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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停……哈啊……啊……!”
司马宣喘息著嗤笑一声:“呵,你比那时候可变得老实多了呢,机长大人。”
边说边在魏南华的脖根处咬了一口:“我该怎麽奖励你呢?”
魏南华没有回答,把头往後仰躺在男人厚实的肩上,展露出整段流畅的颈项,喉结不住的上下颤动。
司马宣见了,侧头咬上那截诱人曲线,用牙齿轻磨著说:“用手自己撸,你不是喜欢用前面吗?那就让你前後都爽一爽好了。”
过了一会魏南华的手才动了动,伸到自己下面握住坚硬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起先是缓慢的,但随著司马宣顶撞的加快,魏南华开始疯狂的用右手撸动著整根巨大,并且再无顾及的伸出左手,揉搓起自己湿润的囊袋。
“啊啊……嗯啊……!”
“啊!啊……!啊……!”
“哈啊……不行了……不行……不行了!”
司马宣感受著身上这人忘我动情的表现,眼眸越来越暗沈。
握紧男人的双腿,腰部用力,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甬道内摩擦产生的剧烈快感让魏南华最後的理智也焚烧殆尽,双手也失了章法,近乎粗暴的撕扯著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和饱满涨大的阴囊。
最後马眼大张,语不成调的哭喊著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急速喘息著。
甬道内产生大量肠液,在高潮的一瞬间向外喷涌,激打在司马宣火热的顶部。
“唔 ……唔!”
等到激流过去,男人发狠的猛干了两下绞得死劲的小穴,把还在失神的人牢牢摁在自己的肉棒上,在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
等司马宣射完最後一股浓精後,才拔出依然青筋勃发的阳具,把魏南华放倒在沙发上,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等魏南华回过神,司马宣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睨视著自己,让他心头一紧,强撑著坐了起来。
司马宣久久没有开口,只用一种危险的,审视的眼光打量著他。
这种煎熬让魏南华如坐针毡,终於试著开口叫道:“……宣……”
看著魏南华小心翼翼的眼神,司马宣倒像是笃定了什麽似的,收回扎人目光,用暗哑的嗓音问道:“刚才很爽吧?”
魏南华高潮後绯红的脸颊变得更深,浑身都透著淡红色,他咬著下唇,没有说话。
司马宣看了,声音更低沈的接著说:“是嘛,看来你还是玩前面更爽啊?”
魏南华先是怔了怔,随即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顿时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手指抓紧著沙发上自己的白色上衣。
“哼,难怪你跟柯婉柔感情这麽好,看来在床上一定是郎情妾意,水乳交融吧!”
魏南华猛的抬起头,看著坐在那里的男人虽然在笑,那笑却没有达到眼底,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又会突然扯到柯婉柔,因此感到对这个问题无从解释。
司马宣看他一直不大话,放大了些笑意:“看来前段时间给你空闲做别的,让你忘记很多事。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再记起来的。”
不等魏南华回答,司马宣又问道:“你说你昨天跟柯婉柔上床,我信了。那你说说你们昨天做了几次?用的什麽体位?高潮了几回?”
魏南华刚刚疑惑男人怎麽忽然又对这个问题转变了态度,说相信自己,就被後半句问得说不出话来,原来男人还是在让自己拿证据。
牵扯到柯婉柔,魏南华总是心中有愧的,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把她卷入其中,因此迟迟不肯开口。
司马宣的耐性似乎在之前两人紧密相拥的时候全部用完了,没等一会儿就用两根手指捏起魏南华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别考验我的耐心,南华。”
微眯的眼睛是发怒的前兆,魏南华清楚,男人想要的,总会如愿以偿,因为他有太多手段迫使自己就范,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还是不打算为这个事情再做纠缠。
於是他张开被咬得几乎滴血的饱满双唇说道:“……只做了一次……从後面……她……她……她有两次……我一次……”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司马宣听得清清楚楚。
司马宣的瞳孔缩了缩,紧抿的薄唇绷紧了线条又瞬间放松。
他笑道:“哦?只有一次吗?你们这麽恩爱,一次怎麽会够呢?”
