没有醒来,你说又会怎么样呢?”
那么聪明的镜夜,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他不想劝我,他也劝不住我,只是叫我好自为之。
我觉得这话,应该说给那两家人听,他们才应该好自为之。
关于对付他们的方法,我用了最简单的,他们缺什么,我就给他什么,直到他吃饱了,撑死到吐都吐不出来。
“四枫院,一定要这样吗?”
镜夜为我的执著而悲哀,我的手心,已经没有了光。
“凤镜夜,如果你能把那道光给我留住,或许我会考虑考虑的!”
太阳已经下山了,我的要求,凤镜夜无能为力。
“四枫院,我留不住那道光,不过,这点温暖,我想可以暂时温暖你的手!”
他把装着咖啡的保温杯放在了我的双手里,手背上,又是他的一双温暖的手,竟让我有点拒绝不了他的假惺惺。
“四枫院,我没有假惺惺!至少这一刻,我不想拿你的脆弱开玩笑,你感觉到了吗?我其实,很认真!”
我没有任何声音,看着天空的太阳,一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它们不再为我留下任何阳光,一滴都没有。
“四枫院,与其看着后面那些抓不住的,不如看一看眼前的现实,我的手,还没有温暖你的心吗?不要摇头,我会很不甘心的!”
我的脸,被凤镜夜给扭到了他的视线里。
车子,在往家的方向开,快要下坡的时候,忽然车子一颠,我手里的咖啡溅了起来,溅了凤镜夜不少的污渍。
“要不要去我家换件干净的衣服?”
他点了点头,路线没有变,还是去我家,只不过凤镜夜会在我家有所停留。
“这是沙希的衣服,尺寸应该合身吧?你试一试?”
我从房里,找到了沙希的衣服,递给了凤镜夜。
他接过衣服,第一次进我的房,有点好奇地打量了起来,“你和沙希同房?”
“他有自己的房间,只不过他不喜欢睡那间!”
镜夜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我,“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原来好到同睡一张床了啊,四枫院,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怎么觉得他说得这话,不单单是挖苦呢。
“四枫院,你的背上怎么也有咖啡的污渍呢?”
真的假的,我根本看不到后背,镜夜说,你把衣服脱了,不就看到了。
脱下上衣后,背上,的确有一块黑色的污渍,不过,好像不是咖啡,不知道蹭到了什么,肯定是在凤家蹭到的。
我从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刚把衣服脱到脑袋,腰部,被一个混蛋给掐住了。
“四枫院,你究竟吃了多少的红烧肉啊,瞧把你的腰给肥得软绵绵的,快要变成小肥猪了啊,红烧肉还是少吃点吧?”
我火了,脑袋还卡在衣服口里,冲凤镜夜的调侃吼了一声,“妈的,本少爷不就吃点红烧肉嘛,你们这些人,一个二个三个地都跑来管本少爷的闲事,吃多了撑的是不是啊?肉长在我的身上,又不长
在你们的身上,管的哪门子闲事嘛!?”
“嘿嘿……四枫院,你那小猪脑袋是不是被卡住了啊?”
背后,凤镜夜看到我出丑,不说帮忙,还尽说些风凉话。
我才不理他呢,拉着衣服,使劲往外拽,急得我快要跳脚了。
“四枫院,你别这么使劲地拉,你的脖子会被拉伤的,我帮你看看……你啊,扣子都没有解掉,你要怎么脱啊?我真是服了你,别动,别动……我帮你先解开……”
我站着那里,一动不动。
等到他解掉扣子的时候,我将衣服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这是衣服吗?谁给本少爷买的这件破衣服啊?”
镜夜光着膀子站在一边偷乐,我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啊?还不赶紧穿好衣服,给本少爷滚出去!”
“你们两个在干吗?”
忽然走进来的沙希,看着我和镜夜,光着上身,脸上的表情有些不高兴。
“我们吗?”
镜夜忽然笑得有些发毛,手搭着我的肩,“我湿了,四枫院也湿了,我们身上都弄到了不太干净的东西……咳,我说得这么明白,你应该清楚了吧?”
沙希眨了眨眼,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不太明白!”
冲着镜夜还在开玩笑的空隙,我一脚踢开了他,把衣服扔在了他的脸上,“凤镜夜,赶紧穿衣走人!”
镜夜慢悠悠地穿好衣服,然后走到门口,忽然说道,“四枫院,肥猪没什么不好,至少摸在手里软绵绵的!”
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是对我说?
还是死去的四枫院?
我不想去问,因为身边站着的这个人,他已经不太高兴了。
“沙希?”
他别过脸,不理我。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还是背对着我,不吭声。
“沙希,你也不理我了吗?”
最近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二个三个地是不是脑袋都被门给夹了,全都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个。
晚上吃饭的时候,沙希坐得离我很远的位置,就连下人也察觉到了我们在闹别扭。
洗好澡回到房里,今晚沙希搬回了自己的房里,我坐在床
上,和着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