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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奉孝-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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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基瞒【一愣,疑惑脸回望】:奉孝此言何意?
  某乌鸦【继续认真道】:不征乌桓,北方不定。若是主公信嘉,就请尽快兵征。另外兵贵神速,恳请主公只带轻骑前去。
  斯基瞒【微叹口气,捂着有些痛的头道】:只是这一去,凶险无比,孤……
  某乌鸦【皱皱眉,从袖中拿出一张地图,展开指给斯基瞒】:主公请看,这里有一片绿洲。主公行进七天左右便可遇到,到那时便可补充水源。
  斯基瞒【盯着那片绿洲,仍有些犹豫】:这……
  某乌鸦【突然一把握住斯基瞒的手腕,笑眯眯的回望向斯基瞒】:主公,信嘉。
  斯基瞒【愣住,半响后点头,挑唇微笑】:好,兵征乌桓!
  某乌鸦【微笑看着远去的斯基瞒,待人出屋之后脸色一变,捂胸狠狠咳嗽起来,半响就咳出了血迹。看着掌中的血迹,半响轻笑】:主公,若是你真信嘉,嘉就不必如此骗你了。自官渡那件事之后,嘉就明白,嘉和主公早已不是初见时的亲密无间【?】相濡以沫【?】君臣相知了。
  N天后,斯基瞒和他的小伙伴们在沙漠里,无水,躺在沙漠上开始默默数星星。
  某小兵甲【靠为什么我又被拉来打酱油】:主公,已经找过了,四周别说绿洲了,连草本植物都没有【小兵你的生物学是闹哪样!】
  斯基瞒【仰天躺在沙漠上。OS:奉孝他居然骗我他居然想杀孤靠怪不得说什么自此一别不能相见孤心里各种心酸呀,孤明白你也是有苦衷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你干的这事呀奉孝孤内心已经做了无数个悲伤地表情了呀】:孤知道了……罢了……
  突然这时,电闪雷鸣,天降大雨。
  某乌鸦【留在易州,看到外面下的瓢泼大雨,轻笑】:这片绿洲,总算是让主公等到了。【而后看了眼那些药【←剧里设定表示那些药如果吃多了就会直接毒死,吃少了又作用不大】,抓了一大把捣成药。】
  N天后,斯基瞒成功大胜而归,内心依旧对某乌鸦那件事久久不能释怀,还没决定出来怎么惩治一下那只乌鸦,是炖了还是煮了还是炸了的时候,易州传来消息,表示某乌鸦去世了。
  斯基瞒【沉默良久】:奉孝……他可曾有留下什么……
  某小兵甲【尼玛老子不是专业酱油好不好!为什么又是我这逻辑不对好伐!】:郭祭酒留下一封书信,交予主公。
  斯基瞒展开信,本以为是什么帮他好好照顾家人什么的,结果一看,是那定辽东的遗计。
  末尾,还有一句,那笔走龙蛇的字体一如那人笑意满盈的语气:
  主公,那片绿洲,主公可还满意?【括弧笑【←某乌鸦表示老子才不会用括弧笑要用也用正经的黄豆!】话说那田畴有准时去找主公吧,没有的话嘉就再让他以身抵债来~
  斯基瞒大悲,下令厚葬某乌鸦,十里缟素。
  他突然反应过来,他郭奉孝本就是真性情之人,又怎会侍奉于与他生了嫌隙的主公。
  那片绿洲,本就是那场雨,只是若是郭嘉当时说是雨,他又怎会相信?
  既然不信,那郭嘉便告辞,只是在临走前,却仍要留下这计谋于他,让他永永远远后悔一辈子。
  好你个郭奉孝!
  好你个郭奉孝……
  总归是一场赌注,郭嘉以命赌曹操的信任,最终却一败涂地。
  而自己以天下为赌注,结果却是……
  建安十三年冬,曹操赤壁大败,大叹:“若郭奉孝在,孤何至于此。”
  最后不过是一声轻叹,一声罢了。
  注:本来被原剧里面奉孝因为曹总的不信任想设计杀了曹总虐的不行,后来又开始努力看分析贴发现其实还有这样一种理解。因为在那个剧里面曹总和奉孝真的并非是全盘信任,前面有很多铺垫都能感觉出来曹总的怀疑。而奉孝在那里面,则应该是既然得不到主公的信任,那我便离开吧,但是离开之前却还要完成当初约定的那片锦绣江山的诺言,所以就骗曹操是绿洲而不是下雨,这样曹操到时候自然就能挺过去了。
  什么你说奉孝怎么知道下雨?咳诸葛狐狸不还知道哪天起东风么。
  让你不信我,我就死给你看呵呵呵呵~~让你有了江山忘基友哼唧呸!【快够!