魏南华很想结束这个话题,却无奈无法挣脱男人的手劲,於是低声说:“……真的只有一次……”
司马宣盯著他的眼睛,仿佛在斟酌这句话的可信度。
最後他松开手指,站起身,扯开魏南华还攥在手里的白上衣,丢在一旁,把他拉起来。
一边丢一边低声说了句什麽,魏南华没有听清,只模糊的听到衬衫两个字。
司马宣把人拉到卧室,一把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说:“那我们也来试试後背式,这次不许用手,你再来好好比较一下,是操人爽呢,还是被操爽。”
在魏南华大睁的双眼中,把人翻过去,就著刚才的体液一捅到底,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大张大合的顶弄。
司马宣时而插到里面,高速顶弄,时而全部抽出再没根而入,又或者只抵在那处敏感的脆弱,用力研磨。
魏南华射出去第一次的时候,肛口的嫩肉都被操得翻卷过来,在司马宣又一次种种撞在他前列腺的时候,高叫著把浊液撒在身下的床单上。
司马宣却没射,强忍著射精的冲动过去後,迅速投如第二拨进攻。
“这麽快就射了?”
“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用後面射是不是比操女人更爽?”
看著又被刺激得硬起来的魏南华的巨大性器,司马宣满意的笑了笑:“你跟柯婉柔也能硬得这麽快吗?”
说著更快的挺动著强悍的摇杆,把傲人的巨大埋进火热潮湿的甬道。
没有更换姿势,司马宣一直从後面顶入,魏南华觉得他今天格外的用力。
原来真的像男人说的那样,这样更能激发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但很快魏南华就再没有思考的力气,在司马宣疯狂的性爱中彻底沈沦。
“啊……啊啊……不……射……射了!!!”
“操!!操!!!”
当魏南华沙哑著嗓音叫著射出在床上的第二次时,司马宣也终於精关大开,把火热的种子喷洒在他的肠道深处。
只因爱你 35
这一场性事过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其间屋里的电话和两个人的手机响了很多次,都被激情中的两人忽略过去。
平时,两个人如果是在晚上上床,通常会折腾到凌晨,然後就沈沈睡去,一般都是早上才会洗澡清洁。
但今天时间还早,还没有吃晚饭,司马宣就把魏南华抱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才把人扔回床上。
“叫外卖吗?”
司马宣擦著脑袋问道。
魏南华本来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可忽然想起跟柯婉柔说的晚饭回去的事,於是想要爬起来找电话,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於是对司马宣说:“能帮我拿一下手机吗?”
司马宣一边擦头一边起身:“做什麽?”
“给小柔打个电话,我说回去吃晚饭的……”
男人停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好啊,模范夫妻。”
然後就走到客厅把魏南华的手机拿了回来。
魏南华一看上面好几通未接电话,赶紧按下回拨键,刚响一声就被接通,电话那边立即传来柯婉柔焦急的声音:“南华?是你吗?你在哪?怎麽不接电话?”
“我……我跟宣这……”
还没等他说完,柯婉柔就急急打断:“哎,你还在司马那里吗?那怎麽我打他的电话和家里的电话也都没人接?”
“我……我们……”
司马宣一把抓过电话,淡定的说:“婉柔吗?我是司马宣。”
“啊,司马,好久没见……”
“不好意思婉柔,南华那边有个国际电话会议刚接通,我先跟你说。你别著急,我们在公司里。今天临时决定跟xx办事处的负责人讨论一个重要的议案,因为要紧的文件都放在公司了,所以我们就过来这边打算处理好了就走,结果那边的电话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直无法接通。我们一直在会议室里翻资料等电话通,刚才看到天黑南华才想起没告诉你一声,结果刚打过去这边电话就通了。”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毫无破绽,柯婉柔自然信以为真,舒了口起说:“原来是这样,他说去你那里有要紧公务,晚饭时候回来,结果我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打电话过去你们又都不接,急死我了。他再不打来,我可就要杀到你家去要人了!”
