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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他才惊觉,自己对于“儿子”什么都不是。
贵族的好友,没有办法干涉贵族的任何私事。
他低下头,靠在床上。地窖当中柔和清冷的光芒打在他的银色的长发上,点漆般的深瞳中折射出魔性的美,光晕抖落在他长而翘的睫毛上,轻颤。
德拉科突然发现自己“好友”兼奶爸的妖孽再次地SHOCK到了自己,一想到贝利亚仅仅只是自己的好友,心脏莫名地就觉得难受起来。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好友很瘦,消瘦而欣长,从前一直都知道贝利亚的个子很高,可是他阴冷的气场阻挡了外界所有窥伺的目光,包括自己的。
灯下,身材消瘦的少年全身浸在光晕里,美得惊心动魄,让人忍不住要屏息,生怕惊扰了沉思的少年。
莫名地,德拉科觉得这一瞬自己心跳如鼓。
第45章 5…18 魁地奇赛
Chapter 43 魁地奇赛
如果说单纯因为一个哈利波特的小巨怪,就让从前好的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两“父子”冷战至今,实在是很让人难以置信。
这段时间的斯来特林一年级都处于暴风雨前夕,虽然冷战的双方都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在,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负责人的贝利亚依旧继续着黑魔防教育。
那天最后,贝利亚告诉德拉科,“我需要一段时间冷静地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不,德拉科知道不会有答案的。所以他并没有去问。相反的,德拉科选择了同样去想另一件事情。
*
之后,魁地奇赛事的钟声敲响。作为一个孩子,即使是德拉科也热爱飞行。而魁地奇这种全巫师界唯一娱乐活动的东西,自然也能够吸引小巫师的眼球。
贝利亚歪着头靠在床上,初冬的季节很有几分萧瑟的美感。地窖的窗户上能够看到黑湖上的景色。天很蓝,很蓝,很蓝。
德拉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好友靠在床上望着窗户外面神游的样子,这很美。
同吃同住了才发现,贝利亚往往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能让人心跳漏了几拍。这种陌生的感觉在近期常常让德拉科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想要逃避,甚至在想着事关哈利小猫的事情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把思路歪到银发少年的身上。
“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贝利亚突然开口。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餐厅吃饭了。对他而言,显然在房间里自然地伸展着蛇尾要比浮着两条腿舒服的多。除了上课时间被直接传送到上课地点外,其他时候要么去密室要么就呆在宿舍里睡觉。
德拉科看着他,“魁地奇。你忘记了对吗?”
话语当中,隐约有些失落。
贝利亚心中儿大不由爹的忧伤感觉更甚,他甚至隐约觉得好不容易养的水润的儿子要离开自己了,然而作为一个年轻的老父,他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比起早慧的萨拉查,十二岁的德拉科更加的可爱,同时也更让他不知所措。
果然,他当真不适合养儿子吗?
德拉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拉开门离开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一句轻轻的恳求流入贝利亚的耳朵,“来看一下,可以吗?”
