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日,洗漱之后,沈墨推开窗瞧着天气阴沉沉的,有些无奈地挰了挰下巴,想起昨日东方不败做的饭,不由一阵恶寒,那饭做出来的样子就如他画妆后的样子,五颜六色齐全,想想昨天色香味都不挨边的菜,沈墨现在都想吐,摇了摇头还是自实其力地好。
这座竹屋,沈墨走之前让村里的一对哑巴夫妻照看,做些粗活,每月给点银钱,所以昨日他回来之后家里也干净,厨房里也备有食材,进入厨房,操动着能动的一只手,‘乒乒碰碰’地动了起来。
把该洗地洗好,该切地切好时,已将近午时,把菜品放好,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沈墨抬脚就往东方不败房里走去,用力地敲了敲门:“东方教主,西天如来佛在没成神之前呢也是要吃要喝的,不知东方教主成神没呢,没成的话能否开门赏脸,和小的一起吃个饭。”
沈墨的确有些不悦,这人还把当成是在日月神教呢。
吱呀,门开了,沈墨扫了眼屋内,似乎在做衣服。收回目光,看了看东方不败转头道:“走吧,马上下雨了,听雨赏景小酌酒,就等着你老大驾了。”
天空上乌云一层压着一层,犹如两军对阵,雷云阵阵,气势逼人。闪电在云层如烟花般地炸开,在厚重的乌云里时隐时现,“轰隆,轰隆”伴随着一个个炸雷,雨终于如洪水般倾泄而下,溅起朵朵水花。
在走廊边上看着小院里的花朵在狂风中簌簌败落,零落在水里,东方不败按了按头上的玉钗,抿着嘴低声道:“这小院在没下雨前还能当得起‘繁花盛放’四字,可这雨停后,恐怕得换成‘凋零残败’了,看来就要不符合你那事事讲究完美的性子了?”
沈墨轻蔑地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你不知道还有一种美叫做残缺美吗?”
沈墨引着东方不败朝走廊尽头的半圆亭走去,边走边道:“本少什么时候讲究完美了,本少讲究的是美感,比如一个竹杯和一个青瓷杯,谁更好?竹杯自有他的清香,青瓷自有他的韵味,另打个比方说,西域的手抓饭,不用快子或勺子,直接用手抓,你能说他粗鲁吗?它的吃法本身就是一风俗和乐趣,所以讲究是发现美感,享受美感带给自己的感觉。”
沈墨看着亭外的大雨,指着亭子里的雕花木凳:“坐下吧,今日咱们涮火锅,”
圆木桌上已摆上了一个小火炉,上面架着一口正在翻滚的小锅,正散发出浓浓的香味,周围围着一圈小碟,都是些香菇,肉片等食物。整整齐齐,绿翠红意,好不诱人。
两人对面坐下,沈墨把肉片,香菜,倒进锅里,一边倒一边说:“这吃法虽说统一叫火锅,可地区不同,吃的味道不同,所谓百锅千味,如蜀地麻辣火锅,麻辣醇香,福建的海鲜火锅,食而不腻,味美无穷。”
东方不败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脸露厌恶:“海里的东西总有一股腥味,特别是鱿鱼。”
“那是因为做的方法不对,那下次有机会给你弄碳考鱿鱼,保管你爱吃。”沈墨不在意地接道。
东方不败一愣,隙许笑意出现在眼里,点点头道:“这么说你去过很多地方?”