  总而言之虽然各种神剧情但是还是蛮有兴趣等这不年度大戏的,全当相爱相杀的多美好~~~~~【快够】
  

☆、铁索连环

  时间回转到这日午时之前,司马懿刚在军医那里包扎好伤口,就听到士兵来传令说主公要各谋臣将领会聚于主营议事。腿上的伤虽然还不宜行走,也只能半分无奈的强忍着痛装作行动如常的走去主营。曹丕见司马懿远去的背影略带踉跄,却明白这事不是儿戏不可不去,便也只能皱眉片刻,转身回帐。
  待司马懿到主营时,该来之人基本已经到齐了。他客套的对这众人点点头,便走到文臣那边坐下,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椅把,等待着曹操的到来。
  “如今大战在即,布局谋略早已定下,调兵遣将也已成定数,依仲达看来,主公今日召我等前来,所为何事?”荀攸坐在他左边,应是也等的无聊,便开口与他聊天道。
  “懿到时暂且不知,不知文和可知一二?”司马懿礼貌的回答道,并毫不犹豫的把疑问甩给贾诩。
  后者此刻正倚在椅上闭目养神,听叫到他,便缓慢的睁开眼,摊手道:“诩今日一直在帐中处理事务,并未听说什么。不过,倒是觉得今日……”
  荀攸和司马懿见贾诩似是知道,便好奇等了下去,结果等了半响才见人慢慢的摇摇头,又说道:“不过是诩妄意推测罢了,不值一提。”
  这边文臣是都一问三不知,而武将那边细语半天亦是无何结论,正当众人都疑惑之际,曹操走入了帐中,众人立刻停下了议论,纷纷站起来对曹操作揖行礼。
  曹操走到案台之后坐下,摆手示意诸位不必多礼。
  待众人皆坐定之后,一士兵走上来,对众人抱拳施礼道:“回禀主公,庞统先生已在帐外等候。”
  “庞统素来与诸葛亮交好,齐名卧龙凤雏。如今诸葛亮一心侍奉刘备,他却孤身前来,怕是有诈。”荀攸顶着下巴,在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中,皱眉对曹操说道。
  曹操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他所说之事。只是这庞统名声在外,他曹操又是对人才来者不拒,就算就诈,也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挥手让嘈杂的众人安静下来,他对这士兵示意,请庞统进账。
  只见幕帐被一折扇挑起,人未入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却已传了进来。而当那庞统走入帐中之后,任谁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一袭青衫,折扇在手,头带一顶斗笠遮住了面容,可这短短几步的一举一动,却已然如同曾经那位青衫谋士当年。
  他走到中央,挥袖衣袂飞扬,而后长揖,音中带笑:“在下庞统庞士元,拜见曹公。”
  “这不是……郭祭酒么?!”典韦不由得将心中惊异说出了声。夏侯惇回头皱眉,用目光示意典韦此刻莫要胡乱讲话。却不得不承认他此一刻恰好说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郭祭酒?”庞统听到典韦的声音,侧过身道:“郭祭酒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只是在下是庞统,并非是郭祭酒。”
  而曹操此刻却也是愣在了那里,半响直到荀攸见情势不对轻咳了一声,才缓过神来,但面上的震惊仍是不减。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断续,道:“庞……庞统先生?”
  “是。”庞统回身再拜,音中仍带着一抹说不出的笑意。
  暗长呼一口气,曹操终于定了心神,挥手示意庞统不必拘礼,而后道:“孤曾听闻,凤雏先生才谋过人,名满天下,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不知先生今日入我曹营,所为何事?”
  庞统直起身,展开折扇。他起身的动作带动了风吹动斗笠垂下的面纱,却隐隐约约始终让人看不清楚。他缓慢的摇着折扇,开口道:“统今日前来,是为曹公解忧的。”
  “哦?”曹操微眯双眼,问道:“孤尚且不知这忧从何来,士元怎能得知?”
  “曹公将士,多北方人士,初到南方水土不服,又正逢水战,恐不能发挥其力。今日来,曹公正为此忧心忡忡,不知是否在下所言非虚?”