说完,电话里响起轻快的笑声。
司马宣不动生色的皱皱眉,嘴上却十分真诚的说:“抱歉抱歉,都是我拉著他周末还要加班,你别怪他了。”
“没关系啦,知道他没事就好了。那他大概要什麽时候回来?”
想著那个才接通的电话会议,柯婉柔问道。
司马宣看了看手软脚软的魏南华,对电话那头的温柔女子说道:“抱歉婉柔,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恐怕还完不了,今天晚上不如就让南华住我那里吧。”
“那当然没问题,工作要紧,不过他的制服没带,明天怎麽上班?要不我……”
“明天早上回去取一下就好了,我不算他迟到。”
司马宣迅速截断柯婉柔的将要说出的话,不忘打趣一下分散她的注意力。
“呵呵……迟到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有你这个代理董事长陪同,我看也没人敢记你们的过哦!”
柯婉柔笑了,对於魏南华这个看来生人勿进的朋友,其实风趣幽默,有绅士风度,她也是乐於与其交往的。
忽然想起什麽,柯婉柔正色道:“那个电话会议不是很重要吗?司马你是不是也要过去参加啊!”
“哦,这个事主要是南华负责的,我只管等他们定论以後大笔一挥,签个名字就算完事了。”
“你这个董事长做的可真是轻松!我们家南华连周末都要给你卖命,你可要给他加薪哦!”
柯婉柔当然知道司马宣只是开个玩笑,但既然他这样说,那麽至少他的确不需要与会是一定的了,何况她对自己丈夫的能力很有信心,就算没有什麽董事长在侧,也一样可以把任何问题都处理的妥妥帖帖的,所以才有心情跟司马宣开两句玩笑。
不过本身就身为高管她,也清楚虽然司马宣谈笑风声,但那边总归是件要紧的事情,不然不会在休息日还要开国际电话会议。
於是没有再闲聊别的,就道别挂了电话。
然後司马宣看也不看床上的人,转头拿起床头柜上自己的电话,看第一眼的时候冷哼了一声,就直接拨通附近常去的餐厅叫外卖了。
魏南华被刚才司马宣面不改色的流利说辞彻底震住,觉得他简直可以去拿奥斯卡奖。
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他一定也会相信他的说辞。
不,要不是他浑身的肌肉酸软无力,後面的小穴红肿不堪,他都不禁要怀疑之前的激情是一场幻觉,而事实就是如司马宣所说的那样,他简直身临其境!
不过他最纳闷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来的时候并没有跟司马宣提过他告诉柯婉柔来这里的理由,司马宣刚才却说是有要紧的工作,他是怎麽知道的呢?
难道男人有读心术?
魏南华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忍不住向男人询问。
司马宣瞟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然後转过身往客厅走去。
魏南华望著那道决绝的背影,忽然觉到男人刚才那一眼,颇有点怒其不争的味道……
吃过晚饭,司马宣又压著魏南华细细的做了两回。
有了前两次疯狂激烈的性爱,後两次司马宣放慢节奏,从容了很多。
这两次其实只能算一次,因为魏南华虽然射了两次,但司马宣又只射了一次。
只是时间比较长。
司马宣总是在魏南华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就抽出来,只绕著入口打转,或者掐住他的根部,阻止爱液的发射。
只把魏南华逼得喉咙沙哑,求饶不已,不停重复著有多麽喜欢被操干,有多麽想要被操射,才大发慈悲的让他释放。
这一次过後没再去清洗,司马宣直接抱著魏南华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个人分别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情欲的痕迹。
魏南华出来以後打算找身干净的便服换上,再回家换制服,自己穿来的白polo衫已经被弄脏了。
想起司马宣这里留有一件比较厚的自己的黑色套头衫,於是打开衣柜,果然看到那件衣服挂在那里。
轻车熟路的取下衣服,把衣架放回去挂好,关上门。
又打开门。
把衣柜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