沈墨点点头,然后给东方不竼说起西域的巍巍雪山,及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广阔草原,还有沙漠中的绿洲,奇特的植物或是动物,又解说了一些他走过少数民族时经历的趣事或险事。
东方不败吃着沈夹的菜,有些赞事地侧脸道:”世人皆说那些为蛮人,可知那些所谓的蛮人也有自己的传承,很多人只是蒙自蒙昧无知罢了。”
“其实人家倒没有中原人那么狡诈,绝大部分的部落只要你在他们的地盘上不触碰他们的禁忌,遵守他们那的规矩,都能变成他们的朋友,对于朋友,他们都是豪爽坦城,赤城以待,不似中原,人心易变。”
沈墨点头,倒了一小怀清酒递给东方不败在他看来,或许这个世界上很多地方还带着原始的文明,可是人心却比他那世简单得多。
东方不败被沈墨的话挑起兴致,一边给沈墨挟菜,一边说些自己知道的趣味风俗,不知不绝雨停了,两人搁下筷子都还觉得有些意有未尽,两人摸了摸发胀的肚皮,两视一笑。
心,近了很多。
☆、我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当雨如洪水般泄过后,一轮弯月出现在墨蓝色的夜空,撒着淡淡的余辉,为团团繁花所淹盖的小院盖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东方不败抿了抿发鬓,御下玉钗耳环,现在的他在沈墨的教导下不说妆容有多精致,至少在沈墨看来,终于恢复到到正常人该有的水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到是不是有可能莲弟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对自己更加上心几分呢。
东方不败拿起木梳把披散的秀发轻轻地拢在肩旁,伸手正准备拿过梳妆盒里的面脂,东方不败侧耳凝神朝外听了听,起身推开门,一阵花香混和着雨后的清晰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精神一震,人也清爽了许多。
东方不败慢慢地走到院子里,抬看着斜靠在屋顶上赏月的人,
沈墨听到院中动静,低下头,就看见东方不败一脸宁静地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两人遥遥对望,银色的月光散在东方不败的脸上,红色的袖子在空中轻轻舞动,在这寂静鸣雅的环境里,看上去竟带了几分白日所没有的飘渺圣洁。
沈墨满意地点点头,世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真真是人比花娇,花比人艳。
沈墨从身后拿出两坛酒,朝东方不败晃了晃,东方不败见沈墨邀请,觉得月下喝酒也是一件雅事,也不推辞。一个纵身到了房顶,挨着沈墨坐了下。
沈墨递了坛酒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接过后却发现手感不对,抬头一看是木桶制作的酒坛,也不多问,拍开卦泥,一股清淡的酒香飘了出来,东方不败靠近酒桶用力地嗅了嗅,不禁喜道:“好酒。”
说完,动作爽利地提起酒桶仰头一喝,少许酒液从唇出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莹洁的颈脖,沈墨觉得有些口干,端起酒碗一口喝干,才堪堪解渴,难道是禁欲太久?
看着东方不败的表情似猫偷腥得逞一般,还在享受似地回味着刚才入口的美味,沈墨突然很想伸过头把旁边地东方不败拉到怀里蹂躏一翻,握了握手,沈墨又连喝两碗才压下心里的冲动,果然,是禁欲太久了。
东方不败抬手擦去唇上鲜亮的水渍在月光下看了看,惊疑地看着沈墨道:“这酒的颜色。”
沈墨点点头:“是浅金色的,感觉怎么样?”
东方不败喝了美酒似乎心情很好:“闻着这酒气,芳香轻盈,入口芬芳馥郁,回味细致、甜润,虽不似一般白酒那样浓烈豪气干云,却是另有一番滋味。这酒叫什么?”
“名字啊。”沈墨摇着酒桶,眼里透着几分回忆,“便叫秋意吧。”
“秋意,倒也贴切,特别是酒后回味,烈性中带着几分甜味,可不是秋日阳光里的回味。”东方不败听着月光下的虫鸣漫声,只觉得小院里开得极其平常的花朵也要比那黑木涯上的牡丹娇艳几分。
东方不败来了兴致,“什么样的酒配什么样的杯子,这轻盈香甜古人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但我想如果此时有琉璃杯的话,浅色金酒配着夜光杯定是不输葡萄酒的另一番景色。”
沈墨轻笑道:“既然东方教主出如此兴事,怎么能没有琉璃杯呢。”
沈墨跳下屋顶,进了房间,只剩下东方不败独自一人独饮,不一会,沈墨拿了两个杯子,递给东方不败,笑道:“可好”
东方不败定惊一看,是两只浅金色的琉璃杯喜笑道:“可好,可好”伸出纤长的手接过杯子,兴致勃勃地朝杯子里倒了两杯酒进去,拿起酒杯对月转了转手腕,浅金色的液体在金色的杯里缓缓流动,在月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更加地流光溢彩。‘意香销晚崔人醉,银勾金波琉璃彩,’东方不败满足地轻抿一口,转过头对着沈墨璀璨一笑,眼角无限的风情犹如盛开的牡丹,风华绝代,浑然天成。
