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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村民饱含感激的目光不同,蓝兮仍维持原有姿势杵在那里,无人搭救,连怀里的那条色土狗也不厚道的抛弃她爬到花暮醉的怀里。
她的四周各站了一人,皆围着她看好戏。
月妖媚笑,“嗳,夜魂,你说这小子能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夜魂面瘫,“保守估计,一年!”
蓝兮怒,你他娘的以为老子是化石呢?
轻衣娇嗔,“你们二人实在不厚道,怎能如此嘲笑小师弟?”
蓝兮默默点头,是的是的,还是轻衣最好,嘲笑我的人都是乌龟王八蛋!
轻衣娇笑,“小师弟,你倒是起身呀,你对着我行如此大礼,我可受不起呢!”
蓝兮默,老子收回刚才夸赞你的话,他娘的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花暮醉嗤笑,“想学侠士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蓝兮望天,姑娘,你用错形容词了吧?老子明明救的是狗!
四人你来我往地冷嘲热讽不能动弹的蓝兮,说得好不乐乎,蓝兮感叹,人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现在她面前可是蹲了两千只鸭子啊,这能卖多少钱啊?
但是,就算你们是肥鸭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我好歹也是为了救那色土狗弄成这样的,你们欺负我不能动疼得不能说话就算了,你们竟然还以多欺负人少,你们的江湖道义去哪了?
蓝兮觉得自己就是一悲情女主,不知道被谁给弄成人妖不说,还饱经摧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五哥!”
果然,蓝兮刚刚脱口而出,一直叽叽喳喳笑话蓝兮的三只立即闭嘴缄默,不明所以的花暮醉疑惑地望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三个女人,不懂为何前一刻她们还把将蓝兮踩在脚底下为乐,下一刻就开始对蓝兮毕恭毕敬甚至是谄媚,难道跟蓝兮说的‘五哥’有关?
花暮醉这时才想起蓝家现在只有三子,四子蓝波,五子蓝枢及六子蓝兮,他嘴里的五哥该是那五子蓝枢了。难道……蓝枢也来了?而且看样子这三名女子对他十分畏
17、第十七章 五哥蓝枢 。。。
惧。
花暮醉自那三名女子出现并对着蓝兮一口一句小师弟时就在猜测这几人的身份,及蓝兮隐藏的不为人知的背景,如今又加了个蓝枢,令她更加好奇这蓝家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们花家没发现的。
蓝兮嘴里喊的五哥正是蓝家五少爷蓝枢,他是蓝老爷子精心培养的接班人,如今不到二十便接管了家族大半事业,只待蓝老爷子将剩余的一小部分家业转给他,那么他将是蓝家的最高掌权人。
蓝枢是何人?或许太平县城的百姓对他还不是非常熟悉与了解,因为他为人十分低调,基本是在幕后操纵生意,所以许多人都以为蓝家的当家人还是蓝老爷子。
心机深沉,有耐性,阴险狡诈,这是花老爷子对他的评价。
成熟,稳重,进退得宜,有野心,有生意头脑,是天生的生意人,这是蓝老爷子对他的评价。
宁愿被蓝兮揍也不能得罪蓝枢,否则会遭暗算,这是蓝波对他的评价。
他是深不可测的人,这是月妖,轻衣,夜魂三人对他的评价。
蓝兮知道之后嘴角淡淡一撇,五哥比你们想的更腹黑,更奸诈,更阴险,更卑鄙,更无耻,也更冷酷。
所以,蓝兮说出蓝枢之后,三人不敢在明目张胆的笑蓝兮,因为蓝枢的眼线到处都有,加之蓝枢不需动手,只需对她们淡淡一撇,她们就会吓得毛骨悚然,那是天生的上位者的气势啊。
更何况,她们早就知道蓝枢对蓝兮的宠爱,那基本上是有求必应,当然,蓝兮极少对蓝枢有所求,一旦有所求,那蓝枢的应都是有目的的。
是夜。
蓝兮有些恍惚地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房梁,全身被一个暖暖的气息包围,仿佛是回归到母体般,一向冰冷的皮肤竟然微微有些灼热,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五哥,您能别三更半夜摸到我被子里把我当抱枕不?