*
这可真的不是什么好的提议。贝利亚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满场欢腾的周围人。即使是斯来特林,也红着脸兴奋的大叫,即使这是个寒冷的冬季。四个学院的学生脖子上围着自己学院特殊的围巾,显得泾渭分明。
魁地奇赛向来不能让一年级生上场,然而这场比赛当中却有两个一年级球员。都是找球手。葛莱芬多的哈利波特和斯来特林的德拉科·马尔福。天知道被贝利亚和谐了记忆球和决斗事件的哈利波特是怎么又被麦格教授看重的。
“我一定会让德拉科在假期里面把铂金荣耀抄上五十遍。”
贝利亚身边的男人皱眉。
“得了吧,路叔,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整个圣诞节你们都得周旋在无数的宴会当中。”
没错,他身边的男人就是卢修斯·马尔福。男人四十一枝花,别说在巫师界里面,卢修斯马尔福的年纪和二三十的青年根本没有多少区别。四十多岁的年纪只让他俊美的外表上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惑。周围青涩的少年们几乎都拜倒在了他的巫师袍下。
显然,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旁边灰袍老式眼镜高巫师帽打扮的阴森小巫师贝利亚·乾达婆。如果不是有着卢修斯的招牌的话,恐怕其他学院的人都要因为贝利亚的形象而对斯来特林产生恐惧之心了。
卢修斯扭头笑,“相较而言的,我的小龙也只是有些鲁莽而已,倒是你,这身打扮真是让我受不了。”
贝利亚了然地将视线滑过卢修斯紧握的拳头,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不是吗?“路叔看起来对我的衣着品味有着很大的不满,这真是让我伤心。”
卢修斯笑了一下。
*
然而这场魁地奇的结果就如同哈利记忆中二年级一样。虽然这次没有了疯狂的游走球,没有了施治疗咒却会把人骨头都飞走的洛哈特教授。
德拉科比他记忆中的骚包少年要强太多。即使他拥有者多出来六年的飞行技巧和飞行感觉,但是两人的争斗却只是更加白热化而已。他能够感觉德拉科的衣料在他的耳边翻飞,一个个惊险的飞行动作由他们两人做来眼花缭乱。
终于,他拼着失重跌倒的危险抓住了金色飞贼。还没来得及展示就被一个飞来的鬼飞球打中。
然而在千钧一发之时,德拉科冲上来把他拉到自己的扫帚上缓冲了一下再摔下去,以至于并无大碍,然而他自己却脱手了扫帚,摔了下来。
全场哗然。
斯来特林静寂无声。小蛇们看着没了阴森笑容、脸色冷寂、背后似乎具现化出庞大的阴影的灰袍小巫师,冷汗涔涔。
贝利亚起身,走到场中,他明明只是他踏出了一步,却已经进入了魁地奇球场。
他的路线上先要经过躺在地上的哈利,然后再是德拉科。
很巧的是,这个时间段正好所有的教授正要赶下来,却因为时间原因没有一个赶到场。
然后所有人惊讶地睁大眼,看着贝利亚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捂着膝盖的哈利。“很痛吗?”
哈利没有回答。
然后贝利亚手一挥,哈利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摊在草地上。贝利亚的脚轻轻地走上去,碾过,“希望你能记住,你自己的身体可以所以折腾,但是这并不代表,可以托别人下水。”
明显被下了静音咒的哈利波特疼得大叫,可是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贝利亚出现在了德拉科的身边,抱起连铂金色头发都黯淡了的少年离开。
这是第一次,贝利亚在全校面前毫无顾忌地展示出他属于羽蛇一族的骄傲与强大。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挑战了所有老师的底线,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这些霍格沃茨的教师身上。
有那么一短时间,整个世界就像是被一个叫做贝利亚·乾达婆的巫师施了群体静音咒一样,静谧无声。
直到天边有一只飞鸟跃起,茫远的墨点划破天际。就像是石子落进了平静的湖面,突然之间,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什么事,全场哗然。
麦格教授十分地愤怒,她气得浑身发抖。“邓布利多!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他居然敢这样做!斯来特林应该扣五十分!因为欺负同学!”
斯内普轻柔的声音响起,“嗯,斯来特林加一百分,以为马尔福无私地帮助了其他学院的学生。葛莱芬多扣五十分,因为黄金男孩的骄傲自大导致其他学院的学生蒙受不必要的伤害。”
麦格怒目而视。
然而斯内普的眼睛当中,却永远是一片死寂的深潭。
目睹这一场闹剧的其他老师们纷纷沉默。
这时候,从医疗翼出来的卢修斯匆匆来到邓布利多的面前:“这正是场精彩的比赛,邓布利多先生,你说是吗?我会和校董们好好谈谈的,关于我们每年拨给霍格沃茨的维修经费当中,原本应该属于飞行课范畴的那部分去哪儿,谁能告诉我那个鬼飞球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我们的黄金男孩救世主身上带着吸铁石?”