沈墨被东方不败那一笑,只觉得那笑如阳光般,强力地穿过他重重外壳,深深印他心内最柔软的地方,如影身随,挥之不去。
东方不败看着沈墨闲致的神情,突然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玩到什么时候,本座可不信你没有办法脱身。”
沈墨不假思索地接口:“不玩”卡到一半,及时地停了口,沈墨看着东方不败笑意盈盈地笑,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有些无奈道:“东方教主真是好心思,时时不忘套本少的话呢。”
东方不败闻言,嘴角微扬,带着微微醉意的双眼缓缓一转,如三月春水波光粼粼,柔媚引人:“本座只是说的实话而已。”
沈墨转过头不在看东方不败,看着空中有弯月开口道:“如果东方教主想早些回黑木涯,那东方教主也不会跟着本少来这了,本少相信,虽然东方教主目前拿本少无可奈何,可并不代表不能把我带回黑木涯吧。”
东方不败闻言沉默良久才开口道:“凭你的身份想娶妻不难吧。”
沈墨挑眉,也不在意东方不败对他身份的试探,只道:“娶妻容易,合心难呐。”
沈墨只指着自家院子里开得盛艳的桃树道:“你肯定不会想到,本少当初打自在这安家时,只是为了这颗桃树。”
“哦?”东方不败双眼扫了扫小院里那株鹤立鸡群的桃树,前几日他在门外时便就觉得这桃树开得极好,远远望去,竟好一团团粉红的华盖,耀眼之极。说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并不为过。
沈墨看着东方不败,突然一笑:“你不知道,本少也曾见过所谓的千金小姐,可惜,”沈墨撇撇嘴:“太无趣。”
东方不败见沈墨孩子气地撇嘴,倒是一乐:“怎么,难道别她还配不上你?”
沈墨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本少就是小小地试探了一下,那知那女子却是戴着本少说了半日的四书礼仪,从古说到今,唉,本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本少看那女子应该等于三千只鸭子才对。”东方不败提着酒桶,把沈墨手中的空杯倒满,想着沈墨被一女子指着鼻子训导的模样,他实在想不出当时沈墨是何表情,忍不住哑然失笑。
沈墨也不在意,喝上口酒继续道:“后来又遇见了一位侠女,那知一言不合,整整带人追杀了本少三月,那时本少才明白,难怪中原人常说女子如老虎,果不虚传。”沈墨看了一眼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东方不败,没好气道:“笑笑笑,小心脸抽筋。”话未语自己也笑出了声,
“说来,这些人中,倒是你挺淡然的。”东方不败理了理头发,不在意道:“当然,本座只当多了个男宠罢了,本座能让你伺候也是你的荣辛。”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沈墨一噎,正想说话,又看见东方不败带着一丝得意神情挑眉毛道。
“怎么,想娶本座?”
沈墨摆摆手,“开玩笑,怎么会,你可是有夫的,我可不想真的给你那另一半带个绿帽子,到时只怕他还未开口,东方教主已出手灭口了。”
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沈墨很真挚地看着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你看,你我都已经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那么,东方教主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善良,一定会理解本少为了你出气而做下的恶作剧对不对。”
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诗是我乱编的,牛头不对马嘴,··
☆、文艺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沈少文艺了一把,好吧,我承认那皇帝的故事是看了倾尽天下而来的
东方不败见沈墨一幅撇清关系的样子,心里涌出阵阵不悦,可又想不出这不悦的源头是什么,只得转移话题,指着院里开得娇艳的桃树道:“就因这树你在这安家?”
沈墨笑笑,把肩膀上的夹板扶正,看着颗七八米高的桃树慢慢说道:“在西域外有一小国,叫炎国,他们那自古流传着一个故事,在花开时季,把最高的一株桃花最顶端的那花枝折下,送给自己最爱的人,如果那人接下,那么则寓意着两人会恩爱一生,百头谐老,据说这是炎国开国皇帝与当朝丞相定情时,皇帝当着所有人的面折下一枝花枝送给丞相,以花定情,后来两人风风雨雨携手几十年,甚至做到了死后同穴,因为这段情,在炎国也形成了一个三月折花的风俗。”
“皇帝与丞相?”东方不败惊讶地睁大眼睛。
“嗯,”沈墨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看着夜空中的银月,刚才看到东方不败凤眼大睁,红嘴微张,沈墨甚至能看到红唇里的小舌,因惊讶而停在口腔中央,整