当抱枕就算了,您能别一手紧紧圈着我脖子一手紧紧圈着我腰不?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蓝兮想挣扎也没法挣扎,腰还是僵硬的,不能随便乱动,只能安静地当木头任由身旁的男人紧抱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们是兄弟,她真的会以为这男人有断袖之嫌。
不过也多亏了他,让怕冷的她在冬天总能抱着他当暖炉,似乎在她穿来的一年之后,这个在她印象里一直是优秀的,好看的人就开始与自己来往,并时常遣手下给她送吃的用的,当然,她只瞧得上那些好吃的,那些在蓝枢看来孩子应该喜欢的,却被蓝兮嫌弃得要死,妈的,真当老子弱智呢?一个破风车也拿来哄老子!
许是
17、第十七章 五哥蓝枢 。。。
察觉到蓝兮的呼吸有些急促,蓝枢这才开口低低道,“不舒服?”
蓝兮一阵飘忽,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嗓音如同夜晚电台的男播音员那样,带着某种吸引人的特质与低沉,听得人只想沉醉其中。
“你差点掐死我!”蓝兮哑着嗓子道,脖子被压了这么久,嗓子都哑了。
闻言,蓝枢却低低的笑了起来,蓝兮腹诽,笑个屁,老子不过是懒得抬手掰开你的爪子而已!
“还是这么懒!”蓝枢微微松开禁锢蓝兮的双手,身体却没有离开半分,知道蓝兮即便是快要被掐死也懒得动手,这个人呐,看起来贪生怕死,但实际上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在乎,连自己也不在乎。
蓝枢松开揽着蓝兮腰的手,缓缓抬上蓝兮的脸颊,轻轻摩挲,“兮儿。”
蓝兮心口猛的一紧,这个男人一般不会喊她兮儿这么亲热的名字,不论是他开心还是不开心的时候,他都会喊自己六弟,一旦他喊自己兮儿就表示……
“那个人碰的是你哪边脸?”
蓝兮眨眼,谁碰自己脸了?没人碰啊?
“牛家村!”蓝枢淡淡提醒。
蓝兮恍然大悟,说的是那盗匪呢?不过,自己貌似被摸的是屁股啊!
“忘了!”蓝兮无所谓耸肩,离开牛家村也有十日了,现在还未到太平县,原因是她的老腰拖了后腿。
蓝枢似乎是对蓝兮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不以为意道,“睡吧!”
蓝兮泪,你他娘的先滚蛋老子才睡得着啊,你没发现托你的福,老子刚掰直的腰现在又闪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准备申请榜单了。
一旦上榜就会按时更新。
所以亲们多多留言撒花吧。^_^
18
18、第十八章 猪东西 。。。
清晨的夏末总是带着别致的清润与舒爽,令人如沐春风般享受着炎炎夏日里的一丝凉意。
蓝枢身着一袭清淡的浅蓝长衫,懒散坐在太师椅上,身子斜靠在扶手上,清隽的眼眸一直落在手里的一个册子上,将半张脸完全遮挡。
前面笔直站立着三个绝色美女,一黑一白一红,她们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嬉笑,此刻面色严肃的紧盯着上首的男子,等待他的指示。
看情形这里正在召开一场严肃的会议,但,如果忽略一旁的床榻上,凸出的疑似包子的不明物体的话,这个气氛将更加压抑。
沉默许久,蓝枢这才缓缓放下面前的灰色册子,将其随意丢弃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淡淡道,“这就是你们这些日子以来观察的结果?”
三人却闻言色变,月妖年长其他两人,于是她率先回话,“回主子,少爷在牛家村的一切言行都记录在案!”
蓝枢淡淡撇了眼床榻上的不明物体,收回视线后直逼月妖,“所以,牛家村的那块地十分适合种植庄稼?”
月妖微微一顿,低头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床榻,“根据少爷对村民的回答,是!”
蓝枢不置可否的阖上眼,继续道,“黑林寨无用了……”
月妖三人相互点点头,应声便要退出房间,无用了就表示该消失了。
“强盗头子的左手砍掉再杀,名为猴子的挑断手脚筋,砍掉双手再杀!”末了蓝枢在三人即将阖上门之前加了句。
三人微微一愣,主子从前可没这么折磨过快要死的人啊?
难道是为了……
想到此,三人默契地沉默退出,还是老实去杀人吧,乱伦什么的,与她们毫无关系,毫无关系!
三人退下,蓝枢仍没有起身的意思,悠闲地喝了半盏茶,吃了两块精致的糕点,又将桌子上厚厚一沓公文过目了之后,日头已上三竿,该是吃午膳的时候了。
而床上那陀可疑物体却纹丝不动地压在那里,令人开始怀疑这不明物体莫非已经风化了?
蓝枢看完所有公文之后,又轻嘬了口冷却的茶水,这才起身掸了掸有些皱褶的衣角,朝床榻走去。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干净食指,朝着床上的物体轻轻戳了戳。
依旧纹丝不动。
再戳。
还是不动。
加大力气戳。
仍然不动。
最后,他烦了,眉头一皱,卷起床铺连带那个物体一起抱起,就朝外走去。
于是,蓝枢的手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强大的蓝枢大人不费吹灰之力地
18、第十八章 猪东西 。。。
抱着一团比他体积大一倍的床铺,慢悠悠在院子里散步。
众人抬头望向蓝天,这天这么热,枢少爷不怕晒么?
于是,带着这个疑问,一些下人偷偷躲在暗处继续观察。
蓝枢少爷在院子里散了五圈步之后,他怀里的床铺竟然……动……动了?
再望向一直淡定的蓝枢少爷,他俊隽的脸庞竟然现出一丝柔和与宠溺,并将床铺丢下改抱为拎,手里的那团物体顿时减肥了不少。
但他那丝柔和宠溺维持不到三眼,仅眨了眨眼睛便消失,且继续散步。
又散了五圈之后,他手里的被子又动了动,蓝枢却忽然定在原地不动,依旧淡定地望着蓝天。
最终,他手里的东西受不了了,惊悚地开口说话了,“放开我!”
众人惊吓,蓝枢少爷手里拎的是一个人?
蓝枢却似没有听到被子里的声音,依旧潇洒无比的望天,天,似乎开始有些热了。
“我要出来,五哥!”被子里的人哭丧着声音唤道。
蓝枢依旧不动,不过手里的力道微微有些松散。
“昨天晚上我的腰又歪了!”装可怜。
蓝枢刚松散的力道又紧了许多,“不装死改装可怜了?”
蓝兮泪,早知道装可怜不管用还起反作用,老子就不装了,但实际上,老子的腰确实又歪了,老子没有装可怜啊啊啊啊啊。
见蓝枢打定主意不放开自己,蓝兮懒得再与他周旋,反正这条命原本就不属于她,闷死就闷死呗,大不了去了地府被那些小鬼嘲笑。
于是,二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说话,谁也没行动,似乎在等待对方开口,又似乎不打算改变现状。
“蓝少爷!”
一道声音在这僵持的气氛中穿插而来,蓝枢淡淡瞟了眼眼前的女子。
明眸皓齿,面若桃花,身姿卓越,清妍脱俗。
这是他的第一印象,但随即便将这个美女级别的人,彻底无视。
花暮醉虽意外蓝枢对自己外貌的波澜不惊,但心里却十分愉快,她受不了被男人盯的感觉,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另一个男人当猎物般紧盯,那紧盯的视线她甚至能猜到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错,她其实是他。
一个男人,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如果除掉这个该死的女人身体的话,他确信,自己确实是一个男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样来到这个身体的,只知道自己被一颗子弹打中,接着醒来便来到了这个世界,从前的记忆一无所有,仅有的认知便是,自己是一个成年男人,如今借
18、第十八章 猪东西 。。。
尸还魂成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这令他崩溃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没有从前的记忆,但自己是男人的记忆却根深蒂固地印在脑子里,他知道男人有个小弟弟,知道男人嘘嘘应该站着,知道男人胸前不会有波涛,知道男人每个月不会见红……
可就是这该死的记忆让他丢尽了脸,嘘嘘习惯的站着掏鸟,却发现摸了一空,接着就尿了一裤子,十二岁身体开始发育,胸前的小山丘因为凸出而有些酸胀,让他不时去揉却被娘亲咆哮自己不懂礼义廉耻,第一次见红让他恐慌许久,看见丫鬟面不改色的拿着疑似尿片的裹着棉絮的布料给自己,说是葵水期间使用。
而他人生最丢脸的一次就是这该死的葵水!
因为那东西太容易染红,因此女子每个月葵水之时几乎都是在房里不走动。可他是男人,他无法像那些女人一样坐在房间做女红,于是他便管不住自己的腿开始往外跑。
与教他习武的师傅过招时,由于躲避师傅的攻击,他习惯性的飞身躲避,结果裤裆里那被染红的东西‘唰’地就从宽大的裤管里飞了出来,直接贴在师傅的脸上……
虽然因为这个‘暗器’让自己首次打败师傅,可他也永生难忘爹娘铁青的脸及师傅那张沾满葵水的呆滞表情。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他一定会当场自尽!
好在花老爷对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