*
在摔下来的那一刹那,德拉科就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他意识当中唯一闪现的,便是看台上属于贝利亚的那张脸。在看到他的出席之后,德拉科真的很开心,他甚至在想,也许贝利亚已经原谅他了,虽然他根本就弄不清贝利亚在恼火些什么。然而现在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再次将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骨折的地方痛得德拉科脸色发白、冷汗涔涔,但是他仍旧保持着清醒,所以他看到了贝利亚第一个走向自己,也看到了他对哈利所做的事情。
他想要说不要这样,但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他意识到,自己无法,也不能说出阻拦的话。如果自己说了,只会让贝利亚更加痛恨哈利,进而使用更加极端的手段去折腾他,还有,也会让两个人恶劣的关系更加恶化。
他说不清楚,这两种结果哪一种更让他难受,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那个怀抱当中,有着熟悉的味道,清冷而潇洒不羁,从五岁起就陪伴着他一步步成长……
“贝尔……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贝利亚顿了顿,低头看去。老式镜片泛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贝利亚银色的长发滑落到德拉科的脸上。前者开口:“我也不知道。”
也许确实如此,时代的差异,阅历的差距,裂痕从一开始就存在。
他们之间的裂痕,与其说是那个叫做哈利的人,不如说是光与暗的挣扎。
第46章 5…19 圣诞节
Chapter 44 圣诞节
斯来特林的两位BOSS终于和好了。解禁了的小蛇们欢呼。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乐观的。最起码布雷斯,就能够从这种表面上的安宁当中看出潜在的暗流。
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两个人关系看似融洽,实际上一碰就碎。偏偏两个人又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达成了一个诡异的默契,都努力维持着两者之间的和谐关系。
这看得布雷斯毛骨悚然。
转眼间天上已经飘起了大雪,圣诞节到了。
黑湖边上,贝利亚披着银白色的毛皮斗篷与德拉科送别。他家回了也只有他一个人,还不如呆在霍格沃茨。只是他这样的行为,让一众圣诞节回家参加宴会的小蛇们万分羡慕。
高帽显然已经不适合戴了,而老式眼镜会反射太阳光,容易雪盲,因此在德拉科的强烈抗议之下也摘了下来,于是这一天,霍格沃茨要离校回家的学生们有幸再见贝利亚的美色。裹在银毛斗篷当中的贝利亚面容精致妖娆,上挑的狭长眼线一勾,一大片的小女生就开始流口水眼睛冒红心。
赫敏悚然地发现,这个可怕的大魔王居然有着这么一张妖艳的脸。
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相呦~
——这是许多深受葬仪屋形象荼毒人士的心理感受。
“一路平安。”
“嗯,谢谢。”
眼见着霍格沃茨特快顶部冒出一股蒸汽,“况且况且”地驶向远方,贝利亚眼神微凝。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之间也需要说客套的谢谢了吗?
一时之间,万能好爸爸的心情复杂万分。
衣袍轻扬,贝利亚转身,慢慢在雪地中一步一步走回霍格沃茨城堡。大雪覆盖了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冰冷无情,一如此刻贝利亚整个人,他竟连平时渗人的假笑也懒得去伪装了,面容冷肃而萧条,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斯来特林因为大多是纯血贵族,而纯血贵族大部分在圣诞节都要进行N多的舞会的关系,所以今年的斯来特林里面居然只有贝利亚一个人留着。这就显得过于冷寂了些。
他解下衣袍,施了恒温咒的房间依旧温暖如初。静静地躺在天鹅绒的床上,贝利亚看着天花板上的银绿色小蛇,眼神当中沉浮不定。
突然之间,他支起身,双腿快速扭曲成一条银白色的蛇尾,同时巫师袍破裂的声音响起,黑色的羽翅出现在他身后,宽大而沉默。
人影一闪,再次出现的贝利亚已经在地下室。
“嘶嘶~沙海牧~”开口,丝滑低沉的蛇语流出。
沙海牧流过管道,从那具难看的雕像口中游出来。黄绿色的眼睛看着贝利亚,嘶嘶地吐着蛇信。巨型的长蛇盘踞在贝利亚周围,轻轻低头。贝利亚攀上去,坐在沙海牧圈出的地方。
“嘶嘶~吉尔怎么会来陪我?”
“唔,我来陪沙海牧过圣诞节不好吗?”
沙海牧表达了一下欢快地心情,随即说:“不,这很好,我很喜欢。但是吉尔,我觉得你心情不怎么好,有事发生吗?”
贝利亚沉默了一下,道:“这个世界随时都在改变,事情也随时都在发生。”
“嗯,而这件事情让吉尔不安了,对吗?我感受到了吉尔的焦躁。以前只有涉及到萨尔和戈德里克的事情的时候,你才会这样的。”
“不,沙海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