  曹操挑眉,道:“先生所言非虚,只是虽然将士中不乏晕船之人,但孤的军队仍不乏精兵强将。忧心是有,至于忧心忡忡,士元怕是言重了。”
  “是—么—?”庞统回道,故意拖长的音让他的话语带上了丝慵懒与轻蔑。而在下一秒,他便唰的一合扇,又是一长揖,语气开始认真对曹操道:“恕统直言,曹公所言,若是不加以解决,一旦开战,必成曹公之大患。”
  “曹公军中水军,多半是荆州兵士,虽是已练兵半年,但毕竟与曹公原本的北方军仍难以配合的令人满意。孙权刘备兵虽少,但毕竟是皆精通水战身经百战的士兵,曹公兵多,可可用之兵,却并未多于孙刘多少。如此,一旦开战,曹公可敢断言,此战必胜?”
  “大战在即,先生此话,可是有扰乱军心之势呀。”饮一口茗茶放于旁边,贾诩微抬眼看向斗笠后不辨的容貌,似是随口一句说道
  “文和!”谁料庞统还未说什么,曹操先是皱了眉,略带呵斥的叫了声贾诩。贾诩被呵斥了,挑了挑眉自觉无趣。而曹操则又转向庞统,一改刚才的语气,不乏诚恳道:“士元所言不错。只是士元今日前来,并非是仅为了说这番话的吧。”
  “当然不是。统一开始说过,是特意为曹公解忧而来。现下有一计,便可献于主公,解此困局。”
  “铁索连环。”
  品着这四个字,曹操思索了一会,而后一拍椅背大声道:“好!果真是妙计,铁索连环后,各船舰相连士兵在其上走如履平地,亦可不使阵型被江东小船冲乱。传令下去,立刻让各船舸间都以铁链相连。”
  “主公,此计实是不妥。这……”荀攸一惊,这铁索连环之计虽然听上去好处颇多,可同样使己身陷入了被动。而曹操本一般在听到计谋之后,都会询问一番他们的意见。现下却毫不犹豫的就传令,正想劝阻,却被曹操一挥手,沉声道:“公达不必多言,士元之计甚妙。今日烦劳诸公了,孤还有要事要与士元相谈,诸公先退下吧。”
  这话更是让一干人震惊了。今日的曹操完全不同往日,格外的独断专权。再看他此刻看向庞统的目光,虽然极力掩饰,但其中那难以掩盖的喜悦却让普通士兵小卒都能感受得到,又何况是荀攸他们这些谋臣。深深看了眼仍摇着折扇八面不动立于帐中央的庞统,又看了眼曹操,荀攸叹气,与众人一起长揖推出了营帐。
  “公达。”出了帐,见贾诩司马懿正在等自己。知是忧心的是同一件事,荀攸走上前,微微叹气摇头道:“今日此人,虽是像,但终究只像了六七分。待细一看,便可知此人非是奉孝。而且庞统素来与诸葛亮交好,此刻诸葛亮再孙刘军中,他又怎可能会诚心实意来为主公献策。再看其一言一行,略有僵硬,怕是刻意模仿而成,以使主公失了心神,中其圈套。”
  司马懿听了此言,冷笑符合道:“也惘郭祭酒跟随了主公十多年,连我等都能察觉出来的事,主公竟看不出来,还如此草率就定下了铁索连环一计。”
  “仲达此言就错了,主公并非看不出来,只是……”贾诩话说到一半,转头望了眼营帐,眼中晦涩难辨:“只是,有些事情,并非是是或否的缘故。而是主公,愿意相信什么。比如,你们可还记得杨彪之子杨修之事?”
  沉默半响,他们自然记得此事。孔融与杨修之父杨彪素有往来,当日曹操杀孔融之时,那杨修曾公然穿丧服上朝,着实是有想把此事闹大之心。可后来,曹操与他单独谈了两个时辰,竟笑容满面的出来,随后便压下此事,更将杨修委以重任。虽然此事传的不广,但在场三人皆是心腹之臣,对于此事,自是了解。
  “当日之事,虽然是可能有些许是因为杨修言谈行为与奉孝相似,但此人的确是颇有才情,而且并非似其父亲那般固执,主公当是存了爱才之心才委以重任。可今日……主公怕是真的太过冲动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迷局,主公只能自己来破了,我们能做的便只有尽力而为便是了。”
  三人点头称是,又回望看了眼帐中,各怀心事散开回了自己帐中。
  
  而营帐中,曹操此刻已经屏退了侍从士兵,诺大的营帐中仅剩他和庞统两人。此刻庞统正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品茶。一手端茶一手打开茶盖,轻吸一口漫出的茶香,而后才微斜茶杯,让甘甜的茶水流入喉中。
  做起来很奇怪,毕竟一